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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气一笑,用丝帕沾了细细地擦在她的肩上,然后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爱妃这张脸不甚出色,这眼睛倒是清亮,朕就让你这双眼睛更清亮一点,嘘,别动别动,要是擦在不该擦的地方,那你可别怪朕。”
晓锦咬咬唇:“皇上,这是什么东西?”
“朕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白玉霜,朕自治的。”他笑得越发的灿烂了,拉开她的兜衣,居然也擦了一把。
肯定不是好东西,晓锦扭着,暗暗想要挣脱他的箍制,他却是双脚将她夹住:“爱妃不必不好意,这些都是朕身边的奴才,便是朕与爱妃在此欢好,他们也会视而不见的。”
暗暗的威胁让她全身一紧,动也不敢动让他双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周身游走着,将他自制的所谓白玉霜擦了到处都是。
白玉霜带着些许淡淡的花香,混着她身上的体香发香,她抬头,那双翦水双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皇上,臣妾想要去解手。”
那么一瞬间,那样的她,竟然让他心韶微微的一动。
可也就是那么一会,韶又恢复了冷静,指头亲昵地点点她的鼻子:“倒是没点大体,去罢,朕等着你。”
算算时间也够了,就是这会儿她洗也洗不去了。
她行了个礼有些狼狈和匆忙而出去,他玩够了,站起了身他伸个懒腰,尾随着她出了去。
狠狠地用衣服擦着肌肤,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生起一些痒,她从洗手的地方掬了些水擦着,怎生的是越擦越痒,这白玉霜肯定是有问题的,就连脸也痒起来了。
痒得难受的时候,她尖利的指甲不知深浅的狠抓着,肩还是痒得不得了,脸也是,可是脸她却是不怎么敢抓了。
越抓越是痒,她知道不对劲,可是没法儿,她控制不住自已。痒得让她恨不得将肌肤抓烂,将那些痒给抓出来,指甲在宫里也留得长长的,一使力抓过去顿时就红扑扑的几条红印子。
“苏才人。”宫女在外面催了。
她吸口气:“就来。”
好痒啊,但凡是他碰过的地方,都痒得让她想哭。
出了去瞧到他却是好惬意地在假山那儿游看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个宫女已经上来:“苏才人,香汤已经准备好了。”
也许泡泡就好了,忍着忍着,若是让人看到她乱抓得个没完没了的,当真是如了他的意了。
他此刻就站在假山流水边,朝她微微勾起唇笑着,这个笑面虎,好歹也是个皇上,可是却是小气记仇,曾经书里看过说帝君胸怀天下,原来,那不过只是说说的。
痒得受不住,悄悄伸手去肩头上狠狠地抓了几把。
她住的碎玉听音没有浴池,宫女是带着她到夏宫正中宫那儿,几曲回廊,一路抓着挠着进了去。
痒起来的时候,什么形像,那只是遥远的天边云了,连脸也是痒得想哭,抓着挠着恨不得抓破皮,狠狠地弄痛它。
白纱隔住了里面的氤氲热气,淡淡的香溢了出来。
宫女撩开白纱让她进去,里面白气迷蒙看东西不是很清楚,红红的花瓣浮在水面上微漾着,二个宫女行了礼过来帮她解衣,再软声地说:“请才人主子入浴。”
她试试脚,烫得紧呢,马上就要缩回来,可是后面的宫女却是极大力,将她使劲儿地一推,扑的一声落下了水,一下没头没脑地头落下去,心底生起了害怕,喝了几口热水,胡乱地抓着周边的东西,幸好这池子不是很深,却是极大的。
眼睛刺痛得紧,泪珠大颗大颗就忍不住地往下落,不是软弱得想哭,而是一下了水就知道这香汤里是什么,辣得让全身都像是刀子割一般的刺痛着,刚才是不知轻重,只想挠破肌肤让痒轻一点,现在泡一泡就像是刀子在细细地割着她周身的肌肤,难受的是眼睛,连睁开都困难,刺痛得直流泪。
宫女在上面用手按着她,冷淡淡地说:“刘才人,这可是药膳浴,皇上让才人好生泡泡。”
痛,痛得有些麻木,眼痛得让她想,她是不是要瞎了。
痛带走了痒,辣辣的水越泡心越是冷,甚至她不知是什么时候,她没有什么知觉一般。
宫女将她拖了上来,用纱布草草一裹便放在浴池边。
眼睛合着依然看不清楚,身上的轻纱微微一扯,韶挑起看着她背后,这后边她抓不着,只是泡得红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可她的肩头,那细瘦的手臂,甚至都有些血水渗出来了。
一手摸到湿湿的泪,他甚是得意:“苏晓锦,你倒也有泪水,可千万别向朕求饶来着,不然朕有千万种折腾你的法子。”
她像是欲死一般,一动不动的,在他的眼里看来,还是那股子讨厌的倔劲儿。
就是看她不顺眼,她说话的调儿他讨厌,她不说话的样子,也讨厌,她坐着,站着,就是名字,他也讨厌。
狠狠地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纱布,露出纤细的身体,那胸也让她抓了几把,此刻更是肿了起来,她合着眼睛,不看不听不闻一般。
他此刻想狠狠地要她,让她死去活来的,要看她张牙舞爪的,每个人都有底线的,他就不信他触不到她的底线。
他瞧着她手指合拢得紧紧的,不甘是不是?
如着魔般,他像疯了一样没有理智这样要一个女人的身体,半点无怜香惜玉之心,又像是征战,要让她屈服。
宫女是待到天黑了许久才进去寻她的,皇上早就走了,在夏宫里苏才人往时是很好侍候,也是个知礼讲情的主子,但是有一个不能得罪的就是私自作主做什么事,若不是天黑透了那般久,谁也不敢去打忧她。
圆圆侍候她这般久,多少对她是有些牵挂心思的,想着时间也过了这么久了,才人主子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犹豫了许久,还是进去了,隔着轻纱看不清里面,只闻得浓浓的香味,带着夜风的清凉,轻声地叫了句:“才人主子,奴婢是圆圆。”
里面静静的,没有什么声音,于是圆圆又再试探地问了句:“才人主子,晚膳时辰已经过了,才人主子是要用些糕点。”
贵妃级下的,都得一致向膳房传膳,菜色等也是有限制和安排的,错过了时辰除非是皇上或是太后,若不然谁也别想再向膳房传膳。
还是没有声音,圆圆便小心翼翼地进了去,撩开轻纱倒吸了口气,迷蒙的灯火中,不挂一丝的才人主子正趴在地上,身上流了好多的血,一头青丝乱散着,身上隐约还能看到好多的伤口。
刚才乔公公说皇上在宠幸苏才人,可是,真真是可怕。
“苏才人。”她低低地叫了声。
她却还是一动不动,圆圆伸手去碰她,指下尽是冰凉的触觉。
“才人主子,奴婢马上去叫人。”
“……别。”好虚弱的声音,像是被抽尽了所有的力气般。
圆圆寻了衣服来盖在她身上,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恐慌:“可是奴婢该怎么办?”
“再等会。”她声音小得如蚊响,也幸好这儿够静,圆圆才听到。
使劲力气将苏才人扶坐起来,看到她身前的伤,更是心惊胆战的,被皇上宠幸,怎生这样的可怕呢?才人主子不痛吗?
斗着胆看一眼她的脸,才发现她脸上也有伤,双眼通红肿胀的,合着眼睛那一线黑是长长的睫毛,她吃惊地叫了出来:“才人主子你的眼睛?”
“痛。”她只说了这么个字。
再看到她的膝音摔得乌黑红肿的,圆圆差点二泡泪也落了下来。一咬牙带着哭腔说:“才人主子坐一舒服,奴婢侍候主子先穿好衣服,再扶主子回房,传御医来给主子瞧瞧。”
“不用。”她气喘喘地说着。
如不是这个丫头走进来,她还真想就躺在那儿,就那样死去算了。
可是有人进来了,有人会担心她。
穿好衣服圆圆背着她出去,进了溅玉听音宫,小华子迎了上来:“才人主子这是怎的了,是否生病了?”
圆圆生起了一些心思,不想让小华子知道,便说:“才人主子是有些不舒服,说回去躺会就没事儿了。”
“哎哟,你小心点别踢着门坎,别撞着才人子主了。”小华子叫嚷着跟了进去。
晓锦提了气,淡淡地说:“小华子你们都下去不必侍候着。”
小华子顿脚不敢再往前行,只是好奇好奇地看着圆圆背她进了寝宫。
圆圆取了凉水浸巾子再敷在她脸上,她不让夏宫里的人去请御医,圆圆又不放心,便一直守着。
烧了一晚上,烫了一晚痛了一晚,出了一身的冷汗,沉沉浮浮的不踏实,梦到韶拿着一把大刀追着她迎面劈过来,姐夫和姐姐在大声地叫她快跑,那刀带着刺眼的光芒让她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只听得刷的一声,胳膊痛极,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个二条胳膊跌落在地上血淋淋的一片。
她让这些吓着了,腾地睁开眼睛气喘喘地看着,床还是睡的那张床,还挂着眼熟的香纱帐。 代嫁之锦绣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