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草原部落退兵多日后,又联合暹罗国新登基的大王围了边城,其中松那可汗同那新登基的大皇子一个比一个叫嚣的厉害,两个人又都莫名的成竹在胸,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大皇子,我松那是粗人,不懂什么智取谋略,但我也算是得狼魂天神的庇佑能识人善用,如今你瞧我这个罪奴可厉害不厉害?”松那十分张扬炫耀自己身边出谋划策的贾先生,蒲扇大的铁掌拍着肚子,舔着脸满满都是洋洋得意的笑容,“三两下就把圣朝皇帝算计死了,眼下神秘人殿下应当满意狠了,到时候少不了咱们的好处!”说着又是邀功般的向新登基的大皇子进了酒。
大皇子也很是豪迈的吃了酒,但只是含笑不语,拾起筷子,搛了一块洒满葱花的烤羊肉,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着吃,半响儿自己又自斟自饮了一大碗马奶酒,摆手叫帐下的歌舞伎们挑个新排追月舞来,跟着舞曲,大皇子十分怡然自得的伸了手指敲拍子。
松那一向对着老狐狸般的大皇子有些悚然敬畏,此刻被撂了冷脸,也只是十分尴尬、不好意思的哂笑道:“要说我松那最佩服谁,大皇子您是当仁不让的,我是没有您的才高八斗、料事如神,所以好容易得了个几分能掐会算的便高兴的尾巴能翘上天!说到底都是我松那眼皮浅了,大皇子您是什么人物,在草原上,您是响当当的这个!”松那一边奉承着,一边神色夸张的伸了大拇指反复比划着。
大皇子瞧了一眼,淡漠的冷笑了声,要举了夜光杯,十分儒雅的将里头晶莹剔透的葡萄美酒一饮而尽。“吃!这烤羊肉可是选的以珍珠草喂养的最肥美的嫩羊,又拿了佛宫历年置换下来的檀梁烘烤,佐以圣朝都难得一遇的岐黄谷余蜂蜂蜜,并那时鲜的细葱、栗子,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大皇子再次自己搛了烤羊肉,细细品尝后,又向松那推荐道。
松那听了喜不自胜,搛了整整一大块塞进嘴里,一口咬下去,滚烫的流油和肥嫩的羊肉叫人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一怕烫二可惜,真真两难的很。
松那为难的脸色都僵了,大皇子才慢条斯理、抿了一口烈酒道:“是本王的不是,忘了说了,因烤羊肉涂满了蜂蜜酱汁,所以流油都锁在里头,烫得很,吃起来定要紧小心了,不然可要难受的很了!”大皇子逗猴子般的瞧着松那的脸色忽明忽暗,半响儿传来一声很大的吞咽声,松那到底忍受不住美食的诱惑,闭了眼、咬了牙、心一横就咽下去了。
吃了,还不忘朝着大皇子笑道:“还是大皇子会享受,像我这等粗人性子急一些,哪里会讲究这些东西,自然是只配吃那些笨手笨脚的人拷出来的柴肉了。况且遇上好吃的是断不肯等上许久的!”松那又举杯敬酒,面露谄媚的奉承道。“只是还有一件,咱们这尚方宝剑到底什么时机使出来,才叫人深信不疑呢?” 红楼之蛊女林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