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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勇眨眨眼睛:“你猜?”
刘徽音白了他一眼,说:“我猜不着,”正想拉起被子来蒙住头好睡觉,却突然福临心至,不禁惊叫一声:“喂!你不会……这么无聊吧?”
洪承勇却一本正经的说:“我这不是应你之邀嘛,怎么能是无聊呢?”
刘徽音狠狠的瞪着他:“你别过分啊,我告诉你,我,我是不会同意的……”
刘徽音说到后面有些心虚,好像一开始是自己那个引人家来着,可是临到头来却认怂了。
洪承勇化身诱.惑精灵的女巫,把灯台放在床前的柜子上,俯下身子对着刘徽音说:“我就要走出远门了,不看看你是否真的完全好了,怎么放心得下呢?”
刘徽音眼神躲闪的说:“不用看,全都好了,呃,也不是全好,而是……还不行。”
刘徽音感觉此时说全好好像并不是最好的选择,仓促之下改口,却反而更欲盖弥彰。
洪承勇越是见她这样越觉得心痒难耐,虽然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但因每次都是在黑暗中进行,其实他也好奇得紧,所以此时,一睹芳径的想法挡也挡不住。
刘徽音一开始自然是坚决不配合,可是洪承勇手口并用,没几下就把她弄得瘫软如泥,哪里还能守得住最后的防线?
而洪承勇平生第一次得见如此火爆的美景,立刻被浑身的邪火烧得如同要炸了一般,想着再来一次也不至于真个就坏事,立即打马进山,又给刘徽音来了一次直入深林。
可是,也许是那天晚上的记忆太深刻了吧,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停下来看一下,担心又磨破了。
他自己作为主导,倒是想停就停收放自如,却把刘徽音弄得不上不下。
一连吃了几次夹生饭,刘徽音终于恼了,在洪承勇第四次低下头去看的时候,一脚踹在他脑袋上,把洪承勇给踹蒙了,“你踹我干嘛?”
刘徽音生气的翻了个身,拉过被子来裹着不想再理他。
洪承勇腆着够过去将被子掀开,却不防被刘徽音一口咬在肩上!
“嘶……音儿,你干什么?”洪承勇吃了一惊,发现自己低估刘徽音的生气程度。
刘徽音用牙齿在他肩头磨了几下才放开:“干什么?让你长点记心!”
“咳,你这……也太狠了吧?”洪承勇哭笑不得。
“嫌我狠就滚一边去,我又没求着你来压我。”
洪承勇只以为她还在为前段时间的伤而生气,见她没了兴致,遂也不再强求,只搂着她话别离。
大概是因为这大半年来聚少离多的缘故吧,两人就像是怎么也说不完似的,不知不觉天竟已经亮了,于是两人直接起身。
等她们来到正院才发现,不但洪承忠和另外三个弟弟坐在花厅,甚至就连洪婧和洪俨都已经起来了,打着哈欠等着跟叔叔和伯伯告别。
刘徽音有些赧颜,强作镇定的让人去传早膳,却被告知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根本就不用她再费心。
因为太早,大家都没胃口,凑合着勉强吃了一点,一起送他们两个出门。
行礼林林总总装了四马车,刘徽音犹自有些不放心,交待洪承勇:“等到了京城,再看着添一些,天冷了,可别将就。”
洪承勇嘴里应承着,一双眼睛却紧盯在刘徽音的脸上,像要盯出个洞来似的。
当着孩子还做得这么露gu,刘徽音有心瞪他一眼,却凝不起狠劲儿来,说是瞪,最后看着却更像是媚眼。
洪承文就在一旁,看着刺眼,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一大清早眉来眼去的,也不怕教坏小孩子。”
洪承勇瞪了他一眼,刘徽音则是一如既往的视如空气。
刘徽音看了洪婧、洪俨一眼,见她们表情毫无变化,应该是没有听见这种混账话,不然她也不会跟他客气。
两个孩子的表现不光是这一点让刘徽音感到满意,主要还是她们能来送自己的亲人。
刘徽音在昨晚的宴会上不过略提了提,姐弟俩就真起来相送,无论亲情还是礼节上都做得很好。
孩子这个年龄段正是磕睡大的时候,姐弟俩能做到这一点,说明她们做父母的平时的教导没有白费。
轮到交待洪承武的时候,刘徽音再次旧话重提:“四郎,虽然我交待过你二哥帮你相看人家,但事关你的终身,关键还得看你……”
“不用!”
刘徽音还没有说完,洪承武就硬邦邦的吐出两个字来打断了她。
不过刘徽音可不会放弃,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件事情,所以这几天一直在不遗余力的跟洪承武分析结一门合意的亲,对他今后京城生活的重要意义。
可洪承武似乎并没怎么太放在心上,所以刘徽音觉得不把话说重一点,这头倔驴就不会听。
因而,刘徽音郑而重之的说道:“四郎,还是那句话,虽然咱不用攀龙附凤以求什么大富大贵,但是京中各家族盘根错结,你还是要多方打听,以免一不小心卷入纷争。”
洪承武此时听了这话却不再像前几天那样一提这个话题就板脸,反而咧开嘴笑了一下,很顺从的说道:“好。”
刘徽音见他终于想通,心情好了不少。
洪承勇当着众兄弟的面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轻轻的在刘徽音的腰上揉捏了一下。
刘徽音有孩子在跟前,也不敢跟他太亲近,不过为他整理衣襟时,虽然嘴里说的都是要他如何照顾洪承武的话,眼中那浓浓的情意,却丝毫不加掩饰,只不过因为天还没有大亮,看着不明显罢了。
寒风萧萧,为远去的车马凭添了几分凄冷。但离别既然不可避免,日子就不能总在萧索中度过。
作为家庭主妇的最大好处,就是没有多少时间去多愁善感,等到全家人的冬衣料理好,刘徽音也彻底放下了离别的伤感,进入了当家主母模式。
马上就要过年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本来青秋已能独挡一面,可惜李大虫再三拜托洪承武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把他“媳妇儿”带上,她不能为图自己省事坏人姻缘。
以前青秋是不愿意,但李大虫言之恳切,一再表明他不在意青秋是否能生育,无论古今,这一点都难能可贵。
况且如今李大虫已是正八品把总,能做正儿八经的官夫人,青秋下这个决定并不难。
而刘徽音不但给青秋除了奴藉,还爽快的陪嫁了八抬嫁妆。
她这样做的原因,若单纯的说是为全主仆之谊,也未免太虚伪了些,主要原因还是将李大虫看作洪承武的帮手。
此次洪承武能放放心心的在家中住上一个月,就是因为有李大虫在京中摸底,他人不在京城,也好让有些事情发酵一下,到时候他才好施展。
洪承勇和洪承武进京一共带了五万两银票和一万两现银,要不是洪承勇一再说怕花销大了打眼,刘徽音还想让他再带五万两的。
但就算如此,也把账面上的流动资金基本盘光了,所以他们一走,刘徽音就得重新准备过年的银子。
银子的事情,洪承文最有发言权,所以这几天,他借着盘账的机会,总是想方设法往刘徽音跟前凑。
刘徽音先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后来发现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就不得劲儿起来,把账交给青水,避开他去做别的事。
可洪承文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哪肯轻易放过?于是洪家就出现了一幕诡异的画面,不管刘徽音在哪里,不出半刻钟的时间,洪承文总会捧着账本出现。
为躲这尊“瘟神”,刘徽音只好经常呆在卧室里不出来。
可是因为临近过年孩子们停了课,他打着看孩子的旗号,堂而皇之的跟在洪俨身后进来,刘徽音便不好赶他出去。
由于洪家家庭结构的特殊性,刘徽音不想让孩子们感觉到母亲厚此薄彼,在孩子面前尤为注意。
所以就算心中再讨厌洪承文,当着孩子、尤其是洪俨的面,她心中的厌恶从来不会表露在脸上。
不过这天,孩子们都出去了,洪承文却还磨磨蹭蹭的不想出去,刘徽音心中的无名之火就上来了。
想到自己出去他必然也要跟着,倒不如直接撵他出去,于是她就放下脸来说:“洪承文,这里没有你的事了,请你出去。”
洪承文见她刚刚还和风细雨,一忽儿就变得冷冰冰的,一时还差点忘了这才是他们在一起时的常态,凑到她跟前说:“怎么没有事,明年的计划不是还没有扯好吗?”
刘徽音看着窗外说:“等你哥哥回来再说吧。”
洪承文笑嘻嘻的说:“等他干嘛?这些事情他又不懂,我们两个商量好就行了嘛。”
刘徽音转过头来看着他,用冰凉如水的声音说:“你瞧不起你大哥,那是你的事,但他是我丈夫,家里任何事情,他都有权知晓。”
洪承文一怔,随即恼怒的说:“我什么时候瞧不起大哥了?你别挑拨离间啊。”
刘徽音对他的恼怒丝毫不以为意,依旧冷冷的说:“是不是挑拨你心中有数,你不敬我这个长嫂可以,但不敬你大哥,就不行。”
洪承文听到“长嫂”二字只觉刺耳之极,也忘了原本是在争论自己是否尊重大哥,激动的吼道:“屁的大嫂!你一日是我的女人,就一辈子是我的女人,想撇清,休想!”
刘徽音想起给自己造成那么大伤害的过往,眼里的厌恶更深,“我只当被狗咬了两回,你不用一而再的提,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出去!”
厌恶的眼神再配上冷漠的语气,洪再承文更是怒火中烧,揪过刘徽音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话也只想着怎么才能比刘徽音说的更难听,
“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贞节烈妇?我呸!你说被狗咬是吧?那你是什么?你就是条母狗,我洪承文玩了不要的母狗!”
嘴里说是“玩了不要的”,手上做的却不是那么回事,不过一会儿功夫,刘徽音就已经被他按在榻上,衣服也给扯得七零八落的。
因为这几天谈的都是账务的事,下人们都离得远,一时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徽音绝望之下反而冷静下来,既没再挣扎,也没再露出什么愤恨之色,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洪承文,今天你敢,我就分家!”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