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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黑木狙击队

流氓也识女人香 首席泡牛ceo 7599 2021-04-06 1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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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个月后的一天早上,绛县通往沁水县的山路上,也就是在西一欧解救山南、袭击王江浪子的山路上,地点还是在“<”形拐弯处,拐弯向西北三百多米是山南跳下水的木桥,不过桥被炸了个十几米宽的豁子,彻底断了;拐弯向东北的涵洞被飞机撞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栈道。

  春雨连绵,山道泥泞,中央军依靠断桥打退了日军数十次进攻后,士兵们享受着难得的休闲,雨水阻碍了日军的攻势,他们收缩在碉堡里打着哆嗦,讲着荤笑话,外面零散的枪声丝毫打扰不了他们的兴致。

  碉堡建在拐角偏里处,没像以前日军那样建在“<”形的尖部,这样对面的鬼子看不到,好处是鬼子的炮轰不住,缺点是自己也看不到鬼子的情况,。

  排长发号施令,“土行孙,你去前头看看有没有啥动静?”

  “能有啥动静?俩小时一班岗,还有半个钟头该俺们!”土行孙肉着不动。

  排长还是很敬业,“妈的,老子让你去,你就去,下雨雾大,小心鬼子来袭,过去看看。”

  “鬼子从不在夜里进攻,连下了三天雨,河水暴涨,借他们一双翅膀也飞不过来!”

  “妈的,你去不去?”排长瞪起眼,土行孙蔫了,他不想去,军令难违,发着牢骚在泥水地上做着难看的匍匐动作,鬼子老是打冷枪,不爬着走不行,爬着走吧,又冷又湿,屁股一扭一扭惹的众士兵哈哈大笑,无形中平添了乐趣。

  土行孙个子低,爬了一百多米,才一半的路程,身上已沾了十几斤稀泥,气的他大骂,“奶奶的,官大一级压死人,等老子升了官,让你他妈的下油锅----锅----”

  抹了一把雨水,边骂边瞪大眼睛往半山上腰上看。按常规,守桥的五个兄弟应分散成两组,一组在路旁凿的洞里,那里相当安全,只是离桥稍远,离桥有七八十米,山里好起雾、尤其是下雨时,看不清桥对面的情况;另一组是观察哨,在第一组头上方的山腰上,那里有一块略微平整的地方,既是制高点、又可以借助山体作掩体,美中不足的是,鬼子的炮总往上面轰,在上面呆的人“捐躯率”最高,一般只留两个人放风,半山腰上被炸的全是弹坑,那两个人往往在弹坑里藏着,这些天老天不照应,天天下雨,山体不停的往下流水,坑里总积水,又凉又泡的,坑里呆不住人。

  土行孙瞅了半天,看不到半山腰上的观察哨,也看不到路旁山洞里的暗哨,土行孙抓起一块石头扔向暗哨,心想,暗哨听到响动打个招呼,自己就回去了。

  过了三分钟,没人反应。土行孙骂道,“都他妈死哪儿去了?”手搭凉蓬向山上细看,山上有薄薄的雾,但不耽误观察,终于看清了,两个暗哨紧挨在一起趴在一个弹坑里,一个手搭在外头、一个钢盔微露着,“靠!不怕雨水冻死你!”土行孙挖苦着往山洞口凑,山洞口是巨石垒的掩体,里面猫着三个兄弟,这是前哨,里面有机枪、国产掷弹筒,一旦有敌情,他们敲起锣、后面碉堡里的士兵就会来支援。

  土行孙蹑手蹑脚贴着山壁走,想看看他们在干啥,到了掩体旁,见三个士兵齐刷刷的趴在石块上,以为他们睡着了,想吓他们一跳,猛地蹦出来,大叫一声“驾!”

  三个士兵睡的很香,并没理会土行孙,土行孙很不高兴,上去一脚踢翻一个士兵,“让你他妈的装死----死----”

  “死”字说了两遍,张大了嘴,那个士兵头一歪摔到地上,脖子一侧带着血、一侧完好,土行孙惊叫,“兄弟,兄弟?”

  土行孙一个一个拍剩余的两个士兵,拍一个、倒一个,两个士兵脖子上都带着贯穿枪孔,土行孙目呲欲裂,“死了!全死了!敌人,有敌人!”跳进掩体找锣,没找到,看到机枪压在一个死尸身下,使劲拽,眼角的余光在地上打量,想找锣,地上空荡荡的,纳闷,三八大盖的穿透力很强,从脖子里穿过,怎么不见子弹呢?突然醒悟,鬼子一发子弹穿透了两个人的脖子、打进了第三个人的脖内,“妈的,小鬼子,你他妈的有种来打老子!”

  向外观望,七八十米外的木桥上没有敌人,再往几百米外看,最大视野约二百来米,再远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暗道,估计兄弟们被鬼子的狙击手报消了,通常一两个狙击手是犯不着报警的。

  多年在枪林弹雨里混,使土行孙隐约觉得不对劲,打算再侦察一下,抱起机枪俯身跃入泥地上,标准的匍匐前进,来到桥旁,隆隆奔流的水声让他倍感冷嗖嗖的,抓起一把碎石朝下扔去,“当”一声脆响,像是砸中了铁器,往前爬了爬,低头朝河堤下看去,嗡----头发乍立起来,“鬼子!”

  数百个日本兵像蝗虫一样手挽手从对岸涉水过来,有四五十个已顺着河堤爬到离自己三四米的地方,抱起机枪大吼,“鬼子上来啦!”

  就在他拉起枪栓的时候,突突突突----从桥对面冲过来一辆三轮摩托,三轮摩托冲劲极大,犹如脱缰的野马从断桥上凌空飞来,三轮摩托上坐着三个日本兵,三个日本兵身上裹着厚厚的草衣,驾驶摩托的眼神像狼一样注视着土行孙,一手握着车把、一手拎着一支狙击步枪。

  土行孙暗喜,鬼子一只手是无法开步枪的,将机枪枪口对准三轮摩托,“去死吧!野人!”

  摩托车的惯性有限,冲不过十几米的豁口,车上三人同时猛跺车身,身子借力升起,摩托车加速掉下去,驾驶员在空中一个翻滚,狙击步枪上多了一把刺刀,哧----刺入土行孙的脖子,身子稳稳站在陆地上。与驾驶员同时跳起的两人功夫较弱,借摩托车之力无法跳到陆地,距陆地一米多远身子沉了下去。驾驶员将狙击步枪从土行孙脖中抽出伸向空中一人,空中的另一人将掷弹筒伸向驾驶员,嘭嘭,空中一人抓住狙击步枪,另一人探过来的掷弹筒也被驾驶员牢牢抓住,驾驶员双臂较劲,将两人拽到陆地上。

  轰,摩托车坠入河中爆炸,顺带砸死了三个日本兵。

  土行孙睁大双眼仍站立不倒,驾驶员背起狙步枪从他身边经过,轻轻朝他一戳,一纵身朝着半山腰上的制高点爬去,他的两个副身紧随其后。土行孙倒在地上、眼不瞑目,六七个日本兵已从下面爬上来,迅猛的冲击。

  碉堡里的中央军没听到土行孙的叫喊,因为河水声遮掩了他的声音,但听到了摩托车爆炸,意识到不妙,“有敌情!”

  排长身先士卒冲出碉堡,抱着捷克机枪一马当先,“弟兄们,跟我去看看!”话音未落已看到六七个日本兵迎面而来,而且从桥下不停的往上涌人,机警的跳入一个弹坑里,手中机枪哒哒哒开火,对面的日本兵无遮无拦,刹时倒下了三个。

  嗖嗖嗖,十几个中央军士兵分别跳到大大小小的弹坑,默契的分工,“机枪手掩护!”“掷弹筒准备!”“手榴弹上哪!”枪炮响彻半边天,从河堤爬上来的日军被压的上不来。

  在嘈杂的枪炮声中,半山腰上轻轻的叭勾一响,中央军排长脑门中弹。

  中央军士兵们并没注意到来自上方的威胁,以为是对面的日本兵干的,副排长马上叫道,“弟兄们,为排长报仇!”

  叭勾,副排长仰身摔倒,中弹身亡。

  叭勾声不断,上方连响三枪,三个弹坑里正欲开枪的士兵分别中弹。有的士兵察觉出上方有动静,“小心上头,上头有敌人!”向上看时,只有青青的绿苔和雨水、青石,看不到敌人在哪儿。

  叭、叭、叭连响,机枪手、掷弹筒手、班长、副班长全部死光,中央军士兵如树倒猢狲,竞相向后边的碉堡逃去。

  在逃跑的时候,一个个后心中枪,离碉堡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十几个士兵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摆成了一条直线。

  碉堡里固守的五个士兵察觉敌人在上面,可碉堡的射击孔有限,无法抬高射击,干着急没办法。

  山上拿狙击步枪的日本野人一路下坡纵身跃下,纵跃中将枪挂在背上,掏出两颗手雷随手在石上一磕,如大鹏展翅般跳到碉堡顶上,随手将雷塞进射击孔里,身子一滑跳下碉堡,轰、轰,碉堡里两声爆炸,里面再无动静。

  整个过程不过一分半钟,从河堤下爬上来三四十个日本兵,喊道,“胜利啦!”“终于攻过来啦!”

  哒哒哒哒,从南边烧的面目全非的山上射来一串子弹,七八个日本兵中弹倒地。那里是西一欧曾经打埋伏时藏的地方,山上也有国军一个碉堡,那个山头比较大,等他们闻声从南头的碉堡赶到北头支援山路上的兄弟时,已经晚了。

  日本野人狙击步枪轻抬,干掉了国军的机枪手,两个同样穿着草衣的日本兵以惊人的速度率先冲到他身旁,一个双手握着掷弹筒、另一个身上挂满掷榴弹。野人命令,“掷弹筒手准备!”

  两个草衣士兵一个竖起掷弹筒,一个拿起两发掷榴弹。

  日本野人命令,“标尺三百六,放!”

  嗵、嗵,两发掷榴弹打上去,南山上的国军士兵被炸的滚下山来,日军小部队迅速占领了南山,整个战斗结束了。

  日本兵们站上碉堡欢呼,日本野人默默的摘下头上的草环轻轻抚摸,两个草衣士兵随他肃立。

  日本兵架起了简易木桥,冈崎谦受率大队人马过桥,向日本野人恭敬的敬礼,“黑木君,您帮了我们大忙啦,如果您能早点过来,我们不至于白白伤亡两百多士兵了。”

  “不客气!还有哪些地方需要我效劳。”

  “这段山路上还有类似的三处险地,一处比一处难打,不知您有没有兴趣尝试挑战?”冈崎话里有话,眼神中带着挑衅。

  黑木淡然道,“黑木狙击队竭诚为您效劳!”

  飞云渡上,西一欧憋气带窝火,心情稍微好一点儿,曾国番就来找他,日军攻势犀利,夺城拔寨,闻喜、夏县、翼城、绛县、沁水全丢了,简单的说吧,国军从日军手里收复的失地丢了一半,曾国番找西一欧让他帮忙出兵,中条山土匪阻挡日军步兵一个大队、重炮兵一个大队的事由运城参战伪军传出来,土匪的声威超过了中央军,大出军统所料,传来传去传变了味,都这么说:中条山流氓使用卑鄙无耻下三滥的手段坑了鬼子四千来人。传到后来又成了:冥王岭的流氓与日军同归与尽,山寨被炸平了。

  曾国番心知西无赖定是使出了流氓大法,管他娘的是啥法,只要能打退鬼子就行,特上门请助。

  西一欧是一见他火就往上冒,别说出去打仗是要死人的,单为猴子的事就耿耿于怀,到后来一听见他的名字就烦,干脆不见。

  周勇的老婆要生孩子,难坏了周勇,一打仗接生婆都逃的不知去向,好不容易打听出一个,在飞云渡北面中央军防区避难,接生婆紧俏,今天去这儿、明天去哪儿,很难逮住,周勇只好带人护送老婆去找接生婆。

  周勇在一个破窑洞里找到了接生婆,老婆肚子不疼又不生了,只好在附近找个山洞对付着。

  在此避难的老百姓不少,也有一对待产的人家,男的姓董,五十来岁,老实巴脚的,女的是他儿媳。老董的儿子被鬼子抓劳工打死了,他带着临盆的儿媳逃难,热情的为周勇他们指点生孩子注意事项,周勇他们穿着老百姓衣服,和董姓人家处的不错。

  呆到第三天,日军打过来了,国军撤了。老百姓忙着逃难,周勇的老婆和老董的儿媳却开始想生孩子,接生婆想逃走被看的死死的。

  周勇听外面枪声响的厉害,带人出去查看,意外撞上了沈南鹏,沈南鹏带着便衣汉奸渗入国统区搞破坏,悄悄的跟上了周勇,周勇牵挂老婆孩子,在外面转了一圈便回来了,烧水晾晒小孩子衣服,打算为老婆接生。

  鉴于周勇带了十几个人,沈南鹏不敢动手,召来了日本兵意图包围他们,被放风的流氓发现,两个孕妇正在生孩子的节骨眼上,周勇含泪带着手下逃了。沈南鹏带着日本兵堵到了老董一家和周勇他老婆孙氏,两个产妇刚生了孩子,沈南鹏不知哪个产妇是周勇的老婆,逼问老董。老董一听是前些天刚打过鬼子的抗日英雄,一指自己的儿媳和幼孙,日本兵便活活将其母子杀了。

  等日本兵退走,周勇回来的时候,老董抱着儿媳孙子的尸体哭的死去活来,他老年丧子,全指着孙子续香火,一下希望破灭了。

  周勇和孙氏抱着孩子对着老董磕了仨头,认老董为干爹,将老董接上山养老送终,周勇觉得欠老董太多,自己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叫董勇。

  董勇安排完后事,带上人马下山找沈南鹏报仇。曾国番正愁西一欧按兵不动,倾力奉献情报,不过他的情报可不是杀沈南鹏的,是以“杀沈南鹏”为借口让董勇为军统办事的。中条山的消息远不如军统灵通,董勇不管三七二十一,无论是鬼子和沈南鹏,都是报复对象。

  国军同时也在反击,曾国番派特务协助董勇,董勇如鱼得水,打掉了数个日伪军哨卡、炸了一个小运输队,尽管是小打小闹,出了不少恶气。

  有一天曾国番给董勇提供个线索,沈南鹏可能在舜王坪。舜王坪因舜帝在此耕种而得名,在翼城、垣曲、沁水三县交界处,是中条山的最高峰,海拔2300多米,飞瀑迷雾,山高万丈,像是直插云霄。奇的是在高丈高峰顶上,有一片5000多亩的大草原,据当地的老百姓称,草原上的草具有神奇的功能,牛马吃了防病又上膘,日军的军马牲畜在战斗中受损极多,把病马厂迁到了舜王坪的大草原上,沈南鹏就在那里协防。

  舜王坪是日军的控制区,不过那里地势险要、面积太大,仅舜王坪周边便有100多平方公里,日军控制不过来,董勇带人去找病马厂,抓到了一个伪军逼问,沈南鹏真的在病马厂。

  董勇带了三十多号人,军统派了二十多号人,两帮人马摸上舜王坪,军统特务的目的是炸病马厂,因此刻意找马,董勇目的是杀人,因此着重找人。病马厂属于日军的重要基地,派有精悍部队守卫。董勇计划天黑动手,军统特务心急,他们看见四五千匹战马在草原上放牧,其中有一千多匹新到的蒙古军马,十分兴奋,因为可以抢了马匹逃走,天不黑就动起了手。

  病马厂所在的草原比较平坦,视野开阔,加上在四月的时候绿草还未长出来,半黄半绿,军统的人很快被日军发现,董勇的人披着树叶草衣相对好一点儿。

  日军哨兵还击,军统仗着人多、日军一时抽调不过来人手支援,一鼓作气冲入病马厂,打死几百匹战马。 流氓也识女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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