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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4章证据,凶手是谁?

御宠狂妃 如意小主 4008 2021-04-0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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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两两的奴仆步履匆忙而来,朝颜见状顿时钻到假山后面躲起来,暗中观察着一切,眼下她这副毒药发作的狼狈的模样觉不能出现众人眼前,瞅准时机一把将从面前走过的惠儿拉到假山后。

  无故被人拽到假山后,惠儿立即大惊,饶是朝颜捂住了她的嘴儿,这才没有大声惊叫起来。

  “是我!”

  缓缓松开手去,朝颜立刻扶着假山喘着粗气。

  “阿颜?”惠儿将信将疑的转过脸,得见朝颜这才松了一口气,半响神色焦灼的道:“听说出大事儿了,少爷正召集寒华院所有的奴婢前往雅舍集合了!”

  说完惠儿就拉着朝颜往外走去,胳膊肘被往回一带,惠儿这才发现朝颜并没有迈开脚步的意思,狐疑中脸色煞白的朝颜郑重的交代道:“惠儿你先去,他们若是问起我,你便说我此刻抱病在床无法到场!”

  “什么?”惠儿不解的望着朝颜,细看之下的确发现她的脸色很差,额头更是冒着汗,

  无比担心的抿了抿嘴,女子忧心忡忡的回应道:“我知道了!”

  惠儿走后朝颜并没有直接抄正道回到院子里,而是等待所有的人都往雅舍去了,这才绕道避开众人视线往奴婢院走去。

  夜风轻轻的拂过,吹得几株粉桃花枝颤抖,花瓣纷纷飘落,灯火通明的雅舍里,夏侯谨一袭紫衣立在石阶的最高处,剑眉紧蹙,双眸犹如冰封,似一把未出鞘的宝剑,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却以让下面所有的人心惊胆寒。

  得到孙顺被害的消息时夏侯谨正与父亲在玉湖台对弈,雅兴被无端破坏,夏侯谨到底还是彷若未闻的落下手中的棋子,以自断后路的方式结束了这场长达半个时辰的博弈。

  “少爷,这是在孙顺的屋里发现的!”

  陶安弯腰弓背,将从孙顺尸首上搜到的证物呈上前来,风影闪动间承九嗖的出现在陶安面前,接过陶安手中的证据,然后双手交到夏侯谨的手里,

  “是她?”

  握住手中明黄的铜牌,夏侯谨的眸底闪现激烈的锋芒,凶手显然指向二等女奴,除了她没有人有这个胆子在寒华院兴风作浪,没想到的是她此次行动未免太过自信,竟然如此大意的落下了证据。

  寒华院的女奴名册有着详细的记载,代表其身份等级的铜牌也是一人一块,自作聪明的女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

  “陶安……”

  夏侯谨语调清冷,管家陶安会意,立刻取出一本名册开始一一点名,点中名字的二等女奴走上前来,由检陶安的得力下属负责查她们的铜牌,作为刚来寒华院不过两日的朝颜她的名字无疑落在最后一页。

  “阿颜!”

  陶安扯着浑厚的嗓子喊道,见无人应答心中顿时有了想法,但为以防万一故而又再次开口:“阿颜……”

  静若寒蝉的人群中,被点中名字的女奴迟迟没有上前,众人埋着头虽然诚惶诚恐,却也大抵断定了杀死孙顺的凶手。

  “少爷,凶手当是这个阿颜无疑了!”狡黠一笑,陶安合上手中的名册,望向脸色阴冷的夏侯谨,战战兢兢地做出结论。

  “少爷,阿颜她绝对不是什么凶手!”得见情况对朝颜颇为不妙,双腿直打哆嗦的惠儿,忽然走到前面,硬着头皮按着朝颜交代的说辞,声音颤抖的禀告道:“阿颜病了,此刻正抱病在床!”

  抱病在床?

  听到这个滑稽荒唐的理由,夏侯谨的唇畔浮现出几丝嘲讽的笑意,眼下是事情败露这个女是要打退堂鼓了吗?

  “少爷,要不……”

  夏侯谨一个凌厉的眼神将陶安的话斩断,脖子顿时往回一缩,陶安畏怯的站到一边不敢再多嘴。

  清泓的月光如白练般笼罩在雅舍的每一处角落,任何的微笑的存在都在夜里被放大,一抹犹豫自男子的眸底划过,还不待人看清便又稍众即逝,满院的奴仆个个如履薄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发一场可以预见的雷霆之怒。

  “既然抱病,那我们就去探探病!”

  不辨喜怒的声音在月色里晕开,紫衣翻动,男子迈开步子走向那座与他身份有着天壤之别的奴隶院。

  望着少爷远去的步伐,侍卫承九顿时愣住,若没记错这是少爷头一回走进奴仆们的住处,一脸诧异的望向同样心存怀疑的管家陶安,承九顿时快步追赶夏侯谨的而去。

  从雅舍到女奴院有一段距离,承九跟在夏侯谨的身后,密切的注视着少爷脸庞上流露出的神色。

  只可惜在夏侯谨的脸上除了阴冷之外,竟然寻不出任何的情绪,唯一能够察觉到的是他一路不断的调整着步伐,越是靠近女奴院的时候,他的步子愈发的缓慢,似乎在刻意拖延进入女奴院的时间。

  踏进女奴院,夏侯谨的剑眉不由的紧紧蹙起,入目处一片漆黑,唯有边角的屋子里发着昏黄的光,显然这间就是屋子就是他们探病的之处。

  夜风顺着窗户的缝隙的吹进屋子,桌上的盏油灯燃烧的火焰顿时被吹的偏向一方,哐哧一声脆响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拽开。

  榻上抱恙的女子顿时大惊,冷汗涔涔的翻了个身,望向门口的方向,流觞的光华倾泄之下,紫衣华袍的男子赫然立于眼前,眸底黑云翻动,阴冷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里格外的邪魅。

  看清来人的身份,自知人微言轻的朝颜连忙双手扶衬着床沿,缓缓的半坐起来,恹恹地问道:“少爷到此不知有何事?”

  冷淡的目光从榻前轻轻的扫过,那里正整齐的摆放着一双藕色的鞋子,夏侯谨顿时眸色微寒,然后不以为然打量着榻上的女人,凝视着那张恍如雪色般的绝美脸庞,一种复杂的无以复加的情绪在血液里躁动起来。

  四目相对,两种截然不用的情绪在空气里激烈的碰撞!

  “少爷你看!”|

  承九抱着剑上走上前,一眼就瞧见了榻边低案上的那枚铜牌,讶异的拿着铜牌走到夏侯谨面前.

  懒懒地看了一眼明黄的铜牌,夏侯谨剑眉一挑,转身阔步而去。

  “这个你可得收好才是……”

  承九无奈的将铜牌隔空抛给朝颜,当下阔门而出。

  目光瞬也不瞬的盯着夏侯谨消失的方向,半响过后朝颜才伸手掀起薄被,此时她的双脚还穿着那双没来得及脱掉的绣鞋。

  “还好!”

  双手缓缓的捂住胸口,朝颜闭上眼睛,如坠悬崖的心终于迎来片刻的安稳。 御宠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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