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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刘徽音怎么说,洪承忠就是坚持要她养身子这一说法,刘徽音着火就耍起赖来:“我看你就是看烦了我这个黄脸婆,想找别的女人帮你生,说,你是不是看上更年轻漂亮的了?”
洪承忠笑着说:“在我眼里,谁都没有你美貌、没有你年轻。”
刘徽音任性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狠声道:“口是心非,不然干嘛不让我给你生?”
洪承忠明白她这是在无理强辩,依旧温言温语的说:“咱们已经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孩子够了。”
刘徽音撒娇说:“可是你没有儿子啊,我就是想给你生一个嘛,可别说俨儿他们也是你亲生这种话,不是就不是嘛。”
洪承忠把刘徽音的头摁到自己怀里,间接堵上她的嘴,然后说出一番令刘徽音无力反驳的话来
“他们虽不是亲生,但却比亲生的还像我,你看俨儿,他的性子哪里像三郎?分明就跟我一样嘛;还有佑儿,那眉眼儿,长得多像我呀,再生一个,肯定不会这么像我,还不如不要呢。”
刘徽音一听,还真是,洪俨、洪佑要不是年龄悬殊,看上去才更像是双胞胎,洪承忠的双胞胎——一个神似,一个形似!
好吧,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不讲了吧,改为以实际和动来践行生子之道!
刘徽音伸出舌头,在洪承忠胸前轻轻掠过。
洪承忠呼吸瞬间加重,随着刘徽音双手抚过,他整个身子迅速变得僵硬起来,犹如落入陷阱的兽,在蓄集起力量之前,显得有点无助。
可他终究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在刘徽音第三次过门而不入时,终于翻身奋起,直入幽深!
刘徽音从高高在上跌落繁锦,似乎连素日里的稳重也失却了,整个身体犹如误入洪流的小舟,起伏颠晃,随波逐流,不知何处是终途。
然,令刘徽音没有想到的是,在最后关头,洪承忠竟然抽身退步,把那一腔精华,全都淋在她依旧光滑的肌肤上!
从极致韵颤中醒过来的刘徽音不由感觉有些沮丧,枉自己那么卖力,到头到竟是白辛苦一场。
呃,不过,好像,也不是完全白废力气哈,至少,得了一番酣畅淋漓的享受。嗯,这种事情,于女人而言,似乎更加多多益善。
刘徽音之后又尝试了无数次,但其结果都差不多,以至于到最后,她不得不佩服洪承忠这个唐僧,抗惑能力太嗨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洪承忠内心深处,其实还把了那么一种想法,那就是他要把生孩子的机会,留给下面的弟弟们。
因为他听苹嬷嬷说过,女人生孩子生得太多了会亏了身子,而他虽然不确定四郎和小五是否也存了以刘徽音为妻的念头,但是了作为兄长,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他们留下一点保障。
但是这种心思被他隐藏得很好,洪承忠很清楚,一旦音儿发现自己抱有这种思想,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的,因为从一开始,她就不喜欢这种兄弟共qi的形式。
刘徽音不知道洪承忠这种思想,也不知道他何时才能改变初衷再要一个孩子,但既然暂时没有生孩子的打算,她就把所有精力放到几个孩子身上来。
金绍千和妹妹依然每日到洪家来上学,经过两年多的学习,金绍千和洪俨的课业领先洪婧和金家姑娘许多,早在半年前就已经彻底分开授课了。
洪俨虽然话少,但在学业上却半点不输给敏而好学的金绍千,虽然不及他小叔才思敏捷,但也颇得王先生器重。
若按刘徽音私下里分析的,就是洪俨这孩子智商遗传了他亲爹洪承文,而性格却颇受到洪承忠这个大伯影响,为人处世上显得很是老成持重。
又因为洪承文常年不在家,洪俨与洪承忠接触更多的缘故,竟连平时的言谈举止,都几乎跟洪承忠一模一样,也不怪洪承忠不想要自己的亲生儿子,这个侄子太给他长脸!
相比之下,洪婧这个闺女的学业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虽然有周嬷嬷随时在身边紧紧的盯着,奈何宠的人太多,让她总能找到逃脱的借口。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金家姑娘一来的时候无论是在规矩还是行动上都要差她许多,可现在再看上去,却比她要好很多。
刘徽音也很无奈,她还算是好的了,好歹还能板起脸来训上一二,可是洪承忠和洪承勇他们,则是完全的一对上就败下阵来,别说拉下脸,就是声音稍稍大一点他们都觉得心疼。
前两年她看来起来还有点大姐的风范,可是这两年随着洪俨越来越董事,她这个姐姐竟逐渐变成整天撒娇的那一个去了。
刘徽音没有办法,只好一方面对周嬷嬷耳提面命,要她时刻高举教养嬷嬷的大棒,对洪婧这个洪家娇女一定要从严从重的管教。
一方面她又要随时看紧了,尽量减少她往爹爹、叔叔们跟前凑的机会,让她无势可倚、无娇可撒。
好在现在只有洪承忠在家,洪婧的靠山也少得可怜,更何况自己这个爹爹还是个几乎百分百服从自家娘亲意志的人,所以这样一来,刘徽音的教育方针就比较容易得到贯彻执行。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了擅长管理的洪承勇在家,刘徽音的琐事也了多起来,尤其是在生意上,洪承忠几乎出不了头,需要刘徽音拿主意的事情的事情实在太多。
皮草店的事情已经大多交给洪承勇和李崇去管,今年刘徽音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书籍出版和销售上来。
经过去年一年的营销和市场消化,字典的销售情况已经趋于稳定,今年出了十来本新书,销量说不上大火,但也勉强能维持整个书社的运转。
对于刘徽音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很不错,这可不是知识大爆炸的年代,想依靠出书来赚大钱很难。
不过像这种没什么看头的样书看多了,刘徽音的心思又不免有点活泛起来,觉得自己也可以试着写几本,没准一不小心就大卖了呢?
呵呵,要是被柳先生知道她把出书完全与银子挂上钩,不知道得捶胸顿足到何种地步。
不过刘徽音也没有贸然动笔,她得考虑写哪方面的会有人花钱买。
还有就是安全问题,虽然如今这个大兴朝不像明清两代那样动不动就大兴文字yu,但若是因为销量大而引人注意,再随便被人安一个理由整个因言获罪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刘徽音的畅销书计划很快就得以付诸实施,不是她立刻才思泉涌,而是因为太后突然去世,朝庭以国丧为重暂时停止诠选,小五子和柳先生他们都从书院回来,刘徽音有了帮她修改的人,写起书来就更方便了。
刘徽音前世本来偏理科,文笔不是很好,偏偏来到古代又要以文言文为主,至少也是半文半白,她那点半吊子的古文,忽悠一下洪承忠、洪承勇可以,真要白纸黑字印出来让人买,还是得多下点功夫才行。
想到受众的问题,刘徽音选择的是食谱加心灵鸡汤的模式,这种文体对文笔的要求不是很高,但要能搔到痒处,嗯,通俗的说,就是要走心。
想像与落笔之间有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尤其是心里想的太好,可是写来的东西却不能准确表达自己意思的时候,那种痛苦就愈发明显。
要不是孩子们问起的时候一脑抽发下了宏愿,刘徽音在起初那几天茶壶煮汤圆——肚里有、倒不出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
可是为了不给孩子们留下一个坏榜样,她只得咬咬牙坚持了下来。
不过写作确实就像生孩子,肚子里有货是关键,所以在经过一开始的“阵痛”之后,接下来就“下笔如有神”了。
刘徽音苦熬了一个多月,终于把初稿拿出来,并在第一时间拿给小五子帮忙修改。
小五子看着面前的手稿,心中泛起阵阵惊骇,词藻并不华丽,但却胜在用词精准,入理精辟,不失为上佳之作。
而他心里,更想着这样一位如同天上掉下来一般的玉仙样人儿,如果不是洪家占了一个救命恩人的因由,只怕是如何都求不得……
刘徽音看小五子半天不说话,以为自己写的太不堪入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五,要是实在不能修改,那就算了,我也就是写着玩,也不是非要出书不可。”
小五子连忙摇头说:“不,你写得非常好,不但立意新,而且鞭辟入里,是难得的好文章,就是……”
刘徽音一听到小五子肯定了自己的文章,不禁立即喜形于色,至于“就是”那两个字,被她自动忽略了,本来就打定主意了要他修改的,有不足之处自然全靠他了。
“小五,我也知道自己在修辞和遣词造句上不行,不过既然文章的立意还行,那后面可就全靠你了。”
刘徽音脸上满是副“我看好你”的表情,小五子见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心中先自漏了半拍,好半晌才机械的点了下头,干巴巴的说了一个“好”字。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