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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藏獒王子

流氓也识女人香 首席泡牛ceo 7314 2021-04-0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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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标和胃割啦分别时达成了两项协议,一是以后要拣漂亮的、年轻的女人送,越漂亮、越年轻,报酬越高,这可难住了胃割啦,走私犯中的女人很少,漂亮、年轻的更是凤毛麟角;二是要联起手来牵制住阿尔山的日军,只要牵制住日军不来宝格达山,路标就可以替他们放马,为他们送上可口的饭菜、烟酒。

  胃割啦不敢招惹日军,日军去年大战时的“肉弹”战术把毛子兵们彻底炸怕了。路标取了个折衷的法子,让胃割啦画个草图,说明哪里没有埋地雷,自己安排人从外蒙境内过去把日军的铁丝网拆了,日军肯定以为露军有预谋,他们忙于自己的地盘就不敢来了。

  胃割啦不傻,问路标,你这么大劲想干啥?

  路标解释,满洲的日军太卑鄙,自己在宝格达山过的好好的,无故越境来找自己麻烦,让自己替他们挖工事、干苦力,很影响咱们的“交情”,赶走他们,咱们好享受。

  胃割啦想想有道理,谁他妈放着逍遥日子不过、愿意干苦力?给路标画出雷区,胃割啦留了一手,只画出了一小段的雷区,而且亲自去雷区作好标识,方便路标去捣乱。

  当天下午天擦黑,路标就行动了,按着胃割啦画的地图和摆的标识蹿到阿尔山日军防区对面,隔着哈啦哈河,用弩箭拴上绳索射到日军边境的铁丝网上,扯断了四五百米铁丝网。

  撤退时只在外蒙这一边的铁丝网上剪了几个小口,对着雷区用掷弹筒打了几颗掷榴弹,引爆了一片地雷,故意留下一些衣服、物品作为走私犯的罪证,然后溜之大吉。

  第二天,边城一郎忙开喽,走私犯破坏了四五百米铁丝网可不是小事,他带人到处搜捕罪犯、调人补铁丝网。

  而外蒙的胃割啦第一时间赶到出事地点,缴获了走私犯的物资,受到了苏军的嘉奖。

  路标回到宝格达山,装模作样打电话邀请边城一郎和自己“联合反恐”,边城一郎鉴于前几天反恐失利和边境上出现问题,推说有事不来。

  西一欧一确定边城一郎不来,立即安排人挖坑道,在距满洲边境一公里的小山包处开挖了两条地道,向东边的满洲境内延伸。

  边挖坑道,西一欧边开始再接再厉捣蛋。

  捣蛋的第一步是除掉日本狼狗。外蒙和满洲都有狼狗或猎狗用来巡逻,外蒙的瘟疫严重、加上走私犯积极投毒,导致他们的狗死了大半,补充过来的狗轻易不用,都用来看家;满洲的日军素质比较高,倒是把狗看的好好的,平时由驯兽员24小时看管,出去巡逻时用绳子牵着、不许吃来历不明的食物。

  对付满洲边境哨卡上的狼狗,西一欧自有办法。日军在满洲边境设有两道防线,最外沿的是满洲兵、后面三十公里的铁路沿线才有日本兵的哨卡,但是共同点是,所有的哨卡都有一个日本驯兽兵在管理狼狗。上午路标在边境巡逻,观察满洲哨卡情况,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西一欧“以狗克狗”,派飞狗队的队长程大疤拉带着狗去边境。

  程大疤拉藏在小山包上,拿着望远镜等机会。等到满洲兵和日本驯兽员进哨所吃饭,把狼狗拴在屋前的柱子上警戒,程大疤拉把自己的小黄狗嘴绑住、在狗脖子上挂上草笼子,草笼子里放个肉包子,包子里放上了辣椒粉,然后给狗下命令,让狗去日军哨所。小黄狗没到哨所,日本狼狗就叫起来了,日本兵出来一看,只看见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在瞎转,没在意继续“米西”去了。小黄狗跑到日本狼狗那里把脖子上的草笼子扯断。日本狼狗闻见草笼里的包子味儿,很高兴的汪汪叫邀请同类一块进食,程大疤拉的狗也想“米西”,但嘴被绑着,米西不成,日本兵听到狼狗总叫唤出来看,程大疤拉的狗机警的逃走了,而狼狗把包子也吃了。

  下来就是日本狼狗嗅觉失灵,日本驯兽员呼天抢地的时间了。

  到了晚上,没有狼狗警戒,李大孬带人在满洲兵的水源里下了巴豆。

  此后两天,路标天天打电话向边城一郎请安或沟通情况,目的是看他来不来,只要边城一郎答道不来,西一欧的坑道就接着挖。

  与此对应的是,满洲边境哨所的士兵频发腹泻、日本狼狗频频嗅觉失灵,引起了日本兵和兴安军的恐慌,他们查找原因,在水源里发现了不少死老鼠,互相推断是鼠疫。于是炸营了,边城一郎刚处理完铁丝网,就遇上了“鼠疫”,怕的不得了,命令边境军队后撤,急电海拉尔总部请求派防疫部队救援。

  防疫部队没派来,西一欧的地道已挖到满洲边境内十公里,那里是大兴安岭的区域,越往东树林越密,非常利于隐蔽。一到天黑,董勇、腾哥儿带着人出来搞破坏。玉美人是军统八虎的“散花八”,精通配制炸药,她配制出了类似于“摔炮”的炸药,腾哥儿指示两只秃鹫抓着“摔炮”直奔日军的宿营地,日军的宿营地有灯火是最好的目标,两只秃鹫的任务是抓着摔炮炸灯火,摔炮落到地上炸出一团团火,那火燃烧迅速、并不会伤人,但在黑黑的草原上犹如鬼火一样,日、伪军们被从天而降的摔炮炸破了胆,成群结队出来搜放火的人,结果定是一无所获。秃鹫大显神威,一夜之间,四处放摔炮,只要瞅见有火光的地方就扔摔炮,日、伪军们到后来以为是天神来惩戒他们的,伪军们吓跑了,日本兵们吓哭了,被巴豆害的一天拉十八次肚子的日本兵受不了折磨,有一个认为自己确实得了鼠疫,剖腹自杀了。

  边城一郎不相信中国的“神”会克制住日本的“天照大神”,把天照大神的佛神请到边境作法,自己带着一只雪白的藏獒“黑妹”来了(黑妹是日语“公主”的音译),没想到西大流氓放出了纯黑的藏獒哟希,到头来,哟希一声吼,发情的黑妹跟着心目中的藏獒“王子”私奔了。

  边城一郎的自尊心、信心一下蔫了。

  乘阿尔山一带日、伪军人心惶惶、无心防守,董勇挖地道炸了白城通往阿尔山的铁路,导致一辆运送鸦片的火车脱轨。火车脱轨、整车鸦片被烧,震动极大,惊动了关东军总司令梅津美治郎大将,老梅一声令下,把驻守阿尔山的边城一郎隔离审查。

  西一欧三整两整,折腾了不到十天,边城一郎不见了,路标打电话,再也联系不上了。

  西一欧拉拢苏军胃割啦、逼走了边城一郎,下来着手营救沁王。

  他采取的措施是围魏救赵。

  贴木儿布花利用给宝格达山送给养,为西一欧送来了亲日的蒙奸名单和居住地图。

  于一天傍晚,申志强和飞狗队出发了,每人两匹马,五人一组、每组配一只狗,十组人分片包干,向南、东南方奔袭一百多里地,到达大兴安岭附近,那里是满洲与内蒙的交界处,大开杀戒,一律用狗投放炸弹,炸了几十处马场、鸦片仓库,杀了四十多个蒙奸,放火烧了十几座木材场,办了坏事后,留下“抗联”的标志,然后向西方边跑、边炸、边烧,最后拐向外蒙,在胃割啦睁只眼闭只眼的照应下回归宝格达山。

  西一欧深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只干了这一票,所谓的言多必失、手伸的太长必被捉,做一次大案,起到效果即可。

  西一欧忙活完申志强的事,打算休整几天,看看风口,三天后,阿尔山的日军主官换了个新的,要登门拜访路标。

  路标说,满洲日军军官拜访蒙古哨卡是从未有的事,但人家诚心要来,得罪不起,西一欧也想看看新主官的实力,为对付他作准备,招集手下偃旗息鼓。

  照惯例,路标出面接待。阿尔山的日本军官来了两人,骑马带着一摞子名贵的貂皮,路标以为他们顺路搜刮老百姓的,谁知是日本军官送给路标的,路标心里敲起了鼓,从没听说日本军官送礼物给蒙军,肯定有猫腻。小心的把日本军官迎进哨所,西一欧在哨所的隔壁偷听。

  不听还好,一听笑岔了气,来的俩军官都认识,去年自己在洞庭湖边救出的第四师团第八联队的林山静寂和横鹿。

  他俩咋来了?

  被“仙人大业”害的。

  阿尔山瘟疫发作、大兴安岭附近的蒙奸被杀、马场、鸦片场、木材场被烧,引起了一系列的反响,关东军司令部根据情报,认定是“抗联”干的,组织了声势浩大的清剿行动。阿尔山的边城一郎被调走,职位不能空缺,关东军司令梅津美治郎很头疼,阿尔山麻雀虽小、地理位置重要,与外蒙、蒙疆接壤,一年之内换了五个指挥官都不行,老梅能接替植田谦吉的最大因素是,日本陆军总部和参谋本部认为他性情温和、头脑清晰、行事慎重,对重大事件态度坚决果断,能应对与内、外蒙、苏的突发事件,老梅果然不负重望,调查卷宗,发现阿尔山的五个指挥官都是使用武力强悍处理事务,使辖区的军士、开拓团、老百姓不堪其管,其实也不怨他们,一个中队180人的日军要看管上千平方公里,真是为难他们了。梅津美治郎详细考虑了一下,不能再用暴力处置辖区之事,以免引起邦国级的纠纷,决定选派一个鸽派军官作个缓冲,暂时过渡一下。选谁呢?想起了关东军的英雄“仙人大业”,仙人大业来自于第四师团,觉得第四师团的商贩军官们最能胜任,打电报给佳木斯的第四师团长北野宪造,让他落实此事。

  北野宪造正在伤脑筋呢,他今年七月份刚当上第四师团长,就接到了部队向华中开拔的命令,第四师团的士兵牛着呢,诺门坎大战,他们师团是参战部队中唯一一个零伤亡的部队,得到了举国赞誉,听说要进关打仗,装病的装病、开小差的开小差,北野宪造初来第四师团摸不着下属的脾气,直到十月初,软硬兼施,才把三分之二的部队调到华中,剩下的三分之一仍在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搪塞,这次梅津美治郎大将给他的电报中严厉的斥责了他的不利举措。

  北野宪造狠下心来,把曹长(班长)以上军官全部召到操场上,扯上巨大的横幅----“挺进华中誓师大会”。把下属骂的狗血喷头,声称谁不服从命令统统死啦死啦嘀干活。

  底下的人认识到非同小可,都聚精会神听讲,唯独有一个没听,他就是林山静寂,林山静寂借着仙人大业的光,今年升上了大尉,昨夜和室友打牌赌钱,把把出彩,赢的盆满钵满,正在回味胜利的一幕。

  北野宪造骂了一通后,宣传梅津美治郎的命令,要求皇军士兵要么去华中打仗,要么去阿尔山处理瘟疫,选择去华中的站东边,选择去阿尔山的站西边。

  倒,他不说瘟疫还好,本来怕毛子怕出病的日本军官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去华中,义无反顾的站到了东边。北野说瘟疫的目的是想逼迫他们去华中,至于阿尔山只是一项小任务而已,见到主意起效,非常高兴。

  林山静寂美滋滋的回味美好时光,不防所有的军官都站到了东边,他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北野宪造一眼盯上了他,为什么呢?因为站西边的只有他一个。

  北野宪造不认识林山,有些怀疑他的能力,参谋长告诉北野,这个人就是和仙人大业共同作战数月的军官。

  北野立马跟吃了大力丸一样,大手一挥,拍板了,就是他。

  底下的林山静寂立马昏倒在地,送进了急救室。

  于是,林山哭着喊着带着他的中队来到了阿尔山。

  他的士兵对林山来疫区耿耿于怀,使出惯用招数,消极怠工,虽然防疫部队来证实阿尔山边境的瘟疫不是鼠疫,可谁信哪?皇军士兵们经常干贼喊捉贼的事,都认为防疫部队掩盖了事实。防疫部队天天辟谣,说明冬天不是瘟疫暴发的季节,但他们越说,林山的部队越不信。

  林山求爷爷告奶奶,除了协防的兴安军,手下的大阪士兵谁都派不动,日本兵们的理由很简单,冬天到了,我们要准备过冬物资。阿尔山去年遭露军轰炸,变成一派废墟,一年历任五个指挥官,只干成了一件事,修好了鸦片加工厂,士兵住的房屋都是在原有的废墟上搭个帐篷或建个木屋完事,他们的士兵们则以在严寒的条件下得到“锻炼”为荣。可林山手下的老爷兵们经不起锻炼啊,林山对即将到来的酷寒心急如焚,对边境抗联的骚拢、走私犯的猖獗担惊受怕,毕竟防区有一千多平方公里,万一自己被瘟疫撂倒或被抗联袭击甚至走私犯来个狗急跳墙,一切全完喽。

  林山和副队长横鹿关系处的不错,一直以来,林山比横鹿大一级,同来自一个家乡,林山和横鹿商量怎么办。横鹿不白给,大阪商人的头脑冈冈嘀厉害,他来阿尔山不久,即和伪军们做起生意,打的火热,打听出在阿尔山周围驻军的情况,听说蒙疆宝格达山的哨卡一直没出事,怀疑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林山觉得横鹿说的大大嘀有理,搜刮了一大堆貂皮,厚着脸皮来拜访路标。

  从进入蒙疆地盘,林山便感到不同。蒙疆的地面上有许多人的足迹,证明经常有人来回走动,路标解释,是自己巡逻的。越往宝格达山上走,石灰越多,那当然是消毒用的,地上新鲜的泥土更多,林山搞不明白了,路标解释,是修建工事用的。途经成片的树林,树林里小动物、鸟极多,说明这里没有瘟疫。综合判断,路标确实有一套,热情的和路标拉家常,路标想和他们拉关系,施展起自己的绝活,他见闻广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把林山和横鹿忽悠的昏天黑地,最后,路标露了一手,给林山、横鹿算命、测手相、再测字、后猜物。

  比如说算命,路标让两人报出生辰八字,掐指一算,把两人远在日本国的住宅南北座向、门开在哪个方向说的分毫不差测;看两人的手相,把他们身上的疾病说的清清楚楚;测字,把俩人的喜好、脾气描绘的一般无二;猜物,路标把自己的眼蒙上,让两人手拿一个物件,例如子弹、手帕、茶杯等,报阿拉伯数字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随便报,报完数后,路标能把他俩拿的物件的形状是圆的、是方的、还是扁的,软硬程度是软的、是硬的、还是不软不硬的说的差不离。

  连试了七八次,次次准确,靠,可把林山、横鹿惊呆了,从天灵盖到脚后跟,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显示着“佩服”,把路标当为天人,诚心诚意教教如何防瘟疫。

  路标一再说明瘟疫在冬天是不易传播的,说的口径跟日军海拉尔派来的防疫部队一样。

  林山、横鹿不信,以为他是在推托,央求、不断的央求,抹着眼泪恳求,路标还是那套说词,林山实在忍不住,噗嗵,跪下了,“路标君,请拉兄弟一把吧!” 流氓也识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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