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162章 ,明争暗斗(2)

  阿雄偏头回道,“吴姑娘,他们要硬闯!”

  “我们是来执行公务的!”洪满星底气十足道,他前面的人让开一条道,他由最后走近。

  “什么公务?”

  洪满星一本正经道,“昨夜有贼子盗取了我府上的财物,被我家的人发现后逃走,我的人一路追着他,最后亲眼所见进了舞乐坊。”

  子虚乌有的罪,亏得他叙述得有声有色,稍微没眼力见的就让他忽悠,我淡淡笑道,“那位亲眼见到贼人进入我舞乐坊的人可来了?”

  洪满星愣了愣,“来了。”他招了招手,一个人走上前。

  我盯着他,“昨晚是你亲眼所见那人进了舞乐坊。”

  他避开我犀利的目光,硬着头皮回,“是。”

  “那么肯定,应该是看得十分清楚吧。”

  他附和“对,小人瞧得很清楚。”

  “是怎么看清楚啊?”

  他指着不远处道,“我追那贼人到了那边,看到他翻入这院子。”

  那地离这边有一段距离,我产生疑问道,“可我们附近这几家院子相似得很啊,昨夜云层厚,无月光你如何能判定他是进了我们这而不是旁边的院子?”

  “唯独你这门前有灯笼,黄色的灯照得舞乐坊三字清清楚楚。”

  “你确定?”

  那人重重点头,洪满星插话道,“确认清楚了?我们可以进入搜了?”

  我笑了笑,“听完他的描述,就更不能让你们进去了。”

  洪满星眯眼,“为何?”

  “整条街的人皆知,我们舞乐坊的灯笼是蓝色的,他方才说的是黄色。”

  洪满星脸色一沉,掩饰慌乱道,“他,他说错了,你说是不是?”他回头,那人额头冷汗直冒连连点头,“我,我口误,是蓝色的。”

  “除了这个没别的口误了吧?”

  那人看了一眼洪满星,死撑道,“没了。”

  “可是我们灯笼前几日被大风挂坏了,我们没来及修呢。”阿雄和阿飞嗤笑,洪满星当下黑了脸,那人面色惨白,半个字都不敢多吭,我嫣然一笑,“洪大人若不信可把灯笼取下来查看。”

  洪满星冷笑了下,“吴老板挖了个坑等他跳呢。”

  “洪大人话说反了吧,莫须有的罪名我们舞乐坊可承受不起。”

  洪满星眼眸透着强硬,“要是我们一定要进去搜呢?”

  “你们是官,我们是民,民斗不过官,你们要进去我自然是拦不住。”

  “那就让开。”

  我无所谓道,“阿雄,让开,别拦着他们,另外去通知商会的人,今日我要开会。”

  洪满星听闻商会二字,未轻举妄动,“商会?”

  “洪大人怕是不知道吧,我已经是昭州城商会的会长。”昭州城如今能繁盛过以前,靠的是引进邻国商人来这做生意,其中铄国的商人居多,铄国人在昭州城成立了个商会,此商会在昭州城的地位颇高具有一定影响力。舞乐坊盛都分部在我的带领下短短半年时间内与佳丽楼和闻莺阁齐名,业界早传开了,新皇登基后舞乐坊恢复以往强势的劲头,我到了昭州城商会的人主动找来,我顺理成章进了商会。前些日子上一任会长突然过世,平日里我故意夸大与农鹏他们的关系,他们就推举我为会长了。

  洪满星不可置信,“你才来短短两月,怎么可能是商会会长?”

  “商会会长靠的是实力又不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实力在自然就能当了。我们会没别的什么优点,就是够团结,若是官家蓄意栽赃陷害打压我们商家,我们商家绝不会忍气吞声、善罢甘休,最不济就撤走呗。”

  洪满星动了动喉咙,死死盯着我,我淡然道,“洪大人,要进去搜吗?”

  假如铄国的商人同时撤出昭州,这里的经济会一派萧条,现在安国又在攻打宁州,动荡的局势下不可能再有人来这里做买卖。洪满星深知这点,他不得不退让道,“我手下的证词与你所言有出入,待我核查后再算。”

  我宽宏大量道,“下次洪大人可得核查清,别闹今日之乌龙了。”

  洪满星横我一眼掉头,与他的手下灰溜溜撤去。

  他们走远后,阿飞捂着胸口,呼了口气,“吴姑娘厉害啊!寥寥几个句便吓得那人露出了马脚,我刚才多怕他们真的把灯笼取下来看。”

  其实,我们家的灯笼根本没坏,我仗着那人心虚玩心理战罢了,洪满星也是蠢,找了个笨蛋来做证人。真正能让他败兴而归的不是灯笼所谓的证据,是我的身份,商会会长影响力非同小可,谅他不敢轻易造次。

  阿雄附和,“对啊,还是吴姑娘厉害。”

  我丝毫没有被人夸奖的喜悦,反而叮嘱,“以后做事留心点,别给他们有机可乘!”

  他们异口同声道,“是!”

  “去忙你们自己的事吧。”我挥了挥手,他们便各自散开。肚子咕噜咕噜响起,起床后没顾得上喝口茶就来应付他们了,遂出了门准备去临街喝豆浆。

  行了几步,远远见到木鼓急匆匆往这里赶来。他从我身边过时,竟没看到我,我拉了下他的衣角,“你心急火燎要去哪啊?”

  他看清是我后,愕然道,“洪满星不是来找你们麻烦吗?”

  木鼓真是有良心,得知洪满星来找茬特地赶来救场,我轻松道,“我已经打发他走了。”

  他满脸怀疑,“你?”

  “对啊。”

  “他岂是如此容易打发的人,你是怎么打发他的?”

  我耸肩,“随便说了几句呗。”

  “随便说?”木鼓皱起眉头,“难道你搬出王爷?你不过是与王爷去郊外出游了一趟而已,算不上什么,别自持多了不起,借着王爷的名义乱用!”

  完全臣服于木鼓的奇思妙想,他怎么就能联系到那?跟着迟先生这些年,他怎么就没学到迟先生一层啊,我无语拍了拍他肩膀道,“多读书吧少年!”

  说完拐到临街口的豆浆铺,坐在凳子上喊,“老板,一碗豆浆,两根油条!”

  “好勒!稍坐马上来!”老板边招呼我边揭开铁盖,给我盛豆浆,一会就把热气腾腾的豆浆油条端到了我面前。

  我要拿筷子时,一双手按住,我抬眼,是气色不佳的木鼓,他忿忿道,“你凭什么叫我多读书?”

  我拨开他的手,抽出一双筷子,“多读书你才不会胡思乱想,讲出方才那些无根据的话来。”

  木鼓不服气,一一给我分析道,“哪里是毫无根据了,明明是有理有据的,你瞧啊,昨日王爷找你,必定是你觉得身份不同了,今日你才能轻易打发洪满星,理据很是充足呢!”

  多亏我是双手捧着碗的,不然碗肯定掉地上,我白了个眼,“充足你个鬼啊,丝毫联系没有,你怎么敢联系在一块啊!”

  “真的没有关联?”

  我坚定摇摇头,他沮丧着脸,喃喃自语,“以前余冰冰也是乱猜测,怎么就能联系对呢。”

  豆浆入了我的喉咙倒流出来,我一口吐到了旁边,这恐怕是我的智商被黑得最惨的一次吧,我擦了擦嘴,语重心长道,“你没那个天赋,放弃吧。”姐姐我打小就爱看福尔摩斯侦探集、柯南之类的推理小说漫画,逻辑思维自然比平常人好些。

  木鼓闷闷不乐道,“最近宁州战事告急,我想多分担下先生与王爷的压力嘛,若我能像余冰冰那样,兴许可以帮他们。”

  难得木鼓会羡慕我,我抿笑,“你嘴里的余冰冰很厉害?”

  木鼓眼珠转了转,甚不甘愿低声嗯了下,“她算不得多厉害的,就是鬼点子多,气的是那点子关键时候派的上用场。”

  木鼓一直不屑我,他能说出这番话很不易了,我满足地又喝了口豆浆,随意问道,“打架时你打不过别人,你会如何?”

  “要么叫帮手要么跑呗!”

  “当今形势也是一样啊。”

  木鼓思考了片刻,略微开窍道,“逃跑是不可能了,那只有叫帮手。”

  我没回答,咬了一口油条,他又道,“我们也有喊过帮手,人家不肯啊。”

  他指的是宁涛求援失败,我悠哉道,“拿出诚意来求呗,一次不行就两次,而且谁去求很重要。”

  求助是他们唯一可行的途径,没有争取到外援,根本抵抗不了墨尘,我暗示得够明显了,木鼓没领悟我无话可说,木鼓正回味我的弦外音,我吃完将铜板撂下走人。

  “吴姑娘,有位军爷找您?”享用完早餐我又回到房内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后到书房看账本时,阿飞来通报。

  我依旧埋头在账本里,“他有表明他的身份?”

  “他说他是王爷派来的。”

  来得可真快,手翻过一页,“说我没空。”

  阿飞强调道,“他可是王爷派来的。”

  我抬眼,“哪又如何?”

  昨日置我荒郊于不顾,有骨气今日别来找我啊,最看不惯他这种见利忘义的人!

  阿飞愣了愣,“我这就打发他走。”

  我低头继续看账本,阿飞讪讪出了去,因前几日懒未把账记清楚,待我把账记好算清时,窗前已然一片月光,熄了灯遂离开书房。凰栖她们知晓我万事以工作为先,晚饭便没叫我只是留了点饭菜,本来有些饿了,可看了今日的菜着实勾不起胃口,时候尚未太晚,准备出去吃。

  记账时墨汁沾到了衣袖上极为不雅,急着外出回到房内就把外袍脱下,搭在屏风上,正要脱里衣时嗅到房内有股幽兰清香,显然并不属于我房间的,我回头,窗外月光照进来,一个人影站在窗边。

  房内未点灯,身影再熟悉不过,我自然不会恐惧,只是料不到他会如此心急,定定看着他未说话。

  他先开口道,“你不将外袍穿上?”

  “王爷真是个正人君子啊,提醒我外袍没穿。”我嘲讽道,从衣柜里拿了件外袍,刚穿好桌上的蜡烛便亮了,他人还是站在窗边,天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我想与你谈一谈。”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我未动,他走到椅子前自己坐下,“吴姑娘是从铄国来的,对铄国的情况一定十分了解吧。”

  我淡淡道,“马马虎虎吧。”

  “辅政王被扳倒后,他的家属仆人要么被关押要么被流放,你却毫发无损且能平安离开。”

  由他的话来看,他对我已经做过调查,我打哈哈道,“我运气好呗。”

  “运气?”七王爷冷哼一声,“那能当上商会的会长也是运气?”

  脸不红心不跳回,“嗯。”

  “最近我运气不太好,不知吴老板可否愿意分我些。”

  抛弃我之事依旧耿耿于怀,不需要就狠心丢弃,需要又贴上来,我怎会轻易助他,敷衍道,“我这运仅关乎个人,七王爷的运是关乎国家,我想我帮不上什么忙。”

  他直白问道,“你要什么才肯帮?”

  “王爷,您就如此肯定我能帮得上忙?”

  “你与铄国农家走得近,我们与安国开战,他们什么态度你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否则也不会与木鼓说那些。”

  不愧是七王爷,把我的心思摸得透,我肚子不合时宜叫了起来,于是乎两人从舞乐坊移到了巷子的小摊。

  老板将馄饨端上来,粉嫩的馄饨浮在清汤上,热气腾腾,我舀了一个放嘴边吹,酸酸道,“还以为王爷会带我吃山珍海味,没想到是路边馄饨啊。”

  他没理会我的冷嘲热讽,淡淡道,“这儿的馄饨不错,你尝尝。”

  搅动几下待馄饨凉了些,我咬一口,皮薄馅足,肉鲜带嚼劲,很是美味,见我不再抱怨,他也吃起来。

  我加了几滴陈醋进馄饨里,好奇道,“王爷你怎么知道深巷子里有如此好吃的馄饨。”

  府上有大厨,没道理会出来觅食啊!寻访街头小食这种接地气的,是我以前常干的事。

  “她爱吃,尤其喜欢发觉隐藏在角落的小吃,我把昭州城内美食探清楚了,以后她回来好带她去。”他毫无预兆又极为平静地提到自己,仿佛像是讨论天气不错般。

  他似乎在等我,可他不知我回不去了,世人皆知吴茗是辅政王的新宠,顶着这样的身份,他和我再无可能了。

  偏偏此时知晓他的念念不忘,心中不免酸楚,“她不是死了吗?”

  他拿着汤匙的手顿了顿,缓缓道,“没有尸体。”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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