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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勤劳的洪承忠少见的赖在榻上,强硬的晨勃令他失去早起的心思,心疼刘徽音昨日“劳累过度”的顾忌被彻底抛诸脑后。
他哄着她只来一回,却一直闹到日上三竿才释放出来,刘徽音生气,他却说自己真的只要了一回!
刘徽音一天没有下榻,频繁的情.事,让她那里肿涨酸疼,勉强起来一会儿,觉得寸步难行,又躺回榻上去装死。
一次吃撑着,接下来几天就只能吃素,刘徽音为惩罚洪承忠,每晚都要他抱自己去隔壁。
洪承勇替自家大哥求情,被她在关键时刻逼停,说了无尽的好话才准许重新进入,可她又突然用力一夹,让正在大力挞伐的人提前泄掉。
洪承勇几次未能尽兴,便发狠的“咬”她那里,终于让刘徽音也服了一回软。
夜晚,因为有了这些别样的趣味,变得更加生动起来……
为陪洪承忠,刘徽音一连几天都没有去皮草店,其实,有李崇这个大掌柜在,她去了也没多少事。
一天,洪承勇从皮草店回来,跟刘徽音说:“裘衣的样式其实一个月弄个一、两样出来就行了,花样子太多,白白让人仿了去。”
“行啊你,都会饥渴营销了。”
听她打趣自己,洪承勇不好意思的说:“也不全是我的想法,前几天李崇就提过了,我看你画得兴起,就没有跟你说。”
刘徽音点点头,也对,自己前几天确实只顾画着过瘾了,冷落了男人不说,还让李崇这个掌柜的难做,不照做就不尊主子,照着做又不能保证利益最大化。
看来以后是不能再闷着头画了,新品出的太多,市场消化不了,反而成了标新立异,真正的富贵人家就不买账了。
刘徽音打定主意,问起原料问题来:“这次的皮子质量怎么样?能赶上前回的吗?”
洪承勇说:“都还行,咱们自己家店收的,差不了。”
“嗯,那就好,我就担心把李崇一家调回来,那两家做事就不尽心了。”
洪承勇说:“应该不会,我听李崇说,王家的闺女已经许给当地人家,齐家的小子也再相看媳妇,看来是准备在那里安家了,不尽心怎么行?”
刘徽音说:“这样倒是有助于稳定人心,不过我又怕时间一长,他们各自把店铺当成自己的。”
洪承勇说:“不至于吧?”
刘徽音说:“千万别小瞧人的贪念,没有相应的监督,再正直的人也会铤而走险的时候,单看诱惑的份量够不够。”
洪承勇试着说:“那就再派两个人过去,让他们相互制衡一下?”
刘徽音笑起来,“二郎,我发现你真的挺适合搞管理,比起你大哥来,你更清楚这些事情里的套路。”
洪承勇轻笑,“大哥厚道惯了,在他眼里,人都跟他一样,没有那么多坏心。”
“呵呵,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就是这样子的。”
刘徽音笑过后,拉着洪承勇说:“走,咱们一起去看看俨儿和平哥儿的规矩学得怎么样了。”
平哥儿就是金大郎和李娘子的儿子,全名金绍平,因是男孩子,刘徽音不好常去看,有洪承勇在就没什么了。
洪承勇陪她来到洪承文房间后那个小院,因怕几个小孩子在博文轩吵着几个大的,他们的小学堂就设在这里。
陈管事正在教洪俨和金绍平行平辈礼,不想打扰他们,两人就在窗外站着看。
陈管事有那几根稀疏的胡子做掩护,除了声音稍尖一点外,看上去和其他男人并无太大差别,是以没人怀疑他的太监身份,不然他也不敢教金绍平。
洪婧和金敏却不在这里,她们只有上经史课的时候才来小院,学礼仪是在内院的厢房,刘徽音随时看得到。
从小院出来,洪承忠已经回来了,三人一起回内院。
青晓奉上她最新学会的凉糕,刘徽音只浅尝了两口就不敢再吃了,不但苹嬷嬷看得紧,这两个男人也紧张得慌,让她多吃一口都觉得有罪恶感。
剩下的多数进了洪承忠的肚子,他才去跟县里的大户们商谈了一回,大概是因为太费脑子,把肚子都累饿了。
刘徽音递帕子给他擦手,问道:“各家要出多少河工钱,今天商定好了没有?”
洪承忠说:“定什么呀?谁也不明说,都说等县令大人发话呢。”
“那还巴巴的凑在一起做什么?”刘徽音不解的问。
洪承忠摇头:“我也搞不懂他们怎么想的,不过那个邱大郎倒是说,要是咱们家带头出,他们肯定跟着出就是了。”
刘徽音一听生气的说:“哼,这个姓邱的真是不安好心,拿咱们家当枪使。”
洪承勇点头,“对,他这是想让咱们家当出头鸟。大哥,你没答应他什么吧?”
“哪能呢,我说要回来和你们商量。”
刘徽音闷笑,这句话都已经成为洪承忠的口头禅了,不过他就这点好,不像洪承文一意孤行,等惹出事来又满心不甘。
刘徽音想了想,对洪承忠说:“等下回再有人跟你说这种话,你就说洪家人微言轻,担不起事,只跟着大家做就是了。”
洪承忠点头,然后说起来收成的事来,“咱们家有水窖,今年的收成都还不及前年三分之一,没挖水窖的人家就更少了,要是明年也旱,可就糟了。”
刘徽音说:“老天爷的事,谁能说得准,现在趁天干修水利倒也不错,可就是不知道咱们捐出的银子,能有多少真正到得河堤上?”
洪承忠说:“听说新来这位县令大人是个清官,肯定能修好平台县的水利。”
刘徽音和洪承勇对望一眼,同时笑了起来,洪承忠问她们笑什么,刘徽音说:“没什么,这世上就是好人多。”
洪承忠不明所以,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是的。”
两人再也忍不住了,一齐大笑起来,“哈哈……”
她们三人只担心平台县百姓受苦,却不知放眼全国,灾情更为严重,地大物博的坏处,就是一边旱得冒烟,一边却到处淹水。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来年,大兴正德八年,连续三年灾情严重,一些地方民乱渐生。
正德皇帝屡次下旨减免税收,并派出大量钦差前往各地查看灾情,安抚百姓,顺带惩治贪官,情况才稍稍好转一点。
但没想到的是,北方游牧民族得知大兴连年灾害,认为大兴必然国势衰微,竟悍然纵马南侵!
等消息传到平台县时,听说褐厥人已经连下三城,刘徽音一听洪承武可能陷在城中,立即要求洪承忠派李大虫他们前去营救。
洪承忠满口答应,可是李大虫却提起条件来:“大郎君,娘子,小人愿意去,不过,要答应小人一个条件。”
刘徽音冷笑道:“都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洪家养着你们不止千日,今日要用时,倒提起我条件来了,这是哪家的道理?”
李大虫向来不服这个女主子,听了她这话才不认呢,哽着脖子说:“小人不会说话,那就不说条件吧,算是小人求娘子啦,求娘子别把青秋嫁了人,等小人回来再说。”
“你这是什么话?青秋……”刘徽音说到这里突然想起青秋也在场,便将话头打住,扭头看着青秋。
青秋脸上半点娇羞也无,见主子目光相问,不慌不忙的说:“奴婢说过此生不嫁人的想法从未改变过,还请娘子相信奴婢。”
刘徽音明白了,有点幸灾乐祸的说:“李大虫,你听见了吧?青秋不会嫁人的,你就放心的去吧。”
李大虫听着这话总感觉哪里不对,可是自己的原话就是要求青秋不得嫁人,他还真怪不上这个讨厌的女主子。
李大虫想了一下,说:“那等小人平安救出四郎君,娘子就把青秋嫁给小人。”
刘徽音见李大虫说话不抓重点,有心提醒他不是自己的问题,谁知还不等她开口,青秋就激动的说道:“李大虫,你是不是聋了?没听见我说这辈子都不嫁人了吗?”
李大虫自然不聋,装傻装得好罢了,他大大咧咧的说:“哪有女人不嫁人的?你等着,我一回来就来娶你。”
青秋再聪慧,对上这种鸡同鸭讲的情形显然也应付不下来,斜瞅了李大虫一眼,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用人之际,刘徽音也不想把话说得太死,以免李大虫去到边关出工不出力,于是就没帮青秋说话,算是默认了李大虫的一厢情愿。
李大虫去后,先还传回几次信来,后来就慢慢断了消息,洪家也先后派出过几批人去打听,但是随着边关吃紧,官道被封,就什么也打听不到了。
洪家在北地的三个皮毛店都关了,下人们也都逃了回来,由于几个掌柜事先做了准备,损失不算太大。
朝庭用兵,与百姓最直接的关系就是瑶役加重,边境州县的百姓不够抽丁,增至保宁府,洪家的主子是五兄弟都算为成年,按例要出四丁。
不过洪承勇腿残免掉一个,洪承武当兵又替其余兄弟免掉一个,最后一个就必须亲自出人了,这个人,自然只可能是洪承忠。
刘徽音倒是自私的想过把洪承文叫回来顶包,可惜她才一提就被洪承忠否定了,想想也是,就凭洪承忠这种宁愿自己一人吃苦的观点,怎么可能让其他兄弟去当民夫?
不过从接到官府通知到准备出行一共只有三天时间,就算洪承忠不反对,刘徽音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人找回来。
换人的主意行不通,刘徽音只得在准备工作上下功夫,先是给王主薄家送上厚礼,请此次带队的主薄大人多加照拂,然后就是尽量完备随身行囊。
下人的名额是十二个,加上洪承忠一共十三人,刘徽音除了分别让人在他们的鞋袜、袍子里缝上数量不等的银镙子外,各种外伤风寒肚疼药带了一大包。
还有肉干烙饼等,每人都带了二、三十斤,另外刘徽音还执意要他们带上猎枪和弓箭,说是万一遇到敌兵,也不至于捏着拳头去跟敌人拼命。
临行前一晚,刘徽音先是不让洪承忠动,她极尽温柔、极富耐心的吻遍洪承忠全身每个角落,让他几次濒临绝顶。
但终因体力太差,纵然累到香汗淋淋,还是没能让洪承忠喷出那最后一股热流。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