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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壮志饥餐倭人肉,笑谈渴饮倭寇血

流氓也识女人香 首席泡牛ceo 9075 2021-04-0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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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枪手们紧张的将枪口瞄向北方,不过都感到奇怪,鬼子怎么自己打自己人?

  反应过来的鬼子残兵与后队“鬼子”拼起了刺刀,人单力孤,架不住如狼似虎的群殴,三两下被刺翻在地,更有甚者,有的后队“鬼子”不躲避鬼子的刺刀,任凭刺刀戳在身上居然毫发无伤,反过来一刀就将对方捅了。

  一分钟不到,小规模战斗结束,对面的鬼子整理身后背包,手持清一色的花机关在山间腾跃,脚步敏捷,但移动慢了点,三人一组,交替掩护,能看见明晃晃的钢盔毫无规则的左右摆动,机枪手竟无法瞄准。

  “这是什么部队?怎么拿着冲锋枪?”陈硕儒吃惊不亚于柳天茂,打了半辈子仗没见过用冲锋枪的鬼子,鬼子从侵华战争第一天起,什么步枪、轻、重机枪他都见过,唯独没见过清一色使用花机关的鬼子,要知道,日本国内资源稀缺,日军从上到下保持着陈旧的军事思想,认为使用冲锋枪浪费子弹、准确率低,百发一中的冲锋枪不如“百发百中”的三八大盖,所以在一战、二战期间,所有的历史资料、历史图片中罕有记载鬼子使用冲锋枪的,特种部队和伞兵可以使用,但数量少的可怜,1940年才批量生产了6000支装备给坦克部队,步兵靠边站,根本没他们的事。

  众人惊异的惊异、纳闷的纳闷,牛叉却站了起来,跳着脚喊:“我们在这儿!”

  柳天茂把他扑倒:“小子,你不想活啦!”

  牛叉被按个狗吃屎:“别误会,自己人!自己人!”

  西一欧站起:“陈师长,那是我手下的弟兄,别开枪!”转身朝着那队鬼子打唿哨,在几百号西北军质疑的眼神中,那队鬼子将枪放入背后背包,从地上抄起三八大盖,快速跑过来,一马当先的正是大胡子金刚。

  金刚带着60号人从冥王岭后山秘道潜出找寻西一欧,留下30个运送物资的流氓接应,凤凰战士的重甲达48斤,运着太耗力。到达后山外,带着30个凤凰战士着重甲、外穿日军服混进鬼子阵地。

  鬼子和西北军打乱了套,只认衣服不认人,好在鬼子占上风,金刚带人混水摸鱼,有机会就杀鬼子、没机会就到处找人,跟着鬼子运动,找到黄河滩。

  看着金刚等人身上沾满血迹的军服,衣内四四方的铁甲棱角分明,陈硕儒暗叹这小子真会想办法,连古人用的盔甲都整出来,手底下这批人功夫不见得高,杀人倒是很麻利、一击毙命,怪不得能在中条山站稳脚根。柳天茂、王春雨等五六个团级军官看的瞠目结舌,这批可怕的杀人机器,五分钟杀了八九十个鬼子,胆子够大、心够狠,杀的鬼子比自己还省劲,难得是无一伤亡。金刚等人看着威风,苦楚没人知,大热天衣服内穿着铁甲,捂出一身痱子,走路费了老劲,他们历经多次拼杀,快累瘫了。

  金刚见两个当家平安无事,暗叫不辱使命,来不及细说,带着凤凰战士坐地休息。王春雨带人从鬼子尸体上搜刮几下,没搜出多少弹药,不过多了百十支步枪也是个收获。

  西一欧不住打量远处,西面、北面、南面都有鬼子黄黄的军服:“陈师长,咋办?”

  陈硕儒甩掉军帽:“西大当家,鬼子把我们逼到黄河岸边决战,以为我们无路可走,后防必然空虚,咱们杀他个回马枪,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好!陕西、河南是一家,陈师长,我的人听你指挥!你说咋整就咋整!”西一欧对战场的决断远不如厮杀几十年的将军经验丰富。

  “行,此役获胜,当有河南人的一半!”陈硕儒开始排兵布阵。

  十二个冷娃手持机枪和金刚等三十个持花机关的凤凰战士骑在马上。

  陈硕儒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个个扫过:“弟兄们,中条山的危亡关系着整个山西抗战的胜败,杀敌救国,在此一举!”

  “杀敌救国,在此一举!”四十三个战士齐呼。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陈硕儒苍凉的声音响在山谷中,读过书的都知道那是岳飞的《满江红》。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八国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战车,踏破扶桑列岛。

  壮志饥餐倭人肉,笑谈渴饮倭寇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一曲《满江红》燃起无数人的斗志,金刚大叫“壮志饥餐倭人肉,笑谈渴饮倭寇血!杀----”

  四十三个人脱掉身上的斑斑血衣,甩向天空,四十三匹战马嘶鸣,排成一道铁墙冲向前方,上千冷娃各挺大刀吼着“壮志饥餐倭人肉,笑谈渴饮倭寇血”紧随其后。

  哒哒哒哒哒哒-----

  骑兵举着机枪、冲锋枪如一排耙子犁过,子弹雨点似的倾吐,所到之处风卷残云,在山地行进的鬼子多是零散的步兵机动部队,抵挡不住骑兵的冲击,四十多挺快枪扫过,织成密不透风的火网,撕开一条血路,冷娃的大刀转眼将聚合上来的鬼子吞没。

  ****

  清香收到电报赶到冥王岭下和格格见面,两人相拥而泣,哭罢又愁眉不展,她们共同的男人没有一点消息。老包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一个小时一报:山北、山南打成一锅粥,山北的47军冲不进山救援,山南的38军、96军退不回来,每个河、沟里都是血水,每走一步就能踩到残肢断骸……

  马黑子听到格格回来,底气十足,腰杆子立即硬起来,嚷嚷着要带人出山营救大当家,被格格在电报里臭骂一顿,息了火。

  但是几大山寨都感到了极大的火药味,枪上膛、马备鞍,大炮拉到了仓库门,大战一触即发。

  格格把指挥部搬到了山头上,这里可以鸟瞰后山的秘道,如果西一欧回来,多半从这里出来。

  清香小声道:“姐,这次回来就别走啦!”

  格格盯着峰栾叠起的群山,悠悠道:“俺还能往哪儿去?动了情的女人,想飞也飞不远!”

  ****

  运城,牛岛实常接连收到捷报,军官敢死队发出可怕的攻击力,只要有军官敢死队出现,皇军士兵无不拼死血战,西北军节节败退。

  郑三山啃着西瓜,胖人怕热,川岸参谋长为这个智囊准备了两百斤西瓜,黑帮出身的混混王,用兵布阵比他这个身经百战的参谋长还有一套。

  牛岛亲手端着一盘金条放在郑三山前,郑三山扔了西瓜贪婪的盯着黄金:“牛、牛将军!这是干、干啥?”

  “哈哈哈哈!这是皇军对你的奖赏!你立功大大嘀!”牛岛满意的拍着郑三山肩膀:“郑桑,如果皇协军都像你这么能干,不出半个月,必定征服山西!”

  “太君!俺只是动动嘴,在前线作战嘀皇军功劳大大嘀!”

  牛岛又是几声轻笑:“牛桑,太谦虚啦!帝国军人为天皇陛下效命是应该嘀!只是----”

  郑三山看他欲言又止,问道:“太君,只是什么?”

  牛岛摇摇头:“郑桑,刚才几个联队发来回电,说军官敢死队损耗太大,很多部队没有人指挥,削弱了皇军的战斗力!”

  “哦!是这样啊!”郑三山干笑几声:“牛将军,这也好办!”

  “喔?怎么办?”牛岛热切的看着智囊,大兵团作战,命令往往不能及时传达到基层小队,他和川岸对于失去指挥官的部队也无可奈何。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皇军士兵都是勇猛的武士,他们正好通过这次血战得到锻炼,阵亡的军官职位可以由下级代替,刚提升上来的军官会更加感激天皇陛下嘀赏识!”

  牛岛开怀大笑:“哟希!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说的好!郑桑,你嘀临阵应变能力超强。如此说来,前线的每一个士兵都有可能马上成为军官,我们嘀军官将源源不断,我们嘀部队将成为永不枯竭嘀营盘!川岸参谋长,快快发报,传令所有部队,军官阵亡,由下级替任!”

  “哈依!”

  ****

  177师两千多人杀出重围,西一欧感到如此之轻松。山地不易大规模作战,鬼子部队全都散开小股战斗,从北向南像一个梳子样梳向黄河,穿过一点,相当于穿过包围圈,立即感到压力顿减。但是每个方向都传来枪炮响,不用问,肯定是被打散的西北军在和鬼子打游击战。

  四十三个骑兵损失不小,鬼子的射击技术不是吹出来的,冷娃没有防护,十二个阵亡八个,金刚等三十一人有铁甲护胸,三八大盖射不透,还有十一个受了轻伤,所幸不碍大事,战马却死了一半,射人先射马,鬼子也懂得的道理。

  前面是陌南镇,又回到老地方,柳天茂几个团长建议绕过去,城、镇都是鬼子的重点防御地点。陈硕儒思考了两分钟,看看数以百计的伤兵,大手一挥:“听枪声,鬼子的主力都在山谷间扫荡,镇上必定驻兵不多,咱们再杀个回马枪,从陌南镇冲出去,到茨林沟和47旅会合。”

  “好!干啦!”几个团长听令准备。西一欧想的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金刚的马队再次集结,被陈硕儒强行拦下,中条山流氓为西北军贡献太多,这三十个人可以看出是百里挑一的能手,已伤了十一人,真要死个一二十个,对不起中条山的西大当家,另找个借口,让金刚掩护张俊峰、管杰等重伤号,金刚欣然受命,他们的枪支、马匹由冷娃“代管”了。

  此次攻击,冷娃没有杀声,二十多匹马风驰电掣冲向陌南镇,一个营大刀队峰起云涌,耳中全是扑啦扑啦的脚步声。

  攻击很顺利,陌南镇果然空虚,日军觉得布下天罗地网、稳操胜券,对这里太放心,根本没想到西北军会回到陌南镇,把这里改成了补给站,只有一个小队士兵驻防,镇内还接纳了百十个没有战斗力的伤员。此战收获颇丰,缴获一个大队的弹药、给养,实力大增。陈硕儒回马两枪,两次冲破敌阵,177师军心大振,骑兵队一得手,便奉命去救附近被围的西北军,伤员们被抬的抬、架的架一拨拨跟在前卫部队后转移,陈硕儒的师部留在最后压阵。西一欧对陈硕儒的指挥艺术崇拜的五体投地,跟在师部觉得安全系数大增,自己又躲过一劫,让牛叉去背伤员,自己顺手去找武器,准备开开荤,便宜不占白不占,大不了让西北军扛着。

  殿后的师部终于启动,警卫班掩护陈硕儒撤退,从陌南镇出来,从西面跑过来两匹马,柳天茂背个人回来,王春雨独自一匹,陈硕儒等看清柳天茂身后的人,大惊失色:“你们、你们团长呢?”

  柳天茂身后的人奄奄一息:“团、长牺牲啦!”

  “你们团还有多少人?”

  “都、都还在!”

  陈硕儒悬着的心落地:“他们在哪儿?”

  “那儿----”那人手指指西南面,咕冬,从马背上摔下来,气绝身亡。

  陈硕儒沉痛的将那人眼合上,问:“西南方是哪里?”

  柳天茂顺着那人的手指方向,看了看:“那边有崔家村、西南村、许八坡村、苇家沟村,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他家柳泉铺距此不远,对这里很熟。

  西一欧对这里不太熟,老包在芮城买粮时,曾说过附近的城隍庙、圣天湖好玩,西一欧光顾了一趟,地名忘了大半,路更记不清。

  陈硕儒面色凝重,死的人是新兵团的副连长,新兵团一千多号人还没出来,他们可都是不到十八岁的孩子啊。

  “师座!额去把他们领出来!”王春雨挺身而出。

  “你的手没好,额去吧!”柳天茂抢道。

  “好,你们两个都去,事不宜迟,出发!”陈硕儒当即立断,现在哪有思考的时间,对着背电台的通讯兵命令:“你跟他们一起去,突围出来和军部联系。”师里只剩一部电台,军部又迟迟联系不上,电台对他们意义已不大。

  “是!”通讯兵答道。

  王春雨打马召回四十个531团的精壮士兵,说是精壮,都是又累又饿,只是精神好点,手中的大刀也卷了刃,好在补充了十几杆三八大盖。柳天茂一声令下,四十多人遁入山谷。

  柳天茂带人走着走着,碰上了日本散兵,不想作战,绕着过,猛地觉得队伍里多个黑衣人,回头一看,却是西一欧:“你咋来啦?”

  “嘿嘿!额来帮你们哪!”西一欧举举掷弹筒,学柳天茂的陕西腔,斜背着个鬼子用的军用挎包,里面装的满满的甜瓜雷。

  “都啥时候了,你还胡闹?”王春雨气急败坏,这个宝贝可赔不起。

  “嘿嘿!有你们一千多个兵在,俺怕啥?”西一欧不在乎,他今天在鬼子堆里穿来穿去,胆壮如牛,上了瘾。

  “扯蛋!这是打仗!”柳天茂眼睛警惕的看着前方,几颗流弹打在身旁,赶紧趴下。

  西一欧拨拉拨拉头上的土:“天快黑啦,一黑,谁怕谁呀?”天近五点半,光线很好,太阳已发红,说落就落了。

  “你----”柳天茂刚说了个字,一颗炮弹在队伍里爆炸,毫无准头的炮弹歪打正着,炸死了两个士兵。

  “别你呀、额嘀,耽误时间,还要多死人!”西一欧急了。

  “团座!河南人中,让他上吧!”一个士兵乞求。

  “他有炮,可以掩护咱们。”

  “是啊!河南人不是孬种,快走吧!”几个士兵叫道。

  “唉!走!”柳天茂看着师部已不知在何方,无奈答应。

  一队人握着三八大盖、背插大刀,向西南进发。

  鬼子的小股部队不时出现,枪炮声都集中向东面延伸,鬼子大股部队基本在东方和黄河边作战,像柳天茂这种小型快速反应部队,以寻人为主,不恋战,打了四小仗,冲过崔家村、西南村,皆没发现新兵团的踪迹,倒是鬼子的枪炮声近在咫尺,西一欧心里发了毛,他以为新兵团一千多号人离师部不远,哪想到快到黄河边了,还没发现人,心里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可这荒郊野地,一个人等于送死,路上钢盔拣了四五个,哪个完整、结实用哪个,头上扣俩,背上背了仨,有备无患。

  “上许八坡看看!”柳天茂心急火燎。

  一点数,只剩二十六个人,绕到许八坡村东侧,村里静悄悄,地上出现了新兵团士兵遗体,他们都没肩章,新发的灰布军衣、稚嫩的面容很好认,有的与鬼子缠抱、有的与鬼子厮咬,有的握着木棍圆睁大眼。

  一个士兵合上那个死不瞑目的小战士双眼,悄声道:“团座!他们就在附近!”。

  柳天茂点头,饥肠漉漉,喝光了水壶的水,一把扔掉,“走!”

  二十多个人努力地分辨着枪声,搜寻可能的痕迹,一千多号人咋说也不能全都消失。黄河的隆隆涛声遮盖了喊杀声,这个方向没有炮声,只有凌乱的散枪声。

  地上的新兵尸体越来越多,郁郁葱葱的野草被踩的东倒西歪,轨迹蜿蜒伸向黄河岸边。

  “他们在那儿----”王春雨指道。

  广阔的黄河滩上,上百个鬼子和三百多个西北军正在拼刺刀,一半在齐腰深的浑水中,一半在岸上。鬼子用的是刺刀和武士刀,西北军用的是棍棒、短铁锹,三百多人中有刀、有枪的不超过十个。

  “靠,他们咋木有刀?”西一欧奇怪,他所见过的冷娃个个有大刀。

  不待回答,柳天茂大刀一举,二十四个人直扑鬼子,西一欧和通讯兵留在后面。 流氓也识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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