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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这么一说,段振男愣了下,神情温软了不少,颦眉瞅我,“是贺锋告诉你的?”
从他说话的语气来看,很明显他开始对贺锋有了警惕,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如果他能让我远离贺锋,那就最好了,下意识的我就把贺锋给黑化了,“这事不是他告诉我的,但是他在跟踪我……有些话我不知道能不能说。”
听到我这么说,段振男眉头紧锁,“说。”
我咬着唇不敢看他,满脑子都是那天贺锋警告我的话,我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段振男突然坐直了身子,特别严肃的瞅着我,问,“他是不是怎么你了?”
我被他看的如坐针毡,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想了想,我避重就轻,“他没有怎么我,你不要多想”看他眼神如此犀利,我硬是将编好黑化贺锋的话给咽了回去,“他那天把我带出去,就是问我对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另外还问我是不是朱静怡的女儿。”
从他现在的神情来看,要是让他知道贺锋对我所做的那些粗暴,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
我小心翼翼的抬眼望他,正好撞上他的目光,他目光幽暗,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突然他柔声问我,“你认识朱静怡?”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再听到这三个字,可事实上,我身上却还流着这个人的血,我咬着唇,强忍着心里的那股恨,朝他点点头。
接着他又问,“那你是她的女儿吗?”
才反应过来,“你也认识那个女人?”
段振男抿了抿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伸手搂着我躺下来,“以后别再单独见贺锋。”
有了他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一面都不要再见那个死变态。
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再次近距离的感受他强有劲的心跳,还有专属于他独特的体味,我满足的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不忍心打扰这份过于惬意的宁静,就让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事情暂且搁置一边吧!
可惜段振男却不依,安静了几分钟后,他动了动身子,与我保持一些距离,开始数落我,“你说你,性子怎么那么急糙?也不搞清楚状况就往这边跑,来了也就算了,连心也不带,半道被人劫,还差点出事。”他说着揪了我屁股一把,“要不是老白带人及时赶到,你以为你现在能安然无恙的躺在这?”
我知道他是在关心我,但是这种语气和态度我不接受,我仰着脖子跟他死扛,“就算白先生不赶来,我也不会有事。”
见状,段振男突然又加大了力度掐上我腰上的肉,“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黑暗?那些人平日里都干些什么勾当,你知道吗?”
这个社会有多灰暗我是深有体会,但是要用黑暗来形容它,我觉得有些过了,至于路拾锦,我就没把握了,从他对我的态度来看,我不能保证他念着我们之间那份微不足道的血缘关系而放过我。
说实话,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掐,以前在家的时候,背地里不知道被张青兰掐过多少回,关键是掐过之后没有痕迹,但是特别的疼。
他怎么惩罚都可以,但就是不要学张青兰那样,我耿着脖子,不甘示弱的怼他,“别人我不知道,但你我倒是清楚的很,动不动就剁了别人的手指,现在又削了杜思远的耳朵,你手段怎么那么狠!”
人在气头上,是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一般是什么话最能气到对方就会专捡那些话说,我也不例外,此话说出口之后,我就后悔了,因为太伤人了。
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想收就难了,我小心翼翼的盯着他,态度依旧僵硬,甚至还偷偷的在心里腹诽,谁叫你学张青兰掐我的,我就气你,气死你得了,哼!
出乎意料的是,段振男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反而一副很受伤的模样瞅着我,“原来在你眼里,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我被他瞅的心虚,撇过头躲着他的目光,高傲的仰着头,一副不服输的模样。
接着他又哀怨的说,“你连实际情况都没弄清楚,就这么武断的判了我死刑……”他突然安静了下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的确,我连事情的真相都还没弄清楚,就这么的评判他,的确有些过了。
我心虚的扭过头,发现他两眼通红,就跟要哭了似的,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哪个男人掉眼泪,此刻看到他这样,我讶异的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你不会是要哭了吧!”再次证明我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在这样压抑的气氛下,我居然还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字眼来调侃他。
段振男瘪了瘪嘴,不声不响的掀开被子,顿时一片春光灿烂,看的我羞红了脸,下意识的就伸手捂住脸,隔了几秒钟后,段振男突然把他的腿压到我肚子上,又掰开我的手,“没叫你看那里。”他指着自己的大腿,“看这里。”
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我才发现他大腿的位置裹了一好几圈纱布,可能是因为刚刚剧烈运动过,白色的纱布上还印着红色的血。
之前他穿着长裤,我没在意,要是知道他腿受着上,怎么也不让他这么干,我皱着眉头瞪他,“怎么回事?”
他瘪瘪嘴,“被人捅的?”
我着急追问,“谁捅的?”
他眯着眼看我,声音很轻,“杜思远!”
我挺吃惊的,以杜思远的身手,他不可能有机会对段振男下手,我讶异又心疼,“到底怎么回事?”
他没有跟我细说,只是简单的跟我讲,“我开了他,他怀恨在心,趁我小憩的时候,拿刀捅我。”他指着自己的裆部,“捅这里!”
我惊恐的长大嘴巴,不敢相信,我差点就要守活寡了。
段振男重新躺了下来,伸手将我捞了过去,又拉过被子重新盖好,“我要是反应不够快,估计你就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听到他拿一辈子来跟我说事,又用这么随意的口吻说出来,很明显他把我纳入了他后半辈子的生活里,说不感动,那肯定是假的。
我就发现自从认识他之后,感动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满足的腻歪在他的怀里,满脸贼笑,故意调侃他,“你放心,你要是不行了,我肯定就不要你了,我不会守活寡的。”
听到我这么说,段振男一把握住我胸前的二两肉,力道有些大,“你个没良心的,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看我怎么惩罚你。”他说着欺身又压了上来。
知道他一夜十八次都没问题,可是他腿上有伤,我抗拒的抵着他的胸膛,“你别再折腾了,等下伤口又要裂开了。”
段振男不以为然,好征兆的躬身挺了进来……
正气氛高涨的时候,房间的门响了,隔着门传来白小光的吆饭嗓音,“吃饭了,吃饭了……快出来吃饭……”
突然的我就没了感觉,我拍拍让他出来,结果他不但没出来,反而随着门外的声音,他越来越……
在白小光的烦躁的吆饭下,以及段振男惩罚式的折磨下,我感觉我尴尬到了极点,关键身体还特别不争气的有反应。
许久之后,他终于停了下来,我忍不住骂他,“你太不要脸了,要是让白小光听到,这得多尴尬?”
段振男不以为意,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你以为他不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我作气的拍了他肩膀一把,“既然你都知道他知道,为什么还要……”
段振男伸手抽了几张纸,开始帮我清理,“既然都知道,就没必要藏着掖着,都是成年人……”
见他歪理这么多,我直接抢过他手里的纸巾,盯着他的大腿,“又出血了……”
段振男低头瞅了眼自己的大腿,低吼了一声,“娘的,差点被他扎死。”他说着紧了紧大腿上的绷带,“就差两毫米,他要是再使点力,我这大腿上的大动脉绝对爆掉。”
“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不是命根子没了,就是命没了。”他说着剔了我一眼,“听说他被我削掉了耳朵,是不是心疼了?居然还骂我心狠手辣。”
他说着抬起手作势就要敲我脑袋,“你要是敢心疼他,我就敢削了他另外一只耳朵。”
我颦眉,“我没有担心他……我承认第一时间听到你削了人家耳朵,我挺生气的,但是我生气的是你老这么干触犯法律的事情,将来栽进去了怎么办?”他一脸不相信的看我,我心虚的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瞅他,“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顾虑他,但仅仅只是顾虑,跟担心没有任何关系,我就觉得一个人好好的突然没了一直耳朵,将来怎么在众人面前处世。”
段振男丢给我一个爆栗子,“当时情况太紧急,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我夺过他手里的刀,就那么一挥,他耳朵就掉了……要说我故意的,这账我可不买。”
“再说现在的医疗条件这么发达,你以为他那只耳朵掉了就没了……还是可以接回去的好吗?”他说着一脸憋屈的抖开裤子开始穿,“倒是我,差点丢了你的粮仓,还差点没命……你怎么不多关心关心我?” 你不是我的钱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