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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锦浅浅一笑:“姐夫,你就不必担心我了,我也是想着现在就回去,我想他肯定没有我快的。”因为姐夫的马车就等在外面。
“姐夫给你驾车。”顾扬也莞尔一笑:“不会让你迟的。”
让车夫赶紧去顾府通知那些奴才速速回宫,顾扬让晓锦上了马车就赶着离开。
扎扎之声不绝于耳,听着却是觉得轻松,年少何怕轻狂啊。
顾扬的马车赶得快,而且他对京城相当的熟悉,知晓很多小道,不消多时就送她到了侧宫门口,她先进了去,回到夏宫让圆圆端茶上来,方才喝了半杯,就听得宏亮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她静静地喝完那杯茶,他一来她一会什么也别想吃,倒是速度也不慢啊。
如果她知道是他,她便不会那般羞辱他了,她会直接说他禽兽,不怕撕破脸,她并不想讨好他,也没想过要承欢他身边,离他自是越远越心喜。
整装去接驾,皇上还是一袭米色长袍,只是整个人阴霾的气息让他没了伪装出来的儒雅。
剑眉星目犀利地望着她,看着那披着一头湿漉漉黑发的女人,心里冷笑连连:“这就是你的接驾。”
晓锦低头,只把脑袋摆给他看,眼睛正视地看着地上刻出来的花色:“皇上请恕罪,臣妾不知皇上会过来,正想洗洗长发,如今冒犯龙颜,是臣妾的罪过。”
行啊,一字一句不露什么痕迹声色,这个苏晓锦他还真是小看了。年纪不大,心思不简单。
“恕你无罪。”
“臣妾谢皇上。”晓锦站起身,离他远远的,自有宫人端茶上来,再弯腰退下去。
他抬眼冷沉沉地打量着她,看她八风吹不动的模样儿,眉宇越发皱得紧,压着心里种种的怒与厌,平和地说:“爱妃今儿个倒是好悠闲。”
“回皇上的话,臣妾今儿个出宫了,刚刚回来呢。”
倒是好老实啊,这般就让他拿不出什么借口来着了。
“哦,倒是去了哪?”
“太后娘娘让臣妾出宫,去看望了姐夫。”
他眯起眼:“只是这样吗?”
晓锦点头:“是啊。”勾起唇角佯装无邪又迷惘地看着他:“皇上以为会是怎么样呢,皇上今儿个也出宫了吗?”
真会装啊,怎么以前会认为她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呢,似乎没多久之前尽情污蔑他的人不是她了。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乔公公马上就示意所有的人都退下去,自个再出了去。
虽是盛夏,这却是极凉的,穿堂风从天井袭进来,带着阵阵清凉的水意吹得纱帘飞起来。
“朕的棋艺还比不上你五岁时?”
人走了,他开始算帐了,大家也不必再装了不是吗?
晓锦却是一脸惊讶:“皇上在说些什么啊,臣妾都听不懂。”
他开始磨牙了:“苏晓锦,你是在狂朕吗?”
“臣妾不敢。”她端正地回答。
好她个不敢,她明明就是胆大包天。
“看来以往是朕小看你了,晓锦才人,朕可不知你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啊。”
“皇上说什么啊,臣妾都不懂。”
“哦,不懂啊?”真想抬脚踢死她,一个贱女人,自以为是什么,在他面前狂得像什么一样。
可恨的那双眼,清亮得像是鬼一样可怕,可恨的那份高傲,不是表于面而是藏于一张虚伪的脸皮之下,湿湿的发落在削细的肩上,濡湿了那轻罗衣裙,有些透的料子显出那月牙白的兜衣。
韶不紧不慢地端起茶品了一口:“爱妃的兜衣是否太素了?”
晓锦心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提得高高的,想着他会说什么,要以什么最完美的方法把他给气走,但是不曾想到他会问这些。
低头瞧着胸线婉约,又里有些胆怯怕是勾起他的色心,他可不是正人君子。
手指拉拉罗衣:“臣妾失礼了,请皇上恕罪,臣妾现在就去更衣。”
紧张了是吧,他对她可是没点儿兴趣的,一看那脸,他就觉得进入尼姑庵般,可是她越紧张,他就要越往狠里折腾她。
“依朕看,这天气如此热,爱妃倒是好法子,湿罗衣纳凉甚好,朕如今是燥热得紧,爱妃就解罗衣为给朕扇凉吧!”
“皇上,这于大体不雅,还请皇上允许臣妾去更衣再来侍候皇上。”
他抬眸,满眼都是戾气:“这是违君之意吗?”
“……臣妾不敢。”
这会儿就觉得为难了,那一会你苏晓锦别哭。
罗衣褪下,薄薄的兜衣只拢住那春光,单薄而短小的兜衣只显得她细腰更是不盈一握,以及那修长的双手,滑嫩的肌肤。
或许在这个皇上的面前,多一件一衣服都是不必的,一时之间只觉得全身微微的发寒,怕是他会再做一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事。
宫女送上扇子,二目不敢斜视,晓锦执起,轻轻地朝他扇着风。
“近些。”他微眯起眼半躺在软榻上,那薄腻的日光照在他俊削的五官上,染上了一些柔和,黑发像是缎子一般散落在枕间,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漂亮的猫。
可是这坏到骨子里的人,伪装是一把手,就是打盹得像只大猫,可是骨子里还是一只凶狠冷残的狼。
“苏晓锦,太后娘娘最近都让原御医过来给你调养身体。”
“回皇上的话,是的。”
“居说你底子寒,不易受孕。”
他说得太直接了,她甚至觉得脸上有些浮火,烫烫的,皇上说这些话怎生都不修饰会的呢?
“现在养得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不紧不慢地又说了一句。
“呃,是的。”她心倏地被他这一句话都提到嗓子口了。无端端问这话,肯定是有别的意思的。
瞧着她的紧张,他心下冷然一笑,但凡是人,都是有缺点的,任你苏晓锦再怎么老成,也不是没有弱点可言。
他眯起眼继续道:“太后对你可是宠爱有护,总在朕的面前说你懂事,识大体,如今朕膝下犹无半子,太后的意思你总是得明白的。”
生孩子,她从不曾想过。
她不怕太后的报复,也不怕皇上怎般对她,一个没有什么牵挂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可是要是有了孩子,那可不同了,那和自已一脉相连的生命,如果说要做到没有感情,她想她是做不到这点的。
搜索枯肠地想着要怎生回答,如果他今天要宠幸她,她就说身子微恙好了,正要回答下意识地瞧瞧他,可是他却像是眯着了一些,那眼缝儿也合上了。
她便不说,他不听不是更好么,这一摇扇子半点也不能走动,一摇就摇了一个多时辰,高贵的皇上终于睁开了眼睛,清冷如寒潭:“备膳吧。”
“是。”胳膊都要酸了。
正要下去,他却叫住她:“你留下侍候着朕。”
想逃,越想逃就偏越不让你逃。
如果她再胆小一点,他想他一定能看到她双眼含泪,可惜这老古板,千年不变就是那副清心寡欲的脸。
传了膳,御膳房的人送来饭菜,陆续而入,而她却只穿着兜衣站在门口边,备受冷落与白眼。
这会儿这么多人看到了,定也不知怎么传她,她说太后评价她识大体懂事儿,如今就这么整她,要让整宫的人都知道她苏晓锦衣衬不整地站在门口,避也不避下人。
他这般让她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过是一个下等人,一个不可能入得了他眼目的女人,随意露给所有的奴才看。
他一个人用膳,没有让晓锦同用,用过之后却也没有离开,此时天色已经微暗,她心里直打鼓,他莫非是想要留下来让她侍寝不成,可是明明他的心里没有她的。
“乔公公。”
乔公公弯腰:“奴才在。”
他优雅地用丝帕擦擦唇:“备些玫瑰汤让苏才人沐浴。”
乔公公睁大眼睛,韶喝斥:“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才马上就去让人准备玫瑰汤。”
忍不住看看站在门口的苏才人,这么瘦弱的身子,她真的能承受吗?
晓锦听得他那样说心拔地凉了,他的确是想在这里召宠她,她怕痛,她不喜欢那件事。
宫女上了果子,削得雕龙刻凤的,各色搭配得十分精巧,他让晓锦用尖玉挑了送到他的嘴里让他享用。
他咬碎了红果子,一股子酸甜酸甜的味儿便溢了出来,他指沾了,直接划过她细细的肩头,晓锦瑟缩了会,低眉敛首终是忍了。
他玩兴一起,白齿咬嚼几口,尽数把汁水划在她的肩上,笑得无害:“爱妃的肌肤倒是滑腻如玉。”
“谢皇上谬赞。”太恶心了,脏兮兮的东西都往她身上弄。
他的恶剧,她不能反抗,更不能半点的不悦,忍,让时间一点一点都慢得可怕。
他大方地说:“不必谢恩。”
“……”
“朕正好有一小瓶润肌白玉霜。”一颔首:“去取来让朕给爱妃试试。”
“是,皇上。”
速度十分的快,待得皇上亲自将用丝帕将她肩上的汁水擦干净,小公公已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了,双手奉上那白玉霜。 代嫁之锦绣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