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196章 ,疯狂的讨债者(4)

  宁玲足足叫了又一炷香的时间,突然她停下如疯狗似的将我推倒墙上,猛然撞击到墙上,我的背疼痛不已,欲推开她,却怎么也推不动。

  宁玲两眼发红,面目狰狞吼道,“说!他不是我爹!他不是!”

  “无论问多少遍,答案皆一样,他是!”

  她的泪瞬间流出,“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我要替我爹报仇!”她作势要掐我的脖子,我有准备地挡住,“他是自杀,不是我杀的!”

  “你胡说,我爹怎么可能自杀!”

  “你还不明白吗?他自杀的原因是你啊!”我卯着劲一把推开她,她不妨,踉跄倒退几步,一双眼死瞪我,嘴里哭喊道,“怎么是我,一定是你逼迫他自杀的!”

  “逼他自杀的不是我,是你!你误认为他是我派来的人,手段残忍地折磨他,试问有几个人能接受自己的女儿把自己毒打成这样?”我强硬拉着她到宁涛旁边,“你好好看看,他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你弄的,衣衫已然染成红色,全身没有半点完肤,难道这是我干的?是你,是你啊!”

  宁玲用手遮着眼睛,畏缩地不敢直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若是知晓他是我爹,我绝不会如此!”

  “你不知道?推得可真干净,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宁涛,是你爹。”我在她耳边道,宁玲一定是回想道宁涛说了许多次,可她全然不信,非但不信,还让人继续痛打他,此时她脸色发白,整个人在发抖!

  眼睛依然不敢看宁涛,头倒向反方向,死不承认摆手道,“没有,他没有说!”

  “没有?是说了你不信吧?”我哪肯放过她,加油添醋贴在她耳旁道,“他不止说了一遍,可是你就是不信,不信就罢了,还一个劲地毒打他,他喊着叫着,让你停手,你没有,你命令下人继续,势要折磨死他!”

  常人怎受得了亲手逼父死的打击,宁玲的心智承受不住,加上我在一旁不断指责,她精神开始涣散,胡言乱语道,“不是的,我,我是想问出我爹在哪?我好救他,派人去救他!”

  “可他在你眼前啊!你没有救他,你还狠狠打他!”我强迫她看宁涛,让她亲眼看看她爹的死状!

  这一举动大大刺激了宁玲,她尖叫一声排斥地蹦跳到墙角,用力摆头,哭喊道,“不,不是我,不是我!”

  “是你啊,他们可以作证!”我指着她带来的人,那些下人被这个真相吓得傻眼,呆如木鸡地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的沉默在宁玲看来是承认,宁玲依着墙蹲坐到了地上,头深深埋在膝盖上,“我没有,我没有杀我爹,我爹会长命百岁的,他说过他要保护我一辈子的,他说过!他不会食言的!”

  “那个要保护你的,最疼爱你的爹,被你亲手折磨至死了,他死得好惨哦,血淋林地,哎,他眼睛没闭上,是被你气得死不瞑目吧!”我走到她旁边,推波助澜道。

  宁玲将头埋得更深,浑身颤栗不止,我又说道,“若是我害死了我爹,我绝不苟活于世,怎么也要在黄泉追上他,向他赔罪,请求她的原谅!”

  听了我的话,宁玲将转向我,只露出一只眼睛,“他会原谅我!”

  我循循善诱道,“总比你坐着好吧,去到他跟前,跪着求,我想他会的吧。”

  宁玲慢慢将头抬起,双目无神问道,“真的!”

  “嗯,来用这把刀,了解自己,追上他。”我掏出匕首交到她手上,宁玲接下,我蛊惑道,“用它刺向你的心,很快你便能见到你爹了。”

  宁玲双手握着匕首,呆呆地看着锋利的刃,我催促道,“快呀,不然赶不上你爹了!”

  “嗯,我是要追上我爹,不过我得拉你一起。”说完她眸中杀意顿生,握着匕首刺向我,料不到她会清醒,我来不及躲,只能双手抵住她的手,使出全身的力气,不让匕首刺入我胸膛!

  “真正害死我爹的人是你!是你害死他的,我要杀了你,祭奠我爹!”宁玲不复方才的两眼无神,取代的是无尽的恨意。

  早该料到她不会那么轻易疯掉,是自己大意了,带着恨的她仿佛拥有了力量,匕首一点一点靠近我,任我怎样咬牙抵挡都无济于事,余光中撇到宁宏,我大喊道,“宁宏,你若现在不弄死她,主帅之位永远轮不到你头上!”

  这么一喊,宁玲有些分神,匕首顿住,片刻后又再度向前,尖锋刺到我的厚袍,她冷静道,“你休要再离间我们,你你说的话我统统不信!”

  “该信的你不信,不该信的你信了,活该你被我们玩得团团转!我能轻而易举进到这里,若非有内应,可能吗?”

  “宁玲,你别听她挑拨,她杀了伯父,你得为伯父报仇啊!”宁宏在旁边说道,早知他会翻脸不认人,料不到他过河拆桥拆得如此快,他故意送信引我前来,再让宁玲发现我,目的就是要除去我,想到马上大仇得报,心急没带士兵就来了,眼下怕是要栽在他手里了!七王爷提醒过我,后悔没留后着!

  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对着宁玲道,“用你的脑子好好回想下,到底是谁在你耳边一直灌输宁涛是卧底的!”

  我说完,明显感到匕首停住,我续道,“若是你爹不在了,谁会是主帅?是他啊,所以最希望你爹死的人是他!”

  宁宏劝道,“别听她的,伯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岂会联合外人对付伯父?”

  我轻笑了声,“我可没说你联合我,是你自己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

  “没有,我绝对没有!宁玲快杀了她!”

  宁玲的眼神有些迷茫,我说得头头是道,符合情理,她迟疑了,就是她犹豫地一瞬间,我猛地发力推开她,匕首跌落到了地上,我们同时要抢夺地上匕首,匕首却被一只脚踩住,顺着鞋往上,是宁宏狞笑地脸。

  宁玲即使在愚蠢,此刻也反应过来,此事宁宏有参与,勃然大怒骂道,“宁宏,你个畜生,我爹对你那么好,你却吃里扒外联合她对付我爹,你对得起我爹,对得起宁家得列祖列宗吗?“

  “哼,亏你说得出口他对我好?”宁宏嗤笑,“我可不就是你爹养的畜生吗?你爹高兴了和颜悦色对我说几句,不高兴了骂得我猪狗不如,军中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就是宁涛养的狗,他要我向东我不能向西,他要我跑我绝不能停,既然我是畜生,反口咬他也就很正常了!”

  “我们同样姓宁,我爹再怎么对你不好,心是向着你的啊!你为何下得了狠心?”

  “对,同样姓宁,为什么你就高人一等,我就得趴在地上任由你踩?我比你聪明百倍,可在你面前绝不能表现得比你聪明,否则你和你爹就会毁了我!没想到吧,小时候你和你爹在猎场话被我听见了,那时开始我就伪装自己,隐藏聪明,装得比你这个酒囊饭袋笨,不然我会小命难保!你知不知道,你真得很笨,笨得被吴茗耍,被我耍!”提及往事,宁宏愤愤不已,他点着宁玲的太阳穴,将压抑在心中多年的气一股脑释放出来。

  宁玲气得脸乌青,打开他的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去找何叔叔揭露你的本性,你休想坐主帅?”

  宁玲的天真令我无语,莫非她觉得她能出得了柴房,出得了山庄?柴房内其他人原地不动,必定是得到了授意,这山庄内外恐怕全听他宁宏一人了。

  宁宏笑了笑,望着我道,“吴茗,你真是选错了对手啊,以你的才智她怎么配做你的对手,起码也得找个与自己差不多的对手吧。”

  他骂人不带脏字,暗讽宁玲笨得无可救药。宁玲不傻听的出,更加愤怒,“宁宏,我跟你拼了!”说完站起对宁宏拳打脚踢,宁宏人高大,宁玲仅到他的肩膀,她的这些对宁宏来说无异于挠痒痒,不足为惧宁宏没太当回事,宁玲撒泼时长长的手指甲抓破宁宏的脖子,划出一道长长的红痕,宁宏略微吃痛,不耐烦地单手抓着她一只的手,“给我停手,惹怒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就惹你怎么了,你能把我怎样?”宁玲见到他颈部的抓痕,以指甲为利器朝他脸袭去,在宁宏左脸撕出一道口子,猩红的血淌出,顺着脖子流到他衣领处,伤口深深血一直往外流,宁宏以手压住血依旧止不住。

  有共同的敌人,按理我该出手帮宁玲,可宁宏威猛,即使我出手,未必有胜算,只能静观其变,思绪高速飞转,希望想出脱身之计。

  宁玲见伤了宁宏很得意,欲故伎重演,宁涛丝毫不怜惜用力推开她,他孔武有力使出的劲大,宁玲如布偶般向后飞出一丈,摔在她身后的柴堆里,以背着在柴枝上,宁玲哀嚎一声,躺在上面。

  宁玲终归是敌人,我自然没那么好心去搀扶她,她实在太不会审时度势,与宁宏动粗无异于以卵击石,何必硬碰硬呢,我若是她就博取宁宏的一点同情,先活下来再做打算。宁宏勾结他人害死主帅,此事一旦传开,其他将领必容不下,到时何愁办不了他!

  宁宏掏出蓝色手帕,重新压在伤口处,血得以止住,“若留下了疤,老子便在你脸上划个十道八道!”

  宁玲没出声,这不像她的作风,我们低头望去,但见她额头紧锁,面容毫无血色,咬着下唇,似乎十分痛苦,这样子不像摔倒该有的表情。

  我疑惑走到她旁边问道,“你怎么了?”

  宁玲倦着身子疼痛难耐,看了眼我,欲回答终究没道不出。

  宁宏哼道,“摔了一下而已,少给我装得很严重,对你我可怜香不起来!”

  难道宁玲聪明一回,要借着这伤在他眼皮下苟活?我寻思间宁玲脸色惨白愈发不正常,我不由蹲下,轻轻翻开她的背,一根如拇指大小柴枝插入她背部,伤口出血极少,想来柴枝刺中她内脏,血在身体里留,难怪她会说不出话来。

  宁宏在我们正面瞧不见,问道,“她怎么了?”

  我实话实说道,“柴枝刺中了她。”

  宁宏有些诧异,上前几步亲自确认,“还真的是。”他语气透着幸灾乐祸,好歹宁玲与他同宗同族,他的反应实在令人作呕,我瞪他一眼。

  “瞪我干嘛?你不是巴不得她死吗?如今老天替你收了她,你该感到高兴!”

  我是高兴,高兴宁玲终于尝到了报应,真是印证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的老话,宁玲这样死去,却是应该的,嫣彤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

  宁玲含着泪的眼神向我求助,希望我能救她,曾几何时,凰栖和嫣彤也深陷绝境,那时谁又救了她们?我可以救任何人,唯独罪魁祸首的她,我无法原谅,善良是留给好人的,给她只会糟蹋我的善意。何况我泥菩萨过江,根本救不了她,我侧过脸,冷漠地站起来。

  宁宏对我此举十分满意,“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吴茗,决绝得美艳,难怪七王爷和农公子对你倾心。”

  既然宁玲将死,剩下的就是我了。大概猜测宁宏会怎么做,依旧试探问道,“宁涛和宁玲相继死去,宁副将打算如何与其他将领解释呢?”

  “宁玲误以为宁涛是你派来的卧底,折磨致死,而后不堪承受后果,自尽而亡。”

  “将领会信?”

  “会的,你手腕世人皆有耳闻,这也确是你的诡计不是吗?”

  “即便他们信,也未必会拥护你为主帅,论资历论才敢,你排在最后。”

  “你看问题够一针见血,可惜啊,我得用你来换主帅,不然收你做个妾挺实在的。”

  “用我?”

  “宁涛虽对别人不怎么样,对那些将领算不错了,你设计杀了他,那些将领肯定会替他报仇,却又知你狡诈难对付,别没杀了你反倒牺牲自己,此时我会提出谁能杀了你,杀便有资格做主帅,毕竟能杀得了你的人,得有勇有谋,这样的人当然能胜任主帅一职。”

  宁宏心机果然深,竟思出这样的办法,不可否认,这个办法是高明的,将领众多,谁当其他人皆不会服气,用我项上人头来决定主帅,看似很公平。谁曾想,我早已在宁宏手里,时机一到,他推我出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是主帅了。

  “如何,我不比你差吧。”宁宏笑了笑,勾起我的下颚,我被迫直视他,他凝视我的脸,再次感慨,“可惜了,可惜了。”

  他的猥琐的眼神教我难以忍受,明明知道我该忍耐,依旧控制不住脾气,用力打开他的手,厉色道,“没什么可惜的,即使你不把我交出去,也休想打我的主意,我吴茗不是你这种人能觊觎的!”

  “瓮中之鳖还敢叫嚣,好,我今日倒让你瞧瞧,你有多高贵,我碰不得!”说完上前一把将我抗在肩上,顿时天地倒转,我拍打挣扎皆无济于事,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在他背上我愤恨交加,气急道,“宁宏,你若敢动我,我用尽余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说到做到!”

  他并未放在眼里,漫不经心道,“好,我等着!”

  “你妄想的主帅之位,我会让你功败垂成!毁了你得到的想得到的一切!”

  宁宏冷笑,“你都在我手里了,居然能大言不惭,我若信你岂不是个笑话。”

  “她的话,我劝你还是信的好。”

  傲慢而极具威慑力的声音在前方响起,这个声音瞬间治好我的胆寒,犹如溺水中有人抓住我往上提,心长长舒了一口气,无比庆幸我又逃过了一劫。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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