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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好玩。”女子撇撇嘴,清软的声音分明干干净净,哪里还有方才那让人恶心的嗲气。
“不好玩你还挂着。”云子归眸里寒光一闪,吓得女子身子一抖,巴着他胳膊的手赶紧放开,“隐枫失礼,还望主子恕罪。”
云子归看都不看她一眼,隐枫额上隐隐冒汗,值得转向宁嬿婉求情,“隐枫方才是与主母开的玩笑,绝对无肖想主子之心,还望主母恕罪,饶过隐枫这次。”
隐枫?
单就这一个名字,宁嬿婉就隐隐猜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眼隐裳所在的位置,有所了然,“隐枫是吗?我很小气的,所以要罚你什么好呢?”
宁嬿婉故作思考,好像真的要重罚隐枫一般,又见云子归一副事不关己,又气息冷淡的样子,男子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果然玩过火了吧,“主母,隐枫她……”
“罚你陪我玩遍许州吧。”
“……”男子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他到底在瞎紧张什么?
隐枫也有些错愕,睁大了眼睛抬头去看宁嬿婉。
宁嬿婉正歪着脑袋看云子归,“你觉得如何?”
云子归似乎认真地想了想,“也好,近日我只怕没时间陪媳妇。可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自然是对隐枫说的。
有点不敢相信这事就这么过了,隐枫松了口气,赶紧叩谢。
云子归摆了摆手,“都入席坐吧。”顺手脱了穿在最外面的长衫,丢给一旁的喜嬷嬷,“烧了。”
一句话,听得隐枫要坐下的身子僵了一僵。
宁嬿婉无语地扯了扯他的袖子,笑着招呼人吃饭,这才解了隐枫的尴尬。
用过晚膳,云子归先去了后面的热泉,宁嬿婉简单收拾了一下,待需要云子归服食的汤药煎好后打算送过去。
“你干嘛呀!”隐枫拂开男子的手,任他怎么推拉就是不入竹园半步。
男子也颇为无奈,扶额叹道,“怎么说都是主母,是主子心爱的女人,你惹了她,她替你解了围,总要先服个软低个头的。”不然这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要去你自个去。”隐枫撇撇嘴,甩甩衣袖要走人。
可男人好不容易把她半哄半骗到这里,就差一步了,哪里会让她走了,“隐枫,听我一句,招惹了主子不高兴,对你没好处的。”
想想主子的手段,不会伤你皮肉断你筋骨,但真真儿生起气来,可是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隐枫冷冷打了个寒颤。
“她要是得寸进尺怎么办?”以前又不是没有过,那些个贪图主子的女人,稍微给点好脸色就以为自己真跟什么似的颐指气使目中无人,想想就可气可恨。
男子拍了隐枫的脑门一下,“别把她与那些不自量力的女人相比较,你忘了隐裳是怎么说来的。更何况她是主子的妻,是我们的主母,就算是得寸进尺了那也是我们该受的。”谁让隐枫不识好歹,偏偏当着主子的面招惹了宁嬿婉。
苦的人其实是他好不好,分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要陪着隐枫一同认错。唉!
宁嬿婉提着食盒出来,正好就碰见在竹园外拉拉扯扯的两人。
“你们,有事吗?”这个时辰云子归在热泉那边,别庄里的人是都知道的,那他们二人此时来竹园,就该不是来寻云子归的才是。
是来寻她的?
“隐喻见过主母。”男子扯了扯隐枫的袖子,隐枫才不情不愿地拱手行礼,“隐枫见过主母。”
宁嬿婉看着二人,一个一脸心虚,一个一脸不情愿,细细一想也知道是做什么来了,“我要去给木兮送药,若无大事,稍晚再谈吧。”
示意地举了举装着汤药的食盒,宁嬿婉越过二人,“隐枫别忘了,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明日陪我游许州哦。”
隐喻眨眨眼,看宁嬿婉缓步拐上小路,渐渐远去,背影窈窕直挺,恍若傲然,“她说真的啊?”原本还以为在席上,宁嬿婉说要罚隐枫陪她游遍许州不过是给台阶下的场面话,可是她方才的意思……
“她不会是故意要整你吧?”原谅他会这么想,虽然关于这位主母的传言有许多,但真真假假,他也辨别不清哪些是实哪些是虚了。
毕竟最先关于宁嬿婉的传言,可是说她胆小怯弱,极不受宠,更甚至因此还被三皇子云子弈退了婚的下堂之妇的。
隐枫抿抿唇,隐喻都看不清的事她又哪里知道,冷哼一声,甩开隐喻的手就往回走了。
“喂,隐枫,我跟你说话呢。”
“管那么多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这个女人有多大的能耐,连一向最不爱搭理人的隐裳都替她说好话。
喜嬷嬷告诉过宁嬿婉,别庄的热泉有两处,广为人知的便是眼前这处,四周围起假山环绕,翠竹做屏,温热的泉水从假山上的泉眼流下,哗哗汇入池中,渺渺的轻烟飘起,掩盖了周围大片的景物,隐隐只能见池中清瘦的背影。
喜嬷嬷原本候在池边,如今见宁嬿婉来了,便轻轻一行礼,悄悄退了出去。
延伸到池边的小道是以鹅卵石铺成的,洒了些水在上面,湿漉漉的,宁嬿婉不敢迈太大的步子,又唯恐汤药凉了药效不好,额上不免沁出细细的汗水来。
“怎么走得这样急?”宁嬿婉的脚步轻缓,几乎没有声音,可她刚一靠近,云子归就察觉到了,回头看她,不免好笑,“慢慢来,不急的。”
宁嬿婉面上微微红了一红,不为云子归话里的关怀缱绻,而是即使隔着渺渺白烟,她还是能清晰看见云子归半浸在热泉中的白皙肌肤,矫健的肌理让她觉得耳朵都在发热。
虽然夫妻恩爱之事做过不少,对彼此的了解可谓是深厚了,但夜里黑灯瞎火的,摸得到看不到,借着黑暗隐藏她还可以骗骗自己,如今他这般大喇喇坦然相见,反倒是觉得她自己wei琐了不少。
云子归隐隐而笑,他自己的媳妇有什么心思他怎么会不了解,宁嬿婉啊,就是学不会厚脸皮。
那就只能是他来教教她了。
柔荑突然被抓住,牵引着向下,宁嬿婉眨眨眼,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看着云子归面上意味不明的笑意,心里隐隐有丝警惕。
因为害羞和紧张而冒汗的小手覆上如玉微凉的胸膛,即便是热泉也没能使得他的身子回暖半点。
宁嬿婉有些心疼地蹙了蹙眉,分毫没有注意到此时二人的姿势有多么暧mei,更没有注意到云子归见她不为所动,眼底闪过的微微诧异和一丝丝的好玩,抓着她的手继续向下。
待到宁嬿婉反应过来,手心里覆上的东西如热铁滚烫,宁嬿婉啊了一声,挣扎着要缩回手,却因地板湿滑,一头扎进了热泉里。
云子归没有想到宁嬿婉的反应这般大,也没有预料到她会栽进手里,慌乱之际张开双臂去抱她,任她扑进自己的怀里,脑袋却因为巨大的惯性向后一仰,闷闷地磕到了池壁上。
宁嬿婉被吓得不轻,手上滚烫的气息依旧没有消散,浑身浸泡在热泉里暖烘烘的,怀抱她的胸膛却是冰凉。
“你,你没事吧?”宁嬿婉吓得脸色有些发白,她,她刚刚好像听见了一声重重的闷响,肯定是云子归为了保护她嗑到哪里了。
手脚挣扎着要给他检查,宁嬿婉咬唇,暗恨自己反应这么大做什么,面对他还需要什么脸皮,害得他受伤了。
“我没事,我没事媳妇。”云子归也是暗暗自责着,明知道她一贯脸皮薄容易害羞的,竟然还真严恶劣地捉弄她,都把她给吓到了。
云子归双手捧着她的脸,手指细细摩挲着她嫩滑的脸蛋,语气有几分急,“媳妇,媳妇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咬唇,别咬。”这都快要咬破了,可宁嬿婉就是不松口。
云子归也急了,将她拉向自己,低头凑了上去。
可宁嬿婉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较劲还是跟他较劲,紧紧咬着不松口,辗转的密吻间云子归都尝到了甜甜的腥味,心上着急,再不管顾地伸手袭向她的腰身。
旖旎地闷哼一声,云子归终于撬开她的香唇,长舌一卷,探进檀口,卷着她的舌辗转,攻城略地。
这一吻急促,没有往日的温存可言,可云子归还是尽可能地让她跟上,小心着她的小心。
一吻深沉,呼吸急促,直到二人的方位彻底翻转,成了宁嬿婉抵着池壁才缓缓停下。
“云、云子归。”宁嬿婉的呼吸急促,喊他名字时都吞吐不清了。她有些怕怕地看着他,黑眸罩上一层朦胧的薄雾,像只受惊的小鹿。
云子归紧紧地抱着她,靠在她的耳畔轻轻一叹息,“媳妇,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不然他就真忍不住了。
“可,可是,你……”宁嬿婉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热泉升腾起的热气全都罩在她的脸上,罩得她脑袋晕晕的,“你离我远点。”
抵在她小腹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又不是尚未出嫁的姑娘,哪里会不知道。可就是知道,才这般的欲哭无泪。
她似乎有玩火了。 病娇王爷想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