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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我的,喝我的,穿的还是我的,最值钱的宝刀还要老子拼命帮你找,你还有什么条件可讲?”
清田夫人嗫嚅着,这是事实,她一无所有。
西一欧拔腿就走。
“不!不要走!拜托啦,溥君!”清田夫人抱住西一欧的腿,失声痛哭起来:“我用我的身子交换行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行!?”西一欧一字一顿,不耐烦的推开清田夫人的手,心里却跟吃了蜜一样,义正辞严的说:“君子爱色,取之有道,我才不趁人之危。”欲擒故纵、借机压价是西一欧的看家本领。
清田夫人愕然,这个支那男人连女人都不要,他要什么?
“中国有句古话,强扭的瓜不甜!你有求于我,才答应我的条件,即便你同意,我也不会同意。我堂堂满清王爷,爱新觉罗.溥君,什么女人没见过?黄花闺女睡的多了,怎么还会在乎你一个嫁过人的半老徐娘?”
句句有理,看着西一欧不肯帮自己,清田夫人脸一捂,纵身就要跳崖。西一欧吓坏了,靠,这戏演过火了。
忙拦腰抱住清田夫人,清田夫人倔强的挣扎,欲死方休。
“唉,我吃点亏算了。谁让我心太软呢?”
“你答应了?”清田夫人破涕为笑,笑是苦涩的笑,眼神热切,楚楚动人。
两个人鼻子对鼻子,彼此的呼吸可以感到。
“我只有一个条件。”
“请讲!”
“替我生个儿子。”
“成交!”清田夫人没有一点犹豫,反而很感激,再犹豫就怕没机会了。
西一欧大出意外,举起右拳:“苍天在上,我爱新觉罗溥君发誓,自愿找回武士刀,自愿保护夫人,好好照顾她,绝对不逼迫夫人做不愿做的事,待夫人替我生个儿子后,就送夫人出山,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西一欧暗骂自己无赖,轻易得了这么个大美人,赶忙又做个好人,答应送清田夫人回家。
清田夫人听到能够回家,大喜,颤微微的说:“我佐佐木美蕙子向天皇陛下发誓,我自愿服侍爱新觉罗溥君,自愿为溥君生子,如果不能让溥君满意,我必剖腹谢罪!”美蕙子唯恐西一欧说她强扭的瓜不甜,故意把“如果不能让溥君满意”这几个字说的很重。
“你叫佐佐木美蕙子?”
“嗯!您叫我美蕙子吧”美蕙子脸色赤红,声音细若丝蚊。
西一欧看得呆了,太美了,从没见过这么丰韵的女人。
忍不住猛的亲了美蕙子一口,美蕙子惊叫:“你要干什么?”
西一欧坏笑:“你刚发了誓,就忘了?你要让夫君满意?”
美蕙子涨红了脸,无言以对,本欲逃脱的双手无力的垂下,他们日本人举国上下极崇武士道精神,敢以弹丸之国鲸吞东北三省,入侵蒙古、朝鲜、与强大的苏联作战,其支柱之一就是武士道精神的---忠诚,一旦宣誓对谁效忠,那是九头牛也是拉不回的。因此,自日本人侵略中国后,横扫东北、席卷半个国家,极少出现投降的,宁可弹尽粮绝也要死战到底,令各方军队极为头痛。而日本武士道的缺点是不注重女人的贞操节烈,在国内广为宣传淡化此观念,因此妇女相当的开放,西一欧跟美蕙子学习日语七八天,对日本国内的风俗、脾性摸得个大概,打蛇就打七寸,刚才自己忙不迭的发誓就是引诱美蕙子发誓,美蕙子果然上当,一步一步掉入了西一欧设的套。西一欧才不傻,他发誓让“爱新觉罗溥君”作诱饵,要死也是这个莫须有的“溥君”死,他才不愿死呢?
“哈哈哈哈----”西一欧一跃而起,“开个玩笑嘛!给点动力好干活。”唿哨一声,青花马扬蹄奔来。
美蕙子呆坐在地,只听到耳边传来:“你要记好自己发的誓言,一定要让我满意!哈哈哈哈----”
西一欧解下青花身上的绳索,也只有七八丈长,远远不够,于是挥动柴刀,砍下三十余根粗如儿臂的青藤,捆扎结实,一头绑在树上,一头扔到崖下。
西一欧喝口水,润润嗓子,大吼一声,腰挎王八盒子、背插砍刀,飞身下崖,美蕙子关切的喊道:“夫君,小心点,遇到危险赶快回来!”这时的美蕙子已不是养尊处优、呼喝佣人的美蕙子,她的命运完全系在了这个刚刚认识的支那男人身上,没有他,自己可能真的活不到明天,蛇、狼……不敢想这山里到底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西一欧的坏笑声又传了上来:“为我了心爱的女人,老子拼了!”
美蕙子苦笑,这个油嘴滑舌的小男孩,难道就是自己的第二个男人?想到自己的丈夫清田雄夫,一片茫然,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为了找回他的宝刀,我付出了自己纯洁的身子,他会原谅我的,他会的。善良的美蕙子安慰着自己,双手扶着绳索,眼睛目视着西一欧越来越小静静的发呆。
西一欧一路下滑,大声呼喊、脚踢手打,甚至还抽出柴刀虚劈几下,那是做样子给美蕙子看的,打草惊蛇这句成语一点不假,但是人们往往忽略了另一个事实,每一种大型动物都有自己的领地,这种巨莽的领地足有方圆七八里,除非是交配时期,根本不会有第二只巨莽出现。莽蛇静静的在此地休养,足以证明根本没有比它更危险的动物,那四只狼只是误入其领地,谁也不敢轻易攻击谁。西一欧跟着姑父打猎两年,这种生存诀窍做梦都能背出三箩筐,只是怕目前就是那蛇的交配时节。
眼见下到崖底,地上的尸骨横七竖八,大大小小数百根,西一欧唬的汗流浃背。离东洋马越来越近,看的也越清晰,巨莽在马身上缠了六圈,足足有七米以上,不过从悬崖摔下来,早已双双毙命。
西一欧为了表现自己的神勇,装模作样的拿出柴刀,砍的杂草纷飞,老远拔出手枪,对准莽蛇的头部呯呯呯,一口气打光子弹,惊的野鸟扑啦啦乱飞。美蕙子看的感动,热泪盈眶。
西一欧砍断蛇身,取出蛇胆,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蛇胆是名贵的药材,在这里只能腐败变成废物。匝匝嘴,从东洋马身上抽出了武士刀,可惜经过碰撞,上面镶嵌的九颗珍珠只剩下三颗。西一欧费了老大劲才找到四颗,眼看天快黑了,赶紧爬上来。
下山容易、上山难,亏了美蕙子把绳索绑在青花身上,一人一马在上面连拽带拉,不然瘦弱的西一欧说什么也爬不上来了。刚到崖顶,西一欧就瘫到在地,美蕙子忙拿了水囊给西一欧灌水。西一欧紧靠着温软的玉体,无赖的享受。好大一会,有气无力的拔出王八盒子:“美蕙子小乖乖,这把枪以后归你了。”
美蕙子迟疑的说:“你不怕我杀了你?”
西一欧眼皮都不眨,谎话脱口而出:“能死到我心爱的女人手里,值!”这句话在小翠和大花面前屡试不爽,突然想起儿时的玩伴加情人,西一欧心中一痛。
美蕙子默然,拔出武士刀,轻轻抚摸着刀背上镌刻的“昭和”二字,泪水潸冉落下。
晚上,西一欧累得睡如死猪,美蕙子抱着宝刀一夜未眠……
第二天继续赶路,由于昨天摆明了关系,两个人倒是局促起来,美蕙子扭扭捏捏不敢说话,西一欧脸皮厚,大大咧咧的讲起了笑话:
“话说蒋委员长听到百姓拦路喊冤,说警察署、中统、军统只会吃拿卡要、坑害百姓,不会干活,大为光火,就想出一个主意,来考验考验三个衙门的能力。他在大山里放了一条狗,让这三个衙门进去搜查,七天为期,谁先找到谁立头功。警察署求功心切,第一个冲进去找了七天,什么也没找到,以为是蒋委员长糊弄他们,就写了份报告,称山里根本就没有狗。中统的人非常聪明,直接放起了大火,想把狗赶出来,没想到居然把狗烧死了,只好提了狗的尸体去复命。军统的人很生气,你们中统把大山烧成了废墟我们还找个屁啊?到了第七天,老蒋正在喝茶,听到军统报告说狗找到了,大喜,忙召见。就看见军统的人押着一只大狗熊,那大狗熊被打的遍体鳞伤,见了蒋委员长哆哆嗦嗦说:汪汪,我是狗,汪汪,我是狗。”
美蕙子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西一欧眼迷成了一条缝,恨不得把这个美人吞了。
“说起狗啊,我见过的多了,东洋犬也比不过哟希。”
“当然,我的哟希是天下无双的狗!”西一欧故意夸哟希,“打狗还得看主人嘛!”
“你那只哟希不是狗!”
“哈哈,他不是狗,难道是狗熊?”
咭咭咯咯,美蕙子又笑弯了腰。
“真的,哟希真不是狗!”
西一欧看她的样子,立即趁坡下驴,没话找话:“不是狗是什么?”
“獒!是很少见的藏獒!”
“别糊弄我了吧,不是狗他咋会狗叫?”
“真的!我会骗夫君您吗?”美蕙子急了,“我当初在日耳曼留学,见过的!”
“日耳曼是啥东西?留学是咋回事?”西一欧很好奇,他这几天与美蕙子混的很熟,发现只要涉及日本国机密的她就绝口不说,除此之外,有问必答。
“日耳曼就是德意志国!你听说过麦喀士吗?”
“喔!你说德国啊,我知道。”
“咦,你知道德国?”
“那是当然,我的教书先生就是从德国回来的,他知道的可多了。他说的那个马卡思和你说的麦喀士恐怕是同乡吧!他说马卡思写了个啥啥论……”
“资本论!”
“对,对,就是资本论,还说要搞什么男女平等,人人有饭吃。这个想法不错,教书先生把他吹的邪乎。”
“呵呵,这个麦喀士就是马卡思,我说的不是这个,日耳曼人很聪明,他们的军队是世界上最强的。”
“啊?还有比你们日本还厉害的国家?”
“那是!用中国的话说,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说徐州会战,皇军用2万人打败了15万中央军,依我看,3千德国兵相当于2万皇军的战斗力。”
“靠!吹的太悬了吧!按你的说法,3千德国兵就直接干沉100万中央军得了。”
“差不多!”
“靠!越吹越没谱了!”
“他们全是铁甲部队,坦克、飞机、大炮、汽车、摩托,应有尽有,一般的士兵都骑两轮摩托,一天能跑500里。”
西一欧目瞪口呆,这么多新鲜玩意,摩托居然还有两轮的,洋鬼子一天能跑500里,我从老家跑到姑姑家700里还走了半个月呢!
好奇心大盛,专心注重的听。
“天皇和德国元首黑特勒是好朋友,就派我们去德国学习了三年,德国太厉害了!”美蕙子陶醉在以前美好的回忆中,“在那里我见识了很多精良的武器、学习了很优秀的战术,也见到了獒,獒的产量很低,最好的獒出自中国西藏,所以也叫藏獒,在德国只有贵族才能养得起獒!你的哟希再长两年,就会跟老虎一样大,别说是狼,是个人叼着就走!”
“靠!我赚大发了!可惜这么好的狗不能卖。打死德国鬼子老子也不卖!”西一欧恨恨的说,“你在德国学了什么啊?”
“这个……”美蕙子脸一红,她在德国纯粹是打着学习军事的旗号公费旅游,哪些衣服好看、哪些珠宝高档她很内行,至于军事理论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
西一欧是多狡猾的人,察颜观色,打眼一瞄,便猜个八九不离十,忙转个话题:“你会德国话吗?”
“那当然,说德语比母语还流利!”当初美蕙子在德国留学,年轻漂亮,虽然嫁为人妇,仍是受到德国军官的青睐,德国话在留学生中数一数二。
“那教教我学德国话吧?”
“德国离这里有几万里,学德国话有什么用啊?”
“嘿嘿,我就不信这德国鬼子有三头六臂,八百年前成吉思汗的一万铁骑横扫半个欧洲,饮马莱茵河,那是多大的霸气啊!不定哪天我心血来潮,就骑着青花马、带着哟希去找马卡思喝酒了。”
事实上西一欧自从用三句话骗了小林少佐一挺捷克式机枪、一百块大洋后,信心大增,毕竟是尝到了甜头。如果仅靠川岛芳子留给他的手抄本那学的是相当费劲,但是早上一睁眼,张口就跟美蕙子对话,叽里哇啦,一说就是一天,再加上日语本身就是从汉语里演化出来的,现在他学习日语可谓一日千里,所以以此类推,他以为德国话也是很容易学。
美蕙子现在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想法,既然不涉及日本国的秘密,又不想拂他的意,于是就答应了。
“以后,就这么定了,上午学日本话,下午学德国话,这是主修课。”
“夫君安排的这么满,不如松散些,晚上也上课吧!”
“不!不!不!晚上还有必修课!”
“什么是必修课?”
“到时候你就知道啦!”西一欧神秘的说。
……
第六天,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座很低的小山,西一欧把家安到了半山腰的山洞里,以前他和姑夫打猎来到这里,猎物颇丰,就住在这个山洞。门、床都是就地取材,现成的,奇就奇在这一亩见方的山洞里还有一股温泉。
美蕙子顾不上大家淑女的风范,埋了头跟着西一欧打扫山洞,直忙到天黑,草草吃了饭。西一欧掉头就要睡。
美蕙子嗫嚅着:“夫君,我服侍您洗澡吧!”
腾,一股烈火在西一欧小腹燃烧,忙了半天,忘了正事了,这还有个大美女呢?
“喔!我自个洗一下就行了,你累了一天,看看手都起泡了,真是难为你了。”西一欧摸着美蕙子的手,大叹可惜。
美蕙子很感动:“夫君,做饭扫地都是应该的。”
“我出去转转,你先洗洗睡吧。”西一欧找个借口,准备躲出去,真是到了关键时候,他又怕起来。
美蕙子眼圈一红,泪就流下来了:“夫君,我知道您看不起我,我是日本人,我嫁过人,我生过孩子,不配服侍您。但我记得发过的誓,您不要我,怎么为您生孩子?我希望早日完成誓言回日本去。”美蕙子归心似箭,在中国天天跟做噩梦一样。既然发过誓为西一欧生孩子,早生晚生迟早要生,早一天生完早一天回家,拖个三年五年她不疯那把武士刀的主人也要疯了,为了家族为了丈夫,她必须要早日回到清田雄夫身边,至于名节,在完成天皇的任务后她已打定了剖腹的主意。她一直记着那句“强扭的瓜不甜”,生怕西一欧生气,才厚着脸皮央求他。
美蕙子生过孩子大出西一欧意外,瞧她的身材,像小姑娘一样,哪有生孩子的迹象。
不过这送上门来的美人岂能放过,当初西一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翠和大花骗到手,而且个个稀瘦枯干,哪及这日本美人半分韵味。
“你先洗吧!我这个人很尊重女人!当然我今晚会兑现誓言嘀。”西一欧色迷迷的盯着美蕙子丰挺的胸。
美蕙子再笨,这句话也听得明白,羞涩的转过身,走到泉边。
和服轻轻除下,露出了光洁的背,西一欧巴嗒巴嗒嘴:“靠!不是做梦吧!这么漂亮的女人难道真的任我跨下驰骋?”冷不丁,西一欧想起了《三国》里的成语。
哗啦啦,水,轻轻的在美蕙子身上流下,西一欧不觉裤子涅了大片。
美蕙子裹了件薄衣走到西一欧前,轻轻跪下,西一欧仍是瞪大了双眼,口水滴拉多长。美蕙子强装笑脸擦擦西一欧的口水:“夫君,美蕙子服侍您沐浴吧!”
西一欧噢的才醒过劲来:“以后不要下跪,咱家平等,不兴三跪九拜。”他已然以一家之主自居。
火把照耀之下,美蕙子的乳沟挂着泉水,美艳之极:“夫君,我们日本人以跪为坐,以地为床,这是生活习俗。”
“哈哈,哈哈”西一欧干笑两声:“我问你,美蕙子,你真的愿意陪我睡觉?”
“是!”
“我不信!”
“夫君不信,美蕙子就剖腹证明给您看!”
“小乖乖,别,别,别,我信,我信。”西一欧已按捺不住冲动,手在美蕙子细腻的脸上抚摸,“我不想看到你哭,哭在你身上伤在我心里,我怕过了今夜,你会恨我一辈子,我,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美蕙子精神一振,现在已不是强装笑脸,而是曲意迎合,她要让西一欧觉得自己是自愿的,咯咯笑道:“美蕙子虽然拿不起刀枪,干不得重活,自忖身子还是让夫君满意的。”西一欧怔怔的看着美蕙子,那是一张娇美的脸,圆润而有光泽,温文而雅,气息怡人,川岛芳子那叫妖媚,小翠和大花那叫清纯,这个美蕙子应该叫华贵而成熟。
西一欧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手揉搓着两团柔软,“来吧,证明给我看,据说男女在最兴奋的时候生的孩子最聪明!”
……
一股激流喷涌而出,西一欧趴在美蕙子丰满的身上久久不愿下来。
“夫君!快乐吗?”
“嘿嘿,快,太快了!”
“我们日本女人虽然对外很保守,但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都是很开放的。只要您愿意,美蕙子会服侍您天天做神仙。”
“靠!我现在已经是神仙了。”
“夫君,休息吧!已经第四次了,身体要紧。”
“我强如牛,壮如山,再来八次也不打紧。嘎嘎”
“您不是说还要上必修课吗?”
“这不正上着吗?”
“讨厌!坏蛋!”
呯,床塌了。
“靠他大爷,这破床,松木咋几巴这么不结实?”
咭吉呱呱之声继续到天明,才没了声响。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