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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猛地一颤,董白的目光有些飘忽,不敢直视林雪松的眼睛,怕被他洞彻心扉。
是的,昨夜,她和眼前的这个英俊倜傥的男人发生过特殊的关系。
她和他没有夫妻之名,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她了解她自己,她知道,今生,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不会再和任何男人有夫妻之实了。
好女不睡两家床,不吃两家茶呀。
她已经是这个男人的人了,他却不知道。
她也打算好不让他知道了。
这或许就是她的宿命吧。
她抿了抿嘴,好像要把什么咽下去,继而,轻轻地说:“谢谢你救了我,我不想你因为救我而死。”
林雪松紧盯着董白的眼睛:“仅仅是因为我救了你?如果我没救你呢?你会不会这么关心我有没有打针?”
董白躲避了他的目光。
这个问题就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是因为他长得像她痴恋了十年的男友?还是因为他救了她?抑或是,他和她的那一|夜?
她低了头,脸颊绯红,心,砰砰地跳个不停。
面对着一个和前男友长得一模一样俊美的男子,而且,她还把他误当做前男友,和他极尽缠绵。
初吻,第一次,都奉献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对冷峥十年的痴恋抵不了那一夜的缠绵呵。
一夜。
一生。
她想,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了。
据说,男人最爱的是他最后拥有的女人,而女人最难忘的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董白确定,林雪松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男人。
因为,她是个性情中人。
她的性情不会允许她再接纳林雪松以外的男人了。
她强作平静地说:“你这话有些不合逻辑,假如我没有救你,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呀,也根本不知道你被狗咬了呀,就是你救了我,若不是你被花姐纠缠住,我也不可能知道啊。此时此刻,世上的某个地方或许也有人被狗咬了呀,但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能追着他去打针啊。”
然而,强作的平静不是真的平静。
她的脸红,她的心跳,都没有逃过林雪松敏锐的洞察力。
林雪松捧着她的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你的心为什么跳得这么快?你爱上了我,对不对?”
他的心亦在狂跳。
从来没有的感觉啊。
竟是那么期待她的回答。
追逐他的女孩太多了。
可是,追逐他的女孩子并不是百分之百地追逐他的人,而是追逐他的钱,他的权。
这样的追逐他反感,厌恶。
昨夜,那个女孩给了他别样的感觉,那种纯净无暇不掺杂任何动机的爱恋,那种与世无争的放松感。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他惊奇的发现,那是多么美好的身体,他从未体尝过的美好,可以让他感到不寂寥,感到踏实,安心。
然而,清醒后,见到柳飘飘,那别样的感觉就消失了,他发现,柳飘飘似乎和那一群追逐他的女孩子没有什么两样。
而眼前的这个女孩,却给了他比昨夜更奇特的感觉,她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在他的心里似的,看到她和几个男人在一起,他心中的醋坛都打翻了,他惊诧,何以会为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吃那没来由的醋?
在他离开后,董白不跟着他过来,他更是怒火冲天,虽然他表面很平静。
可是,董白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这家伙太轻薄太随便了,昨夜和一个女孩缠绵,今天又问另一个女孩爱不爱他。
尽管她知道,两个女孩其实就是同一个人,但她笃定,林雪松是不知道的,所以,她开始反感他。
这么想着,董白的心就凉了,反问过去:“这跟爱你不爱你有关系吗?”
又说:“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掂量吧,毕竟,生命只有这一次,蝼蚁尚且贪生,你为什么不呢?”
又解释:“如果你不是为了救我而被咬伤,我也不会这么追着你让你去打针,我只是不想让我的良心不安,请你不要想入非非。”
她说的是实话,她看透了,顿空了,不想再纠缠着谁了,对冷峥的追逐,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以后的日子,她想安安静静地过给自己。
她感觉到了,林雪松是个情场老手,他身边的女孩子不会少只会多,她不想再掺杂进去。
就让昨夜的事情永远的埋藏在心底吧。
就当是一场梦吧。
那一、夜,也够她回味一生的了。
她虽然跟杨雨迟说自己这样了,会没人要。
其实,经过了林雪松,她不会再接纳任何一个男人了,虽然没有经历过恋爱,但林雪松给她的感觉是那么熟识,好像她认识了他很久很久似的,她和他合二为一的时候,她觉得,天地就剩了她和他。
——请你不要想入非非。
这话让林雪松的明亮的眼神黯淡了。
从没有哪个女孩子这么对他说过话。
他在任何女孩子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神明。
凝视着董白澄澈如水的眼睛,林雪松心中一阵惆怅。
不知为什么,看到董白,他就会生出一种别样的感觉,有着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他惊奇地发现,这个女孩比柳飘飘更像昨夜和他缠绵的那个女孩,声音像,语气像,眼神像。
莫名的,他的心疼了又疼。
如果眼前这个女孩告诉他,说她就是昨夜和他在一起的女孩,他会毫不怀疑的相信。
“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问,眼睛紧紧盯着董白的眼睛。
已经打算好不和他有什么交集,董白就淡淡地说:“我叫杨雨迟。”
林雪松脸色陡然一沉:“你不诚实。”
他注视着她,好像要看透她的心思。
讲真,董白长这么大,就没撒过谎,这头一遭,就被识破,不免红了脸低了头。
他的手却托住她的下颌,略带轻薄:“为什么骗我?”
董白的心突突大跳,开弓没有回头箭,还是继续撒谎吧:“我没有骗你,我就叫杨雨迟,世上有相同名字的人很多啊。”
突然发现,一个人要是变坏,那是很容易的。
“编,继续。”他饶有兴味地看着董白。
董白不编了,她心虚地望着林雪松,好像自己的内心都被他看透。
这个人好可怕。
她只说了一个假名字而已,他何以就断定她在撒谎?
难道他不但有武功,还会读心术?
糟糕,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情? 我心赎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