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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欧不想把事情弄的太糟,叫人赶快走,人群里走出一个小孩,是小虎子,挎着一筐山里红,抓起一把扔到史大牛头上,“流氓、坏蛋!打死你!”
李胜利拉住小虎子,“住手!”
“指导员,他们抢走了张连长的妹妹! 快打死这帮流氓!”
“小虎子,张连长最后不是没说他们抢人嘛!”
李胜利教育着小虎子,西一欧等人面色难看,有的流氓要教训小虎子,李胜利解释小虎子他爹刚去世,一个人孤苦伶仃,由张嘉宝照应,难免会带些情绪,众流氓觉得小虎子身世可怜,不再追究。这时,村外来了一群中央军,声称找八路军说话算数的算帐。算帐的原因是八路军征收当地百姓公粮,只象征性的收了点儿,但中央军说你们违背上级政策,一碗水端不平,一亩地该交十斤的你们只收一斤,让我们没法收粮,干脆军粮由我们代你们收得了。西一欧一看又是麻缠事,上马和朱秋生打个招呼,灰溜溜跑出大井车村。
张成自责着,“俺真不该让剩猛牛出面。”
“算啦,迟早有今天这一幕的。”史大牛外号“猛牛”,但行凶者是小舅子,再猛也牛不成,擦着血自认倒霉。
五十多人无精打采,马黑子带着一帮人迎接过来,中间夹杂着曾国番。
曾国番先煞有介是的问候西一欧,并带来了军统的奖励。西一欧为中央军提供火炮、枪支、剪除毛野挺身队、协助国军扫除了日军的情报人员,谱写了国、共合作的新篇章,并适当的对上海青帮、军统发展经济做了“贡献”,众多功劳合一,奖励四等宝鼎勋章一枚、大洋一万。宝鼎勋章排名在云麾勋章之前,分为一至九等,西一欧属校官,被授予四等,很荣光的事。西一欧只对大洋“感冒”,他手中的勋章啥都有,国军的、日本的老多了,勋章只能看不能吃、不能喝,还要操心保管,实在不感兴趣。
曾国番大谈戴老板对西少校的器重,对阿娇被绑架深表遗憾,西一欧没心思听他瞎掰,阿娇是你的部下,你他妈一点儿也不难过?“曾队长,我要去晋绥军那儿转转,改日再叙吧!”
“啊?属下还有一件事对您说,晋绥军那儿千万不能去!”
“咋啦?他能把老子吃了?”
“让您说着了,根据军统山西分部的情报,晋绥军内部有人要刺杀您!”
“啥?”西一欧头皮一下麻了,“谁?”
“来自多个渠道的消息都称要杀您,目前唯一确定的是张桦投!”
“张桦投?”
“对!您记不记得您在染厂那一晚,毛野挺身队来刺杀您,失手后遇到一伙晋绥军?”
“记得啊,他们打垮了毛野挺身队,人手一把冲锋枪,很厉害的呀!”
“呵呵,您记性真好。不知您想过没有,深更半夜的,两百多晋绥军拿着冲锋枪去你那儿干啥?”
西一欧张大嘴,“他、他们是来杀我的?”
“对!当兵的不知道那晚去干啥,但里面的头目都知道要去杀你,没想到半路碰上毛野挺身队,我们有兄弟隐藏在他们内部,趁乱转移目标,让他们和日本人火拼,挽救了长官。”
西一欧擦擦汗,“奶奶的,老子逮着机会好好修理修理张桦投。谢谢曾队长,你们有没有啥办法干掉张桦投?”
“我嘀娘啊,长官,张桦投是委座的学生、手握重兵,我们不敢对他下手。”
“靠,不敢对他下手,那他就对老子下手,他的命是命,老子的命不是命了?”
“不、不、不,我们的内线打到他们内部很不容易,如果传出是我们说的,一则我们的内线会暴露,二则会加深国军和晋绥军的矛盾,对上面不好交待啊。请长官放心,我们会保护您的安全的。”
“保护个屁,走!”西一欧一甩袖子,打马回山。曾国番待他们走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妈的,为了阿娇差点要老子的命,你们狗咬狗去吧!”
西一欧骑马思索着,这个张桦投真他妈的不是东西,三番两次想杀老子,得想法子收拾收拾他,免得夜长梦多。
回到飞云渡,负责运送鸦片的贾克强传来一个噩耗,小翠死了。小翠并非怀孕,而是肚子里长了一个大瘤,庸医误诊,以为她怀孕,拖延了时间,张自功花钱无数,无力回天。西一欧第二天下午到达南牙村,小翠已入土埋葬,张自功健硕俊朗的身体突然变的憔悴,在黑马寺出家的富贵闻讯也来祭奠,富贵出家后的法名叫“见空”,嚎啕大哭之后伤心离去。西一欧劝慰张自功后,黯然返回山西,张自功自此关张各种生意,一心向善,不问世事。
西一欧不知道在下面几天里是怎么过去的,天天缩到山上不出来,直到11月底贾克强说司马纵横把2000斤鸦片交给他后,途经决死三纵七总队(团级,也称七团)三连防区时,被三连扣了,贾克强到处找人说合,鉴于大家对决死队不熟,只好请老大出面。
2000斤鸦片是笔很大的数字,西一欧想约上司马纵横去决死队。可司马纵横来无影去无踪,只好带上敌工团证件去决死三纵七团三连驻地。
三连连长是老熟人----朱凯明,朱秋生的表哥。不过朱凯明已被五花大绑在营口,2000斤鸦片摆的整整齐齐堆在地上,西一欧正在纳闷,从营门小屋里跳出两个人,“西大掌柜,好久不见啦!”
却是二战区敌工团司马纵横的手下方大民和安子。两人穿着晋绥军的军装一个挂着营长、一个挂着连长肩章热情的和西一欧握手,跟着他们出来的是两个挂着团长肩章的军官,一个是第七总队长张齐,另一个是第八总队长孙瑞琨。
方大民把朱凯明骂的如霜打的茄子:西大掌柜的面子你竟敢不给?反了天了,不看僧面看佛面,起码司马纵横队长的面子你得给吧! 方大民官不大,可是是个大特务,孙瑞琨和张齐都惹不起,不敢反驳。张齐恭恭敬敬的向西一欧赔不是,孙瑞琨则在旁边替张齐说好话。
西一欧念在朱凯明是朱秋生表哥的份上,轻描淡写的以一句“不打不相识”化解了,鸦片让贾克强收走,张齐则摆下酒席给西大掌柜陪礼道歉。
张齐把营中连以上军官都叫来陪西一欧喝酒,摆了两桌,坐了近二十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不想正喝到兴头上,朱凯明又闯进来,“团座,弟兄们都发不下饷、吃不饱饭,你们在这儿花天酒地,咋对得起弟兄们哪?”
张齐没说话,孙瑞琨先发了话,“他妈的,反啦!老子是在替你谢罪,你他妈的别不知好歹!”张齐闻言,命令把朱凯明架走,朱凯明双臂被按的死死,嘴里还在大嚷,“团座,你不能不管弟兄们哪!”
陪酒的军官有四五个也在劝说,他们本来就没有吃、喝,只是陪坐,孙瑞琨恼了,“张老弟,你看看你带的啥兵?想夺权哪?”
激的张齐拍案而起,“来人,都他妈关禁闭!”
从外面跑进来十几个士兵把四五个军官绑了,四五个人大声喝叫,“团座,你别听他人挑拨,多想想弟兄们吧!”
孙瑞琨和张齐使个眼色,两人带着手下把几个军官推到外面修理,酒席宴上只剩下方大民、安子和西一欧,西一欧食不下咽,“咋回事了?”
方大民啃了一口猪蹄,“西大掌柜,管球他的!”
安子抱着酒碗不放,“唉,这酒席比起西大掌柜招待俺的差远喽!”
西一欧觉得不对劲,“老方,你们咋来这儿了?”
“嘿嘿,不来不行啊,共产党闹的太厉害!”
“八路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闹就闹呗,关咱屁事?”
“西大掌柜,这你就不知道喽?共产党手伸的太长了,把人都安排到我们晋绥军里了!”
“晋绥军是你们控制的,他们能有啥本事坏你们的事?”
方大民扔了猪蹄、抹了抹油嘴,“西大掌柜,你心善哪。你不知道的事太多喽,俺们晋绥军总共150个团,共产党控制了50个!”
“啊?这么多啊?”西一欧吓了一跳。
“嘿嘿,别听着50个团数量才占三分之一,实际上他们控制的人数占了我们晋绥军的一半!”
“这么多?”
安子放下酒碗,“方营长说的还有些少,我们部队不到五万,共产党的部队已经五万出头了。哼,拿着阎长官的钱花、吃着阎长官的粮食、用着阎长官的枪炮,不听阎长官的话,搁到你们山寨行吗?”
西一欧想都没想,“不行!”
“所以阎长官下令,清查那些占着茅坑不拉屎、拒不服从命令的家伙。”
“可八路在你们部队里太分散,不好管哪!”
“抓大放小嘛!共产党控制的部队都在决死队和牺盟会,只要俺们盯死了决死队和牺盟会,共产党就兴不起风、作不起浪!”
“乖乖,五万多部队,那得多少人盯哪?”
“哈哈,阎长官早有安排,派了我们大批敌工团的人编入到决死队中,换下共产党的军官、指挥权都由我们的人控制,方营长就是刚任命到七总队的,我嘛也借方营长的光到八总队混个连长当当。”
“哇!阎长官好高明啊!恭喜恭喜!”
几人说着,孙瑞琨骂骂咧咧从面进来,“奶奶的,反了反了。老张啊,你得好好管管,那些连、排长太不像话,居然对抗阎长官的命令,搁在俺们八总队,早他妈的崩了!”
张齐跟在后面,“是啊,所以说,俺请孙兄来传授传授经验,看看怎么对付这些顽劣分子。”
方大民问,“张团,外面的人处理的咋样了?”
“嘿嘿,孙团敲山震虎,一下子震出十几个----”张齐比划了个“八”字,方大民点点头,“张团,天要下雨、不得不准备雨伞哪,有些可以顺藤摸出来的东西可千万别错过机会。”
“哈哈,请方营长放心,我会让阎长官满意的。”
几个会心大笑。
吃过饭,张齐、孙瑞琨送西一欧出营,顺带送给西一欧几箱朱凯明从其他地方查扣过来的鸦片,“这个朱凯明,脑子进水了,跟钱过不去。”
方大民和安子同西一欧私交甚好,没有西一欧,两人早死在运城了。两人送西一欧远远离开驻地,西一欧再三感谢援手,两人对此小事满不在乎,看西一欧一脸愁容,方大民问,“西大掌柜,听说你们山寨总出事,你姐近期要过来看看你!”
“我姐?”
“是啊!她交待我要提醒一下你,不要和八路走的太近!”
“嗨!你们别误会了,前些天的事你们可能也知道个大概,我的小老婆被人绑了,我四处托人打听消息,后来我也被绑了,其中八路帮过我的忙,我去答谢他们,你看中央军、晋绥军那儿我也派人去答谢过了。”
“这个我们都知道,你们咋和鬼子结上怨了?”
“靠,谁他妈吃饱了撑的想去惹鬼子,俺们在山里呆的好好的,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就比方说我倒卖鸦片吧,对你们晋绥军有利、对我们山寨有利,可决死队愣是扣俺的货,我一肚子委屈跟谁说呀?”
方大民和安子对西一欧的难处表示理解,“你那个小老婆太不地道,被鬼子抓走,瞎说乱编,把你害惨了。”
“可不是咋嘀!咦,你们咋知道?”
“嘿嘿,俺们有感西大掌柜的照顾,也到处打探阿娇的消息。”
“好兄弟啊,谢谢你们。那个死阿娇,俺找到她后要好好修理修理,奶奶的,啥他妈玩意儿,瞎编乱造,陷害老子,像俺们山寨在夹缝里生存,不够难的?还尽他妈的给俺添乱。”
“西大掌柜,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啊,你们山寨实力强大,到处都传开了,以后祸事多着呢!”
“靠,他们都传啥呀?”
“外面传你们山寨有掷弹筒、好多轻重机枪、连鬼子的火焰喷射器、毒气弹都有!”
“靠!靠!” 西一欧一心要掩盖实力,不想现在满地球都知道了,“传个屁呀!谣言不可信哪!照他们说的,坦克车俺们山寨都能造出来。说实在的,轻重机枪是俺用鸦片换来的,火焰喷射器和毒气弹是从上海走私过来的。”
“呵呵,西大掌柜,管你是从哪儿整的,反正你有,说啥也推不掉!”
“靠!”西一欧恼火,“这个阿娇啊,给闯的祸太大鸟!”拿出两张银票塞给方大民和安子,“两位老兄,嘴下留德,你给兄弟我指点个迷津吧!”
方大民推开银票,笑道,“西大掌柜,咱们兄弟谁跟谁呀,你想不想知道阿娇的下落?”
西一欧眼中发光,“老兄,你知道?快说呀!”
(估计各位没有见过日本的武士道教育,下一章让兄弟们见识见识,嘎嘎,别感意外哟。)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