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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人马?有多少啊?”
“乖乖,来了五六百啊!好多穿蒙古衣服的女人仆妇,见了她又是行礼又是送白毛巾!”
金刚接口道:“那叫哈达!”
西一欧摸着下巴:“他娘家排场也太大了吧!忘了问扎勒古台,他家是干啥的?”
中午,西一欧突然接到紧急电话,辻政信告诉他,胡鲁斯台河附近的士兵可能是喝了河水,引发特殊疾病,需要单独设立一个野战医院,周围不得有人。
西一欧赶快安排,远离阿尔山五公里设置了一个医院,下午就送来了三百多个士兵,上吐下泻或者发烧、发冷,哲元也在其中。
陪护的医生全部穿着从头包到脚的白衣,医生告诉西一欧不得接近这些伤兵,如果确实需要,戴口罩、穿隔离衣。
哲元看到西一欧,大声叫喊,西一欧穿上隔离衣才被容许进入,也只是他一人,因为他是少佐,官最大。
哲元是重机枪手,并不承担冲锋任务,诺门坎草原上的湖泊要么苦涩咸干、要么泡上尸体,滤水器不够用,他饥渴难耐,爬到胡鲁斯台河取回水喝,他们班的士兵全都感染上病,有两个已经死了,相继有士兵怪病频发,都是喝了胡鲁斯台河的水,军医治不了,指挥官们上报后,关东军驻将军庙指挥回答是露军在河水中投毒,把所有类似的士兵都收集起来隔离治疗,十几个穿着关东军防疫给水字样的医生为他们诊治。
西一欧问明情况,嘱咐哲元要好好养伤,哲元拉肚子拉的厉害,痛苦的跑来跑去。
一连三天,送来的士兵多达七百多人,前线休战,黑木也跑来看望妹妹、慰问哲元。黑木这些天立功立大了,日军怕露军战车、火炮,露军怕日军肉弹、燃烧瓶,都在构筑工事,均有打冬季战役的想法,双方的小部队不断渗透,黑木把西一欧教的战术运用到狙击队,每队六人,两个人用掷弹筒打掩护,四个人再分为两组,每组两人,头盔反戴、身披绿草,交替出击,把露军狙击手打的节节后退,当然,日军狙击手临时拼凑,是以数量换取对方高质量的狙击手,另有敢死队拿着新型燃烧瓶、用竹竿、木棍绑上炸药在夜间偷袭,一度攻占了露军两座浮桥,日军把满洲所有的速射炮都调来当反坦克炮,致使露军坦克不敢追击,只靠飞机、火炮捞回阵地,处于被动防守态势。黑木还告诉西一欧,他们用的竹子实际不是竹子,而是外形酷似竹子的一种木材,这不怪西一欧不认识,大兴安岭林木种类奇多,东北本地人也分不清楚,何况居住在海岛的日本兵,后来被精通林木的满奸认出来,关东军参谋本部按照辻政信“需要竹子做武器”的请求以讹传讹成了一种笑柄。
哲元的病情不见好,拉的浑身无力,两三百个士兵症状和他一样,其他的人有的发高烧、有的抽搐。黑木束手无策,西一欧问军医哲元到底得了什么病,军医只说不知道。腾哥儿说,像是霍乱或者是赤痢。
西一欧马上明白了,哈啦哈河的毒菌飘到了胡鲁斯台河,哲元他们中招了。将军庙指挥部派来了督查员,对于一些重病号慰问后,把他们请到秘密处,给予一把军刀,自尽了。
西一欧看着督查员带领大批宪兵把病号拉出去四五批不见拉回来,他们的衣物全被焚烧,伤员消失的地方,宪兵穿着白大褂不停的搬汽油、升起黑烟,感到事情严重,看哲元这样的情况,指不定也要被汽油消灭,动了恻隐之心,偷偷让腾哥儿配了些中药,当作喂水让哲元喝,哲元喝了两天,大有起色,发电报问柳天罡,柳天罡说他的伤寒霍乱也见轻,看来中药挺对症。
哲元喝了五天药,已不拉肚子,他不敢声张,他已从西一欧嘴里知道了伤兵们的下场,祈盼着赶快出院。由于哲元病情减轻,被移送至轻病房,还在野战医院里,不能外出。
西一欧升任少佐后,权力扩大,本来只管阿尔山,现在连阿尔山附近的靠山屯、蘑菇屯、天池山等十几个屯子都管了,管到和内蒙接壤的地方,更方便他往宝格达山运送物资,那边路标和张成他们吃喝不愁,攒足力气挖地道。
这天西一欧正在回味玉美人的丰姿,玉美人走后,心里很是挂念,总想搂搂她的细腰、看看她的美腿,辻政信喝的醉熏熏的来了,随他来的还有二百多个慰安妇。
辻政信是来诉苦的,诺大一个诺门坎前线,愣是找不到一个知音,他一意为天皇开缰阔土、西进作战,但第6军军团长获州立兵8月4日一上任,马上改变了调调。
获州来后,并不像植田谦吉大将说的那样,名义上调集了7.5万陆、空、炮兵,实际上差的十万八千里,赵尚志及涂天放他们的抗联第三路军在松嫩平原上打据点、炸公路,导致要调过来的第2师团约一万人去围剿,露军派远程轰炸机在北满重镇齐齐哈尔富拉尔基大桥投了八颗炸弹引发了日军的高度警备,认为露军有从北线漠河一带推进的企图,那里可驻扎了露军远东20个师的部队,如若一举推过来,整个满洲将陷入苦战,所以关东军在满洲里、漠河等地屯集了35万部队,随时迎敌,算来算去,诺门坎前线还是打残的陆军第23、第7师团、空军第2飞行集团、五个炮兵联队约3万多人。日本天皇为了应付中国内地的攻势,不想和露军大打出手,下达了停止进攻的命令,让关东军自己收拾残局,告诉他们别打老子的旗号,老子丢不起人。
获州就是在这种背景下上任的,派飞机作了几次有限的侦察,发现露军一千多辆汽车天天拉的都是木材和过冬衣物,并从战俘口中得知露军两千多匹战马染了莫名其妙的病、而且天天在增加,虽然露军从后方塔木斯克基地向诺门坎地区修建了数条水管、但士兵们普遍担惊受怕、情绪不佳,朱可夫在前线扩建了壕沟、广布地雷、铁丝网、永久性工事,准备长期作战,夜袭的日军也报告,露军阵地日夜响着机器打桩、战车巡逻的声音,露军全面处于防守状态,从炮战后,再不主动出击,实际上从5月初的诺门坎战争开打以来,日军一直处于攻、露军一直处于守。加上日军23师团、第7师团、空、炮兵全损伤惨重,“染病”人数剧增,需要休整,秋天到了,冬季还远吗?获州立兵下令效法露国,构筑冬季工事。
小松原、辻政信等主战派受到了冷遇,认为一鼓作气打过哈啦哈河是上上策,获州非但不听,而且允许前线将官轮流回海拉尔度假,数量不多的汽车悉数调回满洲为分散在各地的关东军运送过冬物品,东北的冬季太冷、太长了,关东军也是人哪,在他心中,天皇的旨意第一,战败的将军有何脸面跟老子对话?你们哪儿凉快去哪儿吧。
那些战败的日军将领把矛头指向了小松原、辻政信头上,认为他们指挥无能,屡失良机,走路迷路、炮兵误炸都成了笑柄。
辻政信有苦说不出,天天喝闷酒,领了个闲差,带着慰安妇到各地安抚士兵。
西一欧那是殷勤招待,辻政信可是他的伯乐啊!让阿信献上肉菜、美酒,辻政信扔给西一欧一沓子照片,笑嘻嘻的问西一欧:“仙人君,这个女孩儿可否满意?”
西一欧接过照片,都是授勋那天照的,有他单独的照片,也有和盛厚亲王、关东军总司令植田谦吉、23师团长小松原等人的合影,盛厚亲王给他挂勋章的照片还作了放大:“嗯!不错,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儿!阁下,我能把她留在身边吗?”
“哈哈哈哈!我带来的漂亮女人多的是,你可以找他们慰安慰安嘛!”伸手从兜里掏出向个纸包:“注意,一定用这个。”
西一欧接过一看,上面印着四个字“安全一番”,他见过,是安全套,日军士兵身上经常带有:“谢谢阁下,我还是喜欢像阿信这样的女孩,用着安全、放心!”
“喔----”辻政信笑笑:“仙人君,你年纪还是小,不懂成年女人的韵味,这么瘦小的女孩儿只能当佣人。”
看看西一欧搂住阿信的腰,唉了一声:“好吧,你既然喜欢她,我回去就把她的契约弄过来,以后她就是你的女人啦!”
“阿里牙多!”
“哈哈,不客气,你这么年青、这么能干、这么尊重长官,不,不,现在我们平级了,我们应该多多照应才是!”
“多谢辻长官的栽培!您永远是我的长官!”
“哟希!各个军营都在放假,你在这里辛苦啦!这样吧,你可以去休个假,我军战马损失很多,西林沁盟为我们征集了两千匹战马,需要派人接一下,你不如去一趟,那里地美人丰,是个疗养的好地方,你好好休息休息,这里交给我啦!”
西一欧一听西林沁盟,暗道那不是玉美人她爹的盟吗?立刻答应。
把军务和辻政信作个简单的交接,关照角荣好生对待腾哥儿的父母。由于伤兵激增,阿尔山监狱已改成伤兵寓所,犯人们多数被枪毙腾房间,少数像腾哥儿的父母这样有身份的人质犯人被集中安置,由铃木奈五郎看押,有辻政信在这儿,西一欧虽说作为阿尔山一带的主官,可以随意处置人员,仍不敢把两个老人放出来。
把金刚、山南、周福海都叫上,开上装甲车晃晃悠悠先回了趟靠山屯,好马全变成了伤马,只能开辆破车喽。
靠山屯直接归西一欧管辖,点名要腾哥儿的两个妹妹出来,仙人少佐接两个花姑娘去干点儿私活,扎勒古台睁只眼闭只眼,也就那么回事了。末了,西一欧又看上了腾哥儿训养的三十匹战马,打了张字条:前线紧急征用。带上25匹马回阿尔山,留下5匹够满洲王公用就行了,皇军诺门坎大战急需战马谁他妈不知道啊?白玉米把他们送出靠山屯,老往装甲车上看。
腾哥儿在装甲车里见到了两个妹妹,高兴的合不上嘴,以前担心没地方安置她们,现在宝格达山已挖好了几个住人的地道,可以先送过去。
走!赶快走!西一欧还打算和玉美人来个偶遇呢!给哲元留下一坛调好的中药藏到他床底下,调齐中条山的“皇军”、“皇协军”去西林沁盟接马,远离阿尔山日军部队,腾哥儿的两个妹妹不愿呆在憋闷的装甲车内,各骑一匹战马,像出笼的小鸟欢叫着策马飞奔,跑的高兴,穿梭在草地沙丘中,腾哥儿追在后面:“索伦、奥敦!慢点----”
两女娇笑着,做着美妙的姿势,或俯身拈一把绿草、或来个蹬里藏身,金刚兴起,双手扶鞍、身子侧到一旁两脚点地,腾,跃起再到另一侧,“好----”众人喊出的好声未落,金刚两脚再点地,咣,摔个满嘴沙。
“呃!”众人声音收的快,倒彩不敢喊,金大胡子讪笑着:“学艺不精、学艺不精!”
腾哥儿的妹妹圈马回来,其中一个扯下面纱,“金大哥,我来教你吧!”
金刚擦着沙土,脸上又黑又红:“中!中!中!”
纵马向前。
腾哥儿喊道:“索伦----回来----”看到西一欧的马上来:“嗨!这俩孩子,没大没小的。”
“哦!索伦,好名字了,啥意思啊?”
“索伦在我们蒙语中就是彩虹的意思,她是我的大妹妹,小妹妹叫奥敦,奥敦嘛,就是灿烂的星星。”
“哟希!彩虹和灿星,人如其名,一个美如彩虹,一个快如流星!” 流氓也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