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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7章 容洛芸有可能便是红颜祸水

  “婢子在。”

  高舍人应着,重又向前搀扶严太博,这一回严太博没推拒,便着高舍人的手掌,站起身,拾掇舍人半弓着身道谢,付公也是还了一礼,至此才回至宇文桀身侧。

  “辛卿家,你是怎样想的?”

  容敬德犹疑了半日,对宇文桀拱手道:“回皇上的话,臣早已备好休书,可因历来未曾寻到姜氏,这休书便历来随在身侧。”

  “此时,小臣斗胆,当着皇上的面,当着诸位同僚的面,把这封休书交于姜氏手心中,自此往后,姜氏便跟中山郡公府没任何的关系,至于容潞蕙,究竟是中山郡公府的骨血,倘若她乐意跟随在姜氏身侧,身为爹爹的,自是不会勉强跟她。”

  伴随着容敬德这一通话落下,殿宇中的大臣都齐刷刷点了下头,表示赞成,即使一侧历来未曾出音的诸位名门贵女,也是怜悯地盯着容潞蕙,给家族可有可无的对待,这女人料来这一生……

  容洛芸分全无意外容敬德会有此举,随后瞥向仍旧做参礼姿态的姜姨太母女,但见其两人面色平静,仿似容敬德口中的姜氏跟容潞蕙不是她们两人一般。

  非常有趣地瞧了姜氏跟容潞蕙片刻,两人仍旧是那副面色平静的神情,容洛芸收回眼神,意味儿深长地瞥向自姜姨太母女出现后,历来未曾言语的乌拉毓温跟乌拉衮代。

  凤眼当中,一缕利光一现而逝,今日,不论是乌拉毓温还是乌拉衮代,休想再要姜姨太母女踏入中山郡公府半步。

  不论是谁。

  宇文桀也是把姜姨太母女平静的神情凭着眼睛中,挑了下剑眉,如果有所思地瞥向方才还对容洛芸一副怨毒样子的容潞蕙,这时已不复先前的那般怨毒。

  仿似是体察到了宇文桀的眼神,容潞蕙惊愕地抬首,刹那间跟宇文桀的桃花儿眼对在一块,大大的杏核眼儿中布满激愈,唇肉嗫嚅,欲语还休地盯着宇文桀。

  宇文桀嫌憎地挪开双眼,宇文桀的异样,使的容洛芸新奇地看去,刹那间便把容潞蕙欲语还休,娇羞的样子凭着眼睛中。

  心目中呲笑,至此才是真正的容潞蕙,方才面色这般平静的容潞蕙,果真是要她不适应的紧。

  “既然辛卿家已作出了决意,那般今日,寡人便成……”

  未待宇文桀把话讲完,自姜姨太母女现身以来,历来未曾张口的乌拉毓温出音把其打断,“乾嘉圣上,姜寿红原名为乌拉唯有,她是我渤海唯有的大公主。”

  对乌拉毓温方才打断他话的行径,宇文桀没分厘的不满,但见其淡轻轻地瞅了乌拉毓温一眼,桃花儿眼睛中没任何的色彩。

  不冷不淡地讲道:“恩,寡人知晓了,既然如此,她是渤海唯有的大公主,寡人跟乾嘉自是不会夺人所好,方才辛卿家的话,料来皇太子也是听着了,臣工有所求,寡人作为帝皇,只须么违背常理,不违背礼制,寡人自是应允的。”

  乌拉毓温笑着摇了下头,讲道:“乾嘉圣上,这话差矣,我渤海的大公主嫁到乾嘉,自是起到了两国的联姻,已屈便于妾氏这般多年,不为其扶正倒也罢了,莫非此时,乾嘉圣上,想要打破两国的联姻关系么?”

  乌拉毓温这一通话可谓是在要挟,恰恰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但见诸位大臣中的武帅都轻鄙地瞥向乌拉毓温跟乌拉衮代。

  寒声道:“皇太子殿下,这话这是在要挟咱乾嘉么?呵……皇太子殿下恐是忘记了,即使两国交战,咱诸位兵士,自是拼尽全力为国效力。”

  “对,咱原先便手痒了,况且,渤海自来便不是咱乾嘉的对手,莫非咱乾嘉还会怕兵力不强的渤海么?”

  “便是,本把便说嘛!乾嘉的人怎会作出如容潞蕙这般不知廉耻之事来呢,原来压根便不是咱乾嘉的人呀!这反而是情有可原了,你们说是不?”

  “呵呵……是呀,是呀!怨不的呢,怨不的呢,咱乾嘉有史以来从没有出过这等污秽之事,而此回之因此打破,竟然是渤海的人,呵呵……回去,本把便的警告自家闺女,倘若作出有违常理之事,径直一根白绸吊死拉倒,省着丢人现眼。”

  “我赞成,我赞成,这话太对了,果真是太对了。”

  倾听着诸位武帅的言论,容洛芸实是憋笑憋的难熬,这一些子武帅,肚无笔墨,可所讲的每一句,每一个字,果真是字字顺耳呀!

  宇文桀轻柔地把容洛芸揽进自个儿的怀抱中,轻声讲道:“想笑便笑,不然应当憋的难熬了。”

  “唔……不可以,如果我便此笑出来,便过于失礼了,唔唔……”

  见容洛芸倔犟的摇头,宇文桀无可奈何地摇了下头,忽然,桃花儿眼睛中闪过一缕明亮的光泽,大掌悄然滑至容洛芸的腋下,指头微曲,向其挠痒。

  体察到宇文桀的意图,容洛芸想要躲避,可也是晚啦一步,到嘴儿的笑容自然漟出,“咯咯……”

  清脆的笑音在殿宇中很是的突出,诸位武帅刹那间歇了口,跟诸人一道,惊异地顺着笑音看去,便见容洛芸笑倒在宇文桀的怀抱中。

  诸人一刹那间怔楞在原处,半日回不过神来,容敬德隔着人众,跟红枫默契地对视一眼,但见其对方的眼睛中,都显示出了然的笑容。

  宇文桀看见容洛芸笑的差不离了,便歇了手,把笑的全身没劲儿的容洛芸温侬的拥进怀抱中,大掌在其脊背,为其抚背顺气儿。

  半日,宇文桀低首问讯:“可是舒坦一些啦?”

  容洛芸听此,嗔了宇文桀一眼,抿嘴儿不应,宇文桀见此,大掌象征性地来至其腋下,眼带要挟地盯着容洛芸。

  容洛芸体察出了他的意图,忙声讲道:“恩,恩,舒坦了。”

  听此,宇文桀至此才满意地点了下头,对一殿惊愕的诸人讲道:“没事儿,寡人瞧阿芸憋笑难熬的紧,心目中很是不忍,你们继续吧!”

  宇文桀的话,使的一殿诸人都缓过心思来,方才讲话的几位武帅,面色窘迫,悄悄地拭去脑门上的汗珠。

  容洛芸骤然红了俏脸,好在她已把脸窝在了宇文桀的怀抱中,未曾有人看出来她脸面上的红晕。

  乌拉毓温笑着讲道:“乾嘉圣上对容大小姐果真是好的没话说,看起来为容大小姐,乾嘉圣上料来是……”

  讲到此处,乌拉毓温歇了口,意味儿深长地掠了眼容洛芸身上淡黄色秀制金凤的锦袍,当中之意不言而喻。

  诸位大臣听此,面色丕变,心目中都明,乌拉毓温这通话便是在跟他说们,宇文桀过于于重视容洛芸,以过于于溺爱容洛芸了。

  如今,未曾册封为后,便破例要其伴在身侧,这倒也罢了,而其身上那件秀制金凤的锦袍,却是有违体制呀!

  而这般的溺爱,这般的有违体制,这表明了什么?表明了,容洛芸有可能便是红颜祸水,霍乱江山,能左右了宇文桀。

  容洛芸身子一怔,宇文桀体察到容洛芸的情绪,抚慰地顺其脊背,无音地抚慰着她。 家有悍妃:邪帝宠妻无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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