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糗,不想惹他生气……
如果权郁一直能保持今天这种状态,我会很欣慰。
“可你不是还没跟他认亲吗?”没办法,我只能这样辩解的圆场,“所以说,我米飒的公公大人还是权东海,对不?”
“不准提权东海!!”权郁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似乎有些愤怒。
“……”我有点被吓住,不好再说什么了。
“咱说回吴尔吧!”
片刻后,权郁努力让自己调整放松,嘴角挤出一丝笑对我。
讲真,今天的他让我有些感动,权郁很少这样耐着性子哄我。
之前只有权赫……
哼,这王八蛋也不曾耐着性子哄过老娘!!!
“其实吴尔很有两把刷子,娶了个女厅长做老婆后,他立马就被中央扶持,把你外公挤了下去,成为萨拉部落的现任族长!”权郁解释道。
“纳尼???”我惊得不是一点点,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
权郁一脸疑惑:“怎么,这些你不知道?权赫没告诉你?”
“……”我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不过也别担心,都是一家人!”权郁笑笑,再度语出惊人,“说起吴尔,他不止是你的公公大人,还是你表舅呢!”
“啥啥啥???”老娘彻底回不过神。
尼玛,今天啥日子??
怎么一会儿一个爆炸性新闻??
老娘我居然和吴尔一个不法分子,有亲戚关系?(作者,你还能再扯淡点吗?!)
作者表示能!
于是让权郁将吴尔的背景,文中之前有过介绍的,完完整整告诉了我。
听完后,我已不知该有怎样的心情……
外公库尔班居然如此狠心,为做族长,将妹妹一家出卖?
可,似乎也不能怪他老人家!
毕竟当时正值国共内战,吴尔老爹是国民党,反派啊!
库尔班心向共产党,这是明智的!
政治立场不同,难免手足相残。
身边权郁似乎没有我这样的沉重,笑嘻嘻的说着:
“所以算起来,咱俩也算远房亲戚哈!”
“……”我没接话,心里愤愤不平中。
因对“近亲结婚”的法律知识了解甚少,所以我并没看出其中的玄机……
*
如此算来,我和权郁算第三代近亲,不能结婚!
权郁不是不知道,但并不担心,为毛?
因为我俩的身世还有更大的真相!
要不就是,我非库尔班家的后人;要不就是……
吴尔并不是权郁的亲爹!
这里头有个巨大的商业阴谋,一老一小两窥心者联手,觊觎的目标是:
潘氏集团!
商战!
遗产争夺战!
即将打响……
(潘美玲抹泪:我要去领盒饭了。)
*
而不太警觉的米飒,此时思维停在另一片领域,心里只有对某死男人的愤恨……
哼,不信这些事他权赫不知道?!
(某死男人喊冤:老子的确不知道啊!没人告诉我,吴尔和你家的亲戚关系。至于你那个心狠手辣的外公,老子更是不知他曾把亲妹妹逼上绝路。)
所以,权郁是故意的!
此时他按捺住得意,故作疑惑的点炮,问道:
“怎么,这些权赫没告诉你吗?”
“他说个屁!!!”老娘超愤怒的怼回,咬牙切齿的骂着,“哼,被这王八蛋骗得不浅!!”
还说什么吴一凡和吴尔之间有交易?
现在看来,屁交易!
吴尔既然是我和吴一凡的表舅,那将青东帮托付给“表外甥”吴一凡,很正常嘛!
权赫你个死王八蛋,净会给老娘放迷魂烟?!
(远在米兰的某王八蛋不断打喷嚏中,疑惑:谁在骂老子?)
……
到达米兰,已是当地时间晚上十点半。
飞机落地后,一如既往是许惋淇开车来接。我也不知她怎就成了“专业司机”,只知现在看她很不顺眼。
于是回酒店的途中,我借口很累,没怎么跟她说话。
权郁旁敲侧击的问了她一些关于滨海的情况,其实是打探萨拉部落有没有开始闹事,权书记什么反应。
可许惋淇嘴很严!
权郁屁都没探到,只得知别墅花园地底的尸骨曝光后,案子已移交新疆警方。
碍于我也在车上,许惋淇甚至连尸骨的具体身份都没说。
这可把权郁搞恼了……
吴一凡什么情况?
怎么不按计划行事?耍他么?
按捺不住心焦,于是在酒店安顿好后,权郁立马把我支去浴室洗澡,然后趁机在房间里偷偷拨了吴一凡的电话。
得知“祭圣女亡魂”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被吴尔出面压下去了,权郁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耍他的人,是吴尔!
这老王八蛋终究是向着权家父子的?
哼,是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
而权赫娶吴佩佩,实则是为权东海解忧?那天在电话里口口声声说着,相亲订婚是为表明态度:放弃米飒,成全弟弟。
一度曾让权郁感动,让他虐心,让他觉得权赫和米飒是神仙眷侣下凡,让他想善待他俩……
而实际上,这些统统都是权赫谎言??
归根到底,那男人做一切都为米飒、为权东海!
权赫,你舍不得米飒回新疆做“政治傀儡”是吧?
好!
老子今后虐死她!!
于是,我的“噩梦蜜月”又继续!
……
卫生间,某女正在浴缸里泡得爽,权郁突然闯入。
和那天在游艇上一样,他身上只一件敞胸浴袍。里面啥也没穿,但手上却拿着刚脱下的小内内。
我顿时惊慌:“喂,你进来干什么?!”
手忙脚乱的扯了块浴巾遮住身体,却被走上前的权郁一把夺过,扔掉。
“蜜月中的小夫妻,不该一起洗个鸳鸯浴吗?”他挂着一脸阴险的冷笑,俯身慢慢超我逼近。
我只感毛骨悚然,战战兢兢的起身,想从浴缸里离开:
“那,那啥?我,我洗好了!您,您慢用!”
被权郁拦住,一把按进水中……
“宝贝儿,这就是你不对了!无名岛上还好好的,怎么一到米兰就要拒绝老公?嗯?”他贴了上来,用无限魅惑的语气,却极度讽刺的说着。
我想将他推开,可不等我动手,就被他熊吻上来……
接下来发生什么?
省却一万字!
只说明,这是一次极度变态的“鸳鸯浴”!
权郁借口我手臂上被石膏碎片划破的伤刚结痂,不能在水里泡,竟然用他的小内内绑住我的两只手腕,让我举在头顶,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放下来。
“给我一直举着!否则,你的伤口泡在水里发炎了,可别怪老公哦!”他十足阴险的命令道。
我没法反抗,此时他就像座大山一样压着我,让我只感自己像五指山下的孙猴子。
不,我连孙猴子都不如!
五指山毕竟不会对美猴王施暴,可权郁已开始他的暴行……
更恶劣的是,他再度使用了那种“颗粒套套”。
鸳鸯戏水还戴套?
很明显,他是故意的!
是有意来灼伤我,在旧伤未愈之时还添新伤?
最关键,不可言喻的某处被灼伤时,还是泡在水里的……
你能想象当时我有多痛吗?
眼泪直流,可就是不敢哭出声,怕惹怒他!
没曾想,我越是隐忍,权郁越愤怒……
“宝贝儿,痛吗?”他凑到我耳边,故作温柔的语气,很邪恶的问着。
我紧闭泪眼,拼命点头。
“痛就喊出来啊!憋着干嘛?!”他突然怒吼,面目狰狞,“给我喊出来!”
“……”我惊愕,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脸的凶相,完全猜不透他到底要闹哪样?
“叫啊!说你很痛,求老公放过,喊啊!”粗暴的运动中,权郁发了疯般冲我怒吼。
“……”我吓得胆战心惊,哪还能喊得出来?
“喊啊!你的小赫就在隔壁,喊他来救你啊!!”
这话一出,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是要折磨权赫!
可,那薄情男都要另娶新欢了,又岂会管我?
权郁,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所以这次,我咬牙抗到底,死也不喊出声!
我也不知自己为毛要如此自虐,是在祭奠我曾经的愚蠢,还是在唏嘘这场荒唐的三角恋?
我只知,结束时被权郁摧残得很惨……
不止某部位受伤,后背也如此,在重力的压迫中和浴缸边缘摩擦,估计已经红破皮肿了。而嘴唇,也被权郁咬破,流血了。
……
之前很不解为毛有些女人被家暴,也不会跟男人离婚。这一刻,我想我多多少少能理解了。
权郁发狂起来和“变态”无异,可一旦回归正常,他又是那般惹人怜。
就像此刻,完事后他一改刚才的凶相,泪眼汪汪的捧着我的脸,莫名其妙的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还是不愿做我老婆?米飒,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就那么难制服吗?”
“……”我无力再去回答,甚至都无力去流泪,目光空洞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像具死尸。
如果曾经的“相依为命”都不能让他满意,我不知他还期待要怎样的答案。
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做权郁的老婆要乖,否则他会有很多方法惩罚,每一种都不一样……
这几天我算领教了,只要稍稍让他不满意,他不会立马生气,而是在事后用更残忍的方法惩罚我。
够阴毒!!
郎心如铁!!
“权赫在你心里怎样也赶不走,是吗?无论权郁做什么,也不能独占你的心是吗?”
“……”我依旧紧闭泪眼不看他,此刻他再也撩动不了我的母性。
“说话啊!睁开眼睛看着我,回答!”他咆哮。
或许是深知不能再犟下去,在权郁面前倔强没任何意义,我缓缓挪开落在天花板上的目光,冲他苦涩一笑:
“老公,我好累,真的好累。让我去睡儿,可以吗?”
权郁惊讶,脸上的怒色慢慢散开。
看着我近乎绝望的苦笑,他有些惊慌:深知米飒本就是暴脾气,如果再逼下去,傻妞很可能会甩手离开,什么也不顾的走掉……
“宝贝儿对不起,老公……老公这就抱你去床上睡睡!”
他终于放开我,慌手慌脚的帮我擦身,给我穿上浴袍,抱我去床上,搂着我入睡。
我不敢推辞,怕惹怒他。
怎么也想不通,今天我到底是哪里惹怒了他?飞机上不还好好的吗?他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兴高采烈,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我想不通,只知:今后在权郁面前,要谨言慎行!
……
也许是因为长时间的飞行让我很累,没空去委屈,倒上床后我很快就睡着。后半夜权郁几时出去见潘美玲和吴尔的,我一概不知。
只知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权郁刚刚回房,倒头便呼呼大睡。
我小心翼翼的起床,尽量不惊醒他。洗漱完毕后出门,准备向酒店要个医药箱,把手臂和后背上的伤清理一下。
刚出门,就撞上隔壁房间的权赫也出来……
一个人! 我和老公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