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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洪承忠的熊熊烈焰已被彻底点燃起来了,他把她按在榻沿,书桌,案几,甚至窗台,凡是勉强能用上的地方,他都想到了,刘徽音也都配合了。
这一晚,风是甜的,人也是甜的,连星光都限入了遐想:
那身段咋那么柔,那脸儿咋那么红?还有那具壮.硕的身躯,到底蕴含了多少力量?能把人的声音全都捣碎,让那小溪水,汇成万泉河……
人的能量是可以被激发出来的,如果换作平时,刘徽音被洪承忠那样玩命的折腾,第二天是绝计起了不身的,偏偏她这天就起了个大早。
哦,错了,其实两人根本就没顾得上睡,一个想一次吃个饱,一个想一次喂个饱,其结果就是——一息尚存,决战到底!
洪承忠不让刘徽音起来,想一个人带着下人静静的离开,可刘徽音却怎么也不肯听他的,强撑着起来,为他细细检查帖身的东西。
洪承忠身上足足带了五十两黄金,不能让人瞧出来,又要让他在紧急关头可以轻松取用,很是伤了针线房林二娘的一番脑筋。
送行的时候,刘徽音在周围哭声一片的情况下,怕她的叮嘱洪承忠听不清楚,不顾旁人的眼光,凑到他耳边反复交待,遇到敌情,逃命要紧!
不管心中再么不舍,刘徽音还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背影渐渐模糊……
洪承忠去后半个月,洪承文回来了,家中没有那个顶门立户的人在,一惯喜欢与刘徽音作对的人,也似乎狠不下心来。
只可惜他的情意,早就已经因他一而再的伤害,变成两人心中共同的荆棘,刘徽音唯一想做的,就是将他连根拔除,然后彻底尘封。
不管洪承文如何示爱,如何像他自以为的低头服小,刘徽音在面对他时,就只是一具躯壳,对他不闻,不见,不悲,不喜,毫无知觉。
洪承文几番示好不见好,也就不再硬生生的缠着了,每天拉着他二哥商讨家里家外大小事情,大哥不在,他得把这个位置顶起来。
刘徽音不得不承认,在处理这些事务上,洪承文一个人能顶得上洪承忠和洪承勇两个人,有他在,她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用管。
但是因为有洪承文在,她的日子也过得份外压抑,连跟洪承勇的亲热都少了许多。
偏偏洪承文想着自家大哥不在家,过完年也不急着出门,把几个这两年培养起来的掌柜、管事先派下江南,他自己则继续窝在家里。
刘徽音烦不胜烦,干脆天天出去串门,她这些年要么怀孕要么就是其他杂事多,出去交际的时间相对较少,这下算是和众娘子们看齐了。
洪承文人没出去,遥控指挥生意上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刘徽音通过千良来打听自己的事,总是刻意多说一些给千良听。
刘徽音倒是没有想到他在故意放水,本来她也不想关心太多的,不过是想知道他送回来的银子来路正不正罢了。
她不想洪家再遭遇像上回家具行那种事情,为赚点小钱被官府中人盯上,纯粹得不偿失。
不过这回洪承文赚银子的方式,却是刘徽音乃至洪承忠都最喜欢的——买地!
洪承文前年离家时,拿那一万两银子在江南江北来回倒腾无数趟,除了不碰粮食和盐铁,什么赚钱倒腾什么,一年下来赚了三万多两银子。
因担心又被人盯上,不敢再继续做这种行商买卖,看到茶叶好赚钱,就在江南买了近三千亩荒山,准备自己种茶。
刘徽音前世家中就有几万亩茶园,听到这个消息很想出谋划策一番,可是想到以后可能会有数不清的麻烦,就又歇了心思。
没有后人总结出来的经验,顶多就是产量低点,品质差点,银子少赚点,又不会死人,管他那么多干什么?
在刘徽音的刻意忽视下,洪承文最终没能从她这里得到任何关注,更别提什么有用的信息,春耕过后,他不得不黯然离家。
不过洪承文对明年却是满期待的,想到明年她就可以喝到自己亲手种、亲手采、亲手制的新茶,心里就被想像出来甜蜜所填满。
至于其结果是否能如愿,已不在他考虑之列,过程美好,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对于刘徽音来说,洪承文就是她生命中最大的瘟神,他一离开,好消息就接二连三的来了。
先是边关传来消息,大兴军队已经收复了两座城池,正在攻打最后一座,这就意味着朝庭即将收复失地,出征的亲人很快就能还家。
洪承忠一直与家里有联系,他们在前方负责筑营,因带的下人多,苦活累活自有下人顶着,有因为有王主薄的照顾,他只管分配众人的给养,清闲得很。
至于洪承武,虽然一直没有消息,但没有听到死讯,就证明他还有活着的希望。
除了前方的好消息,柳家也送来喜讯,去年进门的陈五姑娘,现在要喊柳二娘子了,今年一开春就怀上了孩子,现在胎已坐稳,柳太太正遣人往相好这几家报喜讯。
有老大家的三个儿子打底,陈五姑娘这回不管生男生女柳太太都一样高兴,谁不得说她一声命好?
如果说这还只是别人家的好,那么皮草店接连接了三个大订单,就是洪家最直接的好事了。
皮草店走的是高端路线,少有顾客盈门的景象,但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不,三个订单加起来价值上万两,利润至少有四千呢。
订单一个是本县的,一个邻县的,还有一个是保宁府的,说明皮草店已经渐渐打出名气去了。
皮草店一开始是挂在别人名下,李崇回来后,刘徽音给他两个儿子除了奴籍,这个店就转到他大儿子名下。
对于刘徽音来说,这是她和洪承勇点点滴滴的店,凝聚了两个人许多心血,现在平均一个月能挣三千两银子,让两人很是充满了成就感。
就像为了配合刘徽音的好心情似的,博文轩里竟然也传出喜讯来,柳先生师徒四人合编的字典也完结了!
这才是最大的喜讯,刘徽音立即让人摆酒,为柳先生他们庆贺。
洪俨和金绍平也参加了庆祝宴,虽然两人才分别七岁和十一岁,但是刘徽音觉得这种著就典籍的巨大成就,应该让他们也跟着感受一下这种神圣的感觉。
庆祝不难,后续的推广就要颇费一番功夫了,柳先生是个标准的文人,堪称一代大儒,他在眼里,唯有传世二字,没有赚钱这种字眼。
而刘徽音想的却是名利双收,为这本书的编纂,洪家先后投入一万八千多两银子,不说赚多少,至少得回本吧。
可刘徽音派人与那些大书社联系,却发现人家要价太高,一部完整的字典差不多要十两银子,这个价格,普通的读书人根本不可能买得起。
如果这样的话,柳先生他们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书白给人赚银子不说,还影响了书籍的推广。
最关键的是,它还阻碍小五子扬名!这个才是刘徽音最不能容忍的,于是她决定自己印刷。
这个时代还没有版号这种说法,只要你不怕贴钱,想印多少都行。
可是现在雕版印刷才刚刚兴起,这个产业几乎全部把持在世家手中,普通百姓中有几个会印符咒老皇历的就了不起了,正儿八经的书,他们还染指不了。
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洪家以月例五十两银子的天价,从太原府挖到两位制版名匠,又花高价把他们的匠藉迁到平台县来。
李崇得知主家要成立书社,求刘徽音让他经营这个,刘徽音想着他本就是读书人出身,让他掌管书社也算尝了他一点心愿,于是也就同意了。
皮草店那边已经渐渐进入正轨,李崇的大儿子也有些经营头脑,况且还有洪承勇盯着,管理上不成问题,不必担心收入减少。
其实刘徽音一开始也想过直接搞活字印刷,可是她又怕这个凭空出来给自己带来麻烦,毕竟她有那样一重身份,想不引起别人注意,还是少做惊世骇俗之事为妙。
接下来就是改良纸张的事情,这个也是不得不做的,现在的纸张太贵,不降低纸张成本,书本价格就别想降下来,自家印也枉然。
有出书的事情为联结,小五子跟刘徽音的联系就多了起来,不像之前,家中没有大事发生,他就很少跨出博文轩。
端午节后的第二天,小五子捧着样书从博文轩出来,直接来到内院。
洪佐、洪佑正在跟刘徽音识字,看到小五子就像看到救星,争先恐后的喊道:“小叔叔,小叔叔……”
刘徽音板起脸来训道:“给我老实点!不把这两排字记下来,别想出去玩。”
洪佐最机灵,眼珠子一转,转过脸来央求他小五子:“小叔叔,今天的字太难了,你带我去坐在大转轮上学吧,在那里学,我肯定一学就会。”
刘徽音又好气又好笑,明明就是惦记着游乐场还找借口,“义正严辞”的说:“洪佐,就你最不听话!说好每人要背五个字的,少一个都不许出门!”
洪佐被刘徽音板着脸一训,立即红了眼睛,要哭要哭的样子。
小五子见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替他想了个办法:“那这样吧,小叔教你,娘教洪佑,你们两个来比赛,看谁先背下来,好不好?”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