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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文想到她宁可受伤都由着二哥,怎么就不能为自己放软和哪怕一丝一毫呢?四年了,再有多大的气,也该撒完了吧?
哼,等明天,我一定要找个机会,让她知道,我也是个做丈夫的!
洪承文就这样恨恨的想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千良赌气吃完那碗面,听听自家主子终于没再不停翻身,也终于有机会去梦周公了。
第二天,刘徽音依旧起得很晚,虽不至像昨天那样睡到傍晚,但也过了早饭的时辰才醒过来。
房.事过度,其实也是蛮伤身体的,只是这种伤,不足为外人道耳。
看小五子检查完洪佐、洪佑的作业,刘徽音屏退左右,和他谈论起洪承武此番任职的利弊来。
小五子虽然还没有做官,但因一直都在做这个准备,平日也经常与柳铭他们讨论国事,所以对当今朝庭之事,其实还是有一定见解的。
刘徽音听他说到正德帝欲行新政有些愕然,“知道主要是从哪方面吗?”
小五子说:“听说是先从整顿吏治入手,然后逐渐推广到官员诠选上面。”
刘徽音马上联系到之前进行到一半突然停止的诠选,持一半肯定态度的说:“上回停止诠选,其实并不完全是因为太后国丧?”
小五子说:“正是,我听柳铭说,可能会实行科考。”
“科考?”刘徽音想了一下,说:“科考的事,听说前朝就实行过,不过没有实行得通,不过如今政通人和,没准这一回还真能顺利施行呢。”
小五子眉头一挑,问刘徽音:“你也觉得此事可行?”
刘徽音心说能实行一千多年的制度,怎么会不行?连后面的公务员招考制度,其实说白了还不是科举制,只不过规则更公平、执行更科学了一些而已。
刘徽音端起茶盏来轻轻的吹了吹,抿了一小口下去,说道:“相对于人为推荐,划定一个范围,让符合标准的人在这个范围内公平竞争,无疑是最公平的。”
“嗯,是这个道理,”小五子点点头,不过随即又皱眉,“可是这样一来,那些原本手握诠选大权的人一定会极力反对,就怕最后跟前朝一样,最后不了了之。”
刘徽音摇头:“不见得,从你们的分析来看,当今皇上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势必会将所有权力收于手,而绕开诠选直接授官,无疑是掌握人事权最有效的途径我想,他应该不会轻易放弃的。”
小五子略一思索就知她重点在哪里,再次点头道:“没错,科考之事一旦展开,至少在几年,不,应该说是当今在位的一天,应该都不会轻易废止。”
“所以,你的机会来了!”
小五子抚掌而笑,摇头晃脑的说:“知我者,音儿也。”
刘徽音也跟着笑起来,尔后忽然柳眉一竖,假装生气的说:“好哇,你竟敢直呼我的名字,谁教你的?没大没小!”
小五子哈哈大笑,起身往外走,却在门口遇到洪承文,不禁奇怪的问:“三哥,你怎么来了?”
洪承文阴阳怪气的说:“这话新鲜!怎么?只许你们两个在这里尽情调笑,就不许我来瞧上一瞧?哼,别忘了,洪家,也有我一份!”
小五子听他语气不善,怕他又跟刘徽音起冲突,连忙拉住他的手说道:“三哥,我们刚刚在说四哥的事情,你来得正好,来,跟我一起去找四哥,问问他要不帮他找个幕僚。”
幕僚?这个好像也应该有才对。刘徽音也在等着他们商量的结果,却不知这只是小五子随口说的借口而已。
因为之前小五子也和柳先生分析过他这个羽林卫副都统的由来,得出的结果就是,皇帝要他做个纯臣!
那就一切唯皇上马首是瞻就是了,别的一概不管。所以幕僚什么的,真不是那么的重要。
可是最后,却由于刘徽音的坚持,变成了一件必须的事。
不过合适的幕僚并不是那么好找的,既要有才又要有谋,还要对主家忠心,这样的人,真心不好找。
小五子遍请同窗好友,又通过柳铭请他父亲从上任当地去找,还是没能找到。
最后,还是柳先生说服家中的西席王先生,请他暂时充当幕僚随洪承武入京,待洪承武站稳脚跟,到时看情形,是去是留一切随他。
洪承武的假期是一个半月,他倒是想在家待到假满,可是柳先生不赞成,兵部此举,分明就是洪承武初涉官场,不谙世事,想坐实了他恃宠而骄的事实!
待柳先生将个中厉害说清后,洪承武就不敢再磨磨蹭蹭的了,赶紧整理行囊,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需要整理的,因为不论人、财、物,他几个哥哥和刘徽音都替他想到了。
出发这天晚上,洪承勇睡在刘徽音身边,却一动也不敢动。
刘徽音知道他还在担心自己的伤,一方面也是还在心存内疚,可是她却不想他带着遗憾出门……
“音儿,别动!好好睡……”
洪承勇的呼吸有点重,把身子往外面退移了一些,想离刘徽音远点,可是刘徽音的腿却如影随行,他怎么也挣不开。
呃,其实,他也没怎么挣,不敢吃荤,沾点素的也可以过过干瘾嘛,可是……
“音儿,放手!”
洪承勇的呼吸更重了,大口喘着粗气,命根子在人家手里,他是无路可走了。
刘徽音的手上下动起来,洪承勇一把攥住,“音儿,别乱动,我不能再伤了你。”
刘徽音张嘴,在他喉咙处舔了一下,声音是前所未有的魅惑:“可是,人家就是想嘛,想跟你演一出——‘血、战、沙、场’。”
洪承勇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几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可是他还在想着那天造的孽,不得不带着哭腔说:“求求你,别再闹了,你知道,我,我忍不住的!”
舌,转战沙场,绵长婉转的声音从下面响起:“二郎,那里新掉疤,好痒,你帮帮人家,好不好?”
“啊……妖精!”
洪承勇低吼一声,再也不管她什么伤不伤的了,是刀,就把他和她都绞成碎沫;是火,就把他和她都烧成灰烬吧!
刘徽音被猛的填满,强烈的撞击,让她暂时失却了声音。
但是体贴惯了的人,就算失去理智也不会太长时间,洪承勇没几下就释放了自己,抱着刘徽音喘粗气,身子却坚决不再动了。
刘徽音拿起方才褪下的小衣帮他拭去额头的汗珠,充满爱意的说:“傻瓜,都已经过去七、八天了,那点伤,早就好了。”
洪承勇说:“那也不行,我,我一‘上手’就控制不住自己,总要等你彻底好全了才行。嗯,最多半年,我就可以回来了,其实不用多久。”
刘徽音用手点着他的额头说:“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要么叫不停,要么叫不动。”
洪承勇“嘿嘿”的笑笑说:“这样不是更好么?省得三郎总说我是婆姨奴,没主见。”
刘徽音闻言皱了一下眉头:“不许你说那个人,扫兴。算了,你不想就不想罢,我也累了,睡吧。”
洪承勇却突然翻身下chuang,刘徽音忙问:“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儿?”
洪承勇像是不高兴的说:“去书房啊,免得你又是说我不听话又是说我扫兴的。”
刘徽音一听可着实不高兴了,“你,哼,你去吧,最好永远别回来!”
可是刘徽音话音才落,房间里却突然亮起来,她的眼睛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立马闭上,生气的说:“喂,你都要走了还点灯干嘛,成心不让我睡是不是?”
洪承勇回头一笑,冲她贼兮兮的挑了一下眉,哪里还有生气的样子?
刘徽音感觉事儿不对,赶紧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张不怀好意的脸,“你,你把灯端过来干什么?”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