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施建宏停顿了一下,“阿蛮,其实这些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别婆婆妈妈,是不是听说无所谓。建宏:这事很要紧。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好,其它的我也不找你帮忙。”我没好气的说。
“你看你,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啦。呵呵——”施建宏在电话那边笑了笑辩解说,“不过这事,阿蛮:即便是想帮忙,我也没有那么大能耐哦!你知道吗,我上次提到的那个祝部长,人家马上就要当副市长了。嘿嘿……”
“他当什么关老子球事!你就说说我那朋友到底是怎么回事。”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施建宏再次停顿了一会儿,“我——,你那朋友我还真听说了一些——听说和这个祝某有关。不过——不过我也是听说的哈!至于那些细节——我还真不知道。呵呵……”
“嗯。那你知道我那朋友现在关在哪儿的吗?你告诉我这个就行。”知道这家伙应该还知道一些“更深入”的东西,我紧跟着问。
“这个就真不知道了!听说他们是被拉到一个什么地方看起来了。至于具体什么地方——我真不知道。反正不是监狱!”施建宏信誓旦旦的讲。
“嗯——”我想了想,“建宏:我知道你的能耐。你可有什么办法让我联系到他本人?这事麻烦你一下!”我说。
“什么麻烦不麻烦哦!我们不是兄弟吗。”施建宏说,“但阿蛮,说实在话,现在又有谁想来蹚这趟浑水呢——你说是不是?”
“嗯。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了。但净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你就帮帮忙吧。”我说。
“嗯!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相信此人一定值得你这样做!阿蛮,这样吧——这次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即便那样咱也替兄弟你去闯了!哈哈,谁叫我‘欠你的’呢!”施建宏在电话那边豪迈的讲。
“嗯,那这事就劳你费心了哈!我等你的消息。”我淡淡的说。心里却在想:“刀山火海?这他妈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好!那我下来马上就去打听。不过这事我也没有绝对把握哈。”施建宏说。
“知道啦。这事你尽心了就好。至于成与不成,那是另外一回事。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说,“改天我请你喝酒!”
“喝酒倒不必了。记住欠我一个人情就好!哈哈……”施建宏说完大笑了起来,“不过阿蛮,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讲义气帮朋友没有问题。但——这次你还是离远点比较好……”笑完他严肃的对我讲。
“嗯。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分寸。”
“嗯。那——那就这样了吧,我也不多说了。你等我消息哈!”施建宏说完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在原处又站了一会后回到了亭子里。
“怎样?”净生老婆看着我。
“嗯——”我思忖着该怎样和她讲,“嫂子:净生有可能被‘牵连’进山门里了……”我说。
“牵连?”
“嗯。但我现在还不敢肯定。”我重新坐了下来,“嫂子,你以前可听净生提起过那个组织部的祝部长?”我看着她。
“嗯!”女人点了点头。
“他马上要当副市长了!”我拿出一支香烟点上。
“他当副市长又怎样?关我们什么事?”女人满脸疑惑。
“关我们什么事——”我猛吸了一口烟,我想起了自己无缘无故被拘留十几天的事实,想起了那天我和净生一起遇见这个祝部长的情形,“嫂子知道此人外号叫什么吗?”
“什么?”
“咻偷狗!”
“什么意思?”
“哼,什么意思?”我冷笑一声对她详细解释了一番,“——这人就是这样的货色!”解释完我说。
“那——”女人蜡黄的脸更黄了,她想说什么,“但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脸的惶恐。
“嫂子,净生曾经专门对我讲起过此人。净生说他和他有些过节。”
“过节?”
“嗯!其实按理说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情,所以我猜测净生有可能是做了谁的牺牲品了……”
“牺牲品?”女人瞪大了眼睛。
“嗯!”我点了点头,“我猜净生一定是做了这个祝部长和XXX秘书长为争夺副市长职位的牺牲品了!”
“啊!”听我这样一讲女人愣住了,“那兄弟:那净生他不是没救了吗?”说完女人马上又哭了起来。 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