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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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乌啼的时候,君倾站在华丽的花都精舍之上,看着方华自蘅芜院出来,她的心仿佛撕裂一般的疼痛,紧紧攥着发青的拳头,一双丹凤眼爆出狠厉的光。
“啪。”一声爆响犹如晴天里的一个霹雳,那是南宫静打在史公公脸上发出的声音。
“愚蠢的奴才,这点事儿都办不好,居然还好意思之前向本宫邀功?”
史公公不敢去捂火辣辣的脸,是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您息怒啊,一切本来尽在掌控,可是谁知太子殿下会赶去,这真的是一个意外呀。”
他说着看了一旁早已吓得如筛糠的雀儿,跪在不远处以头杵地。
“雀儿,你替咱家说句话,咱们走的时候事情是不是十拿九稳,半点悬念都没有。”
愤怒的南宫静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有个人跪在那里,刚才的怒气冲着史公公发去,这会儿才看到一个如鹌鹑一般的宫女,抖如筛糠的跪在那里。
莫名的气恼又涌上心头,“好你个史文贵,有了事情就往别人的头上推,看来你这人留不得……”
跪在地上的雀儿一听,眼睛叽里咕噜来回转着,这回来得两个时辰,史公公把她叫到他独自的房间,居然还服用了禁忌的生猛之药,硬是把她脱了个精光想一尝云雨,可是没了子孙袋的他是空有其根,于是这人扭曲的居然用各种手段折磨她,知道皇后娘娘派人来找他,这才停止了他恶心的行为。
而这个时候她听皇后娘娘的那句有事就往别人身上推,顿时是阴狠的道:“皇后娘娘,奴婢有事不敢说,还求皇后娘娘做主?”
史公公听着这快速而出的话语,顿时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可就这么看一眼雀儿好像惊弓之鸟,急忙连滚带爬爬到了南宫静的脚下。
南宫静看着她这副惊慌的样子,便知道必然有眼目不及的地方,于是她拍了拍雀儿的肩头,“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本宫给你做主。”
“雀儿,你要说什么?无非是我想与你对食,你若是不同意咱家也不强求,可是你不能胡言乱语。”
“史文贵,你这是在威胁她吗?”
一辈子玩惯手段的南宫静,岂容他人在自己的面前放肆。
“老奴没这意思。”史公公说着眼神哀求的看向雀儿,只因他回来的路上不小心的说了一句,如果他能摸一摸太子妃那娇嫩的脸,是死而无憾。
别看宋长洛是皇后娘娘容不下的人,可是尊贵的身份不容他一个下人作践,所以他很害怕雀儿说出这句来。可是怕什么就有什么。
制敌不死必毁自己。雀儿冷然闪过一丝狠厉,“启禀皇后娘娘,本来这件事情十拿九稳,奴婢下的药即不被对方察觉,而且分量也足,可是史公公看了人,自己就按捺不住,非要亲自上阵,才贻误了事情……”
“雀儿,你不要血口喷人……”
“让她说完。”
南宫静简直不敢想象身边得力的公公,居然还有这个心思,难怪他平时愿意为自己捏腰捶腿,现在想想好生膈应,先入为主的念头马上是涌入脑中。
雀儿却是豁出去的一个表情,“启禀皇后娘娘,当时奴婢极力的劝阻着,惹得公公欲求不满回来向奴婢发泄……”她说着褪去了自己的外衣,拉开中衣之后一并退去,身上是一道道的抓痕与吻痕,历历在目。
“史文贵……万无一失的事情就是这样延误的么?”
南宫静暴怒,“来人拉下去痛打一百大板。”
“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所有怒气会在一身的南宫静,哪里还会饶了他的性命,这么一个没净干净身的奴才,留在自己的身边终究是祸害,撵出去唯恐他口不择言,所以只有死了干净。
“这就是办事不力的下场。”南宫静幽幽的说着看了雀儿一眼。
“奴婢万死都不敢做出有违皇后娘娘意思的事情。”雀儿竭尽所能的表达着忠心。
也许办的事情真的就没令她失望,而且人也已经领进了宫里,南宫静倒是挥了挥手,“他是你的前车之鉴,日后做事机灵着点。”
雀儿如蒙大赦赶紧磕头,“雀儿明白,雀儿知晓。”
“那就去吧,好好的看看,别回头记忆不深在忘了。”
雀儿可是马上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唯恐一百大板再留下活口。
外边的板子狠厉的落下来,可是雀儿的眼光却如刀子一般,“给我,往死里打。”
“小贱人……你个小贱人……”已经被打得鼻口穿血皮开肉绽的史公公,怎么也没料到命丧此女之手。
看着人已经被打得断了气,可是依旧没到一百大板,雀儿没有放过一个死人,将心里的恨完全的发泄出来依旧叫这帮人打着,直到最后扁的如同一滩肉泥,她才回去复旨。
虽然这人初来乍到,可是这阴狠的手段,让周围的一些普通宫女看着都胆怯,雀儿却是有些洋洋得意,想着日后留在皇后的身边,这头三脚她算是踹开了。
于是进去的时候也没用任何人通禀,而是守着规矩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结果便看到皇后娘娘坐在凤位之上,一手拈着茶水一手抚着额头,似有些魂游天外的状态。
“毒傻老的,杀你小的。千夏瑶,本宫不会让好过。”
雀儿走进来听了可真切,顿时悄然的低头转身想出去,结果就看到黑色的蟒龙靴在自己的眼前。
“太子殿下。”她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驾到。”
反应倒是挺快的雀儿,马上让一个问题忽略了自己,然后是躬身禀报完,很识相的退了出去。
南宫静放下手里的茶盏,“华儿,你来何意?”
黑着一张脸的方华,怎么看也不是善意而来。
“母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南襄王马上就要进城了,你的父皇容不下功高盖主的他,而此人更是狂妄至极,这又打了胜仗,上次的绿幽之战要了君王殿前免跪,这一次他会要什么?他窥视你父皇的宝座已久,如今又如此的得了将士的心,华儿你是我南詞的太子,可不能妇人之仁养虎为患,除了此人才保社稷安宁,可是母后屡屡提醒于你,让你废了太子妃之位,可是你呢总当耳旁风,你的父皇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已经有不悦之色,如今你又不识好歹的前来兴师问罪,华儿,你是不是被那个妖女蒙蔽了双眼,看不到万里江山,社稷为重么?”
“母后好个冠冕堂皇的话。”方华说道:“当初儿臣并不爱她,可是父皇偏偏将她许配给儿臣,儿臣也是堂堂的一国太子,怎能不顾形象的出尔反尔,南襄王打了胜仗不假,可是罢了他的兵权他又能如何?他还真敢造反不成?”
“如果他真敢造反,你敌得过?还是要拿万里河山做赌注?”南宫静带着上位者独有的狠戾,“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南詞大部分的人马都效忠于他,不是南詞的皇帝方霄天,更不是你这个南詞太子方华,他们的眼里只有南襄王宋赢远。”
“你母后说的一点也不错……”就在这个时候皇帝居然不声不响的出现在身后。
“臣妾,拜见皇帝陛下。”
“儿臣,拜见父皇。”
“都起来吧。”
皇帝淡淡扫了方华一眼,“你一向沉稳,当知父皇把她许配给你是为了安抚前边打仗的南襄王,而你母后也一再表现着她的观点,任由你胡作非为作践与她也不言语,甚至屡屡提出废了她的太子妃职位,你早该明了父皇和母后的意图。”
话说得这般的明了,方华就是紧紧的攥着拳头不言语。
皇帝瞧着冷冷一笑,“太子你有着雄韬伟略,难道期望着南詞内乱,一展你的抱负吗?”
方华闻言当即便跪了下去,“臣不敢,雄韬伟略有父皇在。”
“不敢就好。”皇帝眼神深邃的道:“历史上手握重兵的异姓王,到最后哪个没反,弄得国家生灵涂炭,而我南詞又有东朝这个劲敌,终是虎视眈眈骚扰边境,在内忧外患之际除了他才是上策,上百万的兵士才能回归于朕。”
方华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的听着,没敢在多言一句。
“趁着这个机会废了你的太子妃,南襄王回来必然高兴不起来,借着这个机会朕赐他一杯毒酒,接下来的事情也就是一了百了,你可听懂了?”
方华不由得额头冒出了冷汗,“父皇,下个月初是西皇寿辰,在父皇寿辰之际西皇太子来贺,同时还带着他的太子妃,是那般的琴瑟和鸣,如果儿臣这个时候废了宋长洛,那何人陪儿臣去西朝?”
“不是还有君倾吗?”南宫静道。
“母后,她的身体欠安,更不适合长途跋涉。”
“那就从新给朕选一个太子妃。”皇帝不耐烦的说道:“别找任何无用的借口。”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