第408章 大胆刁女你是何人
容敬德面色刹那间阴郁下来,待要讲什么之际,宇文桀轻浮浮地一句把其打断,“皇太子此话有一些不对吧!”
“噢?何来不对?还望乾嘉圣上赐教一二。”
“皇太子这般之想反而是情有可原,究竟皇太子如今无非是皇太子罢了。”
“不晓的这有何区别?”
“区别可是大了,寡人作为帝皇,倘若对将来的皇后,将来的妻室都不可以好的,那般试问,怎样对平头百姓好?怎样对文武百官好?”
伴随着宇文桀的话落,宇文桀便体察到环在自个儿劲儿腰上的小嫩手儿,心目中一暖。
宇文桀掷地有声的一通话,听在诸位大臣的耳中,煞是舒畅,这话讲的对,倘若连自个儿将来的结发之妻,枕边人都不可以对其好,那般又何谈对天底苍生好?
“皇上英明,陛下圣安无极。”
殿宇中诸人跪了满地,即使历来不声不响的清河王也是深有所感地跪在地下,心目中捉摸着,这通话他果真是深有体会呀!
先前王兄虽对他不至于过于冷漠,可亲密不到哪儿去,他心目中明了,王兄面冷心热,可,每当他面对王兄冰寒的面颜之际,那类无法言喻的胆怯也是自内心深处漫延。
打从王兄的身侧有了小王嫂往后,不若先前那一般冰寒,没人气儿,如今的王兄,脸面上的笑意逐步多起,而,这也是他为何长长未离开帝都的理由。
“众卿家平身,诸位卿家为国效力,操碎了心,寡人都一一记在心目中。”
“臣等惶恐,为国效力,乃臣之职责所在。”
声响慷锵有力,即使一侧地诸位名门贵女也是跟随着热血澎湃,齐刷刷跪在地下,高声乎道:“陛下圣安无极。”
宇文桀掠了含笑立在殿宇中的乌拉毓温等人,大掌一扬,朗声笑道:“呵呵……免礼,免礼,果真是乾嘉的名门贵女,这般知礼守礼,诸位卿家教导有方呀!”
明了宇文桀此话的深意,诸位大臣别有深意地望了眼,仍旧呈弯膝样态的姜姨太母女,都拱手,更是为高声地讲道:“皇上过奖,身为乾嘉的子民,自是应当知礼守礼。”
“好,好,好。”
连着讲了仨好,可见宇文桀心目中的欣悦。
逐步地,乌拉毓温儒雅的面颜上,温缓的笑容有一些牵强,他再一回失败了,大掌在阔大的袖笼中紧攥成拳,转瞬之间便敛下心目中的颓败,向乌拉衮代使了个眼色。
乌拉衮代点了下头,对高位上的宇文桀拱手讲道:“乾嘉圣上,大王姐已认祖归宗,昨日皇父便快马加鞭传来书信,特地嘱托,既然大王姐是在乾嘉长大,而又嫁给了乾嘉的中山公爷,皇父便为大王姐预备了一百八十抬的陪嫁。”
宇文桀挑了下眉,戏虐地讲道:“一百八十抬的陪嫁,寡人不解的是,莫非大公主要嫁给何人?不晓的是谁?倘若对方也是有心的话,寡人便为他们赐婚,成便此等好事儿。”
乌拉衮代一噎,半日未曾讲出话来。
容洛芸窝在宇文桀的怀抱中,把小面盘儿埋其胸膛当中,虽瞧不着其脸面上的表情,可瞧她略显战抖的身子,便可的知,容洛芸笑的煞是欣快。
她此时,心目中甜甜的,宇文桀为她出头,为她撑腰,这般的感触甚好,甚妙。
宇文桀分神地垂首,阔大的大袖把诸人的眼神隔断,垂首吻向容洛芸的头顶,呢讷道:“阿芸,想笑,便放开笑,全部有我。”
“恩,好。”
因视角的缘由,容潞蕙把宇文桀跟容洛芸的举动都一一凭着眼睛中,虽不曾听着宇文桀讲的是什么,可宇文桀脸面上那抹柔色,使的她娇小的面颜刹那间扭做一团。
心目中那片火源恰在烤炙着她,要她的沉静刹那间坍塌,不顾姜姨太掌上的劲儿道,娇音讲道:“皇上,你在跟姐姐讲什么?蕙儿也想听。”
容潞蕙的话吸引了诸人,但见诸人的眼神挪至容潞蕙身上,齐刷刷显示出嫌憎以及轻鄙的神情。
体会到诸人的嫌憎,容潞蕙委曲地咬紧贝齿,楚楚可怜地瞥向高位之上的宇文桀,借以引起宇文桀对她的垂怜。
容潞蕙失策了,应当说,她失策在于,从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宇文桀,在她的心目中,加之姜姨太打小的教导,要她只知,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主。
殊不晓的,宇文桀是个例外,而容敬德也是个例外,她从没有想过,倘若男人都是怜香惜玉的主,她的娘亲,早已把容敬德俘虏了。
宇文桀不徐不疾地搁下阔大的大袖,凉凉地瞅向自始至终都呈弯膝样态的姜姨太母女,削唇紧抿,向高舍人使了个眼色。
“大胆。”高舍人尖利的音调在诸人的耳际传来。
“你……”
“大胆刁女,你是何人?未经皇上的准许便私自张口讲话,果真是不识礼节,来人,掌嘴儿。”
“你……你敢,你是何种人,竟然敢掌我的嘴儿?”
高舍人轻鄙地瞧了眼容潞蕙,不予回应。
前来掌嘴儿的小宦官逐步接近容潞蕙,容潞蕙顾不上其它的,骤然直起身,对身侧的姜姨太唤道:“娘亲,你瞧,他竟然要掌女儿的嘴儿。”
姜姨太面色僵直了片刻,缓过心思来,向乌拉毓温跟乌拉衮代求救。
实际上,即使姜姨太不向他们求救,乌拉毓温也是不会冷眼旁观,相反,容潞蕙此举,给了他一个相当好的张口讲话的契机。
“乾嘉圣上,这举不妥吧!”
“何来不妥?”
“她是大王姐的闺女,也是本皇太子的甥女,更是是皇父的外孙女儿。”
“呲……但她也是乾嘉中山郡公府的庶出女,凶狠的掌,教教她,什么叫规矩。”
“是。”
几位小宦官疾走两步,把趔趄挣扎的容潞蕙禁锢住,一个小宦官列开架儿,大掌朝着容潞蕙的小面盘儿招乎去,姜姨太见此,忙直起身,向小宦官用力撞去。
许是姜姨太的劲儿道过重,抑或是小宦官一早便有了提防,但见姜姨太未曾撞开小宦官,反倒一个趔趄,使的自个儿跌倒在地。
清脆的把掌声在殿宇中传来,众臣冷眼旁观,觉的如此也是不够。
“呀……你……好痛呀!住手,快住手呀!唔唔……我的面庞,我的面庞呀!”
便在小宦官大掌再一回落下之际,乌拉衮代刹那间闪身过来,想要捉住小宦官的大掌,奈何,不晓的是晚啦一步,抑或是小宦官的速度太快,只听第二声清脆的掌掴声在殿宇中传来。
“你……唔唔……大舅父,快救救蕙儿,快救救蕙儿,他们这一些杀千刀婢子,唔唔……蕙儿好痛呀!”
乌拉衮代嫌憎地瞧了眼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容潞蕙,捉住小宦官的大掌,对高位之上的宇文桀讲道:“乾嘉圣上。”
宇文桀仿似未曾听着般,光明正大地把玩着容洛芸的小嫩手儿,小宦官即使给乌拉衮代捉住了右手,可他还有左手呢。
“嗙……”
第三声清脆的掌掴声再一回在殿宇中传来,这一声相较于前几下,却是相当的清脆,但见容潞蕙娇小的小面盘儿,已肿胀起来。
脸面上精巧的妆容,经过泪滴的洗礼,早已瞧不清原先的样子,横一道竖一道,配以肿胀的小面盘儿,显的尤其精彩。
宇文桀赞赏地瞧了眼掌掴的小宦官,讲道:“凭着皇长子的颜脸面上,便便此作罢吧!回来呗!”
“是。”
小宦官轻巧地挣脱开了乌拉衮代的禁锢,不理财乌拉衮代的怔楞,以及容潞蕙的哭泣,几人迈着沉练的步子,向自个儿来时之处步去。
乌拉衮代惊愕地盯着自个儿麻嗖嗖的右手,沉吟半日,随即向乌拉毓温点了下头,乌拉毓温心底下沉重不已,本能地瞥向宇文桀身后的小宦官。
瞧了半日,都未曾看出来来什么来,面色刹那间肃下,对宇文桀拱手道:“乾嘉圣上,本皇太子便不再卖关子了,本皇太子跟大王兄接到皇父的旨意,为大王姐扶正,做中山公爷的正房。”
容敬德冷着一张俊彦,重又踱步至殿宇中,向宇文桀拱手道:“启禀皇上,姜氏已给小臣休弃,怎可能做小臣的正房?况且,小臣已有正房,即使小臣没正房,今日,小臣即使是抗旨,也是不敢娶这毒妇。”
“公爷,你口中所讲的毒妇可是我渤海血统崇贵的大公主。”
“血统崇贵的大公主?呲……皇太子殿下莫非在说笑不成?皇上,小臣从没有娶过抑或是迎过渤海的大公主。”
“公爷,她便是渤海的大公主。”讲着,乌拉毓温指向姜姨太。
“皇太子殿下,她是给休弃的姜氏,即使在身份儿上已有了改变,异常遗憾,本尊,迎过门的是姜氏,休弃的也是姜氏,这是毋庸质疑之事。”
“既然给休弃的是姜氏,那般姜氏已是过去啦,公爷便娶我渤海的大公主为正房。”
容敬德面色更是显冷凝,瞅了乌拉毓温一眼,寒声讲道:“皇太子殿下,本尊已讲过,本尊已有夫人,既然她是血统崇贵,居高临下的渤海大公主,自然而然是本尊所不可以匹配的。”
“不可以匹配?可是,王姐已为公爷诞下一个可爱乖巧的闺女呀!”
“倘若皇太子殿下所讲的可爱乖巧的闺女便是容潞蕙,那般本尊倒怀疑,她是怎样把一个好生的小孩儿教导成这般样子的?”
“容敬德,你竟然讲出此等话,莫非你忘记了,这十多年来,你是怎样对待我们娘俩的?这十多年来,你又是怎样对蕙儿不闻不问?”
自来至殿宇中,未曾讲过一句的姜姨太,这时竟然出乎诸人意外的张口讲话了,并且,张口便是讨伐容敬德。
容洛芸不晓的在何时起,自宇文桀的怀抱中抬首,端端正正地坐在宇文桀身侧,凤眼淡轻轻地瞥向满面幽怨的姜姨太,怎样对待你们娘俩的?那般,前一生,你又是怎样对待我们一家人的?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