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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洛阳!洛阳!

双体 虎背熊腰男 3312 2021-04-06 13:05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玉淑公主的随行车队终于来到洛阳,这是刘子清第二次来到洛阳。还记得刚刚离开的时候,还是莺飞草长的暮春,转眼间已经快到金秋。枯叶满满的铺满驰道两旁,望着越来越近的洛阳城头,头顶偶尔还会有一队鸿雁飞过,咿呀的叫声以及霜秋的场景让人倍感凄凉。和离开平州相比,仅月余,便清冷得紧,刘子清不得不叫粉蝶给自己加一件中衣。玉淑公主走出车厢,趴在车前的围栏对刘子清问道,“是不是到洛阳了?”刘子清点点头,“嗯,已经可以看到城头了。”玉淑公主如释重负,想一想这一路的车马劳顿,不由得抱怨道,“早知如此,我就绝不跑到平州去劳军。”刘子清好似无意的横她一眼,“应该来说是陛下被你纠缠烦了,才准许你前去的吧?”一想到世友皇帝吹梅子瞪眼的看着玉淑公主,不胜其烦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玉淑公主难得红一次脸,“谁说的,是他非得逼我的。要不然我才不回去呢。”刘子清心想该死,幸亏旁边没人,要不然给有心人听见刘子清和公主说话没规没距的说皇帝竟然用他来指代,算蔑视皇权都算轻的。

  刘子清没敢和玉淑公主说这些,不留痕迹的将话题转到其他方面。比如说女孩子喜欢的手镯,发簪等玩意儿。这些日子闲着无事,玉淑公主和肖婉轩伊人给刘子清做了一个荷包。肖婉轩自然不用提了,女红是一流的。不过,玉淑公主的收益不敢恭维。第一眼看见,还以为是手套。针脚凌乱,很多地方线头都没有铰好,花样刘子清看了半天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还是她说是鸳鸯,不然刘子清还以为玉淑公主怎么有喜欢秃头猩猩的癖好。最要命的,竟然玉淑公主非得让刘子清在腰间挂上这么一个巴掌大的家伙。刘子清自然抗旨不尊,谁知道她竟然指使女官把这个绑在刘子清身上。害得他一天都被梁逸笑话,那几天简直抬不起头来。

  世友皇帝早就派金吾卫在洛阳北门等候,经过一系列负责的祭祀祭拜求吉等仪式,终于在大家都受不了的时候,礼部的那些官员才玉淑公主进城。刘子清一进城门,便被传旨太监给弄到世友皇帝的宫苑。坐上宫车,很快便来到世友皇帝在洛阳办公地行辕,到那儿之后,让刘子清意想不到的是,竟然太子许煜也在。这么长时间不见,尽管有书信相互往来,但是刘子清对于太子的近况还不是很了解。

  刘子清进御书房的时候,世友皇帝正在练字,除了太子二皇子也在。他们不断地拍着马屁,说世友皇帝的字已经可以媲美书圣王羲之了。见到刘子清进来,他并没有刘子清想象之中的那样砰然大怒。不禁很快让跪在地上的刘子清平身。还特许刘子清近身观赏他的字帖。刘子清看完之后,并没有谄媚的附和太子和二皇子吹捧声。世友皇帝笑道,“子卿,你在塞外呆上一段日子,却也变得木讷。”二皇子也说,“父皇说的甚是,现在看起来他倒有些为官的声势。”刘子清不着痕迹的为自己辩护道,“臣惶恐,幸我皇垂青,却无安民之功。”世友皇帝摆摆手,“你在营州做得很好。不但给朕开疆拓土,还提出那么多革新军政的良策,实乃国之栋梁。”刘子清跪倒在地,“臣肝脑涂地,死而无悔。”世友皇帝哈哈大笑,“起来吧,我可没想让功臣肝脑涂地。不说这些,子卿看看我写的帖子。”刘子清认真看看,没有发话,太子不由得说道,“子卿以为何?”刘子清抬起头,很郑重的对世友皇帝回答道,“陛下的字当世珍品,可我没有听说过君王字写得好的,就能成为尧舜的。”二皇子喝道,“大胆,刘子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刘子清毫不示弱的反驳,“臣久闻为下者不能因为君王的喜好而可以奉迎。两位殿下因为仁孝自然可以夸赞君父,但是如果臣脸这等小事也要迎合陛下,那么在国之重事还怎么相信臣是为了大燕社稷而不是陛下的一时喜好呢?这时做臣子应该遵守的守则。二皇子明明知道这些东西,但是殿下仍执意掩盖臣的本意。那就是一味的只考虑君父的喜恶,罔顾众生的安危。哪有一点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样子。”二皇子被说得面红耳赤,怒气冲冲的,碍于世友皇帝还在面前,只好暂先按耐住心中的愤懑。

  世友皇帝眉头一皱,刘子清当然知道世友皇帝的一丝,现在争夺皇位的斗争都直接当着他的面。试问那个皇帝的心里会好受。太子惶恐的对时候皇帝说道,“父皇,子卿秉性正直。儿臣确实不该过于夸赞父皇,而没有提醒父皇。不仅违背仁孝的道理,还枉费先贤忠君的道理。还请父皇责罚。”说完便跪倒在地。刘子清也顺势跪倒在地,“臣鲁莽,恳请陛下责罚。”二皇子心想不好,也赶紧跪下来,“父皇,是儿臣的错。还请父皇要责罚就责罚我。”世友皇帝看着太子,眼中流露欣慰的神色。“都起来吧,你们若是都是这般时时提醒朕,朕哪会有作出的时候。”

  刘子清抬头对世友皇帝说道,“还望陛下今后不要自称失误,君王无过,错误不过具体承办这些事的官员的错。”这句话听起来有问题,但是及实际上这时英国政治的一个重要的原则,what

  king done is

  right(国王不错,大臣有过。)这在法律上有权利追溯国王的施政方针的失误,从而限制皇权。但是刘子清这样说不禁让世友皇帝觉得舒坦无比,毕竟说大抵任何中国古代皇帝都是不折不扣的独裁主义者。这句话听起来自然顺耳,当然条件是不知道这句话的实际意义。

  刘子清又和世友皇帝说些事,大体上都是些私事小事,都没有说道朝堂上的党争。在一片其乐融融的背景下,君臣相合,真好似言无不尽知无不言的和谐社会。难得刘子清被世友皇帝留了中饭,让刘子清有些奇怪的是,今天是偶皇帝好像没事,不过怎么看都像是让人惊异。刘子清除了行辕和太子登上一车,刘子清觉得没必要掩饰,他投向太子这件事大家伙都知道,如果间门面刻意保持距离反而会让世友皇帝觉得不舒服。刚进车,太子便拉着刘子清说个不停,当然没忘向刘子清抱怨自己最近的艰难处境。细细听闻太子说着一些事,刘子清便把太子和魏征的心思踩得八九不离十。不过,在没见到魏征之前,刘子清没打算说出自己的想法。好不容易来到太子所在的行宫,魏征最近运气不好,由于弹劾了几位和陇右贵族的子弟,被免职赋闲在家。听到未征得不幸遭遇,刘子清没心没肺的哈哈大笑。这让太子都有些微词,毕竟刘子清这种表现实在没良心。

  进入行宫的正殿,就看见魏征焦虑的在哪里走来走去,一见到刘子清,魏征激动地跑上前,有喜又羡的说道,“子卿,没想到才数月不见,你就立下如此打工。可让为兄艳羡啊。”刘子清翻个白眼,“不是我回来的及时,你和太子就有难了。”太子和魏征顿时悚然,“子卿所言何意?”刘子清使个眼色,屏退所有人,没好气的对这两个家伙说,“你们还真以为招揽新晋进士,年轻俊杰,再拉拢几位重臣,然后掌握住辽东军事,轮番打击那些和不法权贵勾结的贪官污吏,争取吏部尚书侍郎,那咱们就稳赢了。”

  魏征大惊失色,因为这些计策虽然他和太子都说过,但是很多还没有付诸实施。刘子清叹口气,“魏征和太子的方略都错了,除非殿下不等了。这次若不是陛下把你解职,太子就有麻烦了,所以太子其实陛下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只宠爱着二皇子。”太子默然不语,好半饷终于问道,“还望子卿明义示我。”

  刘子清站起来,“其实你们都错了,真正威胁威胁殿下并不是陇右贵族,陇右贵族长期执掌军权。他们一向以保守忠君著称,要不然大燕历代皇帝也不会放任他们势力膨胀。所以他们肯定不会赞成二皇子逾礼继承大统,而二皇子就将实力渗透进陇右军队,这是他们的大本营,他们肯定不会容忍二皇子明目张胆的吞噬他们。但是他们身份和实力的敏感性,他们明面上不可能占到笔下一遍。而魏兄在御史台穷追猛打自然是逼他们改头换面,如果真的让二皇子和他们进行整合,那么天下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挡二皇子。可偏偏陛下在魏兄第二道奏折没上呈就免了你的职位。而且算准由于太子由于害怕危及魏兄性命,肯定也会尚书斥责。这就让陇右贵族安心,认为不过是太子的谋臣属官的一己私利。” 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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