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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权赫,可笑不?

我和老公是情敌 楚楚兮兮 6571 2021-04-06 13:15

  猜想他的未婚妻一定还在房间呼呼大睡,我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趁着他刚要关门时,脑子充血的突然闯进去……

  迅速寻摸了一遍,没人?

  甚至还不忘检查了下衣橱,里面只有一个行李箱,他的!

  “你找啥?”

  权赫一脸狐疑的走过来问道,顺带悄悄关上房门。

  我顾不上有点囧,倒吸口凉气后,开门见山的冷冷质问:

  “未婚妻没跟你住一起?”

  权赫不回答,盯着我嘴角的伤,一脸惊愕:

  “嘴唇上怎么回事?”

  “跟你无关!”

  我赌气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要走,被权赫一把拽了回去。

  他红红的眼眶带着满满的心疼,拉住我的胳膊,激愤怼回:

  “你闯进我房间里,怎么就跟我无关?”

  “你?!”

  我只感气恼至极,却也不由衷的眼眶湿润。不知委屈的泪水为毛就要汹涌而来,明明心里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为毛还要不争气的在他面前委屈?

  “权郁咬的,对吗?”

  他追问,语气很柔,很无奈,很心疼。

  可我又能怎样?

  突然悲愤四起,我一把打开他的手,泪流满面的冲他咆哮:

  “是又怎样?!跟你有关系吗?!”

  “……”权赫愣住。

  继而无限懊悔的低下眼帘,再没底气和我对峙。可当目光落下后,立马又发现我手臂上的划伤,被半透明的外套袖子隐隐约约的遮着。

  权赫猝不及防的撸起我袖管,一道长长的疤痕呈现,让他皱了皱眉。

  想询问,想关心……

  可终是话到嘴边被咽了回去。

  又不是迟钝的人,蜜月中的女人身上为毛会有伤,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出来。

  可他又能怎样?冲到隔壁去把那男人揍一顿?

  又或者,在无限心疼中激愤质问米飒,为什么要悄摸吧唧的跟权郁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还躲到谁都找不到的无名岛上去?

  算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也许他能做的,只有在我激愤犀利的目光中转身,走到床头边拨电话,想让酒店送个医药箱上来。

  我却没法让自己不爆发,火速冲上去一把将电话按住,挂着满脸仇恨的泪,我冷冷看着他,咬牙切齿道:

  “大哥!不用你装好人!”

  “……”权赫呆住,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表情很复杂,心疼中夹杂着懊悔,更多是疑问。

  我却不罢不休,字字冰冷的继续讽刺:

  “哦不对,应该尊称您姐夫!”

  终于让权赫爆发……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有病啊?!”

  他一把打开我那只按在电话上的手,无意中重重带了一下,让我没站稳倒在床上。

  也许是爆发后让我被掏空,已无力再去和他对峙,满腹委屈汹涌而来。让我一时没忍住,趴在床上大哭起来,将脸埋在枕头中。

  权赫看出异常,顾不上重拨电话给前台,他走过来一把掀开我的衣服,惊呆……

  米飒不止是嘴唇和手臂上带着伤,连后背都有?

  权郁这是对她干了什么?!!!

  “我找他去!!”

  没法再隐忍,权赫愤恨丢下这句后,毅然转身就要出门。

  “站住!”

  我顾不上委屈,唰的从床上跳下来,疾步走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你找他做什么?质问?打架?为米飒主持公道?”

  “……”权赫没法回答,垂着眸躲开目光,双拳握紧大口喘着粗气。

  能感觉出他此时对权郁的愤怒,可我不会感动,只一句无限苦涩的讽刺:

  “权赫,可笑不?”

  权赫唰的抬眼冲我吼道:“为什么要任由他欺负?你不知道反抗吗?!”

  “因为我愿意!!”

  我脱口而出怼回,挂着两行泪,仇恨的盯着他,在哽咽中无限自虐的挖苦道,

  “米飒就是受虐的命!你满意了?!”

  “……”权赫严重被喷,红红的眼眶瞬间湿润。

  走到这一步,谁也不想!可为毛就是走到这一步了?

  权赫,谁的错?

  也许不再是他一个人!

  两代人的恩怨交织中,谁在谁的爱中迷失了?

  不知道。

  终于,一行泪从他眼角落下……

  也许是被他悔恨的泪融化;

  也许是认为和他这样对峙没有意义,明天他就是别人的新郎,而我早已为人妻;

  于是,我收回目光黯然转身,准备离开。

  刚转动门把手,就被权赫冲过来从背后紧紧抱住……

  “别走!!”

  他哽咽了,泪水簌簌而下,滴落在我肩上、胸膛,

  “飒飒,让我再抱你一次,再抱你一会儿……”

  “……”我苦笑,无力再去推开他。

  更无力再去讥讽,你都要订婚了,还好意思这样抱着我吗?

  心里只有一句话:权赫,你就是我的冤家!

  终于,他开口澄清:

  “我没有想娶吴佩佩,没有!”

  “……”我沉默,没必要再去怼回。

  能相信他娶吴佩佩是被逼的,但……

  这次他的苦衷,在我这里,不能被理解!

  为了你爸,就能牺牲我爸妈??

  凭什么?!!

  “听我解释好吗?”

  权赫搂住我的双肩,轻轻将我的身体转过来,面对他。

  “解释什么?说你身不由己,被吴尔逼的?”我依旧激愤。

  “我……”

  他犹犹豫豫不知该怎么开口,无形中又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咄咄逼人的怼回:

  “还是说,你为保住父亲的官位,为掩盖权东海对我父母犯下的滔天罪恶,不得不受制于吴尔?!!”

  “老子是为你!!”

  权赫脱口而出一句怒吼,两行泪瞬间清晰。

  “……”我愣住。

  “为了不让你被吴一凡拉去做什么圣女,我跟吴尔达成协议,只要我娶了吴佩佩,就让他闺女去做政治傀儡,懂了吗?!”权赫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道。

  我懵住:“什,什么政治傀儡?”

  一时半会儿权赫没法解释这个词,况且刚才那段话也有谎言:吴一凡从未想过让我回新疆做圣女,他觊觎的,依旧是库尔班家财富的继承权。

  所以,想把我推到“圣女”神坛的,只有权东海!

  内心不够光明磊落,让权赫依旧在米飒面前没有底气。于是,他只得转移话题重点,解释道:

  “可吴佩佩死活不同意,所以……”

  他说着深深舒口气,眉宇间的愁色瞬间散去,感叹道,

  “万幸,我特么终于不用订婚了!”

  “啥???”

  我十分惊诧,当然了,更多是惊喜……

  此刻心跳一百八!

  心里的白天使雀跃说着:原来是虚惊一场!太好了,他终于不用订婚!

  可黑天使却瘪嘴翻白眼:米飒,你高兴什么?他订不订婚,关你屁事!

  权赫像是一眼看出我的内心活动,嗔怒的白我一眼,丢下一句:

  “小白痴!”

  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打电话叫前台送医药箱。

  ……

  愣在原地好半天我才回过神,竟厚着脸皮没心思离开了,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按捺住内心的小窃喜,一脸疑惑的盯着他。

  喂,到底怎么回事嘛?一会儿要订婚,一会儿又说不订了?

  小赫子,你几个意思嘛!

  权赫一眼看出我想问什么,便胡乱解释道:

  “吴佩佩本就心里有别人,看不上老子,明白不?”

  我惊得从床上窜起来:“卧槽,世上还有女人看不上你权赫???”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权赫点根烟,没好气的翻翻白眼。

  “喂,她为毛看不上你?”我很没眼色的追问着。

  权赫皱皱眉:“草!这问题,你要我怎么回答啊?”

  “……”我被喷住。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吴佩佩的真命天子,不是我!”权赫略带得意的说着,嘴角的阴笑像是昭示着他又有什么小阴谋?

  我猜不透,只能继续毫无眼色的追问:“那是谁?”

  “保密!”权赫神秘一笑。

  “……”我嘟起嘴很不爽,质疑的盯着他。

  不太信世上会有女人看不上权赫,总觉得这是他的借口。

  但他到底是怎么摆平吴佩佩的,如何让吴小姐望而却步?

  老娘很好奇啊!

  孰不知……

  他是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有理有据、头头是道的向吴小姐分析着未来,让吴小姐成功被“政治傀儡”一词吓住。

  “得得得,跟你说实话吧!”

  权赫见卖的关子也差不多了,便故作没好气的解释道,

  “吴小姐对我权某人并不拒绝,她忌讳的是……做圣女!”

  “为毛啊?”某女成功被吸引,饶有兴趣的追问。

  “因为人家比你聪明,深知那什么圣女就是颗政治棋子,傀儡而已。人家的心自由着呢,岂能让后半生被政治禁锢?所以爷只用这一招,就让吴小姐望而却步了!”

  权赫说着,心里甚是得意洋洋……

  终于耍了吴尔一次,嘿嘿,真好!

  幸亏吴佩佩是个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如果是米粒和楚依依那样的心机婊,或者有易筱意一半的成熟和聪慧,老子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到突破口。

  现在安心了,悔婚的是她吴佩佩,不是老子!

  他吴尔只能吃哑巴亏……嘿嘿!

  “别忙!”我的关注点被成功转移到“政治傀儡”上,蹙眉思索道,“刚才你说什么政治棋子、傀儡?到底几个意思啊?”

  “唉,这事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跟你解释!总之请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千万别回新疆做那什么狗屁圣女,否则你这辈子就完了,懂吗?”

  我更是疑惑:“这话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像是谁说过……”

  同时脑细胞不断翻转,使劲回想这句话的源头。

  “权郁?”权赫打探着我的表情,问道。

  “不,不是他!”

  我打断,猛然记起那个梦,一惊一乍的喊道,

  “是梦里!!”

  “……”权赫惊愕,表示不敢相信。

  心想,难不成傻妞这几天梦到他了?在梦里他对她叮嘱过?

  然后呢?

  梦里他们是不是还发生别的了?

  想到这里,权赫心里一阵惊喜,按捺住嘴角的窃笑,他得意洋洋的等着我揭晓答案。

  可我让他失望了……

  “对对对,梦里妈妈阿依古丽对我叮嘱过,说圣女一词和孤儿无异!”我满脸惊喜的说道。

  权赫嘴角的窃笑立马凝固……

  草!

  搞什么啊?!老子自作多情了?

  “卧槽,你还能做这么有水平的梦?”他翻翻白眼,只得用惊诧来掩饰内心的窘态。

  我却没察觉出他表情的异常,完全不知自己无意中坑了他一把,还在那皱着眉头使劲思索:

  “可我想不通啊,妈妈为毛要这样说?”

  权赫深知我是个政治白痴,学历见识也不及吴佩佩,要我理解“政治傀儡”一词,他可能要多费好几番唇舌。

  便只得无奈感叹道:“唉,等你想通的那天,就能真正理解我了!”

  “什么意思?”我追问。 我和老公是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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