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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勇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别走”那两个字眼上,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声调就不自觉的带着些颤音:“音儿,你说真的?”
“什么蒸的煮的,我还怕你不成?”刘徽音为抬杠而抬杠,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话已包含了别样意思。
洪承勇得到“允许”,也不管今晚是否轮到自己,扑上去就将人抱个满怀!
刘徽音这才意识到似乎自己给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虽然嘴上说着痛快,可真要她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和另一个男人做那种事情,她直觉自己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好不容易从洪承勇怀里挣脱出来,回头看到洪承忠满含微笑的看着她们,不禁气不打不一处来,一把将人推开。
“哼,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臭男人!”本就不擅长骂人的刘徽音,在憋出“臭男人”这三个字来后,接下来就不知道该骂什么了。
人是自己留下来的,骂起人来也难免底气不足。可是,难道,还真要来上一曲“三人行”??
噢不不不……刘徽音一阵猛甩头,被自己想像中的画面吓得差点咬了舌尖,然后一跺脚跑出房门。
听到她进了隔壁房间,洪承勇不禁有些赧颜,看来是自己想多了,音儿明显不同意兄弟两个一起上。
可是要他就这么回自己房间,他又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今晚明明是大哥的日子。
正在天人交战之际,就听见洪承忠面色如常的说:“二郎,快过去吧,天气渐凉,音儿一个人睡会冻着的。”
洪承勇有些心虚的说:“要不,还是你过去吧,大哥,我在这边睡。”
洪承忠说:“我过去她会不习惯的,夜已经深了,快去吧,别让音儿冻着了。”
到底还是担心刘徽音受冻占了上风,洪承勇也不再谦让,转身往外走。
可是他才走到门口,刘徽音就从那屋里出来,经过他身边时还故意用力撞了他一下,然后走进主屋,说道:“今晚我一个人在这儿睡,你们两个睡那边。”
洪承勇和洪承忠面面相觑,刘徽音不理两人,看着随后进来的青秋说:“你去睡吧,让青晓来给我按下腰。”
洪承忠一听关心的问道:“音儿,你腰不舒服?严重吗?要不要请大夫?”
刘徽音不过找个借口而已,又不是真的腰疼,闻言没好气的说:“这么晚了请什么大夫?又死不了!赶紧走吧,别耽误我睡觉。”
洪承忠还待多问,洪承勇拉着他就往外走,等到了院里,才跟他大哥解释道:“大哥,音儿没事,她这是烦我们呢。”
洪承忠一听刘徽音烦他们不禁有些心急:“音儿生气了?那怎么办啊?”
洪承勇不想说是因为自己的忘形让佳人恼羞成怒,只得把洪承文搬出来做挡箭牌:“大哥,音儿是生三郎的气,心情不好所以才会赶我们走,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洪承忠想想也是,只要有三郎在,她的心情一向好不了,遂也就不再说什么,交待洪承勇夜里警醒着点,然后就去睡书房了。
至于音儿是否是因为刚刚二弟当自己的面抱了她才生气这一点,他连想都没想过,他们兄弟本就不分彼此,她哪会因这个生气嘛!
洪承勇这一夜听他大哥的话得很,警醒得过了头,脑海里尽想着三个人在一起消魂的场面,翻来复去睡不着。
也不怪洪承勇尽想好事儿,看到自家大哥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说明他并不反对这种事情,关键就在音儿身上。
尽管最后以音儿羞恼生气赶走自己和大哥收场,但不可否认,今晚,已开了个好头!
刘徽音却没把这件事情太怎么放在心上,过了一开始那点尴尬,之后就放开了,双飞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可能的,想它做什么?
但是刘徽音这晚也一样睡的不好,习惯是件可怕的事情,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睡了。
身边少个人,她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无奈之下,只得让久已不守夜的苹嬷嬷来陪在榻前,才勉强睡了下半夜。
第二天,洪承忠从青秋嘴里得知刘徽音未曾睡好,不禁后悔自己没有强行留下来。
只是他却没有从根子上想明白,刘徽音情绪低落的原因,应该从洪承文头上去寻找,这一点,在两天后的家宴上,被冯姑娘一语道破。
而且她那一语,还颇有点“主人”的自觉:“洪三郎,我发现自从你回来,刘姐姐就再也没有笑过,你是不是该早点离开?”
洪承文气得脸发黑,他才是主人好不好!不过论气人,他也不会输给谁,“就没听说过客人撵主人的,不过你也就蹦达这么一回,洪家门,你没机会进的。”
尽管姑娘经过前天晚上被气之后已经有了一点儿免役力,但是这么直白的打击,一时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
再说她已经收到父亲催她启程的信,也没有借口再逗留,于是就坡下驴的说:“当谁稀罕似的?本姑娘明儿个就走。”
说完她看了刘徽音一眼,见她专心致致吃自己的饭,像是对她(他)们刚才的争执充耳不闻,心里顿时有了记较。
冯姑娘做出一副怜悯状,说道:“唉,本姑娘是客人,迟早都是要离开的,可是有些人哪,明明是主人,却像过街老鼠,自己家都呆不下去,可真是可怜!”
洪承文刚想反驳,却发现这样一来就变成自己承认是呆不下去的那个人,不禁又闭上了嘴巴。
洪承忠和洪承勇看到冷场,勉强说了一些话来维持气氛,奈何刘徽音始终不开口,于是心思只在她身上的两人个也没了兴致,于是晚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
令刘徽音没有想到的是,待第二天冯姑娘辞行时,洪承文竟然提出一同出行,这让刘徽音不禁有些怀疑,莫非按照“不是冤家不聚头”的爱情理论,这两个人有发展成为情侣的趋势?
其实洪承文的意思,不过是不想看着刘徽音整日里郁郁寡欢而已,慨然她这么厌恶自己的存在,给她腾出一个清净又何妨?
至于与冯姑娘同行,则纯粹是出于负责,不管将来她与四郎能不能成,单凭她是将军的女儿,就不能在从自家出去以后出任何差错,否则后果他们可能承担不起。
所以不管刘徽音和洪承文怎么想,冯姑娘终究是顶着一副极端别扭的表情,不情不愿的与洪承文一起出发去了江南。
没了活泼率真的冯姑娘在身边聒噪,刘徽音感觉日子过得滋味淡了许多。
只是一想到一起送走的还有那个令人讨厌到极点的人,她又觉得这样子已是最好的结局。
一晃眼年关又至,刘徽音再不喜欢洪承文,也架不住这里是人家的家,人家回来过年,天经地义。
从洪承文与两个哥哥的“闲聊”中,刘徽音得知冯姑娘已经去了京城,前番她下江南,是奉父命探亲,如今其舅父回京述职,她跟随舅父一家回京过年。
刘徽音听过之后就放到一边,听陈管事所讲,冯家是真正的世家大族,她不觉得洪承武随便立点功劳,就能有那个资格娶人家将军之女,所以还是把人家当作来散心小住的贵客吧。
至于以后是否有发展成自家闺蜜的机会,那就得看缘分了,虽然她很喜欢跟这个真性情的姑娘在一起谈天说地,但终究之间隔着等级的鸿沟。
要不,承认自己的身份、把这个等级差距给它抹平?
不不,不成,刘徽音才一兴起这个念头,立即就被理智压下去了,与全家人的幸福相比,那些都是浮云。
交友也罢,富贵也罢,如果要她冒着失去两个男人的风险,她宁可不要。
这两个男人是如此合她的心意,就像过年这件事,身为当家主母,本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才行,可是有洪承勇在,将她的本职工作——主持中匮全都包揽了,她只要偶尔查缺补漏就行。
对外的人际往来也有洪承忠操心,她只要定好日子走适当的走家串户就行了,真的是悠闲得很。
至于家里的花销,尽管刘徽音一再忽视,也改变不了这几年都是洪承文在外面打理产业,才让自己从无后顾之忧这一事实。
本着睁只眼闭只眼装傻的原则,刘徽音年后只提了要加开几家皮草店这个话头,剩下的就“交给”洪承勇去办了。
至于最后真正经手的人究竟是谁,她才管不了那么多,她只管拿出设计稿来就成!
在洪承文带信回来说附近几个州县的门店都已或租或买搞定后,洪承勇带着李崇和几名匠人出发了。
吸取之前与陈、梅两家合伙最后都闹了龌龊的教训,这次在外地开皮草店的事情,刘徽音坚持不与人合伙。
虽然李崇在生意上是名好手,可自家也得有人盯着,而皮草店的事,非洪承勇莫孰,所以这一年,家里就是洪承忠陪刘徽音的时间居多。
是晚,刘徽音又在做洪承忠的思想工作,主要就是要孩子的事,她没想到老实人固执起来,会这么难以说服。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