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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觑奚湛,问他:“我与安国公府势同水火,你这样做,没问题吗?”
奚湛闻言轻哼一声,“能有什么问题?”他拉着蔚蓝坐下,同她说:“早知道有问题,你还去做?”
“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记着,无论你做什么,无须瞻前顾后。我是我,他是他,没人能左右我的内心。”
蔚蓝听罢,眉头却没舒展,她想问:那你的内心是什么?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问呢,有些事,懵懵懂懂未尝不好,弄得太清楚,到头来,怕是要吃苦头,蔚蓝不愿吃苦头,所以她终究浅笑着点头应他。
“那我先替你保管着。”蔚蓝扬扬手中的钥匙,对奚湛示意,“我会自己找地方的,这里毕竟太多人来来往往,长住不合适。”
“那在你找到地方前,先短住。”奚湛从善如流,拿住蔚蓝的话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无功不受禄,我怎能白住你的地方,这也不合适。”
“这简单,我把房契给你,就是你的了。”
“你...你到底有没有懂我的意思?”蔚蓝气急,怎么说不通呢?
“那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奚湛始终很淡定,钥匙送出去,后面就好办了。
“我...你...唉~~~”蔚蓝和奚湛大眼瞪小眼,最终无奈叹气。
这当口,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能分辨就在寇华楼附近。
“怎么回事?”蔚蓝偏头侧耳听,问奚湛。
这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战音快步走了进来。
“殿下,有人暗中作乱,似乎想搅坏此次金榜夜宴。”战音打躬弯腰,拿着剑向奚湛禀报。
“人呢,抓到没?”
“这伙人伺机在后院放火,被楚千的人发现,禁军卫兵寻来的时候动静太大,给吓跑了,禁军一个校尉已经带人去追了。”
“秦致远呢?”
战音抬起头看看奚湛,而后飞快低下,恭声道:“还在大厅喝酒,秦将军被灌了不少。”
“拿我令牌去调东飞震,让他带三百人过来,各处加强警戒,今晚怕是还没完。”奚湛眼色不变接下腰间令牌扔给战音,正是当日越王府奚湛为了寻找蔚蓝拿出来的那枚。
战音连忙接下:“是,属下这就去办。”
战音走后,蔚蓝问奚湛:“他们要烧寇华楼后院,为何这里静悄悄的?”
“这是寇华楼后院的后院。”奚湛说完起身,对蔚蓝道,“我去外面看看,你呆在这就别出去了。”
“我也去看看。”蔚蓝也站起身走到奚湛跟前,她可不想呆在这,今晚不知道又有何阴谋,这样月和风高的夜晚,怎能少了她的身影呢?
“走吧。”奚湛伸手去牵蔚蓝,“就知道你爱凑热闹。”
蔚蓝当然不给他牵,又怕拂了他面子,于是伸手拽住他的袖子,边走边说:“走走走,瞧热闹去。”
奚湛轻挑墨眉,勾着唇随她拉着走了出去。
关门落锁,奚湛在黑黢黢的深巷对蔚蓝说:“今后没人知道这是我给你的,你放心住吧。”
“真的?”蔚蓝眨着晶亮的凤眼笑,眼中有狡黠的灵动,“战音已经知道了,你是不是要灭了他的口啊?”
“胡说。”奚湛抬手轻弾蔚蓝额头,结果不知道是夜太黑还是估算错误,他的手指触到了两片温润。
奚湛微不可察地楞了一下,随即想不动声色收回手,不想蔚蓝在他面前容易少根筋,抬手就“啪”地将他的手打落,还压低声音嚷嚷:“你干嘛?!”
奚湛没想到自己也有失策的时候,这一声脆响有点大声,奚湛估摸着手背是红了,他笑着摸蔚蓝头顶催她走。
“再不去,赶不上好戏了。”
蔚蓝这才转身往前走去,脚步有点快还有点急,真是的,怎么好端端摸她嘴唇干嘛?!
想着不由自主抬手往嘴上摸去,忽的想起奚湛还在后面,连忙放下来,故作掩饰地理理衣摆。
其实奚湛根本没看到,他注意着蔚蓝脚步往右偏了几下,刚想提醒,果然蔚蓝便踢到了墙边堆放着的瓦片,往前踉跄几步。
瓦片哗啦啦倒了一地,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到底什么情况,奚湛拉着蔚蓝靠着左边墙壁走,踩到几块碎瓦,几步便走过了。
“这谁家的东西,我给人弄坏了,可要赔啊?”蔚蓝拉着奚湛袖子停下,眼神有点闪烁。
“有没有踢到脚?走这么急做什么?给你的东珠发钗呢?”
连珠炮似的发问,蔚蓝一时没答上来。
“问你话呢?莫不是把自己踢傻了?”
“你才傻呢。那个东珠发钗你有几个?”
“东珠世间罕见,就这一颗。”
“哦...”
“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那我到底赔不赔啊?”
“还挺实诚。”奚湛笑,拉着她往前走,“当初翻新这个小院撤下来的,你我熟人,赔偿之事不急。”
“呃......”蔚蓝无言以对,这什么运气。
和奚湛走出巷子,再往前走二十来步,便看见一虬髯大将提着大阔刀背对着他们,声音洪亮地指挥卫兵站岗守卫。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一看,见是奚湛,便迎上来行礼。
“末将东飞震,见过恒王殿下!”
“东副统领不必多礼,今夜有劳了,百官和众位新科进士的安危就靠你们禁军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是,末将得令!”
东飞震躬身拱手应是,眼神一错瞥见奚湛身后的蔚蓝,瞳孔一缩便移开了。
这时从寇华楼大门方向疾步走来几人,为首的正是奚括和奚瑛。
几人见着又见礼一番,奚括看着东飞震问奚瑛:“东副统领今夜不是负责巡防皇宫外苑么,怎么也想来喝杯酒?秦将军都已经醉的不分东南西北了。”说完朗声笑起来,一副玩笑的样子。
在场众人谁不知秦致远是跟随奚湛从战场上出生入死回来的,东飞震又是奚瑛母家提拔上来的,奚括话里藏着讥讽,连带奚瑛一起奚落了。
“回越王殿下,末将奉恒王殿下令,来此保众位参宴大臣安危!”
东飞震不卑不亢,说着便从腰间拿出一枚繁雕乌金坠着绛红流苏金玺珠的令牌,双手呈递给奚湛。
奚括瞳孔一缩整个定在那枚金牌上,眼中阴霾渐起,那本该是属于他的东西。
奚湛瞟了一眼,并未接过,“东副统领将这桩事做周全了再交本王不迟。大哥、三哥自然也明白其中要害关系,你奉公执法,一心一意,只管调派人手便是。”
“是,末将告退!”东飞震略显郑重地收好令牌,向几人一礼告辞办事去了。 撞个王爷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