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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永远沦陷

我心赎卿身 宜步 5737 2021-04-06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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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董白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胸腔了。

  想到了昨夜羞羞的事情,她的嘴微微抿了一下,面庞就像阳春三月绽开的桃花。

  林雪松深邃的瞳仁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真实的名字。”

  董白却垂下了眼帘,不敢直视林雪松的眼睛,她害怕,害怕自己被催眠。

  她觉得那双眼睛有魔力。

  被那双异常深邃的眼睛盯得太久,她会陷进去,永远沦陷的。

  “看着我的眼睛。”

  林雪松却不许她逃避。

  她感觉到林雪松捧着她的脸的手开始微微颤动。

  这一刻,林雪松有些无法自持,有那么一刻,他竟然强烈地想要亲吻那如桃花般艳丽的容颜。

  董白也同样不能自持,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我真实的名字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赶快去打针。”

  “不,很重要。”他固执地说。

  她睁开眼,他的眼睛如同深渊一样,看不到底。

  “你为什么要知道我的名字?”她轻轻地问。

  “因为你的美。”

  他故意说出这般轻薄的话。

  董白的脸沉了下来,顷刻间,之前对林雪松所产生的一切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尽管自己很美丽,但她很讨厌男的以貌取人。这也是她拒绝那么多追求她的人的原因,她不想和一个只看重她容貌的人在一起生活。

  而冷峥就不是这样,他对任何美女都不为所动,只可惜,他不是她的那一禅。

  猛地,她狠狠地打开了林雪松的手:“请你放尊重点!”

  打过之后,她就后悔了。

  林雪松的手石头一样的硬。

  作用力反作用力的道理,她打石头的时候,石头也在打她啊。

  “你的手是石头啊。”董白的手掌火辣辣地疼。

  “嗯?”林雪松却不知她在说什么,他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触手可及的细腻。

  他的指尖莫名地颤栗。

  是她。

  林雪松在心底说。

  如果没有柳飘飘,他确定,昨晚和他在一起的是这个女孩子。

  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

  可是,她和他之间,怎么会横亘着一个柳飘飘?

  他的脑中又浮起昨夜醉酒后和那个女孩缠绵的情景,恍惚中,他无端地认为,那个女孩就是眼前这个女孩。

  可是,飘飘是怎么回事?

  “布谷——”碧空里响起了一身忧伤的布谷鸟的啼叫。

  林雪松陡然惊觉,好像从梦中醒来似的,一手拽着董白,大步走向山中。

  董白被他拽得踉踉跄跄。

  在一处杂草丛生的荒坡上,林雪松停住了脚步,俯下身,拔了一株草。

  那是一株药草。

  她在古医书看到过。

  “现在,陪我去打针吧。”他拈着那株草说。

  董白松了一口气,他终于知道去打针了。

  心里暗暗地盘算着,等他打过针,她马上就离开这儿。

  杨庄的卫生所是个很大的三合院。

  院子里种满了各种草药,董白能认出来大黄,艾草,藏红花。

  很显眼的是,院子里停着一辆崭新的宽轮越野车。

  一只大花狗不偏不斜地卧在写着“杨庄卫生所”的门牌下打着盹。

  看到狗,董白本能地紧张起来。

  “让它咬我吧,反正我已经被咬了,不差这一口。”林雪松把她护在了身侧。

  依偎在林雪松身侧,被他这么保护着,董白感受到了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温暖踏实。

  只有爸爸才会这么护着她的。

  恍惚间,已走到台阶跟前,大花狗忽然睁开了眼睛张开了嘴巴。

  她条件反射似的抓住了他的衣袖:“爸!”

  “嗯?”林雪松愕然,“我有那么老吗?”

  她没有回答,低了头,两颗大泪珠儿迸落在台阶上,摔碎,溅开。

  爸爸已经不在九年了吧?

  林雪松不知道,他刚才的举动让董白感受到了很久违的父爱。

  曾经,爸爸就是这样保护着她的。

  那被飞来横祸带走的美好的岁月,一去不复返了。

  她用手指揩了揩眼睛,掩饰道:“刚才有沙子迷了眼。”

  明明知道她是在遮掩,林雪松却不再追问,只是,他护着董白的胳膊更加用力,似乎要把她揽进怀中。

  他忽然有了一种要保护她的强烈欲望。

  大花狗不知是太困了还是太老了,或者是太肥了。

  总之,它睁了一下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

  大花狗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董白和林雪松得以顺利地走进村卫生所。

  卫生所里面空间很大,大概有一百平米,四壁都是药橱。

  与其说是卫生所,倒不如说是个中药铺子。

  更应景的是,“铺子”里还有个坐堂大夫——

  一个老村医四平八稳地坐在那儿看手机。

  汗,老爷爷看手机,有点不应景了。

  “大夫,他让狗咬了,麻烦您给打一下狂犬疫苗。”董白一看见他就急切地说。

  不知是耳聋还是太过专注,老村医竟然头都没抬一下,好像他和董白不是一个空间维度里的人。

  董白快步走过去,站在老村医的桌子面前,再说一遍:“大夫,麻烦您给他打一下狂犬疫苗。”

  两个人只隔了个大概半米宽的木桌,她不相信老村医没听见。

  可是,老村医似乎真没听见,依然无动于衷地看手机。

  董白生气地从老村医手里拿掉了手机,冲着他的脸说:“老大夫,他被狗咬了!”

  “啥,谁让狗咬了?”老村医推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

  “他。”董白回头一指,却指了个空。

  屋子里哪有林雪松的影子。

  而更让她生气的是,林雪松竟然悠然自得地在院子里转圈儿溜腿。

  她气呼呼地跑出去把林雪松拽了进来,拽到了老村医面前:“就是他!”

  那语气,倒像是林雪松干了什么坏事。

  “我这狗不咬人。”老村医一脸茫然,“咋可能啊,我这狗不咬人。”

  “不是你的狗咬的!”董白的嗓门又提高了几分。

  老村医的嗓门也高了:“不是我的狗咬的你夺我手机干啥?”

  他一把从董白手里夺走了手机,又埋头看他的手机去了。

  “你这不是卫生所吗?!”董白那个气啊,真恨不得从老村医手里夺走手机给他扔了。

  “是,咋啦?”老村医推了推他鼻梁上的老花镜,眼睛依然盯着手机屏幕。

  “是就对了,有人被狗咬了,你得给打狂犬疫苗!”董白又要抓老村医的手机。

  老村医慌忙两手握住手机:“你这丫头干啥啊,抢劫啊?”

  董白凶狠地说:“我就抢劫了,你给我赶快把疫苗拿出来!”

  看着董白那副凶样子,林雪松忍着笑。

  老村医瞧着董白:“想要我拿出疫苗,你手上少个东西。” 我心赎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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