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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为了十八个阶级兄弟

流氓也识女人香 首席泡牛ceo 8393 2021-04-0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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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挤到瀑布边,激流汹涌,黑夜里只有隆隆水响,看不到一点儿东西,毛野身有伤势,百米瀑布之下,估计定是死翘翘了。

  西一欧暗叹,吉野特攻队不好惹啊,平心而论,明打明、硬碰硬真打不过。

  众人回到山洞,为吉野特攻队全体“嗝屁着凉”庆贺,陆续赶到的部队都聚到了山洞周围,优先照顾重伤员,其他人都立到了洞外,一清点人数,各支部队都呼心疼,杀毛野四人,自己一方一共死了三十多,重伤十八人,李大孬是中条山伤势最重的一个,他右肩中了一匕首,那匕首卡在骨头缝里,各部队的医护兵都不敢拔,没器械、药物不够,其他十七个重伤号也是缺医少药,无法医治,穷乡僻壤,雨水浇灌,空气潮湿,有的伤员伤口已恶化发炎发起高烧。

  这可难坏了众人,到了半夜,雨仍不停,外面来了不少八路军,朱秋生到外面接头,原来毛野他们闯祸闯大了。

  这要从西一欧被绑架之日说起,朱秋生、马黑子他们被毛野带人诱开,心想在中条山自己的地盘,又是大白天的,老大不至于出事,即便有敌来袭,只要鸣枪报警救援人马很快就会赶到,回来后听说西一欧带两人去追小老婆阿娇了,人家两口子在一起,又没听到异常举动,不便前去,到了半夜,左等右等,马黑子觉得不对劲,等找到两个凤凰战士的死尸,如同天塌下来一样,根据死尸身上的痕迹,应该是吉野特攻队所为,中条山的人全毛了。一边撒开人找寻、一边往回发电报。

  格格心慌意乱,中条山三大山寨头领尽出,总算在第二天中午在晋绥军孔连长、中央军葛大根处得到消息,朱秋生又在晋城东三伢子处找到线索,证明西一欧被冒充八路军的人绑架了,在地图上一标,发现他们没有进日本人的据点、是一路向东走了,总算有点安慰。可西大流氓是谁?在七个鸡蛋上跳舞的人,他的安危关系重大,朱秋生、孔连长、葛大根、马营长等都遭到了顶头上司的责骂,在他们眼皮底下被绑走了人,丢人丢大了,各路人马、军统特务、晋绥军敌工团向东一窝峰追击,玉美人作为格格、清香、绿茶四位夫人的代表亲临一线救夫。

  可西一欧到达河南境内后却改向北走,与救援人马走了个错位,毛野他们在山里走路,足利拉肚子发泄不满时用日语说话,引起了一伙土匪的警觉,他们是飞天鲤鱼大葱的手下。大葱在平陆县离别牛叉和妹子杨小红,无处容身,跑到太行山重操家业当起山大王,不过他的山头太小,手下只有四个兄弟,四人出外踩点儿遭遇毛野,以为足利受伤好欺负,不想全被杀了。大葱闻声而来,发现自己兄弟全死了,便跟踪而上。八路军排长王大三一片好心救冒充八路的伤员“足利”,引狼入室,大葱远远跟随,无法接近。

  毛野带人想要偷袭医院,意外侦察到了黄涯洞兵工厂,该兵工厂是八路军唯一的大型兵工厂,离八路军总部又近,险酿成大祸,幸赵章成根据西一欧的提示让王大三协助他“赎人质”,这样也激怒了八路军总部,发出追杀令,要把这伙敢深入太行山腹地的鬼子围而歼之。八路军驻附近的部队闻风而动,全力追剿。向东追击的各路人马扑空后,相继接到八路军的消息----找到了日本特务的尸体。日本特务就是足利,在足利死的地方,马黑子找到了西一欧留下的暗号,确信老大向北走了。八路军给他们不少狗,方便了许多,但是过了一条河后,狗失去了毛野一行踪迹。各路人马散开找寻,这时大葱其实早已跟上毛野他们,他要救恩人。

  至于以后,下起了雨,容易追踪多了,人的足迹在泥土中相对好辨认,引起了集团大追捕。申志强留了个心眼,多带了一个火焰喷射器,汽油可以点火御寒,也可以当武器,起了大作用。大葱在陆地不是毛野对手,在河里大展神威,逼退了毛野。

  八路军在此地的部队也接到命令来堵截,和朱秋生他们汇合了。

  新增援的八路军连长贺画军给朱秋生出主意,不如把重伤号接到涞源,那里有洋大夫,擅长外科急救。西一欧听的纳闷,河北涞源远着哪。谁知马黑子拿来地图一指,几天来他们瞎头蚂蚱乱撞,已离涞源不到60里。

  60里对于西一欧来说不算啥,有人治总比没人治强,葛大根、刘文化的人不干了,咱堂堂国军咋能让土八路医治,很不愿意,一口一个“不去!”“死了也不去!”“去了人家好好给咱医治吗?”

  刘文化劝说大家,“大家团结一致打鬼子都是好样的,既然大家互相信任打过鬼子,为什么不可以再互相相信一起去医治伤员?”

  朱秋生道,“我以八路军的名义保证,会妥善照顾好十八个阶级兄弟!”

  西一欧管他什么阶级不阶级,只要能治好弟兄们的伤、保住他们的命比啥都管紧,这些人都是因为救他才牺牲或负伤的,心中充满内疚,附和朱秋生的提议,“为了十八个阶级兄弟的命,必须去!”

  除了葛大根哼哼唧唧不愿去,其他的人都默默同意,现实点吧,八百里太行山,想找个医生太难了,弄到最后,葛大根为兄弟们负责,只好认了。

  后来黄家驹和鸭子提议再搜索一下,看看毛野是不是真死了,死要见尸嘛。西一欧、朱秋生带着重病号去涞源,刘文化留下照顾轻伤员,雨一直下,赶路不便,轻伤员转成重伤员就麻烦了。石头、周勇直接回中条山报信去了。

  伤员耽误不得,说走就走,临别时,刘文化和西一欧握手,眼睛不住打量玉美人,“贵夫人真是人中之凤!”

  玉美人谦虚的说,“刘团副藏而不露,一代高人啊!”

  两人互拍马屁,眼神诡秘,瞧的西一欧不大高兴,“后会有期。”

  山路泥泞,走着很费力,中条山流氓把背囊里的日军雨衣给伤员们披上,做个简易担架抬着就走了。

  天色微明,雨势见小,山中雾气蒸蒙,一座高大的山若隐若现,领路的八路军连长贺画军说,那是白石山,如果在天气晴好的情况下,在涞源任何一处地方都能看到。

  西一欧难得静下心来看看白石山的风景,峰林、怪石、绝壁、森林、灌丛、溪流,美不胜收,不过风景不是那么好看的,时断时续的枪声打断了他的雅致。走着走着,遇到了八路军的哨卡,几百米一个,让他感到前方肯定出了问题,有贺画军开道,过了五个哨卡,第六个哨卡不让走了,前五个哨卡都是游击队设的卡,第六个是正儿八经的八路军,由贺画军引见,八路军岗哨也不同意,“前方正在打大仗,你们不能通过。”

  朱秋生上去说情,照样不行,弄的葛大根发起火来,“老子都说过了,求人不如求己,八路指望不上,找咱自己的部队吧!”

  抬担架的晋绥军和中央军的伤兵跟着起哄,“俺的兄弟抬来抬去都被你们折腾死了也不给治,早知这样不来了!”

  “是啊,要是知道他们诓咱们,咱就不来了!”

  “妈的,不守信用!走,弟兄们,回去!”

  贺画军忙着解释,前面真的有大战役,可国军没有一个相信,反而反唇相讥,你们土八路能打啥大战役?

  朱秋问岗哨,“你们指挥部在哪儿?”

  “非常时刻,无可奉告!”

  “这里有十八个重伤员,需要紧急医治!”

  “对不起,等打完仗再说!”

  “那我要见你们首长!”

  “我们首长正在指挥战斗!没有时间!”

  “同志哥,这可是十八条人命啊?”朱秋生激动的提高嗓门。

  “你嚷啥嚷?上级指示过了,所有的人不得通行!”

  贺画军道,“同志,我们是按总部的命令打鬼子的,这些都是打鬼子受伤的士兵!咱们国共合作,要注意影响啊?”

  “这----”岗哨面有难色。

  西一欧道,“同志哥,不如你找部电话,我和你们首长谈谈!”

  “对不起,没有电话!”

  “附近有电台吗?”

  “对不起,只有师部有!”

  “那你们咋通信?”

  岗哨指着自己的腿,“靠这个!”

  西一欧简直要晕倒,八路军通信基本靠吼、传令基本靠走,多少年都是这样的。葛大根就要指挥人马回撤,朱秋生道,“同志,要不这样,你带我去见你们首长,我有紧急情况向他汇报!”

  有几个重伤员泡在雨水里忍不住大声的叫疼,岗哨犹豫了一下,“好吧,我带你去!”

  朱秋生转身向葛大根、西一欧等人敬个礼,“诸位,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葛大根不愿了,“你一走,是不是打算把俺们撂这儿?”

  “放心,我保证回来!”

  “那你多长时间能回来?”

  朱秋生又转身问岗哨,“这儿离指挥部有多远?”

  “俺也不大清楚,边走边问,估计半个钟头准到!”

  葛大根恼怒又夸张的张大嘴,“估计半个钟头?拉倒吧!一来一回少说也要一个钟头,你把俺们弟兄们当猴耍啊?他们是重伤员啊!”

  朱秋生道,“葛营长,俺保证,半个小时给你答复,如果俺做不到,你骂俺、打俺,就是申请撤俺的职也成!”

  “去球吧!你才蚂蚱大的排长,撤你的职有啥用?”

  西一欧低声说,“老兄,弟兄们累了,让老朱去试试,咱们在这儿吃吃饭、休息休息,一折腾也是半个钟头,差不了多少。”

  “好吧!既然西老弟说了,咱就信你一次,说好啦,现在是8:15,如果8:45你不到,咱一拍两散!”

  “谢谢葛营长,我们说话算话!”

  说完,朱秋生跟着岗哨跑了,路滑、地湿,当他们消失在西一欧视野里的时候,已摔了五六跤。葛大根哼哼道,“照这个速度,一晌午也回不来!”

  马黑子、大葱招呼其他人吃东西、休息,贺画军陪着葛大根、西一欧介绍情况。

  前方果然发生了大型战斗。11月3日,日军驻涞源的第2独立混成旅团第1大队约500人向涞源县南侧的银坊镇进行扫荡,被八路军120师及晋察冀军区第1军分区杨成武部在雁宿崖打了个伏击,除了13个被俘、个别逃脱外,全部战死,包括领军的辻村宪吉大佐。第2独立混成旅团是日军精锐中的精锐,其指挥官阿部规秀是蒙疆驻屯军司令官,擅长打山地战、被日军称为“名将之花”,按照日军编制,旅团长一职理论上是少将,但阿部规秀不仅是少将衔,还刚荣升为中将,只不过没到中将职务上报到。阿部9月份刚调驻张家口,听说手下500余皇军玉碎,恼羞成怒,不仅如此,因为前任第2旅团长常岗宽治少将被八路军在广灵县击毙,新仇旧恨一起算,立即调齐1500余人寻找八路军主力决战。阿部先来到雁宿崖,挖出了被八路军掩埋的日军尸体,浇上汽油进行焚烧,激起了日军士兵的强烈报复仇恨,对所到之处的村庄烧、杀、抢掠,八路军对来势汹汹的日军采取了避其精锐的打法,掩护群众转移,游而不击,正和阿部规秀打捉迷藏,为误伤群众,对各处进行了封锁。

  葛大根草草吃了两口干粮,由于雨水的浸泡,馒头已泡的稀酥发霉,吃的窝火,一把将霉馒头扔了,撸起袖子,“弟兄们,收拾家伙,走!”

  西一欧道,“再等等吧!不到时间哪!”

  葛大根手指着山峦叠起的峰头,“西老弟,你太善良啦,信谁的话也不能信八路的?”

  “嘿嘿,老兄,咱等就等了,不差这几分钟!再等一会儿吧!”

  葛大根索性把手表举起来,“还有十分钟,俺给你们报时,大家的眼珠子都盯紧喽,十分钟后,全体回营!十!”

  “九!”

  “八!”

  ……

  “五”

  “四!”

  “三”

  “二!”数到二,葛大根拄着拐杖站起来,“弟兄们!开拔!”

  贺画军急道,“葛营长,还差一分钟啊!”

  “靠! 你又不是近视眼,你看看周围三里地内有人影吗?即便我现在能看到朱秋生,再给他五分钟时间,也跑不到老子跟前!”葛大根理直气壮的指着朱秋生消失的地方比划,光线越来越强,前方三、四里地方空无一人,任谁在一分钟之内也赶不到这里。

  西一欧失望的说,“唉,可能是路不好走吧?”

  中央军、晋绥军的咒骂声、牢骚声接着响起,贺画军尴尬的搓着手,“葛营长,再等等、再等等!”

  西一欧睁大眼睛扫视了一周,寄希望朱秋生能从身后哪一个方向过来,结果还是看不到。

  葛大根拽着西一欧的手,“老弟啊,实践证明,八路靠不住!”

  “等等----”贺画军手放嘴上,“都别说话!”

  西一欧侧起耳朵,“老兄,你听,有声音----”

  “啥声音?你是被雨浇糊涂了吧?”

  “不,你听,真的有声音!”

  中央军、晋绥军还在吵,葛大根把手放耳朵上,“我说,你们都他妈的住口,让老子好好听听!”

  雨中,传来一声声回荡之音,“放----行----”

  “兄----弟----”

  葛大根纳闷道,“放行就放行吧,咋还有‘兄弟’呢?”

  “为----了----十----”

  几个中央军士兵也是在嘟囔,“俺听着还有‘八个!’”

  声音从远方传来,越来越清晰,“阶----级----兄----弟-----”

  直听到后来,远处四五百米处有人喊起来,“为----了----十----八----个----阶----级----兄----弟----放----行----”

  大家才完全听清楚,葛大根面前的岗哨大声道,“上级指示,为了十个阶级兄弟,放行!”

  (今天是九一八,估计很多人都忘了,中国多汉奸不可怕,怕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今天奉上一篇和谐之章,嘎嘎,以顺应潮流。另,有不少兄弟问,大花是谁?请重读第一部第一章。第三部有很多和第一部进行呼应。) 流氓也识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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