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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百四十七(登门拜访)

剑歌 映月 5938 2021-04-06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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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百四十七(登门拜访)

  而巫师作为方术士的一条分支,几百年后也有了独立的门派,而且巫师也分为多种。

  先前说到荀子的巫师丑,也并不是指其相貌丑。巫师的丑,主要是因为他们戴了面具。

  在面具上刻上动物的形象,如牛、羊、虎以及饕餮、龙等之后,巫师只要带上面具,就意味着与动物合而为一,具备了动物通神的能力,具备了向鬼怪挑战的能力。

  而那个时候的面具,不再是权力的象征,而是神力的化身,要驱逐鬼怪,首先要吓唬它们,所以面具造得总是稀奇古怪,特别恐怖。

  各式各样的饕餮纹样以及以它为主体的整个青铜器其他纹饰和造型、特征都在突出这种指向一种无限深渊的原始力量,突出在这种神秘威吓面前的畏怖、恐惧、残酷和凶狠。

  面具的应用首先是驱鬼,比如皇室驱鬼巫师,在做法的时候就戴着这种面具。他用的面具是黄金做的,有四个眼睛。

  在作法的时候,身上披上熊皮袄,也真有点熊人合一的感觉。

  为帝国朝廷效力的巫术当然用得起昂贵的道具,但是民间巫师就不可能这么“牛”了。

  好在只要面具的形象到位了,质地倒不是最重要的,人们经常用皮制的或木制的面具,价钱便宜, 样子也摆得过去。

  俗世民间巫师们要靠捉鬼混饭吃,每到年关,就挨家挨户地上门驱鬼,以弄点零花钱,或者讨杯酒喝。为了让出钱的主儿开心,不仅捉鬼捉得特别卖力,还会弄着杂技绝活。

  驱鬼的仪式色彩越来越浓厚,虽然大家都知道是驱鬼怪的,但是利用这个机会乐一乐也无伤大雅。

  像汉朝的大型惊险杂技蚩尤戏,就是巫师戴上牛头面具,进行摔跤。

  如果摔跤赢了,便有机会到都城长安进行巫术施展。

  鬼怪固然要赶,但百姓的生活也仍然要继续,所以一些百姓也只是在鬼节的时候才会请巫师做法,祈求平安。

  在中原之外的独唯部落中,突厥人认为:无论是在天上,地下或是水中,都有神灵,而且世间万物也都无不听命于这些神灵。比如天火、风雪、雷电、洪水、冰雹等洪涝火灾等灾害,都归之于是这些神灵所显示出来的神奇法力。

  同时,按照俗世人间的生活规律,一些中原之外的独唯部落百姓先民在生活、就会通过人为的方法,来抵御那些神灵降下的风雨雷电。

  比如下雨,百姓可以用树叶来遮体;刮风,人们可以躲进山洞;渡河,人们可以利用浮木;猎取,可以获得鸟兽、采撷可以获取果实,如此等等。

  随着独唯部落百姓的生活继续向前发展,百姓通过实践,又进而把仅能遮雨的树叶,逐渐扩大到既能遮雨又可御寒的兽皮,甚至后来的织品;采摘野果逐渐发展到栽种和定期收割;躲风避雨的山洞,逐渐演进到筑屋而居;捕猎也逐渐发展到对鸟兽进行驯养……

  基于同样原因,吐蕃部落百姓也同那些百姓一样,劳动上不满足于树叶遮体、山洞藏身、采撷野果和狩猎鸟兽以果腹等一样,他们不再满足于被动地听命于神灵的赐与和惩罚,产生了想利用一定的方法来影响和控制这些神灵,以改变他们所具有的“神奇的神灵力量”。

  这就是吐蕃原始巫术产生的原因。

  尽管吐蕃部落的子民有着美好的愿望,但这并不一定就能兑现。

  所以当他们这种“精神”要求无法实现和满足时,于是十分自然地就把这一美好的幻想,寄托在“能有一种可以通鬼神的人”身上。

  然后通过这种能“上达民意、下传神旨”的人,来影响和控制事物和某些巫术。

  正如吐蕃部落子民幻想的一样,当人们在举行祭祀和施行某些巫术的时候,常常是在绝大多数时间内这一主观要求都未能兑现。

  不过总还是有某些巧合得到应验,也会取得一些预期的效果。

  于是这一位主持祭祀和巫术的人,便被视为具有特殊的巫术。

  作为吐蕃部落至高无上的巫师,大都是由氏族的长者和部落的首领来担任。

  掌握神权,是他们能否牢牢掌握和控制氏族与部落大权的关键原因。

  这类在远古时代的巫师,都能通神,且能同鬼神通话,能上达民意、下传神旨;可预知吉凶祸福,除灾祛病;还能从事征兆、占卜,施行召魂、驱鬼等巫术。

  他们是人与神之间的桥,总之,巫师在藏族先民的心目中,享有十分崇高的威望。

  《本教源流》一书说:“为王师者称喇辛,侍王左右者称古辛”。

  又说:“王极重本辛之言,辛未发言,王不能发布旨意。”这里的“辛”,即本教巫师。因为本教徒说他们的祖师(注:创始人)是辛绕米沃,故后来的吐蕃史书即常以“辛”作为本教的代称,或是把“辛”作为本教巫师的名字。

  从这可以看出当时本教巫师的权力是相当大的。而且他们一直影响吐蕃王朝达二十六代之久。

  直到天竺佛家传入吐蕃,得到吐蕃王室的接纳,巫师才逐渐失势,到后来终于退出了权力舞台,被佛教取而代之。

  对于吐蕃的巫师,对他们的名称、传承、服饰、法器、神坛、咒语、巫术、占卜等等,都是一个个传奇的传说。

  即如那些曾参与吐蕃王朝二十六代政权的巫师们,也是微乎其微,更何况那些远不可及的年代的巫师了。

  虽说如此,但是巫师的能力众所周知,但是听了康将军的话,齐聿心中打鼓。

  客堂内。

  “既然如此,那我们如何?”齐聿看向仓央穆嘉问道。

  仓央穆嘉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明日再来拜访,还盼望令人早日归来。”

  康罗図急忙站起身来,道:“恩人不必劳师动众,明日内人回来,我会同内人一同前去拜访。不知恩人如今暂住何处?”

  仓央穆嘉道:“我目今暂住在大都督的宫中。”

  康罗図喜道:“那既然这样,明日内人归来,我就早些先派人前去通知,然后我与内人随后就到。”

  仓央穆嘉笑容满面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康将军了。”

  齐聿此刻也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参与仓央穆嘉等人一起离开了将军府。

  随后,众人骑着马一起沿着来时的路,朝着姑臧城皇城琼楼玉宇行去,一路上人潮拥挤,但是在齐聿等人经过之前,路上的行人都纷纷避让起来。

  街道两侧的百姓见来人牌面非凡,都纷纷议论起来。听说这是上州凉州新上任的大都督经过,所以众人都颇为好奇这位大都督是何模样。

  而且从姑臧城各个官员府中传出,听闻这位大都督新官上任就为凉州各个县村新修水渠灌溉干旱的田野,并且无妨蝗虫灾害。从一系列的措施上来看,这位大都督倒是体谅民心,的确有些本事和眼光。

  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中,齐聿等人倒没有太过在意,毕竟这种场合经历的多了,因此也不以为然。

  一路上,齐聿问仓央穆嘉,说道:“穆嘉,听康将军的言语,本都督倒是觉得巫师阿史德鹘应该没有传闻中的那样厉害。”

  听了齐聿的话,随行的齐风、孟魂、刘晓泊等人都齐刷刷的看向仓央穆嘉,显然意见与齐聿一致。

  仓央穆嘉摇摇头,笑着道:“大都督之所以觉得她不如传闻中的厉害,是方才在康将军府中,康将军说她去祈福一事吧?”

  齐聿点头示意。

  刘晓泊却道:“自古以来,巫师传承从中土华夏文明开始便已经有了这一神职,说起巫师的法术或是实力,绝对不比中原修道大门派中人低,但是听康将军的话,我到觉得这个巫师也不过如此。”

  仓央穆嘉道:“大都督,凡是都要从反面来思量,无论是佛家亦或是道家修道之人,从世俗的眼光中看来,修行之人或许如同仙神一般,但是说到底,修行之人没有成就大道之前,始终是个凡人,祈求上天乃是人之本能,再则修行之人也会被凡尘之事所牵绊,内心深处终有不可思量的心事,所以只能祈求。”

  齐聿听了他的话,觉得此话十分的耳熟,后来仔细想想,记得在玄琼宫的尘湖畔,曾经经过慕容雪说过类似的话,所以也觉得十分在理。

  回到宫中后,第二日,康将军康罗図府上的护卫便送来了说其内人阿史德鹘已经回到姑臧城了,下午便前来拜访。

  下午午饭后,果不其然,康罗図在其护卫的保护下,带着一位身材高挑,全身上下充满野性的妇人来到了齐聿所在的贞寝宫宫中。

  书房内,齐聿、刘晓泊、白夜行、齐风、仓央穆嘉、康罗図、包括康罗図的妻子等人都齐聚一堂,齐聿并命人上了下午茶,然后才开始议论起事情来。

  齐聿看向在坐唯一一位女子,发现她的相貌也颇为出众,其头发及腰且看起来稍软,色素略浅,鼻梁稍低,面庞较平,嘴唇较薄。

  不过让齐聿感到意外的是她的气质,其身穿少数独唯部落的衣裳,里里外外都透露出一种让人想要驯服的野性。

  “这位就是凉州大名鼎鼎的巫师阿史德鹘?康将军的结发妻子?”齐聿看向女人问道。

  妇人闻言,看向齐聿,拱手行礼娇声道:“正是妾身,妾身见过大都督!”

  齐聿忙笑道:“康夫人客气了,快快平生,你这大礼,齐某可不敢当啊。”

  康罗図年纪比齐聿年长十几岁,齐聿来到上州凉州人生地不熟的,虽说担了小凉王独孤慈的人情,但是可是要低调行事,对人以礼相待。

  见齐聿如此客气,阿史德鹘端庄坐下,脸上露出和气的笑容,娇声道:“多谢大都督。”

  齐聿客套道:“康夫人端庄大气,果真女中豪杰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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