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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秦十城大跌眼镜,这不是国军常用的招数吗?
让秦十城庆幸的是,坦克、装甲车开到离暗堡群约七八百米的地方不开了,排列成了一条直线,让教众们犯嘀咕,这他妈的唱哪出啊?
嗤嗤声骤响,木子四郎敏锐的反应过来,“迫击炮!”
迫击炮弹连珠般落到暗堡的射口附近,黑烟、火光、灰尘、沙石蔽日。小队长和秦十城缩在暗堡里啥也看不见。
木子四郎隐约感到不妙,“土匪要掩护坦克冲锋,兔子给给----”
机枪射手头也不抬,凭感觉乱射。盖天虎骂道,“瞎他妈打啥呀?炮弹不停坦克是不会冲锋的。”
秦十城觉得有理,“坦克履带声响大,一里地外都听见了,别他妈瞎球打!听到哪儿响履带,狠狠的扔手榴弹揍。”
烟雾笼罩下,四辆装甲车门打开,十二条狗叼着炸药包跳下车,程大疤拉、周大头朝着暗堡一一打手势,“走!”
十二条狗在烟雾中向上冲。
炮击停止了,日本兵们和教众们忽的觉得耳根一下清净了,努力想听听哪儿响履带,可外面静悄悄的,声音,只有悲悲戚戚的锁呐。
日本兵们和教众们一双双眼睛往外看,黑烟缭绕中似有轻轻的蹬踏泥土声,有人喊起来,“敌人上来啦!”
但是喊过之后,没人觉得他喊的正确,那蹬踏泥土声绝不是发自于人,人在弹坑遍布的碎石中爬坡绝不会有这么快,也就是眨了几眨眼的工夫,那声音从百米之外已到了跟前,秦十城有些费夷所思,“啥子东西?”
“是不是飞机?”
说“飞机”的立刻被揍趴下,哪有在地下飞的飞机。
“啥东西?”
“到底是啥球东西?”
浓烟被风吹的渐稀,终于有人发现了了目标,“狗!”“有好多狗!”“嗳?狗怎么跑了?”“不管啦,打呀!”
机枪、步枪刚射击,轰、轰、轰、轰----十二响,十二个暗堡被炸开。
秦十城和盖天虎被爆炸的气浪震的倒退靠在墙上,木子四郎喊道,“土匪用了狗肉炸弹,又来了,打呀!”
没被炸的暗堡开始还击,机枪打、手雷炸,第二拨狗炸了五个暗堡便再无动静。日军和教众们的枪自发现狗后一直没有停。待到烟消雾散,远远的坦克、装甲车还是排成一条线没动,而暗堡前狗毛、狗皮、狗的尸体有不少。
咝----让秦十城狠吸凉气,这狗肉炸弹要比皇军的人肉炸弹强多了,看来皇军不如狗哇。
秦十城鸡皮疙瘩倒立的同时,山顶的暗堡群被炸了一小半,一百多个教众和十几个日本兵嗝屁朝凉了。
盖天虎叫道,“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教众们被炸的肝疼,以打枪来壮胆,哪听的下去。
秦十城醒悟过来,“别打啦,他们在重新找咱们的射击口。”
嗤嗤嗤----破空之声又飞来了。
数十枚迫击炮弹相继开花,暗堡群又笼罩在烟火里,秦十城和盖天虎拔腿往洞穴深处跑,木子四郎命令,“不许撤退。”他实际喊的也心虚,他不想看到的事再次发生了,暗堡群南侧传来蹬踏泥土的声响,催命的狗肉炸弹上来了。
木子四郎喝道,“兔子给给----”
操起重机枪扫射,迷雾中听到狗中枪的惨叫,轰,有一条狗叼的炸药包被机枪打炸了。即便如此,仍是看到了侧面暗堡口下有一条狗咬冒烟了炸药包导火索,掉转枪口将那条狗打成筛子,嘴里吼道,“我嘀不信,是我的子弹多还是狗多?”
木子四郎还在不信,不防他的暗堡前墙底下的炸药包已在哧哧作响,正当他92重机枪咕咕咕咕打的尘石四溅,轰----眼前迸起火焰,身体被炸药撕成肉片。
轰、轰、轰----相继响了三拨有二十多响,有的地方被狗误炸了三四轮,暗堡群基本被炸开了,露着一个个豁口。
秦十城和盖天虎躲的及时,在这轮狗肉炸弹中受损不大,只伤亡了四五十人。招集人马往洞穴深处藏,准备负隅顽抗。
呜呜----可怕的呜呜声让秦十城几欲把头钻到裤裆里,轰轰轰,炮弹从暗堡豁口打进来爆炸,有货真价实的92步兵炮3.8公斤高爆弹也有长长的炮弹炸出黄黄的烟雾,闻着还有点甜丝丝的,气味儿不是一种,有甜的也有辣的,品种齐全。
残存的日本兵们经验丰富,“毒气弹!”抓起防毒面具就往脸上戴,苦了秦十城和盖天虎,尿泡尿浇到毛巾上捂着鼻子逃出暗堡,嘎吱、嘎吱的履带声仿佛近在眼前,不是仿佛,两辆95式坦克黑黑的炮口已经正在眼前。
日本兵们喊道,“坦克!支那人的坦克攻上来啦!”
教众们喊道,“逃啊!”
“快跑啊!”
教众们撒丫子乱蹿,秦十城、盖天虎跑到山顶上略喘口气,看着手下溃不成军,心里升起老大的火,挥起手枪,“顶住!顶住!咳、咳、咳----”毒气弹的余味仍呛的他们眼肿打喷嚏。
汪、汪、汪----狗叫声从天而降,秦十城睁大眼睛,“妈的、这么多狗!”上百条恶狗张牙舞爪扑上来,抬手一枪,打死一条,再想开第二枪,一条恶狗咬住他手腕子,“啊----放开、放开!”他越叫越摆手狗咬的越紧,呼,又是两条狗扑上来,抓住他的腿和手。
啊----啊----教众们接连惨叫。有的教众跑的快,被坦克上的机枪直接扫倒,扫倒二三十个,董勇打开坦克车盖,在炮塔上架起歪把子,“谁跑打死谁!”四辆装甲车跟着上来了,穿插到后方堵住了去路,只见山顶上狗叫人喊,狗咬人哭,狗跳人倒,一派血腥。
“杀啊!”
“抓汉奸啊!”
“杀鬼子啊!”
八路军灰灰的军服率先冲上山头,黑衣人和黄黄的中央军军服跟着冲上山头。
咕咕咕咕----暗堡里射出暴雨般的子弹,十几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子弹射倒,“还有一个暗堡!”
“有鬼子!”
马黑子背着火焰喷射器三步两步绕到日军暗堡射口,扣动扳机,呼----呼----两柱火焰灌入暗堡,暗堡里大声惨叫,马黑子火焰喷射再接再厉,不多时从里面跳出两个头戴防毒面具的日本兵,身上起火,在地上滚动。石头拎着刀要砍,当,被朱秋生架开,“优待俘虏。”
曾国番抱着机枪大叫,“抓活的,好好审问!”
石头大刀高举,“全抓起来。”
程大疤拉、周大头召走恶狗,八路军、中央军、中条山流氓把咬的不成人形的教众押下山去,石头、马黑子逐一山洞扔手雷、喷火,不放过一个人。
清香的遗体躺在地上,西一欧手拿锁呐吹的泪流满面,格格、玉美人、绿茶扶尸痛哭。
一百多血淋淋的教众和两个日本兵被三四千人围的结结实实,有八路军七八十人、中条山八九百人、中央军两千来人。
石头众人神情肃杀,默然不语,曾国番悄悄问石头,“老石,都吹了一个钟头了,你劝劝他歇歇吧!”
石头眉宇间压抑不住悲愤,“能劝的了吗?”拎起大刀,“闪开!”
几步来到俘虏中,俘虏们瑟瑟发抖,“饶了俺吧!”“放了俺们吧!”
石头把大刀平伸,“谁杀了我们夫人?”
教众们不敢回答。
石头二话不说,霍霍两刀,砍倒两个教众,“说?谁杀的?”
教众们基本都不知道清香的死因,清香生下孩子身体虚弱,被阿强踢中肚子大出血、后被盖天虎击中太阳穴,多种原因造成,是以都迷茫的摇头。
石头大刀挥起,朱秋生举枪架住,“让我来审问。”
曾国番朝中央军军官使个眼色,数百个士兵涌上来把八路军挤到外围,朱秋生等人想要往里挤,更多的中央军士兵肩扛腰顶,把他们挤到最外边。
朱秋生道,“小西,不要烂杀无辜啊。”
曾国番啐了一口,“啥他妈无辜,都是汉奸卖国贼,该杀!”
中央军士兵们喊喝,“杀汉奸!”“杀卖国贼。”
石头眼瞅着西一欧,西一欧锁呐悲鸣,对喧哗无动于衷,扯起日本俘虏的绳子绑在马后,跃身上马,“驾!”
东洋战马四蹄翻飞,绕着俘虏群跑圈,日本俘虏起初能跟上马速,被曾国番勾了一脚,滚倒地上,被马拖着跑,嘴里呀呀喊叫。
董勇依然照做,骑马拖另一个日本兵。两个日本兵在地上求饶,引来中央军士兵轰然喝彩。
石头、董勇把两个日本兵拖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停住马,“谁不说,这就是下场!”
一个教众哭道,“俺真的不知道啊!”
“俺们只是想混口饭吃,好汉饶命吧。”
几十个人喊起来。
盖天虎呼的站起,“一人做事一人当,是老子干的。”
哗----几千只眼睛落到了他的身上,秦十城用胳膊碰碰他腿,“兄弟,你别乱说。”
盖天虎面无惧色,“怕个吊?脑袋掉了碗大的疤,那娘们儿是老子杀的。”
格格纵身腾跃,踩着教众的头将盖天虎一脚踹倒,“是你杀的?”
哇----盖天虎吐出一口血,“不错!是老子杀的。”
格格双脚连踹,每一踹盖天虎都吐出一口血。
秦十城叫道,“兄弟,那娘们儿是阿强打死的,不关你事。”
盖天虎厉声喝道,“住口,弟兄们为你卖命,你他妈的别装孬。”仰脸看着格格,“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盖天第一手盖天虎,不但杀了那娘们儿,还杀了郑三山,有种给老子一个痛快。”
格格提腿运力,喀,扫到盖天虎脖子上,盖天虎人头被格格硬生生扫断。瞧的曾国番眼皮直蹦、周围的中央军士兵个个脸发绿,貌美如花的女人狠如蛇蝎。教众们吓晕了三四十个。
格格问,“谁知道孩子的下落?”
秦十城哈哈大笑,站起身子,“弟兄们,咱们归顺日本人,即便国军不杀咱们,让别的分舵的兄弟知道咱们当汉奸,咱们也得三刀六洞、点天灯,你们别他妈的软骨头,要么轰轰烈烈、要么遗臭万年。看啥看,愣啥愣,骨头都给老子硬起来。中条山的,你们都给老子听着,孩子让老子杀了。”
“啥?”申志强一个箭步冲上来抓起秦十城的领子。
秦十城嘴角撇到天上、一副视死如归,“孩子让老子杀了。”
锁呐顿了一下,西一欧接着吹起来。
马黑子重复问了一句,“啥?”
秦十城向马黑子呸了一声,“老子杀了俩孩子,为皇军立了大功,有种,你杀我呀?”
“啊----”申志强拔出手雷拉开火环、照秦十城脑袋猛敲,左手捏住他下巴,右手将手雷塞入秦十城嘴里,一脚将他踹出七八米,轰,秦十城脑袋被炸碎。
哗----教众们哭爹喊娘。中央军士兵们纷纷后退。
鸭子叫道,“杀了小日本,为牺牲的同志报仇!”“为三伢子报仇。”几个游击队员喊了几声,被朱秋生狠狠瞪视不敢再喊。
两个在地上喘息的日本兵预感的不妙,两个聚在了一起。马黑子火焰喷射器照着高树喷射,呼,一柱火焰将绿色的树叶点燃,枪口慢慢下沉,朱秋生喊道,“不要呀----”
呼----呼----两柱火焰将两个日本兵吞噬,日本兵惨叫着乱滚。
朱秋生道,“快救他们。”
八路军战士和游击队员没人动,中央军士兵拍手鼓掌叫好。
突然锁呐停了,石头问,“大掌柜,剩下的人咋办?”
西一欧不答,锁呐当啷掉下,人昏倒在地。玉美人、绿茶抱着西一欧掐人中施救。
曾国番向众人抱拳,“各位手下留情啊,滥杀是要担责任嘀!”
石头、马黑子、董勇三人对视,“我是流氓我怕谁?杀!杀!杀!”
在数千中央军众目睽睽之下,五百黑衣流氓分片包干,两个中了火焰喷射器的日本兵被乱石砸死了,一百多个汉奸有的被吊到树上绞死了、有的被扔到坑里活埋了,有的被铡刀铡了……
西一欧和清香被抬走,中条山坦克、装甲车、马匹隆隆开走,八路军和中央军士兵直惊的目瞪口呆,久久不动,曾国番眼晕呼呼的,忘了怎么走路,胳膊腿走成了一溜顺。
西一欧昏迷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晋东南军民百姓谈中条山流氓色变。坊间流传着流氓们杀土匪汉奸的各种版本,传到最后,官方认为是土匪之间的仇杀火拼,民间说是流氓们替天行道、做了中央军八路军不敢做的事,各路在中条山为非作歹的土匪们销声匿迹,得罪不起笑里藏刀的中条山老大。有些老人在几十年后还在用他们的典故教育孩子“你再不听话,让西一欧吃了你。”“做人不要太西一欧。”“为人不识西一欧,就称英雄也枉然。”“外国的CEO有啥好的,要做就做中国西一欧。”
对于中条山土匪攻陷日军据点,日军对外低调处理,人家三四千中央军打咱三十四个皇军,力量悬殊,结果很正常嘛!可在内部引起喧然震动,撤查了一批特务,原因是他们对国民政府深藏在中条山的强悍军队竟然不予重视,直至该部以坦克、装甲车、火焰喷射器、反坦克枪、狙击步枪甚至骇人听闻的狗肉炸弹公开进攻日军阵地,日军对驻防在中条山的十几万部队并不当做头等大事来抓,在九个月以后调来了十万部队筹划了一场震惊中国的大会战----中条山战役,目的就是摧毁中条山流氓,为什么日军不立即进行报复呢?因为在1940年8月,八路军对日军的大规模挖墙根活动开始了,这次大扒大拆活动如火如荼、轰轰烈烈,记入史册。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