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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思索着,丁柔深夜悄然来此,那人一看也不是简单角色,直觉会对秦致远不利,而秦致远又效忠于谁,那么就不难知道丁柔的真实来历。方才那丫鬟饱含深意的一眼,令蔚蓝心生疑窦,她觉得必须尽快弄清楚那男子的身份。
又过了约莫半刻,那丫鬟返回,丁柔也起身离去,蔚蓝饮下杯中残酒,随着后脚出去的男子结账下楼。
出得酒楼,蔚蓝才发现此时长街早已不复方才喧闹,夜阑人静,两人的脚步声便格外清晰,嗒、嗒、嗒......
出了城中主街,那人越走越偏,蔚蓝已经察觉到不对,一转身,已有几个身着劲装手拿长刀的人拦在路中,身后响起一声嘲讽。
“怎么,跟踪完便要走,这世上可没有如此简单的事?”
蔚蓝懊恼转身,暗骂自己笨,正对上那双如鹰般犀利的双眼。
“阁下莫怪,在下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我大哥,没有别的意思。”嘿嘿笑着,蔚蓝开始打哈哈。
“既如此,你便跟我回去吧。”说完忽然厉声喝道:“拿下!”
马车内,蔚蓝被五花大绑扔在地板上,方才的男子端坐在车中唯一的锦垫上,目不斜视专心擦着手中的匕首,不时翻转,寒光照在蔚蓝脸上,弄得她一阵郁闷。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真是太失败了,尚且连别人身份都不知道,便被生擒了,蔚蓝此时无比郁闷,真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
那人头也不抬,根本不理她。
“喂,你听到没有,你聋了”吗还没出口,便被脖颈上冰凉的触感堵住了。
那人用匕首抵着她的脖颈,沉声开口:“闭嘴,你最好祈祷恒王会来救你,”轻哼一声,无视蔚蓝眼中的愤怒,又道:“否则,你这颗没用的棋子,下场可是比死还惨!”
“别跟我提什么恒王,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也告诉你,我就是认错人了,你若敢对我怎么样,你一定会后悔!”一说到奚湛以及与他有关的东西,蔚蓝就忍不住炸毛,棋子,哼,她永远不要做别人的棋子。
吼完之后心中舒坦多了,本以为还要与那人争吵,后者却轻蔑的嗤笑一声便收回匕首不再看她,蔚蓝又有种恼怒的无力感,像一颗小石子落在深海里,根本不起半丝波澜。
如此,她也不再多话,闭眼假装睡觉,静静听着马车轮滚动的声音,在心中默记方位和路线,脑中飞速思索着脱身的办法。
许久之后,远远还能听到打更的梆子声,以及远方军队巡视的声音,蔚蓝知晓,他们未出京城,心中稍定。
车轮轱辘轱辘前进,大约左转了三四丈便戛然停下,火光从微扇的布帘缝隙透进来,兵甲撞击之声“锵”的响在车外。
“车内何人?”
是秦致远的声音,蔚蓝正要说话便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开口,亦动弹不得,只得暗暗在心里焦急,期盼秦致远恪尽职守上车查探。而驾车之人已从容回答:“见过秦将军,车内乃是王纶统领。”大皇子越王府侍卫统领。
秦致远似乎沉吟了片刻才道:“王统领,本将职责所在,还请下车!”明显是对王纶说的。
蔚蓝心下一喜,巴不得秦致远快点盘查。
秦致远说完,手一挥,数十个巡防士卒迅速围上马车,就在秦致远得不到回应耐心用尽之际,车帘被从内掀了开来,王纶端坐其中。
“秦将军真是尽职尽责,请自便。”说完却不下车。秦致远听罢眉头一皱,王纶仗着越王,已是越发不将自己放在眼中。再说深夜办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寻个由头盘查罢了。
于是示意旁边的副将上前查看,那副将也明白秦致远的意思,并不是要在此硬杠上,就着火把看了一下无异样便放行了。车帘落下的一刹那,秦致远隐隐看到一抹碧光一闪即逝,当时他并未在意。
蔚蓝真是恨死王纶了,竟然将她拖进坐板之下,是可忍孰不可忍,恨恨在心中诅咒王纶,外加暗骂秦致远笨蛋。
烈抉的青环材质非凡,黑暗处会发出碧色的亮光,因为她之前用布条缠住,王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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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过后,秦致远同奚湛一同出宫,一路商议例常事务,无意间谈起昨晚之事。
“也不知越王有何事,竟让王纶亲自去办?”
奚湛不置可否。淡淡道:“左不过争权夺利罢了。”
“也不知他有何宝贝,昨夜车帘放下,我隐约看见一抹绿光,不过一闪而过,不是太真切。”
“绿光?从马车内闪过的?”奚湛明显更关心绿光这件事,秦致远不解,却顺势回答。
“是的,”秦致远又回想了下,道:“碧绿碧绿的,却不太清晰,似乎被什么裹住了,在车下方。”
此时,奚湛脑中不可避免的浮现出那晚蔚蓝的模样,定定的望着自己,说知道焚身裂骨的下场,想着想着,忽觉心口空空的,急需什么来填满。
真是多亏了那道绿光。
若所料不差,蔚蓝定是被困在王纶马车上,不过个中缘由,也只有找到人才能解释。他有些担心,越王素来心狠手辣,那王纶更是阴毒,此番抓住蔚蓝,恐怕后果不容乐观。
当然,某人已经自动忽略早先对蔚蓝的不满和闷气了,所有的都没有蔚蓝的平安重要。
秦致远见奚湛忽然不说话,好像在出神,不由唤道:“殿下?”
奚湛回神,利落的翻身上马,对战音道:“让人去查王纶昨天到现在的动向,还有昨夜是否有带人回去,晚些我便要知道。”
战音领命,翻身便消失在宫门外。奚湛又在马上对秦致远道:“从现在起,时刻注意城中动向,特别是进出城门,必要严格盘查。”
“是,不过殿下,这是何故?出了什么事?”
奚湛高坐马上,握着马鞭举目望向城门方向,长眉轻挑,带着些许睥睨之势,用不同以往淡漠的语气,定定道:“这京师波涛暗涌,翻云卷浪,眼看便要拍到岸边,越王也是按捺不住了。” 撞个王爷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