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167章 ,方识初面目(3)

  “吴茗姐!你终于回来了!”我进到舞乐坊,凰栖欣喜叫道,原本颓废坐着的其他人扭头如得救般望着我。

  我把包袱扔在桌上,“嫣彤目前什么情况?”嫣彤无疑是别人陷害的,澄清是迟早的事,目前我需确认嫣彤是否安好。

  阿飞说道,“嫣彤本来被关在官府内,昨日不知何原因转移到唐国王子住的驿馆,如今关在那里。”

  被转移?莫非唐国王子伤势加重?我问他,“唐国王子病情如何?”

  “驿馆内外有护卫把守,非唐人不得入内,因此无法探听消息。”

  我们是打探不了,除非是官府内的人,我转向凰栖,“木鼓具体是怎么回复你的?”

  “木鼓没有亲自来同我说,是派人来说的,或许他不好当面说这些,才派人来。”

  “派人来?”我摩挲着下巴,隐约察觉当中有蹊跷,又问,“你去找木鼓可见到了他本人?”

  “没有,我进不去,是请人传的信。”

  那就难怪了,照我推断那信没有落到木鼓手上,途中被人截去,会干这事的除了宁玲和洪满星,别无他人。

  上次洪满星带人来找茬,木鼓闻风赶来,这次闹如此大,却迟迟未现身,我琢磨他应该不在城内。我得从嫣彤那里了解当日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唐国人必然派了许多护卫看押嫣彤,没有木鼓,嫣彤的口供我便无法得知,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沉思之时,旁边的蓉好道,“哎,那天后台只有嫣彤和唐国王子两人,唐国王子受伤,肯定会认为是嫣彤姐啊,这怎么说得清啊?”

  小花泳丽接话,“难道真的是嫣彤姐?”

  花旦菲儿瞪她,“别乱说,好端端地嫣彤姐刺伤唐国王子干嘛?”

  泳丽猜测道,“指不定那唐国王子对嫣彤姐毛手毛脚,嫣彤姐情急下才弄伤她的。”

  菲儿否决,“不可能。”

  “那为何刺伤唐国王子的是嫣彤姐的簪子?”泳丽的反驳让菲儿哑然,照目前的证据来看,嫣彤的确是最大嫌疑。

  蓉好插话道,“我相信嫣彤姐!吴茗姐那么聪明,定能想到法子洗清嫣彤姐的罪。”

  泳丽持怀疑态度,“板上钉钉的事,真的可以?”

  “好了,你一言我一语地扰乱吴茗姐思路。”凰栖出言制止她们,她们才闭了嘴。

  一群人围坐这无济于事,我说道,“你们没用晚膳吧,先去用膳。”

  其中一个小花绞手指嘀咕,“嫣彤姐的事没着落,我们吃不下。”

  “对,大家担心嫣彤姐,吴茗姐你若想到什么主意不妨道出来,大家一块讨论讨论,多一个多一份意见,兴许能定出个好办法。”泳丽的话令我侧目,平日没怎么注意她,料不到她有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的思维。

  “是啊,吴茗姐,你想到了什么大伙一起探讨。”

  “你们真当我是神仙啊,立马有对策。”少了木鼓,一时半会我思量不出其他办法。

  凰栖插话道,“不然我去求王爷,王爷公正廉明定然不会冤枉好人的。”

  公正廉明一词,尤为刺耳,我心中呵呵哒。

  泳丽答道,“王爷不是还没回城内么?远水救不了近火。”

  即便他在城内,是水是柴未知呢,我冷笑,如他那样的无情,牵扯唐国王子,置身事外算好的了,说不定为了讨好唐国王子严办嫣彤呢,何苦浪费尊严求他。

  凰栖抱有幻想,“说不定回来了呢?”

  泳丽了然答道,“没听说他回来的消息呢。”

  “南祥离这不远,我可以去找他。”

  “凰栖你身子弱可经不起舟车劳顿,七王爷视察完南祥会去左州,待你抵达南祥他可能已经离开了。”

  她说完,大伙一阵沉默,似乎又陷入绝望之中,她们沉默是因为泳丽的话断了求救七王爷的希望,我沉默是因为,她似乎对七王爷的行程过于清楚,打听到七王爷此时在哪不奇怪,奇怪的是接下来他要去哪也知。

  上次嫣彤中毒和厨房起火,我便怀疑舞乐坊有内鬼,后来忙于客栈之事就搁浅了,莫非泳丽就是那个内鬼?当然仅凭几句话不能妄断言,但舞乐坊的内鬼却不得不防。

  我环顾一圈,问道,“怎么没见月菊?”

  经我一提醒,大家才察觉月菊不在其中,相互看看纳闷道,“是啊,月菊呢?”

  她性子急,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吧?嫣彤已然令我头疼,她再惹事,我还得分心管她,忙吩咐阿飞,“去,把她找回来。”

  阿飞颔首,匆忙去寻月菊。

  “好了,大家先用膳吧,嫣彤之事明日再商讨。”我遣散了众人,回到房内。

  “吴茗姐,真的有办法洗清嫣彤的冤屈么?”凰栖滚着轮椅,跟了进来。

  屋里就凰栖与我,无需装腔,一个鲤鱼翻身躺在了床上无力道,“一筹莫展。”

  目前的证据全对嫣彤不利,唯一能推翻的就是唐国王子证词,但万一唐国王子醒来也一口咬定是嫣彤,就彻底定案了,行刺王子是重罪,届时嫣彤难逃一死。在摸不清唐国王子态度前,我宁可找到有力的证据,推翻现在的铁证,但新的证据又在哪里呢?

  “要不我马上去求王爷回来?”凰栖依旧不死心,对七王爷抱有幻想。

  未免她遭受和我一样的屈辱,我将其中的利害分析给她,“现在昭州局势刚刚稳定,唐国王子代表唐国,他在昭州被人行刺昏迷,唐国必定震怒,你觉得他是会交出一个凶手平息唐国人的怒,还是甘冒唐国翻脸的风险,帮你洗清嫣彤的罪?”

  “难道为了安稳不顾嫣彤死活?”

  “他是这样的人,相信我,断了去寻他的念头吧。”

  凰栖闷闷道,“那,那如何是好?”

  “是啊,如何是好。”我附和道,宿醉的头疼未消,我又想沉迷酒中了。逃避的想法终归一闪而过,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眼下要做的就是如何得到嫣彤的口供。

  凰栖提议道,“吴茗姐,要不我们把道大哥他们找来,营救嫣彤。”

  她提出这个建议不足为奇,她已经认定嫣彤是洗不清冤屈了,不光是她,整个舞乐坊的人恐怕都这么想,包括内鬼,那我何不利用内鬼传达我们准备劫狱的错误信息给洪满星和宁玲呢?转移他们的焦点,方便我暗中收集证据。

  “你说的不无道理,如今铁证如山,与其花费心思找什么证据,不如让道玄他们直接将嫣彤救走。”

  “吴茗姐,你赞同我?”

  “嗯,你的道玄他们的妹妹,这事你去办吧。”凰栖毫无心机,内鬼的事暂时瞒着她,免得让内鬼从她那察觉。

  “我这就去写信。”凰栖说完,匆匆回房。

  知晓我们要劫狱,洪满星他们定会提前告知唐国人对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借此一网打尽舞乐坊。

  要营救嫣彤的事并不瞒着大家,甚至大家都参与制定计划中,计划中我要去驿馆打探守卫的情况,如我所料不差,驿馆内戒备一定很松,目的就是令我误以为劫狱是可行的,劫狱当日才能抓我们现行。

  殊不知,我乃暗度陈仓,利用他们这点,混入驿馆见嫣彤,取得她的口供。

  “我武艺好,不如我去吧。”我在驿馆外的马车上,准备混入里面时月菊请缨。

  她早就觉得劫狱是最好的办法,那日不见便是想独自救嫣彤,好在阿飞半路拦住她,以当时驿馆的森严戒备,她早在牢内而不是站在我眼前了。

  我否决,“懂武艺的走路轻盈,会被里面的守卫一眼瞧出,反而暴露你自己,还是我去吧。”

  “我若被识破,有武功尚有一线脱逃机会,你被发现,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放心吧,没问题的。”此时他们抓我,罪名顶多是擅入驿馆,何况我是昭州城商会会长,有这名头我可以狡辩进去是要与他们谈生意,唐国人有利可图自然不会追究,罪都定不下更别提逮捕我了。他们欲将我斩草除根,自会让我顺利进出。

  “吴姑娘随机应变能力强,月菊姑娘你就别担心了。”阿雄知晓我真实的计划,遂帮腔道。

  连平时最紧张我的阿雄都同意我去,月菊便没再坚持,“那,那你小心。”

  “与其担忧我,不如管好自己,这几日好好待在舞乐坊,别到处乱跑。”生怕她惹事,我提醒她。假劫狱除了迷惑洪满星他们,更能让月菊安分,她做事冲动,就怕她给我捅娄子。

  “知道了!”月菊不耐烦道,“快去吧,早去早回。”

  我下了马车,在后厨黄师傅的带领下,进了驿馆。

  驿馆内房屋错落有致,以绿树白石道衔接东南西几个庭院,虽分散其实又是一个整体,其中再议花丛假山点缀,怡人舒适,不似给来使居住的驿馆,更似休养的好去处。

  “南院是王子住的,东院是跟随王子的官员住的,至于西院便是护卫他们住着。”黄师傅是阿飞花了几十两买通的,仅让他带我进来而已,可他进来后自发热心给我介绍驿馆内的人员分布,热忱得过了头。

  洪满星他们倒是如此迫切要铲除我啊,不但让戒备松懈,连向导都送我面前,不接受真的是辜负他们的美意啊。

  我试探他道,“黄师傅,待会你去给水牢的人送饭,带我去呗。”

  “好。”黄师傅满口应下,压根不疑惑我为何要去,我更是肯定他是洪满星的人。洪满星吃一堑仍不长一智,上次在我面前让猪一样的下属坑了,这次依旧找个蠢的来,是小看我呢还是无人可用了,以此等智商和我玩,分分钟是来找虐的。

  进入水牢后,展现在我面前的守卫只有零星几个,不是在对赌便是在打盹,见到我这个陌生面孔也不怀疑,权当没看见似的,哎,也是,主演黄师傅的演技差到极点,群演的能好到哪去。

  “黄师傅,您累了我替您送饭菜进去。”我一把抢过黄师傅手里的篮子,自告奋勇道。

  黄师傅愣了愣,显然剧本里没提我会进去这茬,当即不知该不该让我见犯人。

  “黄师傅,我没见过犯人好奇得很,你给个机会让我瞧瞧呗,送完就出来,很快的!”他接不上,戏要继续,我给他台阶。

  他圆圆的眼珠转了转,寻思我只是去确认人是否真的在这,“我和你一起去。”

  “不,我自个去吧。”他还想反驳,我凑在他旁边,“黄师傅,别忘了你可是收了我银子的,我说什么你照做!”

  黄师傅脸僵了僵,按理收了人钱,自然听人指挥,他若是再坚持,唯恐我瞧出些什么,沉思片刻,不情愿道,“那,那你快点!”

  我点头,快步走到水牢里面。

  水牢内阴暗潮湿,散发阵阵霉味,难为嫣彤住在里面了,“嫣彤!”

  嫣彤正对着天窗发呆,我叫唤她后猛地回头,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你被抓,我能置之不理?”

  嫣彤惊慌看了看外边,走近木栏低声道,“这是水牢,万一让他们发现就糟了。”

  我得意笑道,“我是他们打开大门放进来的。”

  嫣彤不解看我,“啊?”

  我仔细打量她,关切道,“他们没欺负你吧?”

  嫣彤摇头,我遂宽了些心,“长话短说,我知道你是让人陷害的,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一切来得太忽然,直到现在我仍然不明白王子为何会受伤,他明明只是晕倒而已。”

  “那你将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一遍。”

  “告别戏落幕,我回到后台刚换下戏服,阿雄就来找我,说几日一直看我戏的公子要见我,他惋惜我以后不再登台演戏,想欲亲自与我道个别。那时我不知他是唐国王子,仅认为他是个戏迷,他接连赠了几日的首饰,我也想趁机还与他,便同意见他。”

  我打断她,“等等,戏完之后后台并非你一个,为何他见你之时,后台只有你们两人?”

  “我到后堂洗了脸卸完头套,有人告诉我他在后台等我,我这才去的后台,到那之后才发现只有我们两人。”

  戏演完后台最混乱,嫣彤不过去洗把脸卸头套的功夫,不可能就空了呀,这是一个疑点,“那你们见面后谈了些什么?”

  “他说了些赞美之词,我谦虚道他过奖,然后要把他赠与的返给他,他不依说没有收回的道理,推让间他忽然捂着头,说什么头晕的老毛病犯了,我慌忙扶他坐下而后出去喊人,他的人就在后台门口,我带着他们进去,赫然见到他倒在地上,他的护卫上前查看,发现他背部插着一把簪子,那簪子是我的,他们认定是我伤的他,于是他们就将我抓了起来。”

  我细细过一遍她的话,问道,“你进后台时,他的人可在门口?”

  嫣彤回忆片刻,摇头,我又问道,“刺中他的簪子是你带着的吗?”

  她想了想,“不是,那簪子太过锋利,我极少佩戴,它本该在我房内,”经我一提,她才醒悟,“那它为何会,会插在王子背上?”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您不是说很快吗?怎么聊上了!”我欲说什么的时候,黄师傅跑进来,张皇失措地看着我和嫣彤。

  我随意胡诌,“哦,我见她是个美女,就多聊了几句。”

  “别说了,赶紧走吧。”黄师傅害怕我和嫣彤再交谈,催促道。

  “好好好,就走。”我推着黄师傅走前面,在背面和嫣彤做嘴型,“我会救你出去,等我!”,再扔了个锦囊给她,嫣彤接过意会点点头。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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