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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四十六(方术士(二))

剑歌 映月 5070 2021-04-06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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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百四十六(方术士(二))

  所以大多数方士是精通医道之人。

  汉代,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仍然称著名医家为方士:“方技者,皆生生之具,王官之一守也。太古有岐伯、俞拊,中世有扁鹊、秦和……汉兴有仓公。”

  方术文献中最多的是医籍,上古的医术是从巫术中分化出来的,从事医术的多是方士,所以,把医术列入方术是不足为怪的。

  《黄帝内经》是中土医道的奠基医术典籍,《汉书艺文志》把它记载到《方技略》。

  《汉书艺文志》中的方技类有医经七家,二百一十六卷;经方十一家,二百七十四卷。

  班固说:“医经者,原人血脉经络骨髓阴阳表里,以起百病之本,死生之分,而用度箴古汤火所施,调百药齐和之所宜。”

  经方有《汤液经法》、《神农黄帝食禁》等,班固说:“经方者,本草古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辨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齐,以通闭解结,反之平平。”

  远古的方术士与医士没有绝然分开,扁鹊、华佗、葛宏、孙思邈等人既是著名医士,也是方士,亦或是“道士”。

  净名道弟子孙行,字元一,他的父亲孙思邈撰写了《千金方》三十卷,又撰《福禄论》三卷、《摄生真录》和《枕中书》各一卷,而这些典籍皆都是养生长生之道。

  方术文献中以医书籍、炼丹书籍、卜卦书记等为自身老家本领,

  从两汉以来,中土百姓对方士或是巫师就有一种歧视,因为在世人眼里,比起升官发财之类的“正当官职”之外,其他的皆是廉价,所以便有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话语。

  汉初宋忠、贾谊即站在官僚士大夫的立场上说方士这一行是“居卑”、“行污”,“尊官厚,世之所高也”,“夫卜者,世俗之所贱简也。”(注:《史记日者列传》)

  但同时百姓对方士又有一种好奇的崇敬心理,总是用一种神秘的眼光来看待他们,好像贫富贵贱、祸福吉凶就操纵在他们手里似的。

  方士分类,其实,方士跟普通人一样,也可以类相分,也有贫富贵贱之别的。

  “巫师”的身分不同于江湖人士构成是极其复杂的,从那些装模作样,装神弄鬼的巫师情形来看,有“专职”和“兼职”之分;从格调情趣来说,有“高雅”、“卑俗”之别。

  江湖道士有的是全身心得去修行道行,希望能够长生不老,有的则是卖技敛财,扩大势力的“江湖派”。

  而他们的身分地位和家世出身背景也就千差万别了,有的出身高贵之门,有的来自穷困家世。

  比如说玄琼宫,齐聿则就是出自名门望族,而引龙峰的弟子张念生等一些人就是在俗世时的穷苦人家。

  如果把西汉以来的方士进行分类,则可大致分为“修行”、“隐士”、“僧道”、“食客”、“生意人”、“江湖术士”等不同的种类。

  钻心修行的道士,往往都是在门派中钻心修道。

  比如说玄琼宫的掌门李虚玄以及各峰首座,都是以修行为己任,希望能够成就无上大道,以至于长生不死。

  再则就是佛家的一些得道高僧,比如说玄奘大法师,还有一些佛家高僧,都是留在寺庙没专研修行佛法,不去过问红尘滚滚之事。

  事实上没有封建“士”人的参与和创作,也就不可能有今天我

  另一方面,术数的内部机制也越来越趋向严谨而不失辩证,复杂而又有条理,这就必须要有深厚的天文历象知识和清晰的逻辑思辨能力;再一方面,若要为人推测吉凶祸福和寿夭贵贱,还需要懂得社会的政治经济和人情世故。

  当然,他们也并不是整日就留在门派中修行道行或是佛法,若是有邪魔妖道在俗世祸害一方百姓,他们也会出山,将其降伏,济世救民。

  第二就是“隐士”,“隐士”方士则又是一番特点,他们大都是些“异人”、“高人”,既具丰富的个人看法,所以他们往往都会避开人世,尤其远弃凶险黑暗的官场,躲在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追寻长生之道。

  几乎历朝都有他们存在,没有个人的思想观念自己想法,那便不称其为“隐士”,“隐士”往往都是满腹经纶而没有人生际遇,积极进取而看破仕途险恶的人。因此他们大多具有性格孤傲,清白自尊,与人寡合,重义轻财的特点,他们精通术数、道法、佛法,但绝无商贾见钱眼开的铜臭心理,他们为人看命,绝不耍那套附会迎合的骗人把戏。

  汉代的司马季主虽然于市中设肆卖卜,但正如贾谊所说:“吾闻古之圣人,不居朝廷,必在卜医之中。”贾谊说尊官厚禄才是贤人所居,而司马季主则慷慨陈辞:“今公所谓贤者,皆可为羞矣。

  卑疵而前,纤趋而行,相引以势,相导以利,比周宾正,以求尊誉,以受公奉;事私利,枉主法,猎农民。

  以官为威,以法为机,求利逆暴,譬无异于开操白刃劫人者也。”其对官僚的奸诈趋利,自私害人的“高贤”嘴脸,可谓鞭挞得痛快淋漓。

  再则是僧道,“僧道”类的方士,其身分则是和尚、道士,他们当中有的深谙术数,精通命理,但也有相当一部分不过是“半瓶”水平,其主要目的只是为施主起课、抽签,略表菩萨心肠而已。

  精通命学的“僧道”大师,比如说近百年不遇的玄奘大法师,其不仅佛法无边,其著名的《大唐西域记》更是闻名于天下,上自天文地理,下至人事俗情,可以说没有他不晓得的。

  当然道士则是不同,有的道士则是喜欢游历五湖四海,而且喜欢扮猪吃虎,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到寺院去乞求法师道长算命的例子,也是不胜枚举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道士常年游历五湖四海,才以至于百姓如此的爱戴,因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世上行走,济世救民,至于平民百姓到寺庙道观之中求签烧香,起课算命,希望在贼难时刻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度过难关。

  在这些善男信女的心目中,“僧道”大师是远离尘世的,既没有士大夫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也没有商贾之辈唯利是图的铜臭,由他们批命是最客观最实际的,恐怕这也正是算命术士自产生之日起就日益与佛、道僧侣融会,才有了今日佛道两家如此相通的情况。

  还有就是食客方士,“食客”方士,也是中土汉人中一类非常厉害的方士,“食客”之风起于春秋战国之际,“客”者依附于主人,主人则负责“养客”,养客多者达三千余人。

  “食客”的算命术士同样也是依附于某个主人,通常都是投靠到王公贵族之家,或是周游于士大夫官僚之间,为他们预卜前程,趋吉避凶,或者充当“谋士”、“军师”。

  自隋以来,很多官僚士大夫家中常常有这样的术士,他们不仅是其家中贵客,还可代主人“陪客”,主人家宴聚会亲友时也往往“预坐”其中。

  有的“食客”道士,他不仅为主人推算,还为来往客人起课。此风就于盛隋朝,皇帝身边也每每有术士跟随,制订政策,行军打仗,任用大臣,凡事都要向他们询问,相命术士成了君王的特殊谋臣。

  直到目今的大唐帝国,一些官员家中还可以在某些人家中看到这种“食客”术士,所不同的是,的相命活动往往跟“预测学”、“气功”等,就比如刘合道真人就是属于这一类道士。

  还有那三国时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诸葛卧龙,也是这类的道士谋士。

  其次就是从事 “生意”方士,主要是指那些挂牌经营、开肆设铺的“日者”、“卜士”。

  西汉的司马季主就是在市场中开了门面挂牌卖卜的,此后各城街之中到处都有“卜肆”可见。

  他们或者书其门曰:“吴中名术,金鼓传家”,或者门上贴着“妙算先天易数,每命封金三钱”。

  开封府相国寺前就有这种“卜肆”,当时还称之为“相监”,有一古籍记载,记中都有一位算命先生还标其门曰“看命司”的。

  有的“卜肆”是一种店铺、栏棚式的门面,有的则是比较固定的摊位、铺席。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卖技做生意,靠给人占卜算命挣钱生活。此类相命术士基本上仍能按命理术数的格式和要求为人看命,有的人看得较准,因而名气也很大,以至求其测算者接踵而至。然而设肆卖卜毕竟是为了营利,有些话如果按命理术数的本意说出来,那是势必遭耳光并把客人吓跑的。因此算命术一旦被作为营利的手段,就必然会出现曲迎附会从而偏离了命理本意的倾向,甚至为其走向“江湖”推出了第一步。

  就比如那日齐聿等人在泾河龙王与黄牛道士夜谈时,提到的袁守诚,就是此类道士。

  最后就是江湖道士,“江湖”派的一些散修方士则就完全不同了。

  他们的特点是到处游荡,正如《七修类稿》所说:“江湖游士,多以星命相卜,挟中朝而奔走阃台郡县以糊口。” 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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