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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的是大洋,送礼的是我堂兄,好久没见面了!”
“哦----留下吃、吃顿饭嘛!”
“他有军务,先走了!”
“好办----以后多、多提拔、提拔----绿茶呀、扶、扶我到床上!”西一欧暗骂,老不要脸,天刚黑就急着上床,可怜绿茶要被老子听床戏喽。
绿茶连道,“仔仔、坐堂屋吧?”
“坐了一----下午,太累----啦,还是坐----坐床上----吧----”
拐杖拄地,绿茶掩饰不及,老太爷已进了里屋,“咳、咳、咳、绿茶----给我----捶捶----腿----”
一屁股坐在床上,脚往床下轻荡,一只鞋荡进了床里,打在西一欧腰上,“咳、咳、咳----老了----老了----不中用喽----咳、咳、咳、咳、脱鞋都脱、脱不掉喽----”
“仔仔、嫩身子骨硬着哪,肯定能长命百岁!”
“呵呵呵呵、还是你、你嘴甜哪----那两个畜、畜、生巴不得俺、俺死啊!”
“别这样说,他俩对嫩挺孝顺嘀----”
“孝顺----个屁----欺负自己----长辈----不讲----天伦哪!”
“别说了,仔仔,我会照顾你的!”
“咳、咳、咳、咳,要不是----要不是看中----我的财宝----他们早杀了我----”
“仔仔,不如我带你走吧,我给你养老送终、不受他们的气了!”
“咳、咳、咳、傻丫----头,走得了----吗?”
“下午我的一个堂兄来送礼,我认出了他,他愿意帮咱们----”
“咳、咳、咳、咳,太傻啦----根本----行不通----呼----呼---”
“仔仔?仔仔?怎么又睡着了?”
绿茶晃了几下,老太爷睡的呼呼作响,又呆了五分钟,掀起床布,“出来吧!”
西一欧从床下出来,“他真的睡了?”
“嗯!一天能睡五六次!”
“那我现在走,明天叫人救你!”
“不!你快走吧!我要留下来照顾老太爷!”
“老家伙对你挺好的,不如明天一块儿把他救出去!”
“别!西大锅,求你啦,别添乱啦!老太爷经不起折腾,让他多活几天吧!”
“嗨!那我走了!”
西一欧转身出去,绿茶到外面看看,“你把这套衣服换上,顺着后墙翻出去,遇到人就说是新来的,给我送吃的!衣服里有我画的地图,你按地图快点走吧!”
西一欧接过一套家人的衣服换上,眼盯着两只皮箱有些舍不得,绿茶道,“这些钱你拿着会引起不便,我替你先保存着,有机会再给你,快到外面等着,我把你的手下叫出来。”
西一欧嘴里很大方,“没事啦,一点小钱而已,就当我送给你的嫁妆吧!”依言从后墙翻出去,听着绿茶脚步远去,郭老太爷躺着的身子坐起,仍旧打着呼噜,眼里掉出一串泪。
等和李大孬、申志强会面,西一欧依绿茶画的地图,顺着原来的路左转右转,碰到人问就说自己是新来的,郭府为了老太爷八十大寿新招了不少人,没引起怀疑,看来绿茶早有逃跑的打算,地图画的甚是精细,三人路不熟摸了二十分钟才走到大门口,送礼的队伍依旧排队,人们脸上欢喜,“恭祝郭老太爷八十喜寿!恭祝太奶奶生日快乐!”“祝贺郭司令荣升!”
天已黑下来,郭府里的仆人端着盘子为外面的客人送茶、送点心,西一欧三人各端了个盘子到外面招呼客人,招呼着、招呼着人便没影了。
回到郑三山住的客栈,格格拍桌子撸袖子正打算到郭府闹事,那几个早回来报信的流氓正低头挨骂,见老大回来,大家一阵欢呼,格格马上恢复了温柔、可人的形象,“老爷啊,吃饭了吗?”
清香端来饭菜,其他人散去,人家一家三口亲密,自己没必要当电灯泡,客栈里的电灯本就挺亮嘀。
西一欧吃着饭问,“老大、老二,今儿求子求的咋样?”
“啊----啊----可以啊!”格格支支唔唔,清香有些忸捏。
西一欧哈哈笑起来,“上当了吧?”
清香奇道,“老爷,你咋知道的?”
“俺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啥不知道啊!哟哟哟哟----”被格格拧住耳朵,“你晓得老娘啥时候拧你耳朵啊?”
西一欧双手抱起格格、一头扎到格格胸前乱拱,格格羞的双手乱捶,西一欧嗬呀嗬呀嗬呀怪笑,“这叫围魏救赵!清香,准备好啊,等会儿轮到你啊!”
抱着格格进了房,门嘭的踢上,屋里呯呯啪啪一通拳脚、渐渐趋于和谐。
和谐了半个小时,格格在西一欧的火力攻势下招了烧香的经过。下午,格格、清香由郑三山的老婆、猴子等人陪着到了狐仙娘娘庙,庙里的和尚盛情邀请让她们在庙里过夜,只要在庙里过一夜,心诚则灵,狐仙娘娘就会附身。格格久经江湖,觉得蹊跷,不动声色看其他求子的妇女如何举动。来求子的妇女不少,凡是有姿色的都被要求留下,天黑时分,和尚们送来斋饭,格格辨出饭里掺了蒙汗药,只有一点,一般人是察觉不出来的。
有的妇女吃完饭发困便被和尚引到房中安睡去了,格格和清香让猴子他们在外面等着,自己装做困了也去睡觉,不过是在一室。过了不大一会儿,屋里涌进了香味,清香竟然睡着了,格格发觉不妙,躲到了房梁上、掏开瓦片,又过了约半个小时,两个和尚从床下的地道里出来,便要非礼清香,被格格抓住,打的满脸花,格格叫来猴子,挨屋一搜,很多屋里来诚心求子的妇女都被迷昏在床上,一半被扒的赤条条的,不少已被非礼过。
这下炸了锅,搞了半天狐仙娘娘庙是如此“送子”的,在庙外守候的家属们把和尚们打的半死,烧了庙宇,那些醒过来的妇女们哭死哭活、已经晚矣,格格和清香再也不提烧香求子的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郑三山赶过来,他被郭得缸叫来不是白玩的,是让他陪皇军军官玩的,因为郭得缸不善和日本人打交道,而郑三山混混出身,见啥人说啥话,在运城哄得牛岛师团长团团转,到了太原故伎重演,把几个联队长、少将、中将逗的哈哈笑。
郑三山回来也是听说昨晚格格差点着了道,吓得吃不住,西老大的老婆要是被吃了豆腐,自己担待不起,斥骂老婆一顿,赶紧赔罪,打听出一个有名的中医,擅看妇科,尤精不育,抽出时间来找西一欧。
西一欧认为医学毕竟比磕头拜神强,答应老郑,带着格格、清香去看中医。
中医铺子外看病的队伍排的老长,七八十个人搬着板凳在排队,据说有的昨晚便已来了。郑三山亲自出面带着清香、格格插队,他有日本人的证件,没人敢拦。西一欧认为妇女的事自己不能过究,就在门外等候,街上熙熙攘攘,看到一个剃头匠空手站着,招牌上写着,“祖传绝活、十代单传!”但是没一个人理发。
大刺刺坐在椅上,“理!”
“好嘞!这位爷,要长有短!”
“短!”
刚一说完,看到周围做小买卖、过路的围上一大堆,李大孬、申志强他们已换成便衣,挥着拳头,“瞅啥?瞅啥?理个脑袋也没见过!”话没落地,转眼看到剃头匠手上的刀具,吓的魂飞天外,腰里的手枪已掏出,“别动!”
哄,周围的人纷纷后撤,西一欧不明原因,“咋了?”
剃头匠吓傻了,“各位爷、各位好汉,俺是剃头的,别抓俺呀!”
周围的人叫道,“他是剃头的,没有恶意!”
“是咧!他平常就是这样理发的!”
西一欧回过头一看,头发乍立起来,剃头匠手中拿了三把镰刀,不过镰刀都是没有木头把儿,仅是铁镰,“你、你他妈想干啥?”
郑三山闻声跑出来,“西掌柜,误会、误会,这是他的绝活儿,镰刀是他的剃头工具,昨天我来打尖儿就见过,诸位、诸位、散了吧、散了吧!”
一队日本兵见到这边骚乱,吆喝着过来,李大孬、申志强赶快把枪收起来,郑三山上去一解释,日本兵笑着走了。
剃头匠战战競競问,“爷,还敢理不敢理?”
西一欧围上了围巾,“啥叫敢不敢?就怕你的镰刀不快!”
剃头匠左手拿着一绺长发,右手镰刀划过,长发落地,西一欧一看,“嗯!怪利!快点理,老子有要事!”
“好嘞!稍等片刻!”
西一欧就觉得头上风起,嗖、嗖、嗖,一撮撮头发掉在地上,只看李大孬、申志强张大了嘴、脑门上的汗哗哗流,周围看热闹的人表露出赞赏的神色,“咋了?”
“别动、别动,马上就好!”剃头匠双手生风。
申志强把旁别的大铜镜搬过来,镜面发昏,西一欧看去,仍是嗓子眼里发堵、头皮发麻,我嘀娘啊,剃头匠如同变戏法般将三只镰刀扔在空中、交替接下理发,一次只理一点儿,三只镰刀如小风车一样在他手里呼呼转动,自己头发嚓嚓嚓被割掉。
“好嘞!”西一欧还在目瞪口呆中,剃头匠已理完发,“请洗下头!”
西一欧、李大孬、申志强三人嘴一个张的比一个大,周围的人叫道,“好!”
“好啊!”
西一欧喃喃道,“好手艺!”稀里糊涂被剃头匠洗了头仍未还过神来,郑三山双手在他眼前晃晃,“嗨、嗨!西掌柜、西掌柜!”
西一欧晃晃悠悠站起来,魂不守舍,“好手艺、好手艺!”
郑三山吓坏了,“走,走,看看大夫去!”拉着西一欧的手往医铺里走,李大孬扔下一块大洋跟在后面,剃头匠叫道,“找钱,等等,找钱!”
西一欧被郑三山拽到店里,格格、清香已看完病,满面喜色,“当家的,俺没病!当家的?当家的?”
清香发觉有异,“老爷,你咋了?”
郑三山使个眼色,猴子搬过来一张凳子,西一欧被着坐下,嘴里还叫着,“好手艺、好手艺!”
老郎中沉着脸,凝视着西一欧,郑三山刚要解释,老郎中一挥手,制止他,右手握住西一欧的脉门,左手捋着山羊胡,大家的眼睛在郎中脸上转来转去,清香急的要哭。
(感谢blackbird2005兄弟的指正,书中将6万块大洋写成重约几十斤,是一大失误,一块大洋约合30克,6万大洋很重的,但是和编辑商量了一下,无法修改,只好暂时这样了,但解密后本席一定会更正过来,改成黄金。)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