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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音觉得这真是她这辈子听过最荒唐的笑话,一个男人觉得一个女人好的最初反应竟然是——再“约”一个男人来对她好!
此时她感觉自己好不容易生出来的代入感正在渐渐消失,因为她总觉得那个好得要逆天的女子,实在不像是她,而应该是那个被她占了身子的人。
刘徽音再次摇头,也许换个角度想,这是因为相隔千年的观点,真的很不容易融合吧。
于是她也就不再纠结于此了,反正居家过日子嘛,爱情也罢,爱爱也罢,都是多多益善嘛,呵呵。
不过洪承忠并不知道刘徽音此刻的想法,看到她摇头,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又急忙解释道:“音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一个……”
“呵呵,你不用再说,我知道。”刘徽音笑笑,用手抚上他的唇,轻轻的摩挲着。
洪承忠感觉胸口鼓胀得厉害,那是一种充满了情爱的感觉,更是一种满足的感觉,他闭上眼睛,静静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这夜两人并没有做那种事,但是两人却都感觉彼此之间,似乎更近了一层,感觉这既像交心,又像爱情的升华。
可是刘徽音对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却是既欣喜又困惑的,因为她实在搞不懂自己这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这本来就是一个想不通的问题啊,可为什么现在,她提起这样的话题来,竟然会没有一丁点心理负担呢?
因为刘徽音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这么自然的跟洪承忠说洪承勇的事:“大郎,你说二郎以后,要不要也搬进内院来?”
洪承忠想了一下,说:“还是搬进来吧,他现在住那里离博文轩太近,你以后也不方便。”
洪承忠嘴里说的“不方便”,刘徽音自然明白指的是什么,顿时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于是接下来关于圆房的细节,她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洪承忠见她脸红,知道她这是害羞了,赶紧把人搂在怀里安慰:“音儿,没事的,二郎一定会对你好,让你快乐的。”
“哎呀,你闭嘴!谁让你说这个的?”
刘徽音的别扭感又出来了,亲耳听到丈夫对你说另一个男人会让你快乐,这种感觉还真是……
唉,怎么说呢?说伤感吧,矫情;可要说高兴吧,又觉得挺不是滋味的,总之一句话——慢慢习惯吧!
刘徽音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重新鼓起勇气跟洪承忠说起圆房的事情来:“大郎,日期定在正月初六,你觉得怎么样?”
“嗯,怎么,年前不好吗?”洪承忠有些期待的问。
刘徽音忍住不去想他期待的背后的意义,耐着性子说:“年前事情太多了,我怕委屈了二郎。”
洪承忠却觉得没什么好委屈的,“不会,二郎巴不得能早点……”
看到刘徽音脸色变得不好看,洪承忠不敢再说下去了,讪讪的改口道:“自然是你安排的妥当。”
刘徽音也不再管这茬儿,接着说下面的:“那关于孩子的问题,你好了吗?”
“孩子?”洪承忠一愣,“你指的是哪方面?”
刘徽音说:“大郎,你难道没有想过吗,你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可是我跟二郎圆房,势必就会有他的孩子,到时候如果是儿子的话,那洪家的长子可就不是你的了。”
“嗨,我以为是什么呢,”洪承忠满不在乎的说:“是谁的不一样?只要是你生的,我都会当成亲生的。”
刘徽音对他这种“大公无私”真是有点恨得牙痒痒,于是报复似的说:“那你就做好牺牲的准备吧,在我生下二郎的孩子前,你都不要再碰着我。”
洪承忠终于在乎了,“用不着这样吧?离正月初六还有这么多天呢,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刘徽音白了他一眼,“哼,你们不是‘兄弟情深’吗,有什么忍不住的?”
其实苹嬷嬷一直在用药物帮她避孕,可刘徽音就是不想让他如愿,反正把自己送上他兄弟床这个愿他已经如了,那另外的愿,就别如了吧。
事情正式定下来,刘徽音想再周到一点,又刻意跑去问了一下柳先生,看看古礼有没有什么习俗,可不可以请客什么的。
谁知柳先生通通否决了,“没有,自古约定俗成,自女子进门那天就已是共同的,因此也无过后请客之说。”
刘徽音大失所望,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那两人就这么在一起,岂不是跟什么乱轮啊、偷晴啊之类的性质一样了?
柳先生见她这样,笑着说:“其实也可以少量请些相熟的人来热闹一下,毕竟对于你们来说,经年心愿,一朝达成,也算得上是喜事一桩。”
刘徽音大窘,什么“经年心愿”?说得好像她们有私底下相处多久了似的。
“先生,我原以为,既然会有那样的婚书,那说不定也会有这样的礼节,如今既然没有,那请客也就不用了。”
柳先生说:“不请也好,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为好,等日子久了,人们自然就会知道了。”
刘徽音请客的目的又不是为了广而告之,不过柳先生这样说,她也不想解释,点下头离开了。
正式的宴请不行,不代表自家就不可以热闹一下。
刘徽音决定了,等到那天,就把家里的下人都集中起来庆祝一下,管他身份还是地位的问题,有得热闹就行。
况且她觉得还是挺有必要这样做,因为洪家需要有一个正式的场合来让下人知道这件事情,省得他们在私底下瞎传。
既是纯粹的家宴,事情就简单了,多做几个菜就行,到时再让作坊那边提前收工,总之横竖都是自家的事,灵活掌握。
等回到内院,刘徽音问苹嬷嬷:“要是我现在停掉避孕的汤药,到年初六的时候能怀上吗?”
苹嬷嬷说:“这种药停掉一般都要调理个把月,不然效果不理想,年初六肯定是赶了点,还有,既然这样,那从现在起,你跟大郎君就得分房睡了。”
刘徽音爽快的说:“没问题,我们从今天开始就分开睡。”
“哟,那太好了!”苹嬷嬷有点惊讶,“娘子休息得越好,调理的效果越好,最好争取一举得男,早日为大郎君生下嫡长子。”
见主子终于肯听话,苹嬷嬷真的感觉很高兴,等主子有了嫡长子,那生活才叫真正有盼头呢。
谁知她还没高兴满一息之数呢,这主子的下一句话,就把她吓得目瞪口呆——“不是大郎君,而是二郎君。”
“啊?!”苹嬷嬷惊叫一声,随后小心翼翼的问:“娘子,您的意思是?”
刘徽音淡淡的说:“嬷嬷,其实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只是不太赞同,对不对?”
苹嬷嬷一惊,感觉有些惶恐,“娘子,主子的事情,奴婢万万不敢置喙。”
刘徽音说:“你慌什么,我又没有责怪你,不过,你在京城的时候,可曾听说过具体哪里有这种家庭?”
苹嬷嬷摇摇头,说:“没有,不过娘子,恕奴婢直言,您走上这条路,将来只怕要波折一些了。”
刘徽音说:“我不怕波折,就是怕……唉,你说等将来婧儿找婆家的时候,会不会受影响?”
苹嬷嬷再次摇头说:“奴婢不知。”
刘徽音看着她说:“其实你也不看好,是不是?”
苹嬷嬷叹了一口气,说:“娘子,既然您都知道,可为何又一定要走这条路呢?”
“人生在世,总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已的。”刘徽音说得有点消沉。
苹嬷嬷有些惋惜的说:“奴婢原先还想着,以娘子的人品和相貌,还有您这惊天的才华,将来必定可以出人头地,可是现在,唉……”
刘徽音也随她叹了一口气,却又突然眼睛一亮,刚刚只顾跟着唉声叹气呢,竟然都没有细品苹嬷嬷话里的意思——
“嗯,嬷嬷,你说的出人头地,指的是哪方面?如果我不和二郎做夫妻的话,那你的想法又是什么样子的?”
苹嬷嬷说:“娘子,其实您现在做的就已经很好了,洪家能在短时间内站稳脚跟并有今天这样的地位,您在其间功不可没。”
刘徽音皱眉,她要听的可不是这个,“嬷嬷,我想问的是,今后提高洪家的社会地位,还可以怎样做?”
苹嬷嬷为难了,“回娘子话,要是搁以前,您只需照眼前的路走下去,假以时日,就能成为本县娘子中的头面人物,可是现在,却有些难了。”
刘徽音坚定的说:“不管有多难,我都要去尝试一下,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孩子将来被人瞧不起。”
苹嬷嬷想了一下,说:“既然娘子有这么大的决心,那奴婢就少不得要严格从事了。”
刘徽音笑笑,“你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能顶得住。”
苹嬷嬷也被她逗笑了,“哪有您说的这么邪乎,奴婢的意思,不过是让您从现在开始,就照着真正的世家规矩来。”
“世家?”刘徽音挑了一下眉,“你的意思是,让我学习那些贵妇礼仪?”
“是的,娘子,不过不只这些。”
“还有啊?”刘徽音瞪大眼睛。 洪门有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