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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似水年华

执掌八号当铺 做梦的鱼 8860 2021-04-06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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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荏苒,自东方不败夺了任我行教主之位,至今已十年有余。

  十年来,武林中正邪两教之间相处的倒也算得上是平静,不过,在此期间,也有‘意外’发生,那就是横空出世一位令正邪两道皆忌惮万分的人物!他是个很‘奇特’的人,既有生死人肉白骨的超绝医术,亦有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武功,可以说,现今武林中他是最神秘、最深不可测、最让人无可奈何的一个存在……

  江湖中,若问谁是当今天下第一人,怕每个人的答案都会是那日月神教的现任教主东方不败,可,若问谁是当今天下最令人忌惮的,答案则就会同时指向那人了……

  日月神教在东方不败的手中与任我行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任我行执掌期间,五岳剑派敢联合去攻打,但换到东方不败执掌,五岳剑派却再不敢提攻打之说,隐隐予人一种怕了东方不败的感觉。

  而东方不败,‘他’似乎也全然没有屠戮正教人士的意思,十年来只顾着扩大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把眼线遍布整片神州大地……若非后来那人的出现,东方不败现今必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江湖中第一人!

  十年时间,那人不知活了多少的性命,但却从无一人奉承赞扬过他一句,因为,其救人全凭心情!心情好,便施救,无论高低富贵贫贱;反之,心情不好,则漠视苍生,不理任何人的哀求、利诱或威胁……

  然,尽管那人随心任意而为,叫正邪两道中人无不心生忌惮,却还是被江湖中人冠以了一个响亮的称号——医神医,能够医治神的医生!

  近些年来,在江湖中是还有一位被称作杀人名医的‘神医’,但论起医术来,是个人就知道,‘杀人名医’根本远及不上‘医神医’,甚至连九牛之一毛都及不上!‘医神医’治伤活命往往都不超一炷香的时间,且心情越好,花费的时间也相应越短,单此一者,比之非要为其杀一人才肯施救的平一指就不知强了多少倍……

  ‘医神医’近些年来鲜少再出手救人,多数时间都是交给他的师侄处理,自己在旁观看,做的好,做的对,不说一字,不赞一词;做的不好、做的不对,则直接指出,校正其的错误之处,数年来,也令其师侄在江湖中添了个‘小神医’的称号……

  这对师伯、师侄的关系在被医的人们眼中很怪异,明明称呼上不像师徒,但给人的感觉却又更胜师徒!还有就是那‘医神医’的师弟,‘小神医’那名义上的师傅,基本从未出现过,叫人不禁想要探.索一二……

  ‘医神医’师伯侄两人的本名在江湖上鲜为人知,是以人们往往皆以他们的外号相称,即唤‘医神医’或‘小神医’。

  要找那师伯侄两人求医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固定的居所,经常是走到哪儿算哪儿,说得通俗点就是:满世界瞎‘溜达’,居无定所!

  不过,若意外的碰见了,认出他们倒是件很容易的事,那两师伯侄皆乃风闲雅度、俊逸隽永之辈,一见便能令人生出股自惭形秽的感觉,无论男女……

  其实,在江湖中,除了‘医神医’外,还有另一位‘崛起’的人物。一位‘声名’甚至有‘赶超’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趋势的人物,一位‘名’震武林的人物,一位绝对人人都闻之色变的人物,但是鉴于她不像‘医神医’师伯侄那般的‘无害’,也不满天下‘乱逛’,故,声名【响亮程度】略差于‘医神医’,而世人也是能不提就不提她,只当啥也不知道,以防无意间被盯上,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那么,这个‘她’又是谁呢?答曰:日月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女——任盈盈!

  作为日月神教的圣女,任盈盈绝对是黑白两道之中最令人【闻风丧胆】兼神憎鬼厌的一个,没有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任盈盈的‘名声’还要在教主东方不败之上,当然这某种意义指的不是武功,因为论武功,东方不败是当今武林中公认的天下第一!

  那令任盈盈‘名声’还要在东方不败之上的到底是什么?答曰:狠毒!

  是的,任盈盈已然不是那精通吹箫、弹琴的‘完美’女子了,现在她,或者说从数年前开始,江湖中是个人就明悟了一个道理:即便得罪魔教的教主东方不败,也万不能得罪魔教的圣女任盈盈!

  得罪东方不败最多也就个死,而得罪任盈盈却是生不如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时间还要稍稍倒回十年前的某一天夜间,即赫安送东方那句‘名言’的那日夜间,一切均要由它开始说起。

  ‘恨一个人,就好好宠自己的女儿,然后在女儿长大后,再把她嫁给那个人的儿子,祸害死那个人的全家。’

  不得不说,这句话给了东方极大的启发,尤其是她在得知自己一家及同乡村民们因何会遭遇到山贼屠村之后……

  日月神教真正的中坚之力全部都是忠于东方的,这些是独孤留给她的,当然,也不是没有条件的,只有在她成功将任我行这个货从教主之位‘踹’下去,那些人才会成为她真正意义上的追随者,而非像对任我行那般不是退隐,就是阳奉阴违……

  由于东方‘整合’教中势力速度的过快,不给曲洋、向问天等任我行死忠份子丁点儿反应部署的时间,于是,无力反抗的他们只好将全部希望都压到了心中‘正牌’继承人……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身上去,分工合作。

  曲洋负责传授乐艺,培养任盈盈脱俗的气质;向问天负责传授武艺,培养任盈盈高超的身手;其他人负责传授计谋,培养任盈盈如何审时度势、韬光养晦……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东方在他们刚实施的开始便横插了一脚,她没要任盈盈的教育权力,仅是‘丢’给了那些准备‘养成’任盈盈的人一些东西,将那些人的计划全部打乱,并间接的造成后来的任盈盈……

  东方‘丢’的是什么不好的东西么?怎么可能!她可是任盈盈最喜欢的‘东方叔叔’,如何会把不好的东西交给圣女呢?

  东方交给任盈盈的东西共三样:武功秘籍、绝世兵器,以及滔天权力。

  秘籍所载是套极为上乘的武功,练成之后,绝不在当世任何一顶尖好手之下,甚至犹有过之也犹未可知……简单来说它是一套内外结合的鞭索类绝学,更妙的是无论施展,还是修炼,都有利于为女子塑形,予人优雅、高贵、清丽之感,且威力极大!

  初听秘籍之时,任盈盈就动了心思想学,但又顾忌其中有什么陷阱,好在她‘东方叔叔’没有强逼她学,而是托付给了她另一位叔叔向问天,由他在任盈盈决定之后,再将其中诀窍一一传授,说白了也就是给向问天时间检查检查……

  检查的结果是完全……没问题!而且,向问天还常自叹若非生为男儿身,定要修炼一番那套鞭索类的绝学,但可惜他生来就是男儿身,学不了那套阴柔气旺盛的武功,好在,‘圣女’可以学,也值得他与众兄弟们欣慰了……

  再说,东方送的兵器,那是一条世所罕有,可刚可柔的软鞭细刃,鞭身扁长狭细,双面锋刃无坚不摧,纵使由寻常人使之亦可切金断玉!而若由内力大成者驱使,不但会驱之如使手脚,刃身更可随内力延长,叫敌手防不胜防!实乃练鞭者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

  当东方使之舞了一套柔、美、雅与威力并存的鞭法后,任盈盈便爱上这件兵器,任凭向问天等人如何诱导,死活都不假手于人保存……

  至于最后的‘滔天权势’,就更简答了,东方传直接令了整个日月神教教徒,严命他们无论圣女任盈盈想要什么东西,必须要想法子满足!如有拿不稳的,便先去请教一番东方。而能弄到的,则一律只管报圣女任盈盈的名头,凡有不从者皆按叛教处置!凡日月神教教徒,无论烧杀抢掠,万事均以满足圣女所需为重!

  就这样,没两年,任盈盈便成为了日月神教中人人【恐惧】的存在……

  古人云‘苛政猛于虎’,而日月神教教众却云‘任盈盈猛于苛政’!凭此可见圣女任盈盈在日月神教教徒心中的恐怖……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日月神教乃天下第一大教,教众遍布世间,所以,任盈盈虽未步入江湖,但其的名声却被某些‘八卦’的教众无意中散播了出去,叫江湖中人好生的认识了一下她这位日月神教前教主的女儿,现任的圣女……

  也许有人要问,任盈盈不是由忠心任我行的向问天等人‘抚养’大的吗?那她又怎会成为人人惧怕的存在,还有了那样的名声?

  答案就在于东方送出的三份‘礼’上!

  秘籍是真的,兵器也是真的,给她的权势更是真的!但,秘籍易令修炼者烦躁,兵器易令使用者杀人,权势易令执掌者迷失……

  任盈盈尚年幼,定性是肯定不够的,而向问天眼力‘有限’,除了能看出秘籍属上乘之外,需定性极高的前提为基修炼根本瞧不出,是以,越是修炼,任盈盈就越是‘迷恋’,如抽了鸦片一般不可自拔,同时也越发的烦躁,进而衍化成暴虐成性……

  身为‘位高权重’圣女,任盈盈一旦心生烦躁,自是要宣泄出去的,于是,用喜爱的兵刃乱舞自然而然的就成了首选……任盈盈内力修为不够,可兵刃却是极锋利的,不经意间总会‘误伤’到些人,致使他们或残、或死……

  寻常人使用软鞭细刃都能切金断玉,何况有武功的任盈盈?

  凡被任盈盈所伤,活着的无一不是筋骨尽断,而死掉的,则无一不是被大卸八块,全尸难凑……

  向活着的人及死掉的家人们道歉什么的,任盈盈以前没做过,当了圣女后就更不会了!向问天等人倒是有心一劝任盈盈,但看了那些人的惨样后,那点心思当场就歇了……

  综上,任盈盈又怎么可能不成为一个人人【惧怕】的——圣女?

  ……

  似水年华。

  大明最有名的歌舞乐坊、最有名的销金窟,同时也是最有名的温柔乡。

  这里有的是各式有才有貌、卖艺不卖身的倾城美女,常有达官显贵、江湖少侠、风.流才子结伴光顾,却从无一人敢闹事,皆因谁都知道闹事者会神秘的‘消失’……包括他的后台!

  今日,适逢花魁①又一次登台表演绝世舞姿,还未近黄昏,似水年华中便已客似云来,座无虚席。当真正的夜幕降临后,轻歌曼舞间,一风.韵犹存的中年肥胖女子于台子上扭腰走出,向在座那些知道的、不知道的客人们高唱道:

  “各位,在江湖中最厉害的人物,那是东方不败!而在我们似水年华,这花魁圈里也有一位东方不败——”

  随着高唱声,空中纤薄红绸自楼间两侧陡然射出,青衫罗裙的绝美女子伴着满空清香花雨翩然而现,她仿若传说中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洛神,在那纤薄的红绸上展现出至柔、至美的仙姿,叫观赏者无不心神剧震,起身痴迷仰望……

  “好——”

  啪——啪——

  “好——”

  ……

  不知是谁先带头喝了声彩,鼓了下掌,继而‘传染’整座似水年华的客人,纷纷也都加入了喝彩、鼓掌的队伍,为那位有仙姿妙舞的‘东方不败’助威、呐喊。

  “好美啊!好漂亮!”

  之前高唱的中年女人由衷的赞道,她是见‘东方不败’跳舞最多次数的人,可是,纵使见过再多次,每次再见,仍还是忍不住赞叹自己所效忠的那人。

  二楼。

  视角最佳的包厢。

  锦衣华服俊美少年正在专心致志、动作高雅的倒酒布菜,为这个包厢内唯一【坐着】的男子服.务,全然不理外界的喧闹与‘美景’。

  被‘服.务’的男子似也在欣赏‘东方不败’的仙姿妙舞,只是他没起身,一直都是坐着的,双目半睁半合,有些睡眼惺忪之意,他手中拿捏着只酒杯,嘴角弯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好像很容易亲近,又好像永远与其他人有着一段不可描述的巨大距离。

  男子的相貌比起少年来,还有胜过许多,尤其以他唇上那修理整齐的两撇胡须为最,胡须的存在,非但未予人他略显年长的感觉,反为其增添了不少成年男人的魅力,一副侧颜便足以迷倒一大片天生花痴的少女……

  “师伯,不出去制止一下……师姐?”

  做完手头的‘活儿’,少年朝外面望了一眼,回过头来,不以为意的向男子淡淡问道。

  “逍遥,逍遥,凡身为逍遥弟子,只要不违背本心,即释之为逍遥正统弟子!太多的人将自己‘束缚’道义等等的‘无聊’圈子中,终极一生也做不了真正想做的事……”

  男子轻笑一声,语意悠长的说道。他虽未正面回答少年的问题,却从反面道出了不出面阻止的缘由……

  外面的舞姬‘东方不败’常人多以为是个说笑的化名,可这包厢内的男子、少年却皆知晓其真是那日月神教的现任教主东方不败!毕竟,天下间,又有什么人敢与那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重名?

  男子、少年乃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医神医’、‘小神医’,同时也是东方不败的师伯赫安与师弟林平之!

  “不回去陪你告老还乡的父母去祭祖么?”

  在林平之沉思的时候,赫安似有意,又若无意的再度开口,问了句。

  “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急……”

  林平之回过神,仿佛万事已然月匈有成竹,镇定自如的答道。

  “看来你已有了‘折腾’青城派的策略……友情提示一下,谨小慎微,最后可别在阴沟里翻了船……”

  赫安赞赏了林平之一句,顿了顿,又颇像是恶趣味发作,压低声音,神秘的补充了两句。

  “师伯的意思是,期间会……横生变故?”

  林平之从不认为赫安是个无的放矢的‘人’,因为他从不说废话!若一旦说了,就必有说的理由!

  “十年来,你觉得有没有人暗中查探过你的身份?”

  抛出一句话,赫安站起了身来,拿着只酒杯,欲朝包厢外走去。

  “有人查过我?”

  林平之盯着赫安的背影,肯定意味十足的问道。

  “嗯,也许吧……”

  赫安止住步子,想了想,语调有些相当不靠谱,轻悠道。

  说完,赫安继续朝外走去,好像外面即将上演一幕精彩的大戏。

  “……”

  望着赫安走出包厢的背影,林平之默了。十年余来,他以为自己早已习惯,熟料却还是每次都感到无言语对……

  赫安倚靠在门口,眼底闪烁有丝丝的戏谑,手中抬着只酒杯凑到微勾的唇边,饶有兴趣的往楼下瞧去。

  咻——

  至柔至美的仙姿舞步已然结束,对于‘东方不败’是何时离去的,楼下之人没有一个察觉到,所有人都处于沉醉不可自拔的怅然中,直到耳际出现一缕尖锐带杀意的抽打破空厉声,及一道少女狠戾的怒骂音,才纷纷回过了神:

  “你找死——”

  PS:花魁,百度百科释义有四,分别为‘百花的魁首’、‘梅’、‘绝代佳人’和‘有名的妓.女’,文中取其三的释义,即绝代佳人。

  更新不稳定,实感丢人…….. 执掌八号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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