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

第409章 都会要她受尽屈辱

  “呵……我自然而然是不会忘,姜寿红,你既然如此说,那本尊倒要问问,是谁跑到本尊身怀有孕的夫人跟前,说你怀了本尊的小孩儿?又是谁死乞白赖地想要进中山郡公府?”

  姜姨太瞠大眼,不可思议地盯着满面冷漠的容敬德,“你……”

  容敬德讽笑一下,嫌憎地自姜姨太身上挪开眼神,“呵……如果不是当日,你们林府邀请本尊,本尊中了你的揣摩算计,你觉的你会给抬进郡公府的么?”

  容敬德把抬字咬的特别重,抬进府的是妾氏,娶进府的则是正房,仅一字之差,意义却是截然不同,两者相差颇大。

  “你……容敬德,彼时我……”姜姨太全身战栗,企图为自个儿辩解什么,奈何,殊不晓的容敬德压根便不会给她这契机。

  “行了,哪儿有一口一声身怀有孕,结果进府俩月才给诊出喜脉。”

  伴随着容敬德的话落,高位之上的容洛芸凤眼当中寒光一现,意味儿深长地瞧了一眼乌拉毓温。

  不到片刻,小面盘儿便给宇文桀扳来,跟其对看,宇文桀不满地讲道:“不准看他。”

  容洛芸一怔,随即笑着点了下头,寻思到心目中所想,倾身,附至宇文桀耳际,低语了几句,但见宇文桀点了下头,笑着刮了刮容洛芸的鼻翼,溺爱之情溢于言表。

  半日,历来守候在宇文桀身侧的高舍人不动音色地退出,殿宇中诸人,谁也没有留意到高舍人的举动。

  眼尾扫到宇文桀身后的高舍人,在不晓的何时已退出,容洛芸刹那间了然,心目中不禁的一阵犹疑,这话应当由谁而言较之较合适呢。

  恰在此刻,宇文桀的宝石之音,在容洛芸的耳际传来,“进府俩月才给诊出喜脉?”容洛芸听此,还有何不明白的呢?

  容敬德不解宇文桀其意,惊异地回道:“回皇上的话,是的,姜氏是在抬进府后的俩月才给诊出喜脉。”

  在宇文桀讲出那疑惑之际,历来未曾言语的清河王刹那间了悟,跃跃欲试地张口问讯:“这不大可能吧!公爷,进府俩月才给诊出喜脉,那般请问,这喜脉是几个月的?”

  经清河王这般一说,容敬德至此才明了宇文桀之意,刹那间凝了面色,不动音色地向高位之上的容洛芸看去,父女两人对视了一眼,谁亦没举动。

  片刻,容敬德收回眼神,凤眼当中有着不容置喙的笃定。

  “回清河王的话,倘若臣未记错的话,彼时的太医说是俩月了。”

  “俩月?不会罢?有喜俩月才给诊出喜脉,这……这前所未闻呀!诸位大臣,你们呢?你们可曾听讲过,抑或是说府邸中的夫人妾氏,可是有如这般,在俩月后才给诊出喜脉?”

  讲着,清河王便把眼神转到同是满面惊诧的诸位大臣身上。

  “回清河王的话,臣虽是文臣,可偶尔也是看一些医书,虽讲不若太医那般在行,可基本还是知道一些的,公爷所言,压根便不符合常理。”

  “对,臣也是如此,家中夫人身怀有孕,都在头一个月便会诊出脉象来,公爷,你可有在姜氏抬进府后便派太医为其号脉?”

  容敬德沉吟半日,仿似在回思着什么,半日才道:“不曾,在姜氏给抬进府邸中后,家中夫人为姜氏的身子着想,历来企图为其寻太医前来号脉,孰料每回,姜氏都推拒了。”

  “推拒啦?公爷,敢问,姜氏抬进府后,公爷可曾……”

  “不曾。”

  容敬德笃定地摇了下头,这一通铁定刹那间引起诸人的讶然,这般铁定,那般……仿似为印证诸人心目中所想一般,容敬德淡轻轻地继而讲道:“从没有踏进一步。”

  “哗……”

  伴随着容敬德的话落,诸位大臣惊异地盯着容敬德,一诸名门贵女虽不晓的晓讲的是何意,可都佯装未曾听着,垂首敛眉。

  姜姨太的小面盘儿刹那间刷白,身子不住的战抖,容敬德这一通话,堪较之在她的面庞上扇了个响亮的耳光一般,一个女人,竟然沉沦到自个儿的郎君十多年未曾踏进自个儿的屋门一步。

  这般的女子,要不是蛇蝎心肝,要不患有隐疾,不论是哪儿一类,哪儿一类都会要她受尽屈辱。

  “你……容敬德,你……你不是人,自我进府后,便历来……”

  未待姜姨太战抖地把话讲完,清河王把其从中打断,“王兄,还请王兄把一诸名门贵女请去配殿歇息。”

  “恩。”

  伴随着宇文桀的附声落下,便有宫婢前来请诸位名门贵女,不到片刻,待一诸名门贵女退下后,诸位大臣至此才放开谈论容敬德之事。

  “公爷,小官感佩,小官感佩,公爷,这般的女子,不进其房也是好的。”

  “是呀!公爷,这般堪较之蛇蝎心肝的女子,不进最佳的。”

  “公爷英明呀!”

  听着诸位大臣的言论,姜姨太气儿的紧咬腮帮子,瞥向乌拉毓温跟乌拉衮代,但见两人都面无表情,姜姨太刹那间心目中一窒。

  仿似明了什么一般,指着容敬德讲道:“容敬德,你是清高的,可是你……”讲着,姜姨太便揽着抽泣的容潞蕙嘤嘤哭起。

  “容敬德,你摸摸你自个儿的良心……唔唔……蕙儿自出世以来,你可曾正眼瞧过蕙儿一眼?你可曾垂怜过蕙儿?”

  伴随着姜姨太的话落,容潞蕙红肿着小面盘儿,哭的煞是狼狈地对容敬德伸掌,唇肉嗫嚅,一副渴求父爱的可怜小孩儿,“父亲,父亲……”

  “蕙儿……唔唔……娘亲苦命的蕙儿,唔唔……你怎这般命苦,打小没爹爹的疼宠,这倒也罢了,即使府邸中的仆从,也是苛虐咱母女,唔唔……”

  “娘亲唔唔……女儿曾未受用过父亲的疼宠,唔唔,娘亲……”

  姜姨太的哭诉,使的诸位大臣刹那间歇了音,面色略显讪讪。

  此刻,乌拉毓温出音讲道:“公爷,没料到王姐在贵府竟然受这般多的苦难,这事儿,本皇太子跟渤海,不会便此善罢甘休的。”

  容敬德讽笑不已,不理财乌拉毓温的话,对姜姨太讲道:“姜氏,你当真觉得你作的什么事儿,本尊都不晓的晓么?这般多年,如果不是夫人拦着,你,还有容潞蕙,早已给本尊赶出郡公府。”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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