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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倒忘了这似水年华之中除了你们华山三人外,其他人多是来寻我的,相较于‘冷眼’旁观,你【们】会出手相救【圣女大人】倒也说得上是无可厚非……”
似水年华中的各路江湖人士、达官显贵多数是闻讯‘追随’赫安的脚步来的,就算不是也没人愿意站出,毕竟留给赫安这位‘医神医’一个好印象也不错啊,不是吗?
不过,任盈盈显然并不在上述两列之中,她另有目的,乃是为收服赫安成为自己麾下的一员而来的,她从不小看有才之人的号召力,尤其那人还是位神医……
“三人?”
青年,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华山首徒令狐冲,闻言诧异了一声,疑惑道。
“难道不是?”
赫安兴致浓厚的反问道,随即便轻且快地朝一层窗口方向拂了一袖。
只听‘轰’的一声爆鸣,木窗顿时炸裂开来,破碎的木屑乱飞四射,一抹绿色的倩影于烟尘中隐现,当然,如果那抹倩影没‘煞’风景的剧烈咳嗽着,就更好了……
“小师妹——”2
令狐冲与身旁年纪较小的六师弟陆大有(陆猴儿)惊叫起来,一边叫着,一边跑向了烟尘,果断而直接的‘抛弃’的任盈盈。
烟尘的中倩影自非别人,乃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的独女,及岳不群门下一众弟子的小师妹——岳灵珊。
今日,晌午在华山上,以令狐冲这个大师兄为首的一干弟子,再一次的联合把岳不群夫妇找来的夫子‘欺负’走了,于是,为首的令狐冲、陆大有、岳灵珊三人,及无辜被牵连其他数十名弟子被打了一顿,接着领头的那仨又狡辩胡扯,遂,给罚下山来置备华山日常所需……说是罚下来的,其实,根本就是几人糊弄岳不群,委屈的自称不愿意去采办,结果,没了‘毅力’的岳不群一听,想都没想,直接就罚几人下山了……
令狐冲三人一经下的山后,纷纷立即弹冠相庆,欢呼终于能够出去玩了……傍晚,令狐冲在陆大有的蹿腾下一块儿找借口‘甩开’了岳灵珊,相伴来似水年华看表演,但表演没看到,反倒见到了一幕鞭挞、欺凌女子的大戏,而后某人就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虽说美人的样子给纱巾遮住了,可观其妖娆身材,令人面红耳赤的部分赤.裸雪白肌肤,相信样貌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只是两人没去想任盈盈的身份,更没料到岳灵珊居然在一旁偷听……
“哈,小师妹,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
“小师妹,你没事吧?”
令狐冲、陆大有两人急匆匆冲入烟尘中,心急且关切的向岳灵珊问道,问的同时,也没忘上下仔细看岳灵珊身上有无外伤。
“本座毁的仅为一扇窗,岳大小姐可是秋毫未犯的……”
目光偏移,赫安语含深意的代替沉默的岳灵珊答道。
“小师妹,小师妹,小师妹?小师妹!?你怎么啦?!”
令狐冲没心思听赫安说些什么,他试探着叫喊岳灵珊的名字,一连数次,但岳灵珊却毫无反应!
陆大有跟着在一旁着急,同令狐冲一股脑的把任盈盈给忘了……
周遭围观的人见状,不由隐晦冷笑摇起头起来,他们都是有眼力见儿的,单是赫安刚刚对鞭刃力度的完美控制度就足够了解其武功的惊世骇俗了,又岂会无缘无故伤了岳不群的的女儿?华山首徒、弟子看来不止是没眼力认出‘医神医’,认出‘圣女’任盈盈的特有武器,推断出其身份,只是热血上脑的就营救,还更加的没脑子,江湖中哪个不晓得‘医神医’从不杀人?
或许那关于华山派首徒令狐冲的传闻是真的吧,并非完全是传闻……某些观客看着令狐冲的作态,思虑几番后,点着头暗自想道。
只要自己看着顺眼,且不涉及到自己利益,与自己志趣相投,就都可为兄弟朋友,无论其人是正是邪是好是孬……呵,华山有此首徒,真不知是福还是祸啊——
“应该是给吓的丢魂儿了吧……”
烟尘渐散,身影渐清,赫安不似某两个关心则乱的家伙,很是平静的道出了岳灵珊不回话的原因。
令狐冲、陆大有着急的声音不断响起,恍似全然没听到赫安的话音,随着烟尘的逐渐散去,华山派掌门之女岳灵珊的样子也终于现世了:婀娜的身形,一尘不染的湖绿衫子,翠绿裙子,一张秀丽雪白的瓜子脸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总的来说,众人觉得岳灵珊倒也算是个青春靓丽的美女,只是相较于神秘的任盈盈却还是略差了一筹,至于之前令人神魂颠倒的花魁东方不败就更不用说了。
“啊——”
方才陷入呆滞的岳灵珊已回过了神来,立即凄厉的尖叫一声,登时吓的在场者大多数人均为之一震。
“小师妹,怎么了?!伤到哪里了吗?”2
令狐冲、陆大有明显不在大多数人这个范畴内,两人见岳灵珊突然尖叫,非但没给吓到,反还关怀万分的询问,不知是习惯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因素。
“华山派掌门岳先生素有君子剑的美名,想不到他的两位弟子与爱女竟是如此,真是替岳先生感到悲哀啊——”
瞧着那边混乱的三人,赫安风凉欲言又止的讽刺说道。
岳不群的‘君子剑’称号在江湖中那广为人知,不单单是因为其人在武林中的名声如君子,更多的还是其修养、学识仿如儒家君子。气宗重气,岳不群身为气宗的掌门人,气度、儒风那绝对是江湖中的佼佼者,而眼前的这仨么……岳灵珊与陆大有可以暂且忽略不计,令狐冲这个华山大弟子未免也无有失气宗的风范了吧?
“喂,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污蔑我爹?”
岳灵珊平复了内心的惊恐,压下对令狐冲、陆大有两人撇开自己,偷偷跑来这似水年华玩的气愤,径直转向赫安,清脆娇嫩的声音中夹带着几分怒气,质问道。
岳不群、令狐冲是岳灵珊自幼至今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她不许有人诋毁、污蔑,赫安的话虽指的是令狐冲、陆大有及她,但另一层的意思又何尝不是的指责岳不群?
“污蔑?哼!”
听闻岳灵珊的话,赫安笑了,他看着岳灵珊,从头到脚的将她打量了一遍。
“你说话啊?看……看什么……”
面对赫安仿佛看透一切的目光,岳灵珊觉得浑身颇有些不自在,吞吐的说道。
“阁下,你没伤小师妹,令狐冲很是感激,但还请你万不要污蔑家师!”
令狐冲不傻,他看的出赫安对岳灵珊有手下留情,不然刚才的那一下,岳灵珊身上又岂会纤尘不染,仅仅是被惊吓到?虽然令狐冲认为师傅岳不群的武功已是当世绝顶之流,但却并不认为赫安的武功会在自家师傅之下,单就是不久前那份击毁木窗,且又不令小师妹沾尘控制力,便足以说明一切的了,所以,令狐冲有理由相信赫安的实力必不在自家师傅岳不群之下,甚至是……更胜一筹!
不过,心中猜测归猜测,令狐冲是不会允许赫安污蔑师傅的,因为他不仅是自己的师傅,更是自己的‘父亲’,是养育、传道自己的亲人!
“怎么,你们以为我说的是你们的‘武功’,拉低了岳掌门的层次?哼,可笑!我的说你们不该来这儿!何为君子?君子会来似水年华这歌舞乐坊里吗?君子会什么也不问直接插手他人之事?君子会救助一个魔教恶名昭著的人?我相信,以上岳掌门全都不会做,可是,没想到他的大弟子、女儿还有另一位弟子却把以上几条全犯了……如此说来,三位,你们觉得本座该不该替岳先生感到悲哀呢?”
令狐冲、陆大有、岳灵珊几人的心思,赫安一猜便知,几人的心思都简单很,用不着深想,令狐冲是有江湖阅历,但基本等同于无,而陆大有、岳灵珊更是没头脑的典型,说深了听不同,说浅了又只顾字面意思,真亏岳不群能把他们养这么大……
“阁下的意思是……那位姑娘乃魔教中人?”
令狐冲的声音变得发颤,身为华山派大弟子,他自是听恩师岳不群提起过不少关于魔教的事迹,什么烧杀抢掠无耻的勾当,几乎没有什么恶事是魔教中人做不出的的,虽近些年来魔教中人在现任教主东方不败的约束下规矩了不少,却也难免有不受约束的。例如:那属于魔教【圣女】一方的势力,便依旧我行我素,深为武林正道中人所不齿……再加上近百年来五岳剑派与魔教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怨,眼下他令狐冲却救了一个魔教中人,当真算得上是有违师傅的教诲了。
“远不止呢……如果她只是一个寻常的魔教中人,你救了也就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可惜的是——她不寻常,她即是那日月神教的圣女——任盈盈!”
看着令狐冲那个后悔的样儿,赫安真觉得远不够,决定再添两把火,把任盈盈的身份揭露出来,免得以后有人翻旧账给令狐冲找机会辩解。
一个普通日月神教的女人,在被鞭挞受辱的时刻,令狐冲扌廷身而出,正教中人知道了也最多说个不懂事,看在岳不群的面子轻轻揭过;可若是换成‘位高权重’的圣女任盈盈,那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想想未来刘正风、曲洋之交与令狐冲、田伯光之交,便可知道二者的不同在哪里了……
正教衡山派长老、魔教长老①,正教华山首徒、魔教圣女,何等的相似啊——
“任盈盈?那是谁啊?”
不同于令狐冲闻言仔细望辨鞭刃后的震撼不语,岳灵珊不明所以的天真出声,稍后,察觉身旁人的沉默,再小声心忧的唤道:
“……大师哥?”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令狐冲好似没听到心爱小师妹的轻唤,不知在低声喃.喃着什么。日月神教圣女的大名,他自是不止一次的听过,甚至曾说过若遇到即使拼上自己的姓名也定要为江湖正道出去这一大祸害,但现在他又做什么?他救了任盈盈,只因看到她被人鞭挞,衣衫褴褛就出了手,甚至连想都没想一下她一个女子为何会‘诡异’的出现在这似水年华之中……
“世人常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令狐公子想来是听过任大小姐之名,却没见过任大小姐如何祸害正道中人的吧?也是,身为正派中人忽见到一女子被人鞭挞,免不得要热血上头,想要救上一救,令狐公子的行为也是能让人谅解的,但,在场的正派中人貌似不止令狐公子一人,难道他们都不止何为‘行侠仗义’么?还有,刚刚本座归还任大小姐的鞭刃,示意那是她的独有兵刃,并称其为【圣女大人】,想不到令狐公子居然仍毫无所察,没有认出,不知这到底是岳先生教导不利的结果,还是令狐公子从来都没去认真聆听过呢?”
答案自是不言而言的,令狐冲天性洒脱、不羁,又怎会喜师傅岳不群除了武功外的那套东西,但又不能拒绝不学,所以,除了武功外,岳不群传授给令狐冲的其它东西,某人都只学了个马马虎虎,以江湖经验而论,他令狐冲还白的很哪……
“住口,不许你胡说,我爹是我爹,大师哥是大师哥,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人,况且大师哥年纪尚幼,认不出魔教妖女的武器有什么好奇怪的?”
岳灵珊的火气被赫安激发而出,她不想看心爱的大师哥伤心、失落,故,只好朝赫安猛力开炮,一点都没发觉自己话中的别扭之处。
“年幼?呵呵,岳大小姐真是可爱的紧哪!不说王公贵族,就是寻常百姓人家,像令狐公子这个年纪都已经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岳大小姐这个年纪也已是好几个孩子的娘了,如此年纪何以谓‘幼’?唉,或许是岳先生、宁女侠对你们太疼爱了吧,觉得让你们活的轻松更好些,不必烦扰江湖中的纷纷扰扰……”
赫安对岳灵珊也是瞧不上眼的,不止是林平之的两份记忆,更多的还有他自己的认知,一个十八的姑娘在这个时代早已可以做母亲了,而岳灵珊却每天只知道缠着令狐冲,想着怎么玩儿……也许正如他话中所说,岳不群夫妇对女儿及弟子们太过于疼爱了些……
“爹、娘……”
“师父、师娘……”2
岳灵珊、令狐冲、陆大有纷纷怔住,赫安说的东西他们是都知道的,但却从未去深想过、面对过,不愿、不敢等诸多因素都有吧……
“你们走吧,看在与岳掌门的面子上,这次的事就算了……”
几人怔神期间,赫安再度开口,这次的声调不复之前平和,有的只是冷淡与警告意味,提醒三人麻溜的滚蛋。
“前辈,你?”3
令狐冲、岳灵珊、陆大有三人惊诧万分,异口同声的疑惑道。
听着赫安的轻易放过,华山三人称呼的转换,似水年华之中其他人的心中别提多不是滋味了,他们对‘医神医’毕恭毕敬、谨小慎微,生怕因一丝半点的小事惹去不快,招使厌恶,凭什么华山这仨不知轻重的东西惹了‘医神医’,就被轻易放过了,他们不服!
一时间,似水年华中气氛凝滞,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向了令狐冲三人,‘医神医’他们不敢惹,但这仨华山的弟子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敢为魔教圣女出头,那就是跟武林‘所有’江湖正教中人作对!即便宰了他们,相信岳不群也说不出什么来……
敏.感的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令狐冲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不明‘真相’前,他倒是敢凭着一股子‘正气’指责众人,可现在明白真相后,就……
“敢问前辈与家师是何关系?”
总的来说,令狐冲还是蛮机灵的,这不,才头疼了一下,立即就想到了转移视线的法子,问起了赫安与岳不群的关系,无缘无故对他们那么‘好’,总不会是瞧他们顺眼吧?
“关系?放过你们一定要与岳掌门有什么关系吗?本座同岳掌门曾有过几面之缘,如果非要说原因的话,大概是觉得他实在太不容易了吧!二十五年前,华山派一夜之间剑气两宗三十几名高手近乎死绝,仅余下三位,岳掌门、其师、其妻,后其师过世,华山派仅余岳掌门两夫妇,二十多年过来,华山的元气多少恢复了点儿,但要比起曾经来,却还是差得远呢,现在下一辈的弟子们也多是未出师的……”
既然令狐冲问了,赫安若不‘仔细’回答一番,那岂不是要辜负了问的‘好意’?
华山派曾经的兴盛,江湖中是个有资历的人就知道,更知道当年因一场‘瘟疫’剑气两宗高手几乎尽数暴毙,岳不群的师傅虽说撑过了那场瘟疫,但他却也没活多长时间,那时的华山派基本就是名存实亡!对比现今的华山,回想一下过去,确实容易叫人同情岳不群的遭遇……
令狐冲三人此时脸色已然惨白一片,他们多少知道点儿当年的事迹,但仅限于知道,详情就不甚清楚了,此时被赫安完全揭露,还说自己同情师傅(父亲),三人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天下最不孝的混蛋,师傅(父亲)多年来为他们营造一个和平、宁静的成长环境,而他们却总是联合惹师傅(父亲)生气;师傅(父亲)多年来为重振华山苦心孤诣,而他们却在此时坏了华山的名声……
“行了,有心不给你们尊敬的师傅,还有父亲添乱,就是你们最大的孝心了,走吧!本座可……还要清算与任大小姐的账呢!”
缓缓回转过目光,赫安胡须下的完美唇角随之弯起几许,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森然寒意,似乎下一刻就要把任盈盈大卸八块……
“……前辈,师傅曾言:正道之士之所以不同于魔教,全在乎对人的态度,这位姑娘她再如何不是,也始终还是个姑娘,望前辈……”
令狐冲有看到赫安嘴角的弧度,他又一次的动了施救的心,只是这次没动手,仅动了一下嘴,希望能说服赫安。
“哦?照令狐公子的意思来看,本座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擒下任大小姐了喽?敢问令狐公子,你了解、知道本座吗?不了解的话,回去仔细问问尊师,他会告诉你本座是否是个会用阴谋诡异的‘人’!”
赫安语调中带上了丝丝的愤怒,危险的气息自他身上散出,无尽磅礴的‘势’瞬息而至,朝令狐冲三人碾压去,身体不自然的打颤,叫三人清晰的认知到凭赫安的强大,根本不需耍什么阴谋,他自身的实力足比千千万万的阴谋诡计要来的恐怖!
顷刻间,令狐冲三人衣衫便已被汗水浸.透,面上亦惨白万分,毫无半点的血色……
“啊——”
独属于少女所拥有的清脆娇嫩嗓音自任盈盈所在低调发出,她身上的穴道解开了。
“令狐冲,记着,今日任盈盈是因你而被放的,此后她会在江湖中无论做出什么,你,都有一半的责任!”
赫安收回慑人心魄的‘气势’,侧目挥手解开任盈盈的穴道,冷声对令狐冲说道。
“滚——”
不待令狐冲三人、任盈盈说些什么,赫安于虚空之中站起身来,转身略带嫌弃的再度挥袖,将四人一并‘扫’了出去!
嘶——
……
似水年华楼下满是轻微的倒吸气之声,‘医神医’的武功高深莫测,乃江湖中人尽皆知的事,方才其精准的控制力也是有目共睹的,不想眼下他竟又凭借挥袖之力,精确的将四个人‘扫’出了似水年华,‘医神医’的实力实是叫人骇然啊!
似水年华楼外。
披着件男式衣袍,依旧白纱遮面被‘扫’出的任盈盈意识恍惚了片刻,但马上她就恢复了正常,开始四处张望,似在急切找寻着什么……人。
任盈盈似乎忘了那跳舞的花魁为何会与她东方叔叔长的一模一样,也忘了‘医神医’为何会使用她的独门兵刃,但,到底是真的忘了,还是没心情去探究,只有她自己知道……
二楼包厢窗口。
赫安、东方、林平之站姿各异的出现在窗边,三人视黑夜如白昼的望着任盈盈,面上的神态有玩味、戏谑、嘲讽,三个人以三种心态看任盈盈。
“一恢复了自由,就急着找人,之前更是连本座为何会使用她的鞭刃都不惊讶或是好奇一下,看来圣女大人红鸾星动了呢……”
赫安全然不复之前‘扫’人的态度,摸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不知是对身旁两人,还是对自己,轻声絮叨说道。
“……”
东方看了眼赫安,目光重回任盈盈身上,除了唇角微微勾起个唯美的弧度外,清冷的玉颜上没有丝毫变化。
“任大小姐的‘好感’还真是廉价啊!不过,细思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十几年来正邪两派中人无不对她恐惧多过敬畏,从没有人真心待她,现在忽然有个对她真心,不嫌弃她魔教身份的,脸蛋还长得不错的出现,综合一下,会起些【圣女】不该起心思,在所难免……”
不同于赫安带有调侃意味的话语,林平之言简意赅的‘解析’了出任盈盈心思,以及她为何会动那份心,轻松的语气中露出抹不甚明显的嘲讽。
由始至终,林平之都不曾注意过两世记忆中的妻子岳灵珊,面上亦是一片的平静,没人清楚他内心的想法,或许是不愿面对、不愿想起,也或许是直接无视,尽当她是路人,此生不打算再同她有任何的交集……
楼外。
遍寻不获的任盈盈最终失去了耐心,她拉了拉身上的衣袍,静默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竟转身离开了似水年华!
……
“走啊?”
见任盈盈离开了,楼上的林平之也转过身去,不言一句的朝赫安、东方两人摆手,示意自己也要走了。
“该去汇合我爹娘,陪他们回乡了……”
林平之的身影已然离开了包厢,但他平静无波的回话声音却还在这房间内回响,如人犹在一般清晰。
……
PS:①原著金盆洗手大会嵩山来人的时候,定逸是唯一帮刘正风说话的,但在嵩山派说出刘正风与日月神教有所勾结后,就直接闭嘴了,可见正派中人对与日月神教有干系的人都是极为忌讳的,不论真的假的。.. 执掌八号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