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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大郎君已经在书房睡了好几天了。”
“嗯,”刘徽音正在理一沓稿纸,闻言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不是去邱西镇查看水窖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苹嬷嬷不直接回答,“娘子,您还是自己去问问大郎君吧,你们……都多长时间没在一块儿说话过话了?”
刘徽音抬起头,看到苹嬷嬷直视她的眼神,才突然悟到她的意思,“哎呀,看我……啧,我这就去。”
刘徽音把稿纸交给青秋,急匆匆的出了门。
来到正院,洪承忠正带着两个双胞胎在花架下玩耍。
洪佐、洪佑一看到她,嘴里叫着“娘”,争先恐后的朝她跑过来。
刘徽音张开双臂迎接,可是由于两个小家伙冲的太猛,差点没把她撞翻,还好洪承忠步子大,抢上前来将母子三人都抱住。
洪佐、洪佑从没玩过这种游戏,兴奋地在刘徽音怀里扭来扭去,刘徽音蹲不住,赶紧拉着他们到秋纤上去玩。
把两个小家伙并排放在秋纤上坐好,刘徽音和洪承忠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防着,轻轻的推着他们荡起来。
两人陪着孩子玩了半个时辰,奶娘来把孩子带下去午睡。洪承忠又想回书房,被刘徽音拉住,“跟我回内院,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洪承忠“哦”了一声,老老实实的跟在刘徽音身后往内院走。
进了里屋,洪承忠见她把下人都遣了出去,紧张的问:“音儿,出什么事了?”
刘徽音拉着他的手坐下,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又黑了不少,心疼的说:“叫你去看水窖,你重点抽查几个就行了嘛,还一个一个的去看不成?看看,都被晒成黑炭头了。”
洪承忠憨厚的笑笑,“不碍事,只要你不嫌弃我脸黑就行,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事呢。”
刘徽音闻言叹了一声,看着洪承忠不说话,洪承忠见她叹气更加着急,住一把拉住她的手问:“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刘徽音手被捏得生疼,也不敢再逗老实人了,“什么事都没有,你赶紧把我的手放开,都快被你捏断了。”
洪承忠连忙把手松开,跟着又拉起来吹吹,“对不起,把你弄疼了。”
刘徽音眯着眼睛说:“一声对不起就行了?”
洪承忠不解的问:“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哦,我再帮你吹吹。”
刘徽音却顺势捏上他的嘴巴,凑上去轻声的问:“可是现在我身上到处都疼,怎么办?”
洪承忠的眼睛骤然明亮起来,身上也“腾”的升起一股热浪,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好事情似的问:“真的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刘徽音搂着他的脖颈,吹着热气说:“当然是真的了,你回来几天不理我,气都被你气疼了。”
洪承忠来不及说话,把她的嘴含上吮了又吮,直到感觉她呼吸不畅了才放开,喘着粗气说:“既然是我气疼的,那就让我来为你医治吧。”
说完他就把刘徽音抱到榻上,迅速褪去层层遮拦物,开始“检查”她哪里最疼。
先是脖颈,然后锁骨,再到那高高的山峰,洪承忠一路用唇舌细细“检查”,或是……品尝。
待来到那六月山溪水潺潺处时,他“检查”得格外仔细,用时也最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徽音按住他头的手突然紧了又松,“大郎……”
随着一声婉若相思入骨的呼唤,刘徽音的大脑被这一轮烟花炸出一片空白来,久久不能凝聚起心神。
洪承忠再也忍不住,不等她第一波情.潮缓过,就压上那尚在不停颤抖着的娇.躯,开启了新一轮直进直出的冲撞。
因是白天,刘徽音压抑着不敢叫出声来,却不知她这样,那里反而收缩得更紧,夹得洪承忠浑身更加舒爽。
他想着她已丢过一次身,便越发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
苹嬷嬷都已经把汤炖好,两人的云雨才歇,想起主子走极端,不禁无奈的摇头,这要么几天不搭理,要么就不顾白天黑夜的,真真是任性得紧。
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带孩子在里面吃饭未免有些不妥当,四个孩子三个大人,再加上服侍的人,聚在一起人太多,洪承勇的房间又太窄,于是晚饭就摆在偏厅吃。
洪婧、洪俨安安静静的坐着,洪佐、洪佑却跳成一团,往日跟奶娘闹惯了,这会儿要他们老老实实坐下来吃饭,简直比登天还难。
洪承忠和洪承勇一人招呼一个,哄着两个小家伙吃东西,有耐心得很。
刘徽音看到这种情景却觉得有些赧颜,明明是她提出带孩子尽量不要假手下人的,最后她自己却当起了甩手掌柜。
看着洪承忠满脸慈祥的喂洪佐吃饭,刘徽音突然心里一动。
等到晚上睡觉时,因白天就已尽情欢.爱过,两人只是搂着说说话。
刘徽音想起白天的事,对洪承忠说:“大郎,等到年底,我再给你生一个孩子吧。”
洪承忠拒绝道:“音儿,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俨儿、佐儿都是我的孩子,和我亲生的没有两样,再说洪家已经有四个孩子,也够了,所以以后,你就别再提这个话题了。”
刘徽音撒娇的说;“可是人家就是想给你生一个儿子嘛。”连洪承文那个混蛋都有了。
洪承忠依然不同意:“音儿,你接连生了三胎,身子亏空得厉害,再养三年都不一定能完全恢复,年底要孩子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不同意。”
刘徽音任性的说:“那我就叫苹嬷嬷把避孕方子停了,让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洪承忠在这件事情上却不听她的,“我不会依着你胡闹的,身体要紧,要是你一定要,那我就忍着不弄在里面,叫二郎也忍着。”
刘徽音薄怒的打了他一下,嗔怪道:“不生就不生,说得就像人家有多想那种事情似的,你烦不烦?”
洪承忠嘿嘿的笑笑,“你不想,都是我们害你想的。”
刘徽音更难为情了,一连掐了他好几把,“烦死了你,还乱说!”
洪承忠不再逗她了,“好,我不说了,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刘徽音嘟着嘴说:“早起也是你的事,我才不起呢。”
洪承忠心柔成一团,忍住忽然蹿出的欲.火,说道:“不起就不起吧,你跟二郎去皮草店验货,改到下午去也是一样的。”
刘徽音听他提起皮草店的事情,不禁有点内疚,“大郎,对不起,这几个月,我陪你的时间太少了。”
洪承忠说:“没事,你们忙,不用顾忌我。”
刘徽音却反问道:“其实你也有躲着我们的,是不是?”
洪承忠说:“没有啊,我也一直在忙耕作的事情,所以才会睡到书房去的。”
刘徽音“咕咕”的笑起来,“你个呆子,撒谎都不知道怎么撒。”
洪承忠感到不好意思,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而去睡书房,可是自己的心思,显然已经藏不住了。
刘徽音笑了他一会儿,真诚的说:“大郎,我们是三个人的夫妻,所以不管是你还是二郎,有什么都要直接说出来,千万不要一个人憋着,不然时间长了,会生出矛盾来的。”
洪承忠才说了一句“不会的”,就被刘徽音打断了,
“不,大郎,你听我说,虽然在我心里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但有时难免会顾及不到,就像这一次,如果你一直不说,我岂不是就真的偏心了?你难过,我也不好受,大郎,你忍心看着我们都难过吗?”
洪承忠仔细一想,最后还真是让大家都不开心,于是也就不再固执己见,“好,音儿,以后我有什么想法,一定都跟你讲。”
刘徽音赶紧说:“嗯,那你就先跟我讲讲这回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洪承忠难为情的说:“其实,其实我就是看着你们两个总能说到一处,觉得自己跟你没话讲,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刘徽音还以为他最后会说出“没用”之类的话来,谁知竟是“多余”这两个字,不禁觉得事情比自己想像的严重,也比自己想像的……生气!
“哼,现在我才跟二郎多呆在一起说说话,你就觉得自己多余,那当初干嘛还要死要活的硬要把我们两个凑成一对儿?你说,嗯?!”
洪承忠没想到自己按她的话坦白却招至她的生气抢白,无奈的说:“我就是一时糊涂那样想歪了一下,也没真觉得自己有多多余。”
“那你还说!”
刘徽音发完火才觉察到自己又使了一回小性儿,赶紧改口道:“我从来没有觉得你多余过,相反你这两天不理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洪承忠说:“怎么可能?我的心都长在你身上了,怎么还可能会不喜欢你??”
他的心,刘徽音自然是明白的,她之所以要这样胡搅蛮缠,只不过是不想他再自怨自艾而已。
两人一夜长谈,不知不觉心又拉近了不少,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都在唇齿相依间进一步升华。
于是第二天,懒床的便不止刘徽音一个。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