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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年华大厅。
咻——
一缕叫人遍体生寒的细长金光在华丽‘舞’动,它美的异乎寻常,如若妖魔惑人的奇异之光,易使观看者沉陷其中,不得自拔……同时还伴有浓郁杀意的破空厉声。
“你找死——”
与金光一齐出现的还有一道清脆娇嫩的少女之声,只是狠戾的怒骂语气,生生叫人不由自主的忽视了美.妙悦耳的嗓音,剩的仅余寒意与畏惧……
嗖——
又一道迅疾的破空声,声音细微,弱不可察。
噌——
同一刻,清脆、利落的拔剑声,由少女声传来之地响起。
咔擦——
咣当——
青锋宝剑瞬间被拦腰‘斩’断,掉落到了地上,万籁俱静间,落地声显得格外响亮。绿衣装束青年满目骇然的望着‘浮’在眼前的华丽细长金光,内心尽为死亡迫近的‘恐惧’所填充。
适时,大厅中也是一片的死寂,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滋滋……
若非刺耳细小的噪声持续不断,一切简直就完美的仿若时间静止了。
“今儿来的人还真够齐的啊?五岳、青城等正派的各大弟子,还有日月神教等邪派重量级人物……”
倏尔,楼上传出一道轻悠舒缓、听了叫人通体顺畅的男子声音,他的余声中带有几丝微弱的玩味,颇有讥讽楼下动手众人的意思。
声音的发出者,自不是别人,乃方才一直静默看戏的赫安!
“啊!”
沙沙……
赫安声音发出,寂静一息间被打破,继而响起道惊骇的高亢嗓音,由那绿衣装束青年的口中传出。他惊魂颤栗的躲开了细长金光的笼罩,面上尽是可怖之色,惨白如霜。
随着青年慌乱的离开,几息过后,代替他顶住那细长金光‘劈’下的莹白物体,随即化为了无数‘白沙’,扬扬洒下。
咻——
磨尽抵挡之物,细长金光并未‘追踪’青年,而是被它的主人,之前那发出清脆娇嫩之声的少女收了回去,动作高雅、柔美,一气呵成,全然不见早先狠戾、毒辣的气势。
楼下,正邪两派人士汇聚一堂,单就人数而言,正派绝对的占了优势,比起另一方多了足有数倍!可若是就实力而言,占优势怕就要换成那毒辣的少女了……
少女脸上蒙有一块白绸,身形婀娜多姿,虽仅有甚美的眉.眼可见,却也并不妨众人对那白绸之下所掩藏怎样一副容貌的遐想,当然,若是少女没那么狠戾、毒辣,就更好了……
然,美好的遐想只能是遐想,少女不但武功高绝,所使的兵刃的奇异、锋利并存,出手更是迅疾如鬼魅,招招匪夷所思、狠辣至极,令周围方才‘见识’到的众人无法不为之忌惮一二啊!
“医神医,月前,本小姐得到手下人报信,称你欲前往这‘似水年华’来,观看这儿的一舞倾世的花魁舞姿,所以,本小姐专程亲自来找你!你,可愿加入我日月神教,成为本小姐麾下的一员?”
少女收起武器,很有一种‘礼贤下士’的风范,望向赫安说道,只是她的口气、神情皆显得颇为高傲,言语中亦多少带上了些‘命令’、‘胁迫’的意味,不容拒绝,相当易令人滋生出反感来。
‘医神医’、‘小神医’两师伯侄身上的气质是独有的,江湖中人人皆知,是以,自赫安丢出酒杯,致其以高速旋转‘模式’挡下那无坚不摧的细长华丽金光,救得绿衣装束青年脱险开始,楼下投去好奇目光的众人,便无不知晓他的身份。
“……还真是有劳大小姐亲临了!”
赫安站在二楼的围栏上,扫视了一眼源自各门各派的人,最后,‘回归’到少女身上,一派光风霁月范儿的似笑非笑答道。
“……你胆敢藐视本小姐!”
少女不知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在赫安发话后,顿时如同遭到天大般的羞辱,呼吸声变的浑厚,月匈部变的起伏不定,盈盈如水的睛眸更是几欲喷出火来,指着赫安就咬牙切齿的怒骂道。
“我说任大小姐,【蛮】横不讲理也该有个限度吧?这儿,不是黑木崖,本座,也不是日月神教的教徒,貌似……根本就没必要‘捧’着你。”
其他人或许还不知蒙面的任盈盈抽什么风,但赫安却清楚的很,不就是先环视了眼楼下的其他人,最后才瞧她,给刺激到了么……
作为心月匈宽广的神,赫安表示自己可以谅解任盈盈这个‘脑残’凡人的无知,忽视她此次的冒犯……
是滴,少女就是成年后的日月神教前教主之女兼‘圣女’——任盈盈!
十年的时间,任盈盈已然被曲洋、向问天等人‘养成’了,只是,这‘养成’二字是相对的,于曲洋、向问天等人而言,‘养成’是平安长大,是垂首叹息不止;而于东方而言,‘养成’却是称心如意……
长大的任盈盈,单说相貌,与其母雪心相较,那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几乎分不出彼此,若非年龄对不上,以及其母雪心确实已死,别说曲洋、向问天等任我行的死份子,就是任我行怕是都有可能错认……再说心肠、智谋,与其父任我行相较,那简直就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论心肠,她比任我行要狠,论智谋,她也比任我行毒!多年来,日月神教的教徒,可谓是饱受其害,苦不堪言,即便是江湖中,亦有不少人惨遭毒手,生不如死……
哗——
任盈盈的身份一经道破,楼下众人立时哗然一片,纷纷想起为何会对其兵刃那般的眼熟,皆倒吸一口气变得沉默不说,还暗暗各自挪开了身子,尽量小声低语议论起,目含提防的隐晦盯着任盈盈。
而,之前那个与任盈盈动手的绿衣青年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想了想后,便低眉轻颤的躬身退到了一旁,再不敢向早先那般的挑衅……
江湖中,人尽皆知哪怕得罪了那日月神教东方不败,也万不能得罪那日月神教的圣女,俱因得罪前者至多也就是个死,后者却是生不如死!
当然,作为日月神教的圣女,仁慈与宽宏一向‘兼备’的存在,任盈盈也是有给第二条路供人选择的,即‘甘愿’服下三尸脑神丹,自此成为她最忠实的‘奴仆’……
三尸脑神丹,日月神教前任独孤教主所创,本为折磨那些‘叫嚣’的苗人,后传到任我行手中,被其拿来强令属下服用,用以控制日月神教诸多高层,直至东方不败‘夺’了他的教主之位……
江湖传闻,当年东方不败本已废除教众服用三尸脑神丹的教令,并给那些身受迫害的教众解了毒,可是,数年前,圣女任盈盈却又进谏,称需给那些‘不听话’的教众服下三尸脑神丹,以免后患!
任盈盈再怎么说也前教主任我行的女儿,东方不败‘不得不’善待她,以安抚任我行的旧部,于是,‘谏言’通过了……
数年来,江湖中不知有多少碰到任盈盈的人,而又未被迫害未死的,无一例外,都给强行‘灌’下三尸脑神丹,为防尸虫入脑,行动如鬼似妖,未来啃食父母妻子,所有人无从选择的都过上受任盈盈驱使的日子,纵有不甘,又能如何?
虽也有传闻任盈盈与东方不败达成约定,每年不克扣解药,在端阳节之前悉数发下,可事实又有谁知的?反正江湖中是没一人说任盈盈好话的……
“你找死!”
任盈盈柳眉倒竖,怒喝一声,重复先前的话语道。但,她却并未用那已盘绕在腰间的细长鞭刃攻击赫安,好做到言行一致。
她的言语中似乎透着股一闪而逝的‘犹豫’,恍惚间予那些细心有所察的人‘忌惮’之感,不由暗自猜测其是否也是对‘医神医’……心存‘忌惮’?
“找死?呵,任大小姐未免有点太高看自己了吧?”
动作高雅的以拇指抚弄唇上的两撇胡须,赫安淡笑一声,将不把任盈盈放在眼中的姿态做了个十足十,语调轻松的反问道。顿了两三息的功夫,赫安不给任盈盈反击的机会,气死人不偿命的又道:
“……再者,任大小姐以女子身份来此‘似水年华’,当真在日月神教基层教徒说得过去么?常言虽道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是,像任大小姐这般身份尊贵、特殊的姑娘,貌似并不在此列吧?”
赫安着重点出任盈盈大摇大摆以女子身份跑到‘似水年华’,实与身份不符,表面听着像好心的规劝,暗地里却是大肆的讥讽,讥讽任盈盈没做好‘圣女’这个身份分内的事,以及给‘圣女’二字抹了黑……
尽管任盈盈从初封‘圣女’开始,就从未做好过分内该做的事,还时常祸害日月神教教徒与天下‘英雄豪杰’,非死即残,闹的江湖中人尽皆知、闻之色变,可,听懂赫安话中的讥讽,楼下一干人等,还是忍不住想要叫声好!
江湖中,被任盈盈祸害的非死即残的日月神教教徒先不说,单就说那些的所谓‘英雄豪杰’,当下‘似水年华’中的正派人士便有不少与之有关系,由于他们懂得‘量力而为’,深知‘大仇难报’,所以并不打算与任盈盈有什么正面冲突……不过,该跟着讥笑的时候,他们还是会的,毕竟法不责众嘛!难道她任盈盈,还能把今日所有在场的人都杀了不成?
“你去死吧!!!”
任盈盈的武功是不低的,故,耳聪目明的她‘不幸’听到了众人的偷笑声,继而恼羞成怒,拔出腰间的鞭刃,朝着赫安就狠辣甩了过去。
你说任盈盈为什么不朝那些讥笑她的人出手?当她傻啊!双拳难敌四手,那么多人,一个个耗也能耗的她任盈盈的体力,所以,谁挑起来的,找谁就可以了!
金光一闪,瞬息而至,周围众人只觉通体顿涌寒意,眼前一花,接着便听到一声惊呼,数道布料被鞭挞撕裂的响声,和……惹人怜惜的娇柔哀吟。
……
包厢内。
绝美之姿的青衫罗裙东方不知何时来至,与林平之同桌落座。两人各自动作洒脱肆意,举止间透着股优美的斟酒、饮酒,并同时望着门外‘发病’的某位。
“师姐,难道就不打算出去救救任盈盈?她可是你们日月神教的【圣女】……”
林平之朝向门外的嘴角挂着丝‘鄙弃’,浑然不在意的问起身旁人的‘看法’。
“师伯是不会杀她的,甚至连创伤都不会,至多也不过是让她受些微不足道的皮肉之痛,疤都不会留……”
皓白赛雪兰花素指轻抵下颚,东方双目微阖,莹玉动人的面上一片平和,同样浑然不怎么在意的回道。
“师姐,说的倒也是……”
林平之轻哼一声,应道。
“师弟,不急着赶去同令尊令堂一起回乡么?据我日月神教探子回报,青城派及抱有其它目的各大派可是已经动身了哦……”
东方一边侧耳倾听外面令人愉悦的布料‘撕裂’声,唇角轻勾,一边拉长语调,意味深长的问道。
“青城派是自己找死,师弟我又何必拦着呢?对么,师姐?”
林平之一听东方的话语,联想不久前赫安的话,立即推测出了那些抱有其它目的各大派的用意,比女子还要俊美三分的脸上露出了然神色,继而哂笑道。
“不怕把令尊令堂赔进去吗?”
东方睁开双眼,声音有些低沉的道。
“他们没那个机会的……”
林平之不再把.玩指间的酒杯,一口饮尽美酒后,悠悠说道,语调中透着几缕不易察觉的狠戾与……玩味。
东方、林平之两人对话并未有过刻意的压低,因为除赫安外,凭他们二人此时的修为,不想有人听到,别人就绝不会听到!
门外。
细长鞭刃形成的金光贯于赫安、任盈盈之间,自二楼至一楼金光闪烁。
哒、哒、哒……
兹啦、兹啦、兹啦……
清晰入耳的布料撕裂声自一楼大堂响起,金光的一端化作圆弧,将其笼罩其中,每一次鞭挞声响起,她身上的衣料就会多出一个破洞,如雪的肌肤也会随之浮现出一道细长红印,但,红印却只是红印,没有一道破皮流血的……
赫安鞭鞭到位,力道控制的甚是精准,予任盈盈痛感、羞辱的同时,又不伤其自身,留下一星半点的伤口……
楼下众人瞠目结舌的望着不远处,正在上演的单方面鞭挞与被鞭挞的大戏,说不出一个字来,不过,各自心头还是暗爽的,虽非自己亲身动手,可任盈盈这个‘圣女’被医神医羞辱,也算是赚了,为那些被她以三尸脑神丹控制的朋友们感到高兴……
再观任盈盈,她一动不动的‘杵’在原地,手臂、双.腿、腰腹等等,遍体衣衫间已满是破洞,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任由在场者一览无遗,不知是不是少女羞耻心的缘故,她的双目此刻微微泛红,似乎蒙有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贝.齿亦轻咬下.唇,无尽的委屈、幽怨感油然涌出,倍加惹人怜惜……
然,在场的却并没有怜香惜玉之人,一个个都直愣愣的待在原地继续观看,直至某位懂得‘惜花’的出现,打断了赫安对任盈盈不停的鞭挞……
叮——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长剑横空而现,挡下了被赫安自任盈盈处夺去的金光鞭刃,鞭挞声随之即止。
制止鞭挞的人是个黄衫蓝裤的执剑青年,长方脸蛋,剑眉星目,浑身透着股洒脱,一眼知底,当是个不羁的浪子。
适时,在场不少人皆已凭借青年佩剑与年纪,推断出了他的身份,对其制止的行为虽鄙夷至极,却又什么也没说,均摆出一副作壁上观的样子,好似即将上演一幕什么好戏,静心恭候着。
咻——
赫安松开鞭刃,其瞬息间回绕到任盈盈的腰间,力度精准异常,不伤她一丝裸.露出的皮肉,以一种相当隐晦的方式暗示那是任盈盈的兵刃。
“这位……少侠,不知有何见教啊?”
鞭刃还予任盈盈后,赫安兴趣立即转向了青年,迈开步子,坐到了二楼的围栏上居高临下,将‘少侠’两字稍稍拉长了几分语调,相当有兴致的问道。
“好说,好说,师傅常常教诲我们,出来行走江湖,要以行侠仗义为本。路见不平就该拔刀相助,哎!?这句话用在这儿好像不太对啊?不管啦,总之,你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素不相识的姑娘就是你的不对!”
青年取了件清爽洁净的衣袍给任盈盈披上,欲为其遮挡一二,随后,方才回过了头,继续有些嬉皮笑脸的指责起赫安,并将‘杵’着一动不动的任盈盈硬说成是弱女子。
“大师兄……”
在青年身旁还有另一个年纪稍小,身着白棕色服饰的男子,显然他注意到了周遭人们的眼光,故,心生不妥之下,一边上去拉扯着青年,一边小声唤道。
“呵呵……弱不禁风?”
凭某两位各自所携的佩剑样式,赫安也确定出了来者的身份。果然,青年如他所料是直接‘出手’,而后还特意的措了一番辞,挖苦、讽刺自己,有趣,有趣……就是‘不知’,青年日后回想到一切皆因今日这一幕,方造成了自己未来的无尽苦痛,会是一副怎样精彩的画面,思及此处,赫安不由抿唇轻笑起来,小声道。
早在青年和其身旁那人步入似水年华之时,赫安就注意到了他们,只是面上并不显,手上也在继续‘精神折磨’任盈盈。他真的扌廷想看看来的两位,尤其是其中的那个青年是否会出手……预知神马的的最无聊了,还是未知的东西最有趣儿!
不留伤疤,只留疼痛、羞辱,在赫安看来是对任盈盈最有用的惩罚了,伤疤是‘痕迹’,在未来,可以视作是她与那青年初时相遇,被救的‘美好’回忆象征……所以,还是不留的为好!疼痛、羞辱足矣……
之前,任盈盈出鞭攻击赫安,被赫安单手接下,并随之把鞭刃‘拽’了过去,还在期间隔空打出一道气劲,点了任盈盈的大穴,遂,有了方才某人‘杵’在原地被鞭挞的一幕。
“难道不是么?我说你啊,看上去年纪也不小了,模样也算是正派,怎么会干出这种欺凌女子的事来?还有你你你们……一群大老爷们不出手也就算了,居然还在旁围观?”
青年继续保持着嬉皮笑脸,再一次的指责了赫安,接着又依次指责了一遍方才围观的各派人士,好似整座似水年华中只有他一个懂得什么叫行侠仗义,何为侠义之士。
“嗯,她是你的恋人?看面相倒是有几分夫妻相……”
赫安无视青年的指责,注意力在青年与任盈盈脸上徘徊了几次,很是认真审视了一番后,点着头道出了初步的结论,尽管嗓音不算大,但在此刻这寂静的似水年华中,却异常的清晰。
“……也不对,观你的面相应该二十有五,而她的面相则年方十八,年纪差的有点大,你当这位圣女的叔叔勉强也够了,若结合的话,那不是乱轮了么?”
包厢。
一直都在注意外面动静的东方,听到赫安那损人不带脏字的话,嘴角蓦地稍稍勾起了几分,目光微低,道:
“师弟,师伯当年折腾东西两厂的人,也是如此吧?”
“哼,当年,折腾那些太监,‘师伯’的话可比今天说的要‘刻薄’多了……”
东方的问题,让林平之想起了多年前的某一幕,薄唇微翘,轻哼一声,意味深长的回道。
赫安是‘医神医’,是武林中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大夫’,而皇帝自古以来就都是最惜命不过的,是以,数年前,当朝皇帝便曾邀请过赫安,并派遣了东西两厂的厂花、锦衣卫都统三大重量级人物,啊呸!是厂长!额,好像也不对……督主,对了,是督主,两位擦胭脂抹粉的‘厂长’在找到赫安后,那叫一个不客气啊,那叫一个趾高气昂啊……
So,他(她?它?)们被赫安不遗余力狠狠的‘折腾’一顿,可谓是终身难忘,欲~仙~欲~死啊……
最后,还是共同前去邀请的‘队友’,一直不曾开口的锦衣卫都统林震南【恭敬】出言相劝,两位‘厂长’才没被赫安整疯,不过,自那以后也是知道怕了,再不敢同赫安叫板,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那点‘微末’道行,欺负欺负寻常的江湖草寇还行,但若想欺负‘医神医’,下场将只会有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同理,也是自那时起,江湖中人深刻认知到了‘医神医’的不好惹,连一向在武林中横.行无忌的东西两厂都给‘收拾’了,还是在带了无数高手的情况下,更何况他们这些势力‘单薄’江湖中人?
江湖中的确是好手不少,但与算是正统国家的力量比起来,那也就什么都不是了,莫忘了,曾经的六大派、明教可均是在国家的力量下灭亡的……
或许,整个江湖还有能与‘医神医’匹敌的,即那日月神教教主,武林中的第一人——东方不败!
‘医神医’与东方不败相较,孰强孰弱,江湖中无人敢断言,因为两人根本没交过手,自然也就无从得知哪个会更胜一筹……
思绪回潮,包厢外仍响着赫安的嘲讽声。
“哎呀呀……倒忘了这似水年华之中除了你们华山三人外,其他人多是来寻我的,相较于‘冷眼’旁观,你【们】会出手相救【圣女大人】倒也说得上是无可厚非……”
PS:新年期间,亲人离世,痛彻心扉……断更好些天了,现在回来了,六千六百多字,相当于平常的三章…….. 执掌八号当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