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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音把新买进来的下人交给陈管事去教规矩,她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入京后不要给洪承武丢脸。
当然,好用又不惹祸才是根本,只不过相对其他根基深的大户人家而言,将来洪承武府里的下人,也不能让人轻看了去。
想到洪承武这种闷声不透气的性子,她又把李磨盘找来,“我想让你们一家跟四郎君进京,你可愿意?”
李磨盘看微微抬下头,看了刘徽音一眼,就明白这话不过是给自己面子这么一问罢了,并不是真的在征询自己的意见。
不过未来的主子是官身,他们一家跟去也不会吃亏,于是赶紧应下来:“回娘子,小人愿听主子差遣。”
刘徽音点点头,然后像是很随意的说:“嗯,我寻思着你家大小子和佐儿年纪相当,不如就留下来给佐儿做个伴读吧?”
嘶……原来重点在这儿!李磨盘不过稍微怔了一下,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就答应了下来:“小人家中那个不成器的能得主子看重,是他的福气,小人在此替他多谢主子了。”
刘徽音很满意李磨盘的识趣,这些年洪家待下人极其宽厚,但也仅限于吃穿用度上。
在其他方面,不仅规矩极严,而且但凡派出去独领一方事务的人,都必须留下直系亲人在家,有子嗣的自不必说,没有成家的,那就是他们的父母兄弟。
刘徽音不是刻薄之人,但也不想做圣人,该做的防范总是要做的。
除了李磨盘、林二娘夫妇,还有实华、实贵两家,这三家人无论男女本事都是一等一的,为人既不失稳重又不缺少圆滑,想来在京城也能转得开。
反复思量了一番之后,她又把陈管事和青秋找来,从他们给出的名单里挑出十几个丫鬟小厮来,都是这些年用下来比较得力、又守规矩的。
还是要这些用老了的人跟着去,她才能放心,至于新买那二十几个人,先留下来自家用,等以后用顺手了再送去京城也不迟。
晚上,照例刘徽音应与洪承忠共寝,可是想到洪承勇马上又要离开,便歇在他房里。
“小别胜新婚”的甜腻已经过了三天,可洪承勇还是像吃不饱似的,都下半夜了还在不知疲倦的上下摆动着身躯。
若在往常,刘徽音早就闭上眼睛睡自己的,任由他自个儿折腾去了,可是今晚,她心里头念着事儿,总想着白天的事情没有说清楚,所以一直醒着想跟他沟通交流一下。
谁知洪承勇竟这么能折腾,硬是深更夜尽了还不停止,这下刘徽音有些恼了,“洪二郎,你……还有完……没完?都什么……时候了?”
洪承勇不想这么快交出这一次,停下来看着下面的人说:“你这没良心的,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你又要撵我入京,这一去,又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到你,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尽一回兴呢?”
洪承勇独自在外掌事,历练了一年,说话也有些油滑起来,胆子也大了不少,连带着在chuang上的花样都多了许多。
要不是他一再保证只是听了些荤话,刘徽音都要怀疑他是在外面实践过了。
所以现在,刘徽音并不理他这一茬,只是有气无力的说:“你先下来,别再压着我了,让我喘口气儿。”
洪承勇见她确实有点不顺气,立即翻到一边,他也热得慌,索性离她远点,等养足了精神再“战”。
刘徽音喘了一会儿才开口,黑暗中,她的声音软糯的响起
“二郎,不是我定要赶你走,实在是四郎那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在京城那种地方,没个自家人帮衬着怎么成?”
洪承勇当然知道帮助自家四弟的重要性,可是,他实在是不想常年离开她啊。
想了一下,他说:“音儿,你看这样可好,我把皮草店开起来后,让三郎进京去陪着四郎,反正江南那边都已经理顺了,他在不在都一样,好不好?”
刘徽音不假思索的说:“不行,这个问题我已经考虑过了,洪承文太容易冲动,我怕他帮不了四郎,反倒给四郎惹出麻烦来,到时候,没准四郎的麻烦就是我们的麻烦,咱们是一家,是绑在一起的。”
说到这里,她侧卧起来,手抚着洪承勇的胸口说:“二郎,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可是没有办法,四郎如今是被架在火上烤这么一个情形,多少人在等着纠他的错处,你得去帮守好身后。”
洪承勇没话说了,抿着嘴装作生闷气的样子,刘徽音用手戳戳他的胸,见他还是不理不睬,只好出大招,蜷起腿来用膝盖顶着他那里,还不时的动上一动。
这下洪承勇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压上来,开始他今晚最后的大餐。
对于刘徽音来说,其实她今晚并不是太舒服,因为昨天晚上洪承勇就折腾了一夜,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今。
天晚上又是这么长的时间,她是实在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因为洪承勇那个太大,她那里已经不是隐隐作痛,而是已经很痛了!
可是一想到洪承勇不日便要远离,她又死死忍住了,为了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她还张大了嘴巴喘气。
这样一来,看上去情形也就和别的夜晚差不多,因此洪承勇直到天亮才发觉不对劲,原来昨夜较以往而言更多的水,竟然不是水,而是血!
洪承勇穿好衣服,到门口把热水端进来,小心翼翼的帮刘徽音擦拭着那些血迹。
见她睡梦中都还在皱眉头,不禁懊恼的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青秋看到端出来的盆里尽是血,连忙去请苹嬷嬷过来,青嬷嬷不像她们那么脸嫩,这种时候上不得前。
苹嬷嬷看到刘徽音那里不光破了皮,连肉都磨烂了,不禁恶狠狠的瞪了洪承勇一眼,语气不善的说:“娘子千金样的身子,二郎君倒是舍得!”
洪承勇自知理亏,哪里还敢还嘴,说了一句“有劳嬷嬷了”,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走出院子,洪承勇想了一下就去了书房,与其等会儿大哥来训他,还不如他先去请罪的好。
洪承忠听洪承勇期期艾艾的讲完,气得用手在洪承勇的额头上一连戳了好几下。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音儿好性儿,想着你要走了,什么都依着你,你就没个轻重,只管自己快活了不是?你,唉,我去看看……”
洪承忠来到内院,苹嬷嬷已经帮刘徽音上好药,正在教青晓怎么炖今天的补汤。
见他进来,红着眼睛说:“娘子刚刚醒了一下又睡着了,大郎君,您还是,不要打扰娘子了罢?”
这话多少有些暨越,但苹嬷嬷也不管了,不是她要倚老卖老,实在是这次主子被伤得太狠了,她看着都心疼。
洪承忠心中放不下,隔着门缝瞟了一眼,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得交待青秋她们好生守着,等刘徽音一醒过来就通知自己。
等刘徽音醒来,已经是傍晚的事了,好在如今洪家规矩极严,内院的事情很少传到外院,洪承文他们三兄弟并不知道她的伤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她“生病”了。
不过当她晚上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洪承文看到她的脸色跟自己绑着她弄那一次之后的有些像,就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有些事情,没有说破,就不会去想;有些滋味,没有尝过,就不会心痒。
洪承文这一晚翻来复去睡不着,连带着千良也饱受折磨,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自作主张跑到厨房去要了一碗面来。
“郎君,你肯定是饿了,小的以前夜里睡不着,就是因为饿,要不,您就起来吃了这碗面吧,吃饱了就睡得着了。”
洪承文正在用帕子揩鼻血,闻言怒斥了一声:“滚!”
老子哪里是肚子饿了,老子这……还真他娘的是饿了,只是饿的不是嘴!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