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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刚那一番打斗,段振男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狼狈,他两眼通红的靠在沙发腿上,嘴角向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你。”
他说着一咕噜爬了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其实,不论是从他们交谈的内容还是语气,我看的出来,他们的关系很好。
在他们说了那么多之后,他还能用这种方式维护我,说实话,我特别感动,不,应该是比特别好要高出许多倍的那种感动。
兄弟与我之间,他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我,难怪老白会说段振男更适合做老公,而不把女人当回事,只当做附属品的贺锋,在我看来,怕是连男朋友都不配做。
我顺从的跟在他身后,还未走出客厅,就被老白给拦住了,他挡住我们的去路,瞅着段振男,“你这是要去哪?”
段振男剔了一眼老白,扭头望了眼身后满是碎片的地面,“抱歉,老白……你找人清点一下,损失多少我赔多少?”
段振男说完拉着我就要往外走,却被老白拉住了胳膊,他虎向段振男,“你这就不对了,这里是我家,跟你闹矛盾的是那两个兔崽子,你这样扭头就走,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老白说着撇我一眼,“你看她这样,还能折腾吗?”老白拽着段振男的胳膊往里拉,“家庭医生已经在后面候着了,赶紧看看去。”
在老白的劝说下,段振男最终没有走,简单包扎过后,段振男把自己关在老白给安排的客房里,连句话都不说,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冷淡。
与方才在外面,他紧紧拉着我,一副视我为珍宝的样子,完全相反。
此时的他,看上去就像一座冰山,冰冷的能将人冻成冰块,吝啬的一个字也不愿意和我说,就好像我欠他八百万似的。
像这样的冷暴力,他之前从来都没有过。
我是个犟脾气,一般我觉得自己没错的时候,我是不会向人低头的,即使对方是段振男。
就这样一直沉默的待了大概能有半个小时的样子,段振男终于有了动静,原本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口边,突然抬腿踹翻了旁边的椅子,转身坐到床上,依旧不愿意和我交流。
我看他这样烦躁,心里的气也就蹭蹭的往上冒,心想我大老远的跑来找你,半路被人劫了,还被贺锋欺负,又被你这样误会,真正委屈的人是我才对。
大家都是有脾气的人,没必要委屈自己求全别人。
一般脾气躁的人多半都是惯出来的,所以我并不打算就此认输,屈身去哄他开心。
我使气的跟着坐下来,不是床上,而是他对面的椅子上,把脸转向一边,也不去看他。
见我这般态度,段振男连呼了好几口气,看上去气得不行,他扭头瞪向我,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而我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仰着头,不去搭理他。
余光里,他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估计是被气得不行,接着他仰起头长长的叹了口气,泄气的翻身躺了下来,蜷缩成一团。
以前陈潇潇给我科普过,说睡觉喜欢蜷缩的人,一般都没有安全感。
明明很高大威猛,如此蜷缩成一团,看的让人心疼不已,心突的一下就软了下来。
想了想,我还是走了过去,轻轻的坐到他旁边,柔声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段振男依旧背对着我,完全没有要搭理我的意思,我泄气的坐在一边,缴着手指。
我记得我上次来上海,是为找杜思远,当时为了见杜思远,我可谓是什么脸面都不要了,而这次,我过来,同样是为了找男人,不同的是,这次是为了段振男,此时的我是矛盾的,内心深处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在不停的作斗争。
一个不停的跟我强调,男人的脾气不能惯,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而心里的另外一个则劝我,女人不能太强势,偶尔低头是识大体,何况对方又是那么爱我的大帅哥,第一次头又有什么关系。
最终我还是被后者打败了,我翻了个身也跟着躺了下来,紧紧的挨着他,又手脚并用的缠在他身上,心想既然你不肯理我,那我就死皮赖脸的缠在你身上好了。
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段振男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就开始扯我的手,还有脚。
我是摆明了要缠定他了,所以尽管他扒开我的手,又去扒我的脚时,被扒开的手又缠了上去,几次下来,他都没能成功的扒开我,他烦躁的很,扭头瞪我,“路拾玖,你有完没完?”
见他终于开口说话,我直接翻身骑坐到他身上,冲着他笑,“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
他面无表情的剔我一眼,再次闭上了嘴巴,任由我坐在他肚子上,歪头看向一边,颇一副懒得搭理你的样子。
我看在眼里,直作气,我使气的把他的脸掰过来,迫使他面对着我,质问他,“你到底在气什么?”
段振男硬气的很,我话还没说完,他又把头偏了过去。
见他这么固执,我懒得再去费劲,直接从他身上滑坐到一边,“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了,你们男人的心比海底针还要深。”
段振男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我看在眼里,特别无助,感觉就像是一个膨胀的皮球突然漏了气似的,我泄气的垮坐在一旁,“你生气你就说出来……像你这样的冷暴力比打架斗嘴还要伤人……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如果是在生我和贺锋的气,那么我可以解释。”
段振男就跟没听到一样,始终一个表情,连句话都不说,我看着特别糟心,实在忍受不了,我直接抓起他的手往我身上打,“你还是打我一顿吧,我受不了你这样的冷漠。”
也不知道段振男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伸手就把我拉了过去,紧紧的抱住我,伸嘴一口咬住我的唇,力度大的惊人,我吃痛的哼唧,“痛,痛”我拍打他的胸膛,“你弄痛我了……”
直到唇齿间有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才放过我,两眼泛红的瞅着我,“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我颦眉,特委屈的说,“我没错!”我防备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咬不到我,他妈了个巴子的居然伸手捏住我的豆豆,“到底有没有错?”
在我看来,我一点错都没有,恰恰相反,我还委屈的很,奶奶滴,自从认识他以后,我就没过过一天安宁日子,现在又被冠上攀龙附凤的头衔,要是承认我错了,除非我嗑、药了,我忍着痛,毫不示弱,“我没有错,如果你想屈打成招,那就错特错了,我不是那种人。”
段振男紧皱眉头,松开捏着我豆豆的手,欺身压了上来,带着一种惩罚式的吻,从我脖子一路往下,刚换的衣服在他的手里,瞬间成为碎片。
一开始我还很抗拒,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渐渐的,在他粗鲁的撩拨下,我有了反应,甚至主动的往他身上贴,他三下五除二的退掉彼此身上的障碍,却磨蹭不愿意进来。
我被他折磨的够呛,主动往他身上蹭,可他摆明了不让我得逞,我紧紧的咬着唇,特没羞耻的跟他说,“我要……”结果段振男直接伸手摁住我,控制在我的头顶上,同时又用他的大器紧紧的压在我那里,时不时的磨蹭一下,“说自己错了!”
我咬着唇,抵死不从,“我没错!”
段振男听我这么说,脸上还带着一抹邪笑,故意折磨我,“到底有没有错?”
说实话,意志再坚定,被他这么逗弄,意志在坚定,也会弃甲卸枪,瞬间所有理智被一股强大的急切感所代替,我连连点头,特别没骨气的承认,“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别这么……”羞人的字卡在喉咙里,还没说出口,段振男又来了一波,带着邪魅的嗓音,“错在哪里?”
我被他折磨的够呛,哪里还顾得上他的问题,见我没有回应他的问题,于是他带着惩罚的力道欺负我,口中一条一条的列着我的罪状,并一条一条的让我承认。
在他的无耻的胁迫下,我被迫承认错误,直到被他带入一阵阵颤栗中。
一番折腾过后,他将我搂在怀里,语气依旧低沉,“刚刚我说的都记住了吗?”
刚刚那个情形,我根本没听到他到底在说什么,突然被他这么质问,我一下就蒙了,支支吾吾,“啊?哦……记……记住了!”
段振男何其聪明,见我这个反应,一下就看穿了我,他伸手支开我,蹙眉,“感情我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屁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我讨好的抱着他的胳膊,“记住了,真记住了。”
段振男不为所动,缩回胳膊,“说说,你都记住了什么?”
我颦眉瞅他,“真要说吗?”
段振男带着坚定的目光瞅着我,我瘪瘪嘴,找借口,“刚刚你说的太快,我没记住。”我讨好的向他谄媚一笑,“要不你再跟我说一遍。”
段振男虎我一眼,伸手将我圈进怀里,叹了口气,“罢了,就这样吧!”
见他突然泄气,我又不自在了,“你叹什么气?委屈的是我才对,”我伸手掰过他的脸,“说,我到底错在哪里?”
段振男低眼看我,“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我作气的拍了他胸膛一把,“我打你电话,你不接,你出了事不告诉我,最后我通过别人才知道真相,又大老远跑来找你,半路被人劫,还差点……”这个还是不告诉他了,免得他担心,“后来贺锋来了,又欺负我,最后还被你冷暴力……反正我没觉得我有什么错,有的只有大大的委屈,你让我认错,我到底要认什么错?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