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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勇给金刚送信,说大掌柜两口子进运城了,而且带来了个更不好的消息,是八路军游击队鸭子派人捎的信,驻扎永济的晋绥军张桦投部一个连号称“凤凰战士”的士兵,在正月十四晚上几乎全被杀死,蹊跷的是昨晚该连的士兵多半是被拳击、绳勒、刀砍而亡,少数士兵发现敌人后,与敌交火,被猛烈的冲锋枪、手雷干掉,而对方仅有十几个人。天亮时分,验尸时发现有一个排的士兵完全在睡梦中被砍头。如此罕见的夜袭,除了吉野特攻队,还能有谁?金刚不敢大意,带人来接应。
西一欧听了周勇汇报,脊梁骨发冷,命令立刻回冥王岭就近休息。临撤退前,从麻袋里抓出几把法币、大洋塞到军统特务和死去的灾民怀里,摆个自相残杀的假相,在一百多流氓护送下,赶往冥王岭。
当夜住在冥王岭脚下坑道里,往山里赶来不及了,一百多流氓彻夜不休、在外面巡逻。西一欧搂着格格说了一夜话,格格偎在西一欧肩上哭了半夜、笑了半夜,西一欧才发现表面刚硬、作风凶悍、心如蛇蝎的格格比温柔的清香还温柔,感情如此丰富、内心如此脆弱。
柳天罡丢了眼镜,只觉得眼皮跳个不停,和柳秋霞又是大难不死,围在火前也说了一夜。
天快亮,洞外大乱,周勇带着一个黑衣人闯进来,那个黑衣人呼呼喘气、站立不稳,连爬带走,身上的臭味熏的格格捂鼻作呕:“大、大掌柜,不、好啦!不好、啦!”
西一欧晕晕沉沉听到有人叫他,睁开眼一看,是在柳天罡诊所养伤的周际东,周际东和周勇是同乡又同村,从29路军当兵跟金刚到晋绥军,一直没分开过,在张青山家里被福海打伤,春节西一欧探望他时,他已能下地走路:“咋啦,咋啦,际东,来喝口水慢慢说!”
西一欧闻着臭味连连皱眉,看周际东的样子必有急事,命人上水,周际东根本不喝水,连连摆手:“大掌柜,柳泉铺几百号乡亲全、全死啦!”
咕咚,柳秋霞昏倒在地。柳天罡喉头发腥,冲上去拽着周际东的领子:“啥?你、你再说一遍!”
周际东鼻涕一把泪一把:“大掌柜、二少爷,柳泉铺全村人都死光啦!”
柳天罡眼欲炸裂,转身向洞外跑,邦,撞到壁上,晕过去。
晚上八点多,柳泉铺像正月十四一样,张灯结彩、敲锣打鼓,他们村离县城远,多数人养不起马,在村里过元宵节。柳万年特意摆开五个大铁锅为村民煮元宵。忽然从四个方向冲进来十几个灰衣人,冲锋枪打、手雷炸、放火烧,正在喜庆的村民惨遭屠杀。在柳天罡诊所养伤的周际东当时拉肚子,在茅房里一泡接一泡出不来,听到外面枪炮响,一直窝在茅房里不敢动。一会儿,几个人闯进柳天罡诊所,四处翻腾,抓住了另一个养伤的流氓,也就是金刚带来的晋绥军李家宝,逼问他日本武士刀在哪儿,李家宝反抗,被劈了。随即听到他们叽里呱啦说日本话,往茅房这边搜,周际东情急之下潜到茅池里,躲过一劫。这伙日本人放火烧柳泉铺,带走了柳万年,立即撤退,周际东没命的往冥王岭报信,他身上的臭味全是大粪。
大家一听全明白,柳天罡平日里拿着武士刀好炫耀,引火烧身,被吉野特攻队灭门。随后赶到的金刚暴跳如雷,自己相懦以沫多年的兄弟被杀,怎不难过?
刻不容缓,西一欧点齐人马,一百多人救援柳泉铺,柳天罡兄弟一路哭着回去。
西一欧的马队先到,天光已大亮,远远看见村里冒着大片大片黑烟,村里烧成废墟,倒塌的房屋比比皆是,上至八九十岁的老人下至嗷嗷待哺的婴儿无一幸免,破碎的肢体、血腥的肠子铺满街道,由于很多尸体烧成黑灰,石头陪着柳天罡兄妹查了两个多小时,看不出柳万年在不在其中。
柳天罡哭天抢地,啪啪扇自己耳光:“我不该拿刀显摆啊!二百三十四条人命啊!”
上百号人脸上挂着愤怒,金刚抱着李家宝黑黑的半截尸体咆哮哭叫:“兄弟,我的好兄弟啊!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报仇!”周勇拿着手枪朝天狂射。
“报仇!”一百多人齐喊!
金刚翻身上马,带着骑兵四处追剿。
就在西一欧等埋葬柳泉铺乡民尸体的时候,距他们北三十里的小山沟里,十几个灰衣人躬身向东方敬礼,地上摆了几十颗血淋淋的人头,柳万年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山风凛冽,挡不住人人精悍的目光。
领头的灰衣人手拿武士刀低声祷告:“吉野队长、特攻队的勇士们、水户大佐,你们安心升入天国吧!”
身后的一人弯腰说道:“毛野副队长,您不觉得凤凰战士杀的太顺手了吗?”
毛野抽出武士刀、用手套擦拭,慢悠悠的说道:“在帝国最强悍的特攻队前,支那人所谓的凤凰、乌鸦战士都是乌合之众。”
身后人仍不放心:“副队长阁下,别忘了我们的三支小队都毁在他们手中,您不觉得在前晚的战斗中,他们根本不具备夜战的能力!”
毛野轻蔑的摇头:“足利君,我们的三支小队败的原因均是遭受突袭。如果正面决斗,支那人决不是对手。”
足利眉头微皱:“副队长阁下,我实在想不通,如此不堪一击的支那部队怎么能不留一点痕迹呢?吉野队长怎么会不提防呢?”
毛野赞许的拍拍足利:“第一次在老爷沟,估计是藏在山顶的支那人扔的手榴弹。第二次在运城到大井车沿线,吉野队长背负伤员、沉重的黄金遭受武功高强的支那黑帮、军队、特工人员追杀,换了我,也无法全身而退。第三次在大井车树林,吉野队一边要照顾伤员、一边要保护黄金,派不出更多的人手侦察,晋绥军的乌鸦战士仗着人多、掷弹筒多、枪好占了大便宜,下雪又掩盖了一切痕迹。所以啊,他们胜在侥幸。足利君,你不觉得我们袭击乌鸦战士时,他们的火力非常凶猛吗?”
足利佩服的点头:“是啊!只是觉得他们用冲锋枪不老练,尽胡打!”
毛野嘴角微笑:“在咱们特攻队前,支那人的枪法算得了什么!”
足利夸道:“副队长阁下,您的分析非常贴切。不过我昨天在运城一家酒楼看到一个女子和两个帮会的首脑比武,她下赌注用的黄金和咱们失踪的黄金一模一样。”
毛野脸有惊异:“支那女人和帮会的人比赛,那不是输定了?”他对黄金的情况漠不关心。
足利心中不满,简要的说了说情况:“最终支那女人赢了。我细细观察过金条,真的像咱们要找的黄金。”
毛野看出足利的心思:“你在酒楼总共看到几根金条?有多少人有金子?”
“大概有二十多根,有六个人有金子。”
“黄金都什么样子?”
“差不多一样!”
足利嘴角挑起:“哟希,支那人铸造黄金的技术差不多,使用同样形状的黄金不足为怪。我研究过支那历史,支那人喜欢储蓄、积累金钱,特别是黄金、白银。男人宠爱女人,给他们金条很正常。像你昨天见到的支那女人那么漂亮,那么能干,受到男人赏赐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机会我也要抱抱那个支那女人,哈哈哈哈!”
毛野的话把悲哀的特攻队员都引得笑起来,对于受过残酷训练的他们,死人如家常便饭,即便是手足兄弟也不例外,情绪随时可以调整到最佳。
足利失望的低头:“可惜打伤咱们队员的斧头帮主死在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手中,不然我非亲手杀了他。副队长阁下,我还想再调查一下水户大佐武士刀的真相,这些村民的话不可靠,怎么那么巧就能拾回武士刀?”
毛野轻轻把刀合上:“村民手无缚鸡之力,除了拣拾还会干什么?年轻人,好炫耀,干点事嘴上就会说出来,如果他真的杀了水户大佐,这么大的功劳他怎么会不说?按你说的,一切皆有可能喽!足利君,你的想法太多啦!你怎么不认为是中条山的土匪下的手呢?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的地盘发生嘛。”
足利不以为然的笑笑:“副队长阁下,任何人都有袭击皇军的可能,唯独这群支那土匪,说到天边我也不会相信。”
“喔?为什么?”该毛野不解了。
“他们是一群典型的缩头乌龟。我曾做过调查,他们天天窝在山里种地、挖山,只知道保命,根本不敢出来打劫,现在从土匪山下路过的支那乡民越来越多,连乡民都不惧怕土匪。昨晚我为空军引导轰炸目标后,在运城外意外的遇到了昨天中午在醉仙楼比武的支那女子,并跟踪他们,发现他们就是中条山的土匪首领之一。后来在盐湖边,遇到曾与他们打赌失败的赌场老板,赌场老板带领一群不会功夫的灾民追杀他们,土匪有20个人,其中还有两个功夫很高的人、仍被打的抱头鼠窜,险些丧命。试问,能与吉野特攻队抗衡的部队怎么打不过一帮灾民呢?看看我们的勇士,16个人轻易杀掉一个连的支那士兵。”
说的毛野很舒心,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无可匹敌:“那这些土匪死定了?”
“没有!”足利脸上有疑色:“军统的一支特工分队杀散乡民,要抓土匪,我怕被军统特务发现,提前撤了。我现在有些怀疑,那批黄金至今没有一点痕迹,是不是军统做的手脚?”
毛野呵呵笑道:“一切皆有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啊!池田师团长因秘密任务失败已调离回国,前田治师团长继任,追查黄金的事由小林中佐负责,师团长已给我们安排了新的任务,咱们马上要离开山西,赶赴陕西!”
“哈依!”足利听到有新任务,噬血的双眼放光:“我杀了这个支那老头为水户大佐送行!”指着被堵着嘴的柳万年。
“不!他是西北军一个团长的父亲,留着他有用!交给前田师团长处置好啦。把阵亡的特攻队员手砍下来吧!”
足利脸上抖动:“他们是帝国的勇士!我们要把他们的尸体带回国内!”其他几个队员也上来恳求。
毛野冷冰冰道:“愚蠢,吉野队长就是不肯舍弃队员的尸体、无法派出足够的侦察人员,才屡屡被偷袭得手,我们不能重蹈覆辙,山地的积雪尚未化净,支那人会顺着痕迹找到我们的。紧急情况紧急应对,快,把他们的手砍下,尸体埋了!”
“哈依!”
吉野特攻队走后半个小时,金刚的马队找过来,猎人出身的凤凰战士顺藤摸瓜的技术还是一流嘀,地上除了几十颗晋绥军和柳泉铺村民的人头,没有更多的东西。
柳天罡双眼看不清东西,柳秋霞拉着石头哭喊着来认尸,石头大大的殷勤,派人在现场搜刮了十几遍,发现了柳万年身上惯用的鼻烟壶和一只泥鞋,柳天罡兄妹心里稍安,两人无处安身,随西一欧回飞云渡暂居。
晚上回到飞去渡,清点人数,在昨夜的轰炸中,多数鬼兵看到信号躲开,两个鬼兵被人流夹着跑不快,一死一重伤,外加盐湖边受伤的十几个鬼兵、凤凰战士,虽是轻伤,但总体损失挺大,老包很悲伤,自己的手下死了。
西一欧为死去的鬼兵家属发送500大洋安家费,作为受伤的抚恤,引起了极大波动。山上的流氓对于死亡居然不在意,倒是对500大洋这天文数字惊叹不已,那是种一辈子地也挣不到的钱啊,连赵紫光、白玉米、金刚、周勇等在部队里混过的人都咋舌!他们在部队见到的阵亡抚恤不过80大洋。西一欧发布命令,以后阵亡兄弟一律按500大洋发放安家费,不少流氓感动的流下眼泪,对死去的兄弟极为羡慕。
西一欧疲累不堪,在外面该痛就得痛,回到家里该爽就得爽。在清香的按摩下泡了个热水澡,穿上大衣,抱起清香,连吻带摸,准备舒坦、舒坦,尖起嗓子学着女声哼起黄梅戏:“树上嘀小虫儿成双对----”随即转成苍老的男声:“夫妻双双把被窝儿钻----”
清香被逗的嘻嘻哈哈正欲关门,格格靠到门上:“啧啧啧,哪儿来的野鸳鸯叫春哪!”
清香跳下来整理衣衫,西一欧手不离清香细腰:“老规矩,俩小时以后再去你那屋!”
格格换了套紧身小袄,双手抱胸,很不高兴地打量西一欧:“规矩是老娘定的,走,去我屋睡!”
西一欧有点不痛快,清香捏捏他腰,小声道:“哥,有好事,去吧。”
西一欧搂着清香不愿:“母老虎,舒坦一会儿、马上过来!”
格格把门帘一摔,掉头就走,甩下一句:“不来拉倒!舒坦完别上老娘的床!”
清香推着西一欧出门:“哥,去吧!大姐今儿跟以前明显不一样,瞧她看你的眼神,跟俺看你一样。去吧!”
西一欧还想说,清香的门已反锁,他只好跑到格格屋,格格没好气的踢他一脚:“去呀,去呀!去舒坦呀!”
西一欧嘿嘿傻笑:“开玩笑呢!俺来给嫩洗脚!”
哧,格格笑出来:“洗了脚还要松松骨。”
西一欧暗叹女人的脾气真是难以捉摸,端来洗脚水,把格格的玉足放到盆里,重新讲述醉仙楼的故事,给格格洗脚是件很惬意的事,手碰到脚底,柔滑、偏软,西一欧摸到骨头手一紧一松,毕竟是肌肤之亲,心里一荡。眼角里有些异样,床上铺了一条白床单,平时床上有两条被子只剩下了一条,搓洗玉足的手开始发颤,抬眼看格格,格格抚着头发咬着嘴角火辣辣的看他,分明是需求男人的动作。在当时的年代,女人十二三岁嫁人、十四五岁当妈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像格格这种二十岁仍未婚待嫁的女人极为罕见,天天晚上免费收听西一欧和清香的“床上教育”,不思春才怪。
饱经人事的他脑子里忽的一晕,乖乖,幸好没上清香的床,母老虎真的发情了。
哈呀叫了一声,抱起格格直扑大床,张开嘴要亲,被格格一手推走:“关门去!”
西一欧颠颠地关门,再度张嘴,格格又推开:“擦擦脚!”
西一欧迫不及待,把格格的玉足擦了两三下,手直接探向她的衣扣,格格狠狠敲了他头:“小硒(色)鬼,该给你的都会给你!”
西一欧老实下来:“嘿嘿!老婆,俺想嫩想的都睡不着觉!”
“呸!天天看你睡那么香!没一句实话!”格格脸红红的把西一欧拉上床:“让俺再想想,是不是今晚便宜了你?”
“便宜,一定要便宜!不用再想啦!”西一欧爬上床赶紧按摩玉背,趁热打铁,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美女天天享用,白天也不放过。
“哈哈哈哈,去你的小硒鬼,老娘干干净净的身子交给你,你又不是黄花小子,俺吃大亏啦!”格格很吃他软磨硬泡这一套。
西一欧口水滴到格格背上,小肚子发胀,欲火中烧,换了清香,早就嘿咻嘿咻啦,面对母老虎大美女,要不是怕她拳头硬,牡丹花早就画好啦!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