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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不行,下次便更难了,否则你上次截下的信,我也可以再传。”
就这样,约莫两个时辰过去,月已至中天,冒着白烟的屋子突然传来欣喜的叫声,似乎是“成了!”,只是叫声过后便听到砰的一声闷响,接着一声大喝:“快,去叫圣姑!”
有人恭声应答,飞快跑了出去。
须臾,金葵子扭着细腰,缓缓步入了烈抉的屋子。
“烟雾缭绕的,难不成是九天仙宫?”尖细的嗓音轻笑着,还是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事实上,声音的主人也令人毛骨悚然。
“给她看看!”烈抉显然不想与她调笑,沉声说着。
眼中一抹精光划过,金葵子闭嘴上前探上蔚蓝的手腕,才一触到,便是一惊,凉凉的触感正是那个青碧流光的镯子。
“你给她用了蚀骨锥心,我还以为”你看上她了呢。
烈抉没有说话,却是在暗自调息,方才内力耗损太多,差点也受了内伤,念魄引果然诡谲,就一个简单的引魂竟有如此大的副作用。
大约小半柱香时间,金葵子收回手,道:“只是力竭晕过去,服一粒清神丹,休息片刻,便无碍。”内心却有些惊诧,此人体质奇特,隐隐觉得她体内不仅仅有蚀骨锥心,其他东西似乎被人压制着,不能全窥其貌。
不过她没有声张,教主和烈抉都如此看重,里面必有乾坤,事情真是越来越精彩了。
给蔚蓝服下清神丹便告辞离去了。
直至翌日午时,蔚蓝才悠悠转醒,刺眼的光令她皱眉闭了闭眼,烈抉正好从门外进来,珠帘撩起,便对上蔚蓝迷蒙的眼,别有一番呆愣的风情。
“醒了,感觉如何?”
“好多了,我睡了多久?”
“一夜半天。”
“还好。”
蔚蓝又喝了一杯水,方才舒服的靠在床头。
“凌霄诀.....”
“怎么了,不是已经成了吗?”
“成是成了,只不过,我只知道不在秦致远身上,他参军之前曾去过衝州,也许,在衝州,其他的,便不知晓了。”
“这便够了。”
蔚蓝抬起手,示意烈抉道:“那这个,你可以收回了。”
烈抉没有立即回答,眼眸清波微荡,犹豫着似乎在斟酌如何用词。蔚蓝也不催,就这样抬着手默默看着他。
少顷,烈抉苦笑一声,缓缓道:“我说过你帮我找到凌霄诀的下落,我便给你解药,我也一直不曾忘。只是,”
“只是你也没有解药?不会吧?”尾音上扬,蔚蓝已经有些不可置信,努力坐直身子,“你堂堂烈渊教总护法,怎可如此言而无信?”
“先别激动,我知道蚀骨锥心的配方,当然也能配出解药。不过,近日我身受内伤,无法直接练出解药。待我伤好,必定将解药双手奉上。”
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一枚火红色的药丸,递上:“此为化毒丹,能暂时压制住毒性,只要你体内其他毒不发,三月内,当无碍。”
就着水咽下药丸,蔚蓝轻轻舒了口气,脖子前悬把刀的滋味当真不好受。动了动,发现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便对烈抉道:“那我暂且信你,三月后我会来拿解药。”
“好。”接着又问:“你要离开?”
“当然,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做。”
“你如今元气大伤,还不宜奔波,不如,”先住下将养好了再走。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虽然你对我下毒,但这几日相处,我觉得你是好人。”说着还开起了玩笑:“你可要记得以后别对人随便下毒,若像现在这样,解不了可就惨了。辛亏你遇上的是我,要是别人,还不找你拼命。哈哈~~~~~~”
烈抉也被她的话逗笑了,看着她,唇角上扬,眼尾弯弯,莞尔不已。
他很想对蔚蓝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青环,蚀骨锥心,方不知最后蚀的是谁的骨,锥的是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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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街市上灯火迷离,晚霞盈满天际。蔚蓝一身淡青色长袍,缎带束发,真真好一个俊俏公子哥。
她轻轻游走在热闹喧嚣的夜市中,东瞧瞧,西逛逛,悠悠摇着扇子,却是一样也不买。
渐渐地,夜色加深,正看着,忽然一道温柔的声音飘入耳中,“绿红,那日当真是她吗?”循声望过去,不正是丁柔和她那丫鬟,正立在一家手饰店门口,那丫鬟背影,怎地似曾相识?
猛然记起,那次被诬蔑偷东西,那女子不就是叫什么红来着,看那身影简直越看越像。
脑中灵光一现,那日公堂之外隐隐浮动的衣角不就是那个丁柔穿的吗?
思量着火气便蹭蹭往上冒,感情这个看似温柔美丽的女人心肠如此歹毒,自己究竟与她有何恩怨,要如此对待。
也不怪蔚蓝记性差,没记住青红的名字,原来青红绿红是两姐妹,故而身形相像,灯火昏暗,倒也似同一人。
转念一思索,秦致远留她在身边,简直危险至极。
正想着,身体已经本能踏出,转眼就走到二人面前,蔚蓝虽愤怒,却也沉得住气,不动声色转身背对二人,后者大概刚选完手饰,准备打道回府,蔚蓝也就装模作样的跟着。
一路走过,却不是往昭阳将府的方向,而是连过两条长街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酒楼,月色灯影间,可见旌旗招展,迎客酒家四字便映入眼帘。
那店小二似乎得了照应,在门口迎接,径直带丁柔上了二楼。
蔚蓝怕被发现不敢太靠近,找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几碟小菜一壶小酒,悄悄凝神听着那方动静。
隔了几张桌子,灯火昏暗,蔚蓝看不清与丁柔相约的男子,正悄悄打量,那人似有感应一般倏的一下侧首看来,眼神犀利如鹰一般,蔚蓝忙垂眸掩饰,心跳也不由加快了许多。
也就一眼,那人便再没有望过来,好像方才那含着杀气的眼光不曾有过。他们交谈格外小心,蔚蓝连唇形都无法分辨,看样子并不像私会情郎,倒像是在传递消息,密谋什么。不多时,丁柔不知吩咐了站在旁边的丫鬟什么,那丫鬟点头,状若无意的瞟了瞟蔚蓝的方向,便匆匆下楼去了。 撞个王爷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