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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刘徽音暗自吁了一口气,洪承忠以为她被烫着了,赶紧吹凉一勺粥给她。
“学渣教学霸!”不知怎的刘徽音脑海里突然出现这么几个字,随即她又甩了甩头,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差,再看看小五子,有心扳回一局似的问:“那千字文里那些字呢,都会写了吗?”
小五子老老实实的说:“还有好些不会写。”
如愿听到这个回答,刘徽音总算觉得心里好受了一点,不过随即又被秒成了渣,因为小五子接着说:“你教过的我都会写了,你前天教的时候我对照过,都是对的。”
刘徽音没办法,只好拿出老师最爱用的那句来:“就是会了也不能骄傲,还要好好巩固,继续努力,知道吗?”
小五子不住的点头,保证似的说:“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巩固。”
不是刘徽音存心忽悠,而是千字文中剩下那三、四十个生僻字,不管书信还是合同一般都用不着,她前世根本没留意学,这会子拿什么来教人家?
唉,好后悔当初妈妈让她选修汉语言文学的时候,没有认真的学呀。
她妈妈爱好古典文学,尤其喜欢民国范儿的,这一点看她给刘徽音起的名字就知道了。
只可惜刘徽音完美继承了她爸爸这边的商人作风,选专业都拣实用的来,像什么“跨国收购”、“互联网金融”等,无一不是为自家公司量身定制的,现在好了,全抓瞎了!!
刘徽音生怕小五子再问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教他新字”这种话来,想岔开话茬,眼珠子一转说:“嗳,小五,你知道吗?咱们家可不光你一个人会背千字文。”
小五子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开,他好奇的看看洪承忠,又分别看向洪承文和洪承武,见三人都不说话,便转过头来问刘徽音:“音儿姐姐,你教二哥背千字文啦?”
“呃……”刘徽音囧了一下,不愧是学霸,跟自家完全不在一个脑回路,冲洪承忠挤挤眼睛说:“是你大哥啦,不过我可没教过他,小五,是不是你教他背的?”
小五子老老实实说:“不是,我没教过大哥。”刘徽音促狭的说:“是吗?哪你大哥可就厉害了,无师自通呀。”洪承忠听她调侃自己,也不生气,只是宠溺的笑笑。
小五子信以为真,探究的问自家大哥:“大哥,你也会背啊,背到哪里了?”
洪承忠见他当真了,有些窘迫的说:“音儿哄你玩儿呢,大哥哪里有时间背书。”
刘徽音一挑眉毛说:“我可没哄人,背书又不费功夫,再说你不是都会背‘秋收冬藏’了吗,我哪里说谎了?”
洪承忠想了想,可不是嘛,刚刚在屋里还说来着,不过那叫背书么?洪承忠深表怀疑。
刘徽音本就是无话找话,自然不会去管他怎么想,直接跳到下一个话题:“也不知道今年的冬天会不会比去年冷,你说呢?”
洪承忠也不防她会扯到这上头,不过还是认真想想才回答:“应该差不多吧,我看熊瞎子的窝里还没有什么食物,要是比去年冷,应该现在就开始存食了。”
刘徽音放下碗,用块巴掌大的小方帕抹着嘴说:“这样啊,天气预报还可以这样看,倒是蛮有意思的。”
这时小五子问:“音儿姐姐,‘天气预报’是什么?”
刘徽音仔细回忆了一下,回答说:“‘天气预报’,就是应用大气变化的规律,对未来一定时期内的天气状况进行预测……”
“什么是‘大气’?”
“是夜观天象吗?”
……
刘徽音看着几个人面面相觑,暗骂自己:“叫你扯!”简单问题复杂化,把自己搞得像个神婆似的,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大气’就是包围在我们周围的气体,也就是大气层,呃……”
刘徽音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发现怎么也解释不清楚了,干脆把话题往洪承忠身上扯:
“刚才不是在说‘天气预报’的事吗?就是像你们大哥那样,从一些细微的蛛丝马迹中,去预测天气变化的规律,喏,他刚才就预报了,今年不会冷。”
刘徽音说着朝洪承忠一呶嘴,算是把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开。
洪承忠虽然也不懂大气是什么,但却知道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从善如流的接过话茬说:“就算不冷也要作些预防,比如冬衣现在就得预备,不然等到大雪封山就麻烦了。”
“姆,是这个理儿,”刘徽音从费脑子转换话题模式直接进入家庭主妇模式,接着说道:“三郎、四郎和小五的还好说,拣你们两个穿小的补一补就对付过去了,倒是你跟二郎,得扯点布来做身新的,不然你们下山,老穿破的也不大好……”
刘徽音絮絮叨叨的说着,冷不防被洪承文的怒吼声打断话头:“早就知道你这个恶毒婆娘偏心,勾引了大的就能穿新衣裳,那些你看不上眼的,就只配拣人家不要的了!”
尽管早知道洪承文一直不待见自己,但刘徽音还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还用上“勾引”这样的字眼,一时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洪承忠站起来就要去揍洪承文,刘徽音却在这时突然有了力气,一把将他拉住,站起来说道:“洪承文,你想赶我出你们洪家就直说,用不着说这种糟践人的话。”
兴承文听到这话气焰稍稍矮了那么一点儿,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要是真坐实了想把刘徽音赶出洪家这个话把儿,不说洪承忠会打他,光是江承勇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可是少年人冲动的天性,注定他不可能就此忍气吞声,因而把心一横,又跟刘徽音杠上了:“眉来眼去的时候怎么不怕人说啦?这会子倒装起那贞洁烈妇来!”
刘徽音只觉得心口一疼,险些站立不稳,颤抖着双手指着洪承文说:“洪承文,今天当着你大哥的面,你给我把话掰扯清楚,我倒是怎么……怎么放荡不堪了?”
“放荡”两个字说出口后,刘徽音因为太过愤慨而变得有点歇斯底里的,洪承文看着有些发虚,还不等洪承忠的脚踹到身上来,就转身朝草房外走去了。
可刘徽音却不想就这么罢休,就在洪承文快要跨出房门的时候,突然挣脱洪承忠的手,冲过去就揪住洪承文的胳膊。
意外就发生在这一瞬间,洪承文出于本能的甩了下胳膊,想把抓住自己的手甩开,却不想手肘重重拐到刘徽音的腰上,她“啊”的惨叫一声,眉头立时皱成一团。
洪承忠顾不得再去踢洪承文,赶紧弯下腰把疼得缩成一团、几乎委顿在地的刘徽音搀扶起来,半搂半抱在怀里,同时急切的问:“音儿,你咋样了,哪里疼?”
刘徽音稍稍喘了一会儿才回答:“肋骨,我肋骨……嘶!啊……我,我肚子,肚子……疼!”刘徽音一边说着,一边把扶在腰侧的手缩回来捂着肚子,显得很痛苦。
洪承忠一听她说的到处都疼,再看那张皱成一团的小脸,急得嗓子发干,哑着嗓子说:“音儿,你先忍着点儿,到床上躺会儿。”说着将人小心翼翼的抱起来,大步走向正房。
见此情景洪承文也被吓着了,可是嘴上却还不服软,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说:“明明我拐着的是腰杆,她却偏说肚子疼,别是装出来讹人的吧?”
洪承忠脚步停顿了一下,却没有理会,抱着人朝里屋走去。
洪承武极其不赞同的对洪承文说:“挑事!”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和小五子一起收拾碗筷。
洪承文不搭话,目光阴沉的盯着门口看了一会儿,走到外面柴垛边去收晾在上面的皮毛。
小五子气嘟嘟的问洪承武:“四哥,你说三哥干嘛老欺负音儿姐姐?”
洪承武闷声闷气的回答:“不知。”小五子瘪了下嘴不说话了,知道从他四哥嘴里就别想听到一句完整的话。不过,有四哥洗碗,他就可以去看音儿姐姐啰。
小五子来到里屋时,洪承忠正轻轻的帮刘徽音揉着肚子,并问她要不要喝红糖水,刘徽音摇摇头,看到小五子,强撑着挤了点笑容出来,说:“小五别怕,我没事的。”
小五子担忧的说:“可是刚刚我看你好疼好疼啊。”刘徽音疼着不想说话,洪承忠替她安抚人,再三保证她休息两天就会好,小五子这才作罢。
刘徽音生洪承文的气,对着洪承忠却发不起气来,见他把小五子送出去后就回来陪着自己,那一腔怨气也就化成了一股似痛似唉的轻叹,就这样吧,还能如何呢?
至少,四个小叔子里只有一个是交恶的,多想想其余几人的好就是了。至于洪承文,等过几年娶媳妇分开家各过各的,要是到那时他还这样,大不了就老死不相往来。
她还不相信了,他洪承文能放着自家正经日子不过,一天到晚只想着去寻别人晦气!
不过,这回的痛经是怎么回事呀?好像不是涨痛而是刺痛,还有腰也酸得不行,难道真是因为腰侧被撞着了的缘故?
刘徽音乱七八糟的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起的就有点晚,客人都进门了她才起床,自然也就不出所料的听见洪承文骂她“懒婆娘”。
刘徽音早已经见怪不怪,装作没听见自去洗漱。可在倒洗脸水时却忽然手一软,木盆“邦”的一声掉到地上,水也洒了一地,这是怎么了?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