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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董白正拉着一个男人的胳膊左右上下旋转,好像在诊断治疗。
董白是个凡是喜欢追根究底的人,她非常疑惑,她没看见林雪松的手接触过这几个人的胳膊,他们为什么都不能动了呢?是被暗器伤了?还是脱臼了?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原理呢?
他是用什么力量伤了这几个人?
难道真有道行这种神奇的东西?
“疼不疼啊?”她扯扯这个男人的胳膊,又拽拽那个男人的手腕,眼里尽是疑惑,“奇怪,为什么不能动了呢?没看见他碰到你们的胳膊呀,你们是不是装呢?”
“装啥也不能装这个啊。”那男人哭丧着脸。
董白点点头,的确不像装的,按着那人的肩胛:“疼吗?”
“疼倒是不疼,就是酸麻,使不上劲儿。”
另一个吊着膀子说:“那小子可能是个练家子,手上有功夫,咱们不是他的对手啊。”
董白的眼前也浮现出了林雪松踢那几只疯狗的动作,真的是标准的武术动作啊,而且不是花拳绣腿,招招致命,只几下,就把几只彪形猛犬击毙了。
原来那家伙这么厉害,要是能教给我两下子就好了,我是不是该把昨晚的事情跟他讲讲,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种貌似儒雅,却又满满的都是阳刚英武之气的男人。
林雪松,董白在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
想什么来什么,刚这么想着,手就被抓住,董白疼得哎哟一声。
林雪松强行把董白的手从那那人的胳膊上抓下来,冷戾地睥睨着她。
董白吓得一哆嗦,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怎么又来了?”她低着头说,心里是莫名地喜悦。
林雪松眉峰紧蹙:“难道你不希望我来。”
董白知道他是恼了,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还不去打针?”
“我要你陪我去!”他扯着董白的手就走。
这话一说出,他自己倒一怔,陡然惊觉,他竟然真的很放不下这个女孩。
内心所想被明晰地表达出来。
七个男人见林雪松去而复来,感到大事不妙,他们知道他们这共同的老婆是保不住了,又都苦着脸,却又不敢抗议,他们已经见识了林雪松的厉害,不敢再莽撞了。
林雪松的手往旁边一指,吓得七个男人哆嗦起来,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大爷饶命!”
董白忍不住笑了,这几个人可真怂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为林雪松这一挥手,又要对他们有什么不利了。
他们现在是杯弓蛇影,一看见林雪松抬胳膊,就本能地害怕,却不料林雪松指着那边说:“你们的钱在那棵树下面。”
这真是意外之喜啊。
七个男人苦着的脸立刻变得欢天喜地,好像捡到钱似的,都站起来,争先恐后地冲向林雪松指着的那棵大树。
柴门左侧不远处有一棵大榆树,榆树上吊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花姐。
花姐的脚底下是那袋钱。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都想打开钱袋,却又都齐刷刷地可怜巴巴地望着林雪松。
钱就在眼前,却不能去拿。
胳膊不能动啊。
董白都替这几个人感到着急了。
林雪松走过去,一挥而就地顺个儿在七个人的肩胛部捏了一下,七个人的胳膊便都恢复自如了。
董白呆呆地望着林雪松。
那一挥而就的潇洒,比冷峥更让她痴迷啊。
七个男人争先恐后地把各自的钱抢在手里,又都蹲一边仔细地数着。
花姐被吊着,嘴里还乱骂着不堪入耳的话,她真是个骂人高手,把林雪松和董白化身成各种动物不说,竟把这些动物组合了起来,让它们自由配对产生杂合子,又对杂合子展开谩骂。
董白听得面红耳赤。
林雪松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似的,他看着几个男人数完了钱,淡淡地问:“够数吗?”
男人们都点点头,各自拿着各自的钱,不甘心地望着董白。
“都回去吧,以后不要干这种勾当了。”林雪松说。
几个男人唯唯诺诺地答应着,都垂头丧气地各回各家去了。
“放开我,我家里有上有八十岁的老娘,下有吃奶的娃。”花姐见人都要走,嚷嚷起来。
董白嫌厌地看着花姐,这花姐撒谎也不打底稿啊,太可恶了,吊个三天三夜都不过分。
看花姐的年龄,也就是个二十三四岁,她如果上有八十岁的老娘,那她就是她娘五十多生出来的?再一个,董白也在儿科实习了几个月,有吃奶的娃的女人是她那个样子?
然而,林雪松却已经扯开了绳子的活结。
花姐从树上掉下来,摔得直哎哟。
林雪松淡笑:“看在你刚才很有新意的创作上,我放你一马。”说着,回头很有深意地望着董白。
花姐不明白林雪松这话什么意思,瞪着眼睛直发愣,不知道她刚才究竟创作了什么。
董白却忽然红了脸,林雪松这一提,她又想起花姐刚才的谩骂。
看着那张酷似冷峥的俊颜,她的心悸动不已。
她表面平静,内心却是惊涛骇浪。
如果他没有女朋友,如果他喜欢自己,她何不把昨夜的实情说出来?
可是,转念又一想,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
应该是有了,他这样优秀,恐怕早已经结婚了。
一想到这儿,董白惊出一身冷汗。
要是这样,她不就成了小三了吗?
尽管只有几个小时的小三,那也是小三啊。
董白最不齿的就是小三这个行当。
不,你不能伤人伤己,如果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你昨夜的行为已经深深地伤害到了那个女孩子……董白,你想想,你能容忍你的男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翻云覆雨吗?算了,就让这事永远地烂在肚子里吧。
就在董白胡思乱想的时候,林雪松却拽着她的手大步朝深山走去。
董白回过神来,慌忙说:“你还没打针吧?赶快去打针呀!去山里干什么?”
林雪松脚步不停,好像根本听不到董白的话。
轻风吹拂着他的白衬衣飘飘然。
董白用另一只手拉住了他牵着她的手的那只手,使劲拽住他:“求你,赶快去打针呀。”
他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我要是不去呢?”
“你可能会死。”
“我死与你何干?难道我和你发生过什么关系?”他的语气似乎带着几分轻薄,实际上是带着几分试探。
只能这样试探她了,毕竟,那种事情,除非当事人,毫不相干的人是听不来这话里面别的意思的。 我心赎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