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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把身子靠在西一欧腿上,头靠在西一欧肩上,西一欧心中狂喜,再加把劲,女人就到手喽!按的更卖力:“老婆,昨晚嫩真让俺感动,为了俺,嫩快豁出命!患难夫妻果然不一样啊!”
格格闭上眼睛:“小硒鬼,记住老娘的好,以后好好待老娘,多少男人打俺的主意都被俺打发了,唯独对于你……俺咋就这么傻?你有啥好处啦,要身板木身板,要相貌木相貌!”
西一欧傻呵呵笑道:“有句话咋说呢?叫做……好汉木好妻,赖汉娶个娇滴滴!这就叫日久生情哪!”
格格头也不回,中指弹向西一欧脑门,西一欧没躲的意思,让美女开开心,不影响办大事。格格占了便宜,脸上更是妩媚:“生个屁情!俺自从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瞧你看香莲的德性,老娘气得慌!”
西一欧陪着笑脸:“早就吃醋啦?证明嫩早就看上俺啦!”大嘴已吻向格格的后颈,今晚的感觉真怪,亲到日思夜想的女人反而没了欲望,心里全是忐忑,不像睡清香那么自然,恍然,是“恐格症”。
格格闭目享受滋润,吃吃笑起来:“呸!看上你个大头鬼!以后啊,香莲你就死了这份心吧。郑大眼睛天天和她打的火热,保不定哪天纸包不住火啦!”
西一欧马上发誓:“兄弟妻,不可欺。俺绝对不再想香莲这丫头,如果想她一次,天打五雷劈!”
格格伸手堵住他嘴:“死鬼货,谁让你发誓啦。”西一欧顺势咬住格格手指,吮吸起来:“嗯!好香!好香!”
格格笑的更艳:“坏透啦!有了俺,再敢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老娘劈了你。”西一欧心里哆嗦,心道,有这个大美女,其他女人不要也罢,手轻轻的从格格背后绕到身侧解扣子,格格头微转,没有反抗,两人脸火火的摩擦着,格格的手紧紧攥着西一欧的腿抚摸,呼吸越发粗重,都知道下来将有啥发生。西一欧的手颤的厉害,扣子咋也解不开了。
格格哧哧笑起来:“废物,白当大老爷们儿,还不如娘们儿,该你行的时候不行了!”
西一欧急不可耐,一只手如蛇般伸进格格衣内,捏住了朝思暮想的玉兔,格格轻轻的低吟了一声推开他手:“死贵摊儿!不兴耍花样!”
西一欧缩回手,摸摸索索在格格胸前解来解去,陪笑道:“当然,当然,不能小看你们娘们儿,比俺们男人还厉害,就说俺姐吧,比爷们儿还爷们儿,一出手五万大洋,吓死一大群老爷们儿。”
格格闭着的眼睁开,怪声怪气的问:“老爷,嫩啥时候掉下个富姐啊?”
“嘿嘿,嘿嘿,刚认的,刚认的!”西一欧总算解开一个扣子,摸向第二个扣子。
“老爷,说说嘛,咋认的?”格格不依不饶。
西一欧好事当前,哪有心思:“明个儿再说!”
“去!”格格按住西一欧的手,“不说清楚别碰老娘!哼!”
“好,好,好!”西一欧满腔欲火压抑不住,草草说个经过,说到在地窖里的时候,顿了一下,一句带过,格格眼里不揉沙子,啥人她没见过?西一欧说的越含糊就越可疑。坐直身子:“住嘴!说清楚,在地窖里,你干了啥?”
西一欧真想给自己来两个嘴巴,靠,提五鲜儿干嘛呀,“没,没干啥,俺只是救了她!”
格格瞪起眼,双手抓住西一欧领子:“屁灯!没那么简单吧,老----爷----你对天发誓,详细说明经过,敢说一个字假话,老娘和你没完!”
西一欧真心实意想娶格格,被逼的起誓,不再隐瞒,一五一十说明情况,还没说完,啪啪,脸上挨了格格两嘴巴:“你这个混蛋,俺说为啥人家给你五万大洋,你以为是天上掉馅饼啊?那是人家给你的封口费!”
西一欧觉得脸上疼痛,指印落过的地方起了肿印:“老婆,俺实话实说,俺把她当做姐,她把俺认做弟,不是交易啊!”嘴上死硬,心里已怯,格格当初也曾给过他封口费,和这个大相径庭。
“呸!”格格抓起西一欧领子摔到床角,西一欧快疼出眼泪:“说!还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西一欧结结巴巴、满腹委屈:“真的----只有这些,真的----没干别的!”
“嘴亲了,奶子也让你摸了,你还没干啥?滚!你这个混蛋!亏俺把命都给了你,还不知道你在外面勾引幺娥子!”格格扯起床单,狠狠甩向地下,西一欧被带的摔地大叫,那边清香听到声音不对,嘭嘭拍门:“大姐、大姐,咋啦?”
格格把门打开,扑到清香肩上哇哇大哭:“妹子,俺的命好苦啊!这个混蛋背着咱俩在外面勾引野女人!”
格格扯着嗓子哭诉,西一欧唉、唉不停,真想长一百张嘴解释,去拉格格:“天地良心啊!俺没有骗你,俺真不是故意的!”格格回手一掌,把他打个屁股墩儿:“滚!少碰老娘!妹子,早给你说过了,他是花心大萝卜,你不听。枪,枪在哪儿,俺杀了他!”
清香扶着格格断断续续听个明白,吓得抱紧格格:“姐,姐,你冷静些,老爷说的不错,情况紧急,没有更好的办法啦!”
格格推开清香,气得浑身直颤:“你、你,你也帮着混蛋说话!好,好,你们是好人,俺走,俺走!”
西一欧拦住去路,把手枪递上去:“老婆,你不信,就杀了我吧!死在你手里,俺绝不皱一下眉头!”
格格夺过手枪,打开机头,咬牙切齿对准西一欧额头:“老娘崩了你!”
清香嗵的跪下:“姐,姐,别,别!”
格格怒冲冲盯着西一欧的眼睛,西一欧眼里平静的出奇,枪口在剧烈的抖动,整个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古老的座钟嘀嘀嗒嗒的摆动声,格格把手枪猛的一摔,呯,枪走火了,打碎了一支花瓶。格格从怀里掏出三根金条砸在西一欧身上:“谁稀罕你的烂东西!”掩面而泣,冲出房门。
西一欧、清香拔脚便追,格格几个起落、消失在黑夜中。
西一欧一屁股坐在地上,傻愣愣的看着黑黑的山谷,塞翁失马啊,真他娘的福之祸所倚、祸之福所伏。呜咽的山风刮起阵阵落叶,落在西一欧头上也不打掉。
枪声引来了不少流氓,石头、柳天罡兄妹都被引过来,清香赶紧说,大当家两口子吵架,把人驱散了,大家看着苗头不对,不敢多问,反正自古就有小两口吵架不记仇的传说,下山寻找。
找了半夜,不见踪影,天明时分,把守山口的流氓说大夫人出山了,大家才感觉事情闹大了。西一欧呆呆坐地,心里不是滋味,被清香扶回屋:“老爷,大姐的脾气俺最清楚,她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她越是生气,越是对你好。天亮了,你把他追回来。”
清香的劝解提醒了西一欧,把人马派出去寻找,找到中午,也没消息。
西一欧坐在山口沉思,清香焦急的踱步。闻讯赶过来的金刚、马黑子都在打听为什么,没人说的清,看着西一欧失魂落魄的样子谁也不敢问一个字。
山口很快热闹起来,一阵阵哭喊、吵闹在山谷里回荡,西一欧听的心烦:“谁他娘的在哭,都滚出去!”
众流氓面面相视,看着清香,清香过来:“老爷,山口来了很多难民,从运城北边逃过来的,说是鬼子杀过来了!”
“啊!”西一欧吃了一惊:“鬼子来了?走,看看去。”一面吩咐继续查找格格,一面去山口查看。
飞云渡山口,枯草地上聚了一二百号百姓、拖儿带女,人数陆陆续续还在增加,都是逃难过来的。驻扎临汾的日军向河津县、稷山县进攻,附近乡民望风而动,向运城逃命,而运城刚被飞机轰炸,逐步向中条山转移。
西一欧心中惦记格格,一挥手:“统统赶走!”
命令一下,流氓们举起刀枪,轰赶人群。
人群中有人哭叫:“行行好吧!”“给点吃的吧!”“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给条生路吧!”他们只带了些金银细软,没带粮食,有些孩子、老人饿的快昏了。
西一欧心软下来:“每人俩窝窝头,各谋活路去!”
山口搭起了锅灶,柴火烧起来。灾民们眼巴巴的盯着大锅。
这当口,老包带着柳天罡配眼镜归来,打听回不少消息。说短刀会帮主郑三山昨天闭门思过,苦思一天,认为短刀保不住自己命,还是枪最实惠,昨晚召集人马把全部地盘交给斧头帮黄家驹,今儿早上带着一百多手下投奔保安团长郭得缸。郭得缸的保安团在正月十五晚遭到日军飞机精确打击,两个连炸没了,正在火头上,听说郑三山来投,立刻封为连长。斧头帮自帮主黄宝去世后,分为四派,一派中立,一派跟随黄家驹,另两派由两个长老控制,两个长老自以为是开帮元老、看不起黄家驹,为了争短刀会的地盘,在黄宝灵堂上大打出手,气得黄家驹直哭。
西一欧叹气,黄宝有仁有义,生了个窝囊儿子。
两个小时后,几锅热呼呼的窝窝头出炉,少数乡民领了窝窝头开始赶路,多数不动,因为无处可去。
西一欧发火,操,老子山上不是慈善堂,土匪做善事,已是头号新闻啦!再不走的统统轰走。
流氓们不忿儿,哪听说过土匪给老百姓施粥施饭的,轰的一个比一个凶,“走!”“快走!”“给你们吃的都不错啦!”“再不走,老子开枪啦!”
“各位好汉,俺不要窝头,俺要入伙!”“对,俺也要入伙!”几个声音从人群中响起。
西一欧不买他们帐:“轰,继续轰,少他娘的装蒜,见到好处就上!靠!”
“别赶啊,好汉,俺心甘情愿入伙,俺识字,俺有力气,让俺干啥都成!”
“是啊!俺也识字,俺只求管肚子饱,啥活都行!”几个声音附和,引的几十个人喊叫入伙。
几个人的话让西一欧心动,操,他们识字,赵紫光天天抱怨山上的兄弟没有文化、难以施教,白玉米胆小不敢发牢骚,但是眼神、脸色都能看出来很不满,这不是送给老子的人才吗?西一欧很少在山外抛头露面,打点事务全由几个头领出马,刀疤石头、大胡子金刚、钻山鼠马黑子的名头反而盖过了西一欧。他叫过石头,耳语几句,石头点头,跳到一块大石上:“各位,各位,我们占山是为了混碗饭吃,多你们一张嘴,我们弟兄就少一份粮食,山上不养闲人,天天起早贪黑,种地、养猪、割草、放羊,吃的比你们刚才吃的都差,尽是些草根、树皮掺着麸子。我们大当家可怜你们逃难,把山里的粮食拿出来给你们,俺们以后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你们知足吧,快逃命吧!”
手下的流氓听石头说的可怜,背过身想笑,上顿猪肉、下顿猪头肉、说话打哈欠还喷着猪气,个顶个红光满面,有几个额头、嘴上漂着油花,一副营养过剩的样子,哪像吃树皮、草根的样子,肯定是大当家在糊弄难民。
石头的话起了效果,二三十个难民收拾东西启程。
一个年青人,估计二十岁出头,走到人群前头:“别涮俺们啦!你们是不是想让俺们交投名状?好,俺们现在就去杀鬼子,交投名状!”
“对!交投名状!”十几个青年呼应,转身欲走。
石头连忙摆手:“各位、各位,俺们山寨人单力薄、不愿招惹鬼子,鬼子可凶残啦!俺们奉行中庸政策,夹着尾巴做人,不打鬼子、不打国军,只求混个肚皮圆儿。不信你们看,弟兄们儿,把你们的家伙亮出来。”
手下的流氓把武器高举,尽是些猎枪、老套筒、弓箭、弩、大刀、红樱枪一类的破烂,他们在山口巡逻,穿的挺寒酸,身上黑衣有不少洞、露着棉花。实际上西一欧早有安排,上好的武器藏在坑道里,万不得已不用。
这些难民虽说是逃难而来,日子过的并不艰难,几个人鄙夷的低声咒骂,“胆小鬼!”“怕死鬼!”“没骨气!”又有四五十人动身。
那个领头的青年没有走的意思:“好汉!你们说啥俺们干啥,只求有个安身的地方,每顿饭给个窝头也成。”
石头很严肃的摇头:“安身?咋安身!俺们住的都是山洞,如果鬼子堵住山口,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全被包了饺子,一个也活不了。你们不如投八路吧!”
难民们越听越有理,三五成群扶老携幼离开。
另一个青年干脆坐在地下:“俺们早听说中条山的好汉不欺压百姓,到哪儿都是死,能跟各位好汉同生共死,值!”十几个青年纷纷效仿坐下。
石头瞪起眼:“你们别不识抬举,在我们这儿干不好要挨打、不出力要挨罚,一天干10个钟头活儿,叫苦叫累可呆不长!”
“干活我们不怕!”
“干活不怕,你们怕不怕鬼?中条山里闹鬼,你们听说过鬼子的飞机掉山里了吧?”
石头竭尽全力找借口吓唬难民,不到一会儿,山口内剩下三十多人,几个青年没有走的意思,咋呼劲更大:“俺们啥都不怕!”
石头看看西一欧,西一欧点点头,石头复又开口:“俺们这儿,只收壮丁,拖家带口的养不起。”
“那女人要不要?俺们能烧水做饭。”一个妇女喊道。
“要!当然要!俺们弟兄都打着光棍,女人上山要跟我们兄弟过日子、当老婆、生娃子!”
“娘呀!”那个妇女带着孩子跑了。
几十个流氓哈哈大笑,心里有些失望,没有女人愿意上山当土匪。
石头问:“你们都哪儿来的,真愿留下来,报个名,跟我干活去!”
“好嘞!俺叫朱雷,太原大学快毕业了。”
“俺叫张鹏,临汾中学的教员。”
十多个青年报上学历、籍贯,把西一欧乐坏了,靠,不赖,肚子里都有墨水。
石头带人安排住处,西一欧高兴了一分钟,又恢复失落,立在山口等格格的消息,直到天黑才打马上山。
晚上后半夜,西一欧仍在屋里转悠,清香劝道:“哥!睡会儿吧,身体熬垮了,就没力气找姐啦!一有大姐的信儿俺马上告诉嫩!”
西一欧把玩着飞镖,格格走的急没带:“让俺咋睡得下?她看着刚强,内心也是一个弱女子。她怕黑,天一黑就六神无主。”越说越动情,眼里发红:“她一个人漂泊在外,遇到狼咋办?掉到陷阱里、摔着咋办?没吃没喝,饿着咋办?天冷,她穿的薄,冻着了咋办?山外乱,遇上坏人、碰上鬼子咋办……”
说的清香抽噎起来,门外同时也轻轻哇了一声,西一欧闻声猛拉开门栓,跳到院里:“清香,你听到啥音了吗?”
清香只顾自己落泪,没注意,院口把守的警卫跑进来,“大当家,有啥事?”
“刚才谁来过?”西一欧急急地问。
“没啊,谁都没来过!”警卫刚才在门口打盹,撒个谎。
西一欧不信,举着火把在院里、院外搜了两遍,才沮丧的回屋。院里又再寂静,从房上伪装的枯木后跃出一条黑影,遁入黑夜。
天蒙蒙亮,西一欧一脸憔悴重下山口,前面石头举着火把,总觉得后面有人,回头看,却啥也看不到。
等到十点多,山口比昨天还热闹,不光是逃难的灾民,还有刚死的鬼兵的家属。死去的鬼兵父母得了500块大洋巨款,感激涕零,把小儿子也送上山入伙,同村的壮丁眼红,嚷嚷着要当流氓。西一欧不愿出头,让石头劝阻,鬼兵家里只剩下一个男丁不能再有闪失,两个老人没人养活太不像话,鬼兵的父母只好带小儿子回家。同村的壮丁可没这个负担,吵吵的凶,在山口跪了一大片,石头依葫芦画瓢、对他们狂讲道理,讲到后来,村民和难民多多少少留下几个。冥王岭、望天岭也差不多,都有难民入伙,新入伙的人只有一件事----挖坑道。
郑大眼睛上来提醒:“大掌柜,粗粮不够了!”
西一欧头痛不已,格格走后,山上乱糟糟,周勇推荐白玉米接手格格的帐目,白玉米爽快答应。赵紫光听说有文化人入伙,赶来要人,西一欧暂时不允,新人一定要接受考验,将来通过考验,可以配给他当炮兵,赵紫光去新人哪儿又提问又考察文化,欢天喜地准备去了。
西一欧留个心眼儿,通信连的人必须是自己的嫡系,炮连的人是外面的无妨,即便混进个奸细也不能把几百斤的大炮搞走。
安排好一切,老包带着法币去买粮食,西一欧在山口默默等待,中午,西边邦的一声响,空中出现一个红色的大鸟。
山口的流氓迅速隐藏,这是预警信号!
西边灰尘翻腾,远远过来一队骑兵,是中央军黄绿色的军装!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